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ktv斗殴
天入夜,城市的霓虹灯给将路面照得反射出暖黄,穿梭在高楼之间的汽车来来往往,城市人民的夜生活开始。
“叮叮叮…”杨秋的手机铃声吵得人无法入睡。
刑侦小组成立后,陈刚将报案接电话的活交给杨秋,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
杨秋惺忪睁开眼睛,慵懒接电话,
“你好,这里是NT市刑侦大队第八组,请问你有什么事?”
“你好,我们在七夜ktv,这里发生斗殴,有人当场死亡。”
听见当场死亡这几个字,杨秋马上清醒过来,
“保护好现场,我们马上到!”
杨秋边穿衣服边打电话给陈刚,成联卷,告之有命案,组长让杨秋把所有人叫醒,准备到达现场。
陈刚去NT市开会没回来,由成联卷带组,八组人员不到十分钟,所有人聚齐在地下车库。
随着警笛声响起,直往七夜ktv。
下车,成联卷直接安排工作。
“方成晶,张不凡和我找大堂经理谈话,张不凡做笔记。”
“何高倩,程彤,安生,安之,处理现场。”
“李超,周帅问目击者,周帅做笔记。”
“高崎和杨秋查看监控录像,并拷贝!”
“各司其职,分头行动,去吧!”
“是!”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刚进ktv,一群人齐刷刷的接待,他们身穿西服,戴白色手套。
七夜ktv是大邦县几大高级ktv之一,服务员统一着装,服务态度好,深受大邦县人的喜爱。
成联卷刚进门就说道,
“大堂经理是谁?”
一个身材瘦高,打着发蜡的男子走出来,
“警官,是我!”
成联卷凑到他那边,双手抱在胸前,
“你安排两个人配合我的人,其他人排队等问话。”
大堂经理随便叫了两个,然后弯腰向着成联卷,成联卷向组员发号施令,
“各司其职,去现场和要监控的,带上一个人,嗯…所有服务员由我们负责,李超你们负责现场目击者的笔录。”
所有人说了一句是,便去,成联卷先问大堂经理,大堂经理有一说一。
现场这边,包厢内一片狼藉,地上墙上都是血迹,满地的啤酒瓶。
啤酒,血腥味,烟草味,呕吐味,全部混合在一起。
四人带上口罩,脚套,手套,何高倩的工具箱。
程彤率先到尸体旁,左右看尸体,现场能看出一些东西,更详细还得是解剖。
安之在一旁收集一些东西,比如玻璃碎片,还有不同地方的血迹。
安生则跟着何高倩,何高倩从工具箱里面拿出几根电筒。
分别给其他三个人一支,
“彤姐!看得差不多,那我们就关灯了。”
程彤点头,他是法医,但是多少懂得痕迹鉴定师要做啥。
关灯,几根紫光电筒亮起,周围很多地方都是白色的反光。
何高倩长长吸了一口气,
“这种地方痕迹太多,想要找到准确的痕迹很困难,但是我们都要搜集一下。”
“安生跟着我,把所有的指纹都照下来,安之则把有指纹和血迹的酒瓶子,碎玻璃,全部分开装起来。”
“至于彤姐,再好好看看周围,能不能看出其它东西。”
高崎和杨秋到监控室,把所有监控拷贝下来,包间里没有视频,所以很快就返回到成联卷他们那边帮助问话。
成联卷知晓整个事件的大体情况。
大体情况是两帮唱歌的人,基本都喝得差不多,因为一点口角大打出手,持续时间有五分钟,在这五分钟内,发生命案,这才停手,并且基本都跑掉。
成联卷全部听下来,他倒是很平静,因为根据监控,打架斗殴的这群人,没有一个人能跑掉,明天所有人的信息都会出来。
问话和痕迹处理,一直到凌晨四点点过才结束。
而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个参加斗殴的人,一直等着他们,并且配合调查。
男子身高一米八,头发干净,戴着眼睛,眉目清秀,脸上有点擦伤,一身西装,看起来特别绅士。
成联卷望着这样的人,都不免有些尊敬,同时他是死者的朋友,其他的人怕连累,混乱之时全部跑掉。
成联卷怀都不怀疑,让他第二天下午到基地做详细笔录。
凌晨五点,八组收队回到三十二层楼的顶端,每个都疲惫不堪。
成联卷简短开会,
“今天弟兄们都辛苦,但是案子迫在眉睫,大家休息到早上十点,再统一说明情况,再商议从什么地方入手,散会!”
周帅和方成晶将死者遗体抬到程彤专用停尸房。
其他人便各自回屋。
路上,程彤对成联卷说道,
“副组,尸检报告,我明天下午下班前给你,在这之前,我就不到会议室集合。”
成联卷同意,
“不在会议室也是工作,你详细完成尸检报告再到会议室报告,那何高倩呢?”
“我的比较多,等我检测出来的指纹,血型,我就交给高崎,再到会议室报告。”
“嗯,行,那明天辛苦大家。”
高崎,杨秋,安生,安之他们走在一起,高崎议论,
“哥几个,你们是还没看到监控内容,那场面就像古惑仔火拼一样,触目惊心,明天你们就能看,就明白艺术来源于生活。”
安生没有回应,安之则说道,
“看现场都大概想得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大家不要多想,先休息好,养养精神,这几天又是一场硬仗。”
安生脑袋里一直想着那场景,试图情景还原,可他思维有些局限,他达不到那种地步,有些心烦意乱。
不过他仔细看过所有,死者的致命伤应该在后背,后背上被玻璃瓶狠狠的捅了一道伤口,伤口很深,可能直接致命。
他进包厢就发现了包厢内没有监控,而且死者倒地的地方是监控死角,所以这个案子恐怕有些难度。
想到有难度,安生又兴奋起来,他就喜欢有难度的案子,他追求这个过程,一旦结果正确,他就会异常开心。
求难者,享受解难过程,似乎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