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选址
方志豪告的就是地下赌场。
两警察听后，叫来了惠佳鹏二姨，方志豪又给陈述了一遍，她让做好笔录，在方志豪确认签了字后，传来惠志鹏供述材料，一样确认签字。
谈话结束，警察让两人保密，他们要离开。
惠志鹏的二姨与他母亲又说了几句话，她和两警察坐车离开。
她们一走，惠佳鹏的母亲过来。
她叫李霞，年龄四十多一点，中等身材，看是乡下人，穿戴朴素，一身蓝黑，干净整齐；剪发齐脖，一头黑发添了几根银丝。
她用慈目看着方志豪笑着说：“方志豪，佳丽二姨吩咐要守口如瓶，不要再和任何人乱说。”
方志豪“嗯”了声答应下来。
这时方志蕊和惠佳丽来了，方志蕊说：“哥，我们能去城里了吧？”
方志豪说：“李姨，我和我妹妹到城里有点事，我约的是惠家鹏看个四轮机，要办个厂子搞运输，你看行吗？”
方志鹏的话完，一个暴怒的声音说道：“不行！叫方志豪的，你离我家越远越好，我不看好你，也死了和我女儿的婚约。”
他是谁，是惠佳丽的爸爸，他叫惠兵，是一当过兵的人，也就四十多岁，个头在一米七以上，身板端直，脸面被太阳晒得黑呼呼的。
这时手握短棍，眉毛树起，两眼盯着惠佳鹏走了过来。
他又要教训儿子惠佳鹏。
李霞挡在了惠兵的面前说：“孩子他爸，佳鹏已知错了，由方志豪还了赌债，警察调查是另码事，上次刚打过，你这又发什么凶。”
惠佳丽一边去夺她爸手中的短棍，一边说：“爸爸，你不看好方志豪，解了婚约该行了吧，我和方志蕊是好姐妹，是她约我要到城里逛的。”
惠佳丽说完，夺下了他爸手里的短棍。
惠兵怒气消除了一点，用手指着惠佳鹏说：“再让我看到和不三不四的人混，非打断你的腿。”
说完惠兵出了门。
“咚咚咚”院子是谁开进了一台手扶机？
惠佳鹏扫了一眼门外机子上的三人，眼睛落在了方志豪的身上，这三人可是方志豪的酒友加赌友。
惠佳鹏他爸怒气刚消，这三人到来恐怕又要火上浇油，要惹起他爸的怒气。
一个是本村姓刘的，名子叫刘岗，他爸是村主任。
刘岗二十四岁，高大肥胖，不务正业，是这一郊区最大的混混头。
其余二人是邻村的小弟，一叫罗轩，一叫胡奇。
刘岗开了手扶机停在院子，提了个包，看到惠兵出来，径直走到惠兵近前。
这时，方志豪出了门外，听到刘岗说：“惠叔，不好意思，我今天来是来找惠佳鹏开手扶机子的，他有证，一天工资一百，你看行吗？我给你带了两瓶酒和一条烟请收下，你就答应了我吧。”
“我不让惠佳鹏出门，烟酒你就带回去，惠佳鹏不会给你揽工。“
惠兵折身回了他住的房子。
方志豪对惠佳丽的爸爸原来没注意，就是注意，不会看出他的这一特点，他的眼中揉不得一点沙子，对看不惯的事和人一点面子也不会给，看是一个优点，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会碰得头破血流。
他家的事，轮不上方志豪去关心，惠兵已拒绝了他，为了省得麻烦，他折身回房，给李姨打过招呼，他要回家，不去城里了。
妹妹去不去城里，由她决定。
他出了院子，刘岗站在原地在发愣。
方志豪走了过去，拉了一把刘岗说：“刘岗，你站在这里等什么，我们走呗。”
刘岗目不转睛瞪向惠兵的房间，嘴巴都撅了起来。
他的脾气不好，甩起了烟酒袋。
方志豪接在了他的手中说：“刘岗休怒，他看不惯我们当混混的人，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我们走就是，何苦再气恼他。”
“你看惠兵这么不识抬举，我想和他闹点事。”
方志豪说：“在惠兵的家里闹什么事，小心惠佳鹏的二姨知道，给你穿小鞋，机子我开，不挣你的钱行吗？”
“你有证。”
“培训过就发证，连同你的小弟都参加培训，还愁领不到证没有开机子的吗？”
刘岗这时才转过头来看向方志豪，不看不惊奇，一看不晕才怪。
他说：“志豪啊！你换了衣装，焕然一新，如果不说话，我是认不出来你的。”
“是吗？
“是！今天说什么也要贺你变了样，咱们去老地方。”
“不！今天就到我的家招待刘大哥。”
“不去！连个做饭的都没有到你家吃什么喝什么？”
“大哥，我雇了一个做饭的。”
“他是谁？”
“是邻家嫂子潘凤娥。”
“赖蛤蟆终于吃到了天鹅肉了走吧！。”
两人边说边走，方志豪坐上了手扶拖拉机。
刘刚驾驶手扶机，几人去了方志豪的家里。
方志豪的爸爸回来，却不见了邻家嫂子。
张志豪问他爸爸，邻家嫂子那里去了？来了几个客人谁来做这顿饭？
“儿子，爸爸知道你雇用了潘凤娥来做饭，我给打发走了。”
方志豪认了，只好带上三个酒肉朋友找地方招待。
刘哥改变了主意，只吃饭不喝酒，吃过饭以后去洗澡，洗过澡以后去理发。
方志豪支持刘哥这样做，他改变主意，厂子不在家里建，一会儿给刘哥说，村上有个废旧砖厂，通过他爸协调到他的手。
吃饭洗澡理发完事，没有花多少钱，是方志豪掏了钱，他提出了心中所想，但他没有告诉办什么厂子，刘岗答应了下来。
四人去了农机培训站报名参加机械驾驶。
站里答应三天后来站上培训。
刘岗驾驶手扶机，又到废旧厂看了一下。
这是集体化时间办过的机砖厂，地方老大，只有大口井可以一用，剩下的地方全是一片荒滩。
建厂子，盖几间房子，输电线路还在，还得安装变压器，要花钱的地方太多太多。
干是非干不可，但是，在废旧的砖厂建粉条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这里比较偏避，附带养猪是个一好地方。
刘岗送方志豪回家，没问要废旧砖厂干什么，他和两小弟罗轩、胡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