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续记2:恋恋仙云季子
时光荏苒,初中生涯一直秉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态度,争取做好学生该做的事,一来我非常理解老爸的辛苦,二来是真不想辜负他对我的期望。后来也还算没辜负老爸吧,在三年后,我升入老爸和我共同认可的理想的高中。高中的生活和学习压力一度使我疲倦无力,这是急躁了的表现,这种急躁来路不明和无脉可寻,到底还是归纠于懒惰吧,也有沉着于提升学习成绩的时候,可如此却不能坚持,到头来成绩一路下滑,心更宽了,于高考前一天还在肆意放纵自己,下着雨仍拉上舍友到操场上打蓝球,膝盖摔了块皮才回来,如这般,当高考成绩出来自是不理想的。
得知高考成绩的当天,按与大胖的约定,我们去烧烤摊撸串喝酒了。记得大胖老早就寄信跟我说在和我见面之前一定会减肥成功,并带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回来,现在我一看,他确实减肥成功了,但女朋友他却没有带来,我故意嘲笑了他一下,大胖红着脸解释道:‘‘我在外面是真谈了一个的,不过才分了,要是我也和你一样继续上学,这时候在和我吃烧烤的就不是你了,高中里一对又一对的,你看看你,现在是看脸的时代,到大学了,以你这样的颜值恐怕更难找了。’’找什么女朋友,我心思根本不在这点,果然,我和大胖的价值观念存在一些偏差了。初中时,我和大胖没能在同一所学校,那时我们便说好以后一定要考上同一所高中,后来却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大胖放弃学业选择外省打工去了,期间我们都有信件往来,渐渐的我发现我和大胖在同一件事上的看法不同了,信中的大胖总说自己不快乐,我一直没问过他为什么不快乐,现在我们面对面,我看他倒挺快乐的。
我属于喝酒上脸的人,一瓶啤酒下去,脸已经很红了,大胖怕我喝醉,便退了桌上没开的酒。离开烧烤摊,踏上城市的霓虹大桥,这里人来人往,说说笑笑,还有这夜晚的风,拂人面上是那样温柔,我不禁驻足享受起来,可大胖指着前面说道:‘‘那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去看看。’’我跟上大胖走过去,只见一男子站在桥的护栏外边,要跳江的势态,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的劝说个不停,看这男子,只是低头看江面,对人们的话无动于衷。僵持了好久,大胖突然脑抽风,挤上前去大声吼那男子道:‘‘死都不怕却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想想你的家人和兄弟,你要这么跳下去了对得起他们吗?你就一点责任心也没有吗?可真白活了你。’’我吓的够呛,忙拉大胖回来,道:‘‘你别多管闲事,万一他受刺激跳下去你就是罪人。’’我再看那男子,并没有什么动作,幸运没受大胖言语的影响,只是不知道男子心里犹豫什么,迟迟不跳,人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直至救援队来到并顺利救下。救援队队长问男子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想不开,男子蹲地上捂着脸哭,在救援队队长多次询问下,他才开口慢慢说来,原来他叫林銮,父母双亡,无亲无友,这几年一直苦苦找寻失踪的姐姐,但未果,便萌生一了百了的念头。我脑里一闪,林銮这名字我是在哪见过一样,可能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眼看夜深,我和大胖找了个宾馆过夜,一躺上柔软舒适的床,睡意一下子上来,澡都不没洗,便快速睡了过去。
突然间,我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渚丞寺庙里,一个光头尼姑在静心敲木鱼,木鱼被敲裂开了她却浑然不觉,我上前提醒了她一句,她没有停下动作,也没回应我,以为她太入神没听见,我提高声音又提醒了一次,她仍不应,只继续敲那木鱼。我作罢,转身出了寺庙,走几步再回头一看,寺庙却凭空消失了,眼前白茫茫空无一物。我顿时一惊,低头又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上,一只脚已经踩空了,我大叫一声。也不知多久,感觉有人拍我的脸,我抬起头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舍友啊西的面孔,他道:‘‘以为你要死了呢,差点就帮你打120了,大晚上的趴在床上叫魂一样吓死人,下周就要高考了,感觉有压力吗?叫你平时不好好复习,现在开窍了又要晚上拼命复习,可注意休息别出状况啊。’’说着,好奇地拿起我手中的一本书看,又道:‘‘课本你不看,你这看的什么东西。’’我完全清醒过来,才看到啊西手上拿着的不是书,是刘晴月的日记本,我起身夺回收了起来,笑了笑道:‘‘你也不要一惊一乍的,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啊西没再说什么,爬上自己床铺就睡下了。
第二天下午,我收到了三封信件,一封是大胖寄来的,另两封寄信人是刘晴月。对于大胖的信倒不以为然,可刘晴月的信让我奇怪,这个让我难忘的小学同学,时隔这么多年居然给我连寄两封信,这是什么意思?只见她两封信的封面分别写着‘‘一,二’’两个大号的阿拉伯数字,难道有先拆后拆之分?这有点不寻常啊,自小学之后,我们没有过任何联系,她写信给我做什么?难道有事?那她又怎么知道我地址的?我带着许多疑问拆开了一号信封,内容算比较长吧,看完后的我直呼:‘‘果然没好事!’’看完刘晴月的一号信封,随之又看了大胖的信,大胖信里说等我高考后就过来请我吃烧烤庆祝,还要让我看看他减肥后的痞帅模样,顺便带一个女朋友过来当面喂我一顿狗粮。我心说这小子真行啊,应该混出样子赚了不少钱吧,可我突然又觉不对劲,接着背脊直发凉,捏捏自己的脸,疼得可不像是在做梦。看过许多多鬼故事的我一直都是坚信科学的无神论者,可看了大胖的信,还是很不自在起来,连忙先到街上的两元店买了个护身符才回宿舍,将护身符贴在刘晴月的日记本上,用红绳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念叨:‘’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如律令,奇门遁甲显真灵。‘’啊西在上铺探出脑袋看我这些奇怪的行为举止,大笑我是个神经病,老实说,我此刻也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质,这都什么事…
这周周末,我按照刘晴月一号信封给的地址,坐车加步行来到一处村落,这里鸟语花香,闻着空气让人由内而外的清爽,蓝天白云一体,看了让人迷恋不已,走了一路便只顾看大自然美景了,快把刘晴月信中托付的事忘了。在和蔼朴素的村民的指引下,我到了一个晒满谷物的谷场,向西侧一个小路走下去,曲曲折折地走了大约五百米的距离到了终点。我左手边的小土丘果真有一棵树,各个枝丫开满了粉色小花朵,两瓣便成一朵,有点奇特,没有叶,乍一看还真像是樱花树,刘晴月信中说这是云季子,花期长达六个月半,说是恋恋花仙入仙册前的祭身,遇上了可以增加好运。什么恋恋仙云季子,是真的还是胡扯,还待我回去查证。且说我在这棵花树下面挖了二十多公分深的小坑,将二号信封埋进去了,完了后,心里挣扎着要不要鞠个躬拜一拜,刘晴月的故事应该不会是戏耍人的吧,如果是在忽悠我,那她可能会躲在这附近的某一个我看不见的角落偷笑我这个傻子,但如果是真的呢,拜拜也无妨,我打量了一遍周围环境,没有人,快速的朝花树深深鞠了个躬。要不是刘晴月信里感动天感动地的,我想,就仅仅以我们小学同学一场的交情,我肯定不会来这地方,我一边想着一边悠哉悠哉的依原路回去。
回到谷场,就见一帮小屁孩围着一个六十多岁乞丐模样的老人打转取乐,真是欠家教,我上去把小屁孩们轰散,小屁孩们看见我是个陌生面孔,也都跑开了。而老人并不在意我的存在,一直低头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我站在他背后,只见他用石子划水泥地面,写了好些字,貌似是诗句。我刚弯下腰要看清他写的什么,老人忽然站起身,他的后脑勺差点撞上我的下巴,我避退了好几步。老人站起来提了提烂得不能再烂了的黑长裤,又蹲下去继续写。我绕到他前面,第一眼看到他这模样,心想他可能是村里精神失常的流浪者吧,可看了他会写字,还这么整齐,此老人应该是读过书的落难之人吧。本着善意,我掏出五十块人民币,轻轻地放他面前,他抬起头来,终于肯注意到我了,我笑了笑加点点头,示意这钱是给他的。我不能料的是,老人抓起钱,一句话没有便起身走开了,我在村子里转了一转,发现这里发展的还算好,几乎每家每户都建起了红砖楼房,泥砖瓦房所剩无几,能拆的都拆了,没拆的也都荒废了。转悠了一圈,我回了学校。
光阴似箭,高考完了后,又等到成绩出来那天,我和大胖如约吃了顿烧烤。第二天,刘晴月以信件方式又联系上了我,她下周三会来到我现在所在的城市,她已经定好地方,见了面就一起吃顿饭,还让我到时叫上大胖。到了周三,大胖因事不能来,又因时间问题,我和刘晴月聊的不多,走时都忘了互留联系方式。
对于刘晴月,现在我能知道的是,她已经是成家了的人了,且和她爱人的妹妹联手创办有一个钢琴培训班,日子还算过得滋润。可和她同龄的我也才刚高中毕业,都刚成年,她就嫁人成家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