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疑狱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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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女妖杀人案 10 气氛

自己自然明白清河郡主之意,无非是到传闻,自己将或许娶她做自己誉王妃,如今提前露露脸留个好印象罢了。

见她摆出一副娇柔造作的模样,那一刻,自己脑中浮现了夏末以前活泼不拘的模样,如今冷酷又倔强的眉眼。

那一刻,自己想要什么,十分清楚,自己也不想与她过多纠缠,间接承认自己喜欢夏末,全了所谓的“断袖”。

把清河郡主送回义博侯府,义博侯哪里不知清河郡主私自外出,若非授意,她清河郡主又如何出得了府。

说明来意,全了她的迷路之说,也隐晦说明自己对其并无意。

看着时辰不早,一时气极赶她下了马车,此时应该一人还在听雪院中。

待自己回府却得知她夏末压根儿没有回府,她能去的地方,能找的人燕郡半双手都能数出来。

找到许卿时,他言夏末刚离开一会儿,她央求许卿帮她留意房舍。

唐安也没有见到她,偌大的燕郡,自己倒找不到她了。

聿园依旧是一片寂静,她没有钥匙也无法进来,找了一圈无果。

鬼使神差直接坐在她的耳房等候,等着等着天也黑了,仍不见她回来。

她总把自己心思藏得深,明明有七分却只表现二分,每日皆是恰合事宜的笑意各语言,虽向自己坦白了身份,也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不真切感。

听到她终于回来了,那一刻自己心也落了地,原来这一切并不是做梦,她是真的存在,且回来了。

那一刻的失而复得之感充斥着胸膛,虽依旧有些生气她的举动,但没什么比她能回家便好。

听着她提出离开这里,那一刻,震惊与无助的不舍化作了一吻。

虽是逾越之举,这一刻自己也明白了,她的性子不能一味纵容,你向前一步她会往后退两步。

只有把她的后路堵死,她才会正视我,也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看着她震惊的眼神,那一刻自己落荒而逃,仔细想来有些想笑。

自己堂堂誉王、都察院都御史,平生第一回爱上一个女子,却跟做贼似的。

夏末努力平复了跳动的心,誉王这是何意,他既是喜欢清河郡主又为何招惹自己。

下人送来水,夏末梳洗后,换上干净衣物,躺在榻上,想起誉王似震惊又克制的那一吻,不由得心跳再次想起。

夏末甩了甩头,蒙头而睡,不想了,明日直接问他即可。

一夜天明。

夏末起身换好衣服,打开耳房,司马政聿已起榻,夏末拿来朝服替誉王换上。

两人相顾无言,夏末本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早上再见话到嘴边却没法问出口。

总不能问,“誉王,你昨日突然吻我到底是何意?”

“难不成舍不下红袖还想添香不成?”

话到嘴边夏末叹气,不再多说,也不再多问,只当不存在或被小狗啃了一口,过了便忘了。

自己只需要做好本职,好生查案验尸即可,其他的事皆与自己无关。

收拾妥当,夏末跟在誉王身后,二人随后上了马车。

周叔见二人氛围怪异,不由朝里看了看,司马政聿皱眉放下帷幔。

看着夏末,司马政聿叹气,“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司马政聿看了一眼司马政聿,“王爷何意?”

司马政聿眉头紧锁,“你当真不放心上?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足以让你放在心上?”

夏末内心,心跳如雷,面上是不露声色的平静,“卑职愚钝,不懂王爷何意。”

司马政聿凑近夏末,二人近在咫尺,“可懂了我是何意?”

夏末顿时警觉,看向誉王。

司马政聿感受到了夏末紧张的情绪,看着面前粉嫩红润的娇唇。

司马政聿贴近再次吻了上去,司马政聿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

司马政聿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开始只是想她记起昨日。

但接触瞬间,柔软的触碰,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一边奈心的等待着夏末的反应。

夏末僵在原地,绷直着身子,心弦颤动。

反应过来,夏末猛然推开司马政聿,涨红着脸,猛然的推搡,司马政聿脑袋磕到马车车壁。

司马政聿发出一声闷哼,夏末上前也不是,不上前又是自己推搡而造成的。

司马政聿看向夏末,眼含笑意,“这般凶狠?”

夏末眼含泪意,“谁让你,让你这般……”

司马政聿叹气,“你可是当真心里没我?”

司马政聿静静看向夏末,“可我喜欢你,我心悦你,你如何不能明白我的心意?”

夏末咬着下唇,倔强的目光看向他,“你是誉王,都察院都御史,我只是一个本该死了的人。”

“我身上背负着夏府含冤的一百余人的生魂,背负父执的横死,你我本就是两个世界。”夏末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

“更何况,我如今是男子,更是下九流的仵作,你堂堂誉王总不能对外称你爱上了男子,爱上了仵作吧?清河郡主很好,也很适合你。”

司马政聿定定看向夏末,“你怎知我不会?我也不知为何会爱上你,或许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罢,你让我如何放开?”

夏末摇头苦笑,“誉王言重了,你或许只是对我一时好奇罢了,你从未见我着过女装,怎么可能心悦于我。”

“我心悦的是你即可,男女又何妨,夏末,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这样推开我。”司马政聿目光闪动。

“我曾告诉你,你夏府的事我会着机会在陛下前提及,现在还不是时机,我会还你们夏府一个清白,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即可。”

夏末呐呐的看着司马政聿,泪如雨下,他告诉自己,他可以依靠,可自己如今孑然一身,如何敢轻易依靠?

司马政聿,看着这个他喜欢的姑娘,倔强又坚强,司马政聿小心的擦拭着夏末的泪水。

他甚至可闻到她身上淡淡药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