第16章 言传身教
“今天开始，我就先教你打法，打法必须要精通，现在你已经完成一次淬体了，身体比普通人强了太多太多，而强大的同时，你接触到的人和事也会与从前再不相同。”说到这里，言漳一脸郑重地看着王善，“你且记住，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从现在开始身份已经不同，切记谨言慎行，我不想某天看到的是你的尸体，或者被人打成废人，你能明白否。”
“师父，弟子谨记。”王善一脸严肃地重重点头，不说别的，这内院外院就是两个天地。
外院，每过几天就记名学徒因为再难进步而退出。
内院，全都是正式弟子，再无这种忧虑。
外院，记名学徒，你花钱，武馆教授，一场交易，其他一切消费自理。
内院，正式弟子，没有学费，武馆每月还提供一些免费的资源供应。
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当然，王善不会天真的以为不需要自己付出，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罢了。
“你看好！”说着，言漳摆出一个起手式，“打法，打法，打人之法，也是挨打之法，讲究一个快准狠！”
“速度要够快，打的要够准，下手要够狠。”
“不给敌人反应时间，瞄准致命部位，最大限度给敌人造成伤害。”
说着，言漳缓缓地摆出一个个架势，这些架势，单独看起来很是奇怪，完全无法理解有什么作用，这时候就需要有老师言传身教了。
事实上，每一个动作都是千锤百炼的，为了应对不同的情况，打击敌人不同的位置。
“这一招，专门应对敌人从正面的攻击，左手拨，右手打，或者右手拨，左手打，要灵活运用。”
“这一招，专门应对敌人对下三路的攻击……”
王善专注力立刻提升三分。
“这一招，用对右方来敌……”
“这一招，应对侧后方……”
言漳仔细给王善讲解每一个基础招式，攻击的，防御的，攻防皆有的。
前前后后有二十三个基础招式，每个招式都有不同的发力技巧和各种变化。
“你先把这些招式的基础动作记牢。”讲述一便后，言漳收手看着王善说道：“等基础招式记牢后，再学习每一个招式应对不同情况的一些变化和招式之间如何做衔接。”
看言漳打了一遍，王善脑门子上就已经见汗了。
二十三个招式看似不多，但这都是基础招式啊，每个招式应对不同情况都还有七八种变化。
加之如果对手手持兵器，根据兵器大种类的不同，还有五六种变化。
每个招式之间如何衔接是完全不固定的，种种变化，前后怕不是超过一千种。
也许更多……
这还是两人对打，如果是一人打多人……王善整个人都傻了。
“每天上午自己修炼，我会亲自指导你们，下午对练。”
“这套路啊，单靠记是记不住的。”见王善整个人都不好了，言漳笑着说道：“这个要靠打，如何躲避，你练十次都不如被人打上一次。”
“这就好比我一个大嘴巴子抽你脸上，下次，我一扬手，你不用过脑子，身体自然就知道躲避！”
说着，言漳一扬手，王善果然下意识就是一躲，随即嘴角疯狂抽搐。
师父，说的对啊！
“看到没，被打了，知道疼了，身体自然而然就记住了，不可能敌人一刀砍来，你还要计算如何躲避，等你想明白，人都死了。”
“所以，对练，想要打人，要先学会挨打，先学会如何躲避如何格挡。”说着，言漳突然一拳打了过来，王善惊叫一声，下意识用手一挡。
“切记，不要以为躲避就一定比格挡更好，那是绝对错误的，很多时候格挡能彻底破坏敌人的招式连贯性，并且做出反击，也能借助敌人的力量保持距离，有目的有准备的格挡，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身形。”
“等你学会怎么挨打更轻，再学习如何打人，记住，活着才能杀人。”
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言漳便开始让王善自己练习这二十三个基础套路，手里提着一根木棍，一改刚刚温和的模样，哪里有一点错误一棍子都抽上来。
用老头的话说就是，言传身教，言语传授，切身体会。
疼了才能记的牢靠。
仅仅一上午，王善就用满身的青紫痕迹证明了老头理论的无比正确性，二十三个基础招式已经彻底记住了。
无比牢靠那种！
脑子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身体是完全不敢记不住！
“怎么样，过瘾吧。”中午，吴飞凑过来一巴掌拍在王善肩膀上笑道。
“嘶~疼！”王善一脸痛苦，物理教学效果好是好，就是太疼了。
“哈哈哈哈，走，去白云楼，你要打听的血手帮的消息，我给你弄来了。”吴飞笑着拉上王善就走。
又是哪个包厢，又是同样的八个菜两坛酒，吃饱喝足，吴飞便招呼跟班小厮进来给，“消息是让阿福去搜集的，让他讲给你。”
“劳烦了。”王善客气地点点头。
阿福把昨天去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王善又仔细问了一些他比较关心的重点。
血手帮，帮主一人，沈坤，修炼有血手掌，气血境武师，气血如龙。
血手掌，掌力阴毒，中者身上会出现血手印，七天之后，血液凝结而死。
副帮主二人，分别叫钱昂雄、封明知。
钱昂雄，修炼连环腿，双腿连环，气血境，气血如牛。
封明知，修炼爪功，善抓人穴道，气血境，气血如牛。
头目八人，都是完成了淬体的，一次二次的都有。
其中比较特殊的就是钱昂雄，出身内城陈家武馆，连环腿正是陈家武馆教授的武学。
至于刘家三兄弟，王善没问，完全没放在心上了。
要对付刘家，也不过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罢了。
对，与私人恩怨完全无关！
……
“少爷，你这总是请他吃饭，又帮他办事的，一个泥腿子，太抬举他了吧。”吃过饭，王善便走了，小厮阿福陪着吴飞时忍不住念叨，说实话，阿福嫉妒了。
“你懂个屁。”吴飞笑骂道，王善淬体的事他没提过，“武馆那么多人，我怎么没都请客吃饭帮忙办事？”
“是啊，为什么？”阿福好奇问道。
“他出身比你差，家里什么条件你昨天也打听到了，我第一见他的时候，他除了身子骨瘦之外，谈吐完全看不出是穷人家的样子，说话条理清晰，比你强多了。”
“我当时交他抱山步基础动作，他身上丝毫没有穷人那种笨拙，一讲就明白，还能举一反三。”
“与我接触，也没有穷人那种疏离和惧怕感，也没有那种穷人乍富之后的‘穷傲穷傲’的劲头，完全是平等对待，分寸拿捏的很好。”
“待人接物，说话办事，让人完全挑不出毛病，第一天跟卫师兄接触，就让卫师兄主动把我介绍给他，嘿嘿，这水平。”吴飞嘴里啧啧有声，“他这人，即便不学武，也能在其他地方出人头地，早晚是个人物。”
“这么厉害？”阿福嘴巴张的大大的，家中下面那么佃户他接触的比主子多多了，什么样最是清楚。
“废话，你主人我是什么人都能入眼的吗？”吴飞只得一笑，“你派人盯着点德阳町那边，哼，这几天肯定要出事。”
王善让他帮忙打血手帮的消息自然是有原因的，他打听之下便发现了王善与刘家的冲突时间正好是来武馆的那天。
现在王善淬体完毕，这打听消息要不是为了报复就怪了。
……
今天看书，看到老王的月末总结兼十月冲榜单章。
老王的原话是这样的“写小说许多年，成绩一直半死不活，这本书终于出现奇迹了。”
当时，焰火整个人都抑郁了……
老王重新定义了‘半死不活’的同时，焰火猛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直连‘半死不活’的边都没摸到……
我竟然还能坚持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新书经历一番波折，终于签约了，简直，就是奇迹……
既然都是奇迹，那，新书榜单这个事总要争一争的，万一，又出现奇迹了呢。
所以，求打赏，求打赏，求打赏，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现在起点改了争榜规则，一切向‘钱’看，焰火也只能求了！
冲鸭，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