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佛教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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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佛陀时代的婆罗门教和通俗崇拜

各种类型的婆罗门

在佛陀时代,除了婆罗门祭司 形成一类专职的祭司外,还有其他各类婆罗门。首先,婆罗门家主,享受国王赐给他们的村庄税收。这些婆罗门非常富裕,被称为“豪族”。他们有时举行豪华的祭祀,而通常办学,让附近地区的学生前来学习吠陀。佛陀批评他们只会背诵吠陀颂诗,教导到达无人见过的梵界(Brahmaloka)的方法。

然后,有婆罗门出家人。按照《大森林奥义书》,他们出家的目的是求取梵。但在奥义书中,出家人 和弃世者 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在巴利语经文中,出家人被描述为游荡者。在佛经中提到的束发者 可能属于出家人范畴。《律藏》中认为束发者是一个重要派别,佛陀与他们有良好关系。他们成群地生活在一起,有领导者,忙于修炼苦行和举行祭祀。他们被称为拜火束发者 。按照G.C.般代,他们是林居者 群体。他们可能代表正统的祭司苦行者,数量可观。他们的称谓暗示他们留有长发。梅伽斯梯尼将孔雀王朝时期的哲学家分为婆罗门和沙门,说沙门一类生活在树林里,以树叶和野果维生,穿树皮衣。他们禁欲和戒酒[276]。他们一般等同于束发者。梅伽斯梯尼将他们归入沙门一类,可能因为他们实施苦行。《大品》提到伽耶附近的优楼频螺是一个很大的束发者定居点。优楼频螺迦叶、那提迦叶和伽耶迦叶这三位束发者导师拥有大量信徒。束发者受到民众高度尊敬,在他们举行祭祀时,民众通常会带着食品等前来。

束发者明确地被称为业报论者(),因此,只有经过“见习” 才能加入他们的团体。这种“见习”是其他教派信徒想要进入佛教僧团必须经历的。然而,按照密希罗(G.S.P.Mishra)[277],这种规定是深受束发者团体影响而遗传给佛教僧团的。显然,这些束发者皈依佛教是佛陀的一大成就。按照《小品》(Cullavagga),第一次佛教结集是由原束发者导师摩诃迦叶主持的。其中提到优楼频螺的“圣屋” 表明他一直住在这个地方。《波逸提》 中明白提到一个名叫阿摩昼的束发者一直住在跋陀婆提迦。可能仙人堕处(Isipattana 或)获得这个地名是因为那里有好几个这样的定居点[278]

隐居生活体系在婆罗门社会中十分古老。在佛教之前时期的森林书中,我们发现提到一类婆罗门(以及其他人)隐居森林,被称为林居者。他们研究吠陀,举行祭祀(实际上以沉思的方式)。然而,没有提到他们也实施苦行。实际上,在婆罗门社会中,乞食生活胜过林居生活的时间很晚。在《摩诃婆罗多》中,我们发现林居者的数量超过出家人[279]。按照商羯罗 ,居住林中的隐士以修苦行著称,而游荡者以自制等为特征。然而,按照G.C.般代,在早期,两者的不同在于隐士继续举行吠陀仪式,而乞食者摒弃吠陀仪式。但是,这种区别只对于婆罗门苦行者是重要的。在婆罗门社会自身中,林居生活阶段逐渐被认为只是为弃世作准备,最后被废弃。

以上这些清楚说明在佛陀时代,婆罗门宗教作为一个协调神和人关系的简单宗教已经经历了漫长的时期。现在,已经形成尖锐的对照:一方面是它的入世性质,它的仪式主义的形式;另一方面是在奥义书中指引的一种秘密的和苦行的新方向。在奥义书中,经常以“智”(,知识)和“禅”(,沉思)取代仪式功效的学说,强调行动的道德作用,而非仪式作用。在《薄伽梵歌》和《摩诃婆罗多》的一些其他部分中,仪式主义在与弃世、沉思和虔诚的较量中居于次位。这些变化导致接受解脱 为人生的至善,加入人生三要学说中。这样,人生四要(即人生四大目的)

变得完全,吠陀宗教真正变成入世 和出世 理想的综合。法经中的人生生活四阶段的理论是这种转变的现实反映[280]

药叉崇拜和其他通俗崇拜

人的宗教信仰的表现与他的内心爱好一致。按照《薄伽梵歌》:“所有人的信仰都符合各自的本性。” [281]“善性之人祭祀众天神,忧性之人祭祀药叉和罗刹,而暗性之人祭祀各种各样亡灵和鬼怪。”[282]另一个决定宗教信仰性质的因素是一个民族的文化氛围。在印度,令人眼花缭乱的文化多样性,信仰遍布各地空中的无数天神、半神、精灵和魔鬼一直是通俗宗教的显著特点[283]。正如惠勒(Wheeler)所指出,“最原始的泛灵论和魔鬼学仍然形成少数文化人士半哲学的和伦理的概念基础。……虽然更高的思想象征是农民敬畏的物质现实”[284]。在佛陀时代,正像在印度历史上的任何时代,可能每个部族或家庭都受他们所崇拜的某位特殊的天神引导和保护[285]。树一般被认为是精灵或天神的住处。有时,一棵树等同于一位神而受到崇拜。《律藏》中记载一个故事,讲述一位树神 要求一位僧侣停止砍伐他所居住的这棵树[286]。《大品》中提到一位生活在迦鸠陀树上的神。这些神或半神被认为本性善良。他们努力引导一些怀有不良愿望的人走正道[287]

药叉(yakkha)和药叉女()常常与树有联系。对他们的崇拜十分流行。“药叉”几乎与常用的“神灵” 是同义词[288]。按照古马尔斯瓦米(Coomaraswami),药叉崇拜在通俗层面上代表前雅利安宗教的延续[289]。药叉满足人们的世俗愿望、生育和发财[290]。他们通常被说成具有地方神或守护神的特点,但有时被描写为怀有恶意。他们甚至依附人体,引起人出现迷狂的症状[291]。他们通常生活在树上、建筑物上、森林或十字路口。

药叉女有时会引诱男人,如同天女(apsaras或)。天女是精灵,被认为容貌美丽,肉体迷人。饿鬼(peta 或 preta)和饿鬼女(petani或)可能是人的亡灵,出没空中,成为世上的可怕对象。他们有时被说成生活在林中。《小品》中说到大海 是提弥鱼(timi)、提弥伽罗鱼 、阿修罗(asura)、蛇 和健达缚(gandhabba)的住处,并明确说到阿修罗在那里游戏。这些生物被说成形体庞大,甚至达到五由旬[292]。毕舍遮鬼 被认为形体可怕,怀有恶意。《大品》规定僧侣在某处雨季安居时,如果受到毕舍遮鬼侵扰,可以离开那里,而不必害怕违反雨季安居戒规。然而,健达缚是寻求再生的精灵。

除了以上提到的神,人们还崇拜各种动物,诸如象、马、牛、狗和乌鸦[293]。《薄伽梵歌》也提到崇拜祖先、精灵 等以及大量的天神、树神和动物神[294]。“一种模糊的和变化的多神论不知不觉地融入一种多魔论,构成通俗的神学。”[295]

除了这些低等的神和魔,还有居于更高层次的天神。《律藏》中提到的这类天神有地神 、四大天王 、忉利天 、夜摩天 、兜率天、化乐天 、他化自在天 和梵众天 [296]。地神是居住地上的神,而四大天王是统辖四个方位的神。后者侍奉佛陀。他们的身体放射光芒,看似一团火焰。夜摩天在夜间活动,兜率天生活在兜率天国。《大品》中提到隐秘天 ,按照密希罗,显然是人的本能的人格化[297]。《律藏》中也提到摩罗 是一位恶神,如同印度神殿中的伽摩(,“爱欲”),引导圣洁的人偏离正道。按照巴沙格(Basak)[298],佛陀降伏摩罗表示所有欲望撤退。摩罗是追求真理者在前进道路上必须面对的种种心理和物理的困难和冲突的人格化。因此,摩罗的魔军 包括萦绕在追求真理者心中的各种不良本能欲望、观念和感情[299]

梵天 和帝释天(Sakka)是早期佛经中提到的两位重要的天神。梵天不同于奥义书中非人格化的梵(brahman)。他似乎是维护人类和其他生物利益的神。佛陀最初不准备向世人说法,于是梵天从梵界下凡大地,劝说佛陀说法。

帝释天被称为“神中因陀罗”,表明他是最高的神。有趣的是,吠陀中的(巴利语Sakka)只是因陀罗(Indra,巴利语Inda)的一个称号,现在变成正式名字,而因陀罗变成称号[300]。由于他的身体放射光芒,看似“一团大火”。按照一些人,“佛教的帝释天是吠陀神因陀罗的发展,强调他的道德性方面”[301]。但是,帝释天并非是一位不同于因陀罗的神,而是同一位神。佛教的帝释天正如我们看到的吠陀中的因陀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伦理性的提升[302]

由于业报学说十分普及[303],相信中间生活的存在,死者的灵魂按照他的业果享乐或受苦。这种信仰广泛流行,在通俗死后学中发挥重要作用。我们在佛教和耆那教经文中看到地狱的生动画面,虽然这样的画面不见于早期吠陀经典。地狱是接受惩罚和不可忍受的折磨的地方,天国则是享受一切感官快乐的地方。佛陀向居士信众讲述天国故事 ,引导他们从事善业。

举行各种通俗节日(maha),纪念“因陀罗、室建陀、楼陀罗、摩贡陀、魔鬼、药叉和蛇……或纪念墓地、神龛、树、山岳、洞穴、水井、水库、水池、河流、湖泊、大海和矿藏”[304]。在这种庆祝活动中,婆罗门、沙门、客人、穷人和乞丐都会受到食品和礼物的招待。混杂的交际、酗酒和粗野的人群也并非不存在。G.C.般代将它们与佛经中提到的“祭会” 比较,这种祭会有开创性,至少有一种崇拜意义[305]


[1]Allchins、Bridget和Raymond,The Birth of Indian Civilization,第309页。

[2]Piggot,S.,Prehistoric India,第4章。

[3]Allchins、Bridget和Raymond,The Birth of Indian Civilization,第157页。

[4]Chattopadhyaya,Studies,2,第41页以下。

[5]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52页。也参阅Pusalker,The Vedic Age,第197—198页;Sarup,IC,4; Goyal,RHAI,1,第14—15页。

[6]正是在佛陀时代,早期的或吠陀的奥义书编撰结束,随后不久摩诃钵德摩难陀(Mahāpadmananda)终结吠陀部落君主制。

[7]Allchins、Bridget和Raymond,The Birth of Indian Civilization,第139—140页。

[8]Lal,B.B.和Gupta,S.P.(eds.),Frontiers of the Indus Civilization,Delhi,1984,第359页;Agrawala,D.P.,The Archaeology of India,London,1982。早期马歇尔(Marshall)将印度河流域文明定在公元前3250—前2750年,迦德(Gadd)定在公元前2350—前1700年,惠勒(Wheeler)定在公元前2500—前1700年(Allchins、Bridget和Raymond,The Birth of Indian Civilization,第140页)。塔帕尔(Thapar,Recent Archaeologi cal Discoveries,Unesco,1985,第50页)定在公元前2500—前1700年。

[9]Marshall,MIC,1,第48页以下。

[10]Shastri,K.N.,Sindhu Sabhyatā kā ādikendra——Harappā,第73页。

[11]RHAI,1,第17页以下。

[12]DHI,第169页。

[13]Allchins、Bridget和Raymond,The Birth of Indian Civilization,第311页。

[14]Banerjea(Allchins、Bridget和Raymond,The Birth of Indian Civilization,,第159页)描述为龟座,而Pusalker称之为莲花座(The Vedic Age,第190页)。

[15]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56页。Wheeler(The Indus Civilization,第64页)怀疑眯缝的眼睛的意义。

[16]按照K.N.Shastri,双臂由蜈蚣组成,但这是错误的。参阅“舞女”塑像,她的左臂佩戴许多手镯。在西部拉贾斯坦和信德,整个手臂佩戴手镯是流行的时髦。

[17]Dandekar转引,Rudra in the Veda,第42页。

[18],10,第433—456页。

[19]Mehta,M.L.,Antiquity of Jain Culture,Marudhara Abhinandana Grantha,第3页。

[20]PIHC,1964,第115页以下。

[21],第78、83页。

[22]History of Religion(Chicago),4,No.1,1964,第115—125页。

[23]Pande 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 Dandekar,Rudra in the Veda,Poona,第42页以下;Moraes,Dandekar 转引,第43页;Wheeler,M.,The Indus Civilization,1976,第103页。

[24]CHI,2,第65—67页。

[25]RHAI,1,第67页。

[26]RHAI,1,第24—29页。

[27]Wheeler,The Indus Civilization,1976,第95页。

[28],1978,第6页。

[29]关于吠陀文献,参阅Max Müller,History of Ancient Sanskrit Literature(reprinted 1968); Weber,History of Indan Literature(reprinted 1961);Macdonell,History of Sanskrit Literature(reprinted 1962); Winternitz,History of Indian Literature,1(reprinted 1972)。

[30]详细的讨论参阅RHAI,1,第47页以下。

[31]Pande 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52页。

[32]Chattopadhyaya,K.C.,Studies,2,第16—24页。

[33]History of Punjab,Patiala,1977; Brahmanism,Buddhism and Hinduism,Kandy,1970。

[34]History of Punjab,第142—152页。

[35]Joshi,L.M.,in Buddhism,Patiala,1969,第2页。

[36]Joshi,L.M.,Proto-historic Origins of Esoterism in India,PIHC,1964,第115—120页。

[37]The Vedic Age,第471页。

[38]The Vedic Age,第471—472页。

[39]Politi cal History of Ancient India,第35页以下。

[40]原文如此,似应为公元前六世纪。——译注

[41]Chattopadhyaya,Studies,2,第24页。“我们应该认为《梨俱吠陀》本集目前形式中包含有从最早到(几乎是)最晚时期的吠陀文献资料。”

[42]Bloomfield,Religion of the Veda,第184页。

[43]Keith,A.B.,The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55页。

[44]The Vedic Age,第381页。

[45]关于吠陀诸神性质的各种观点的综述,参阅 R.N.Dandekar,Vedic Religion and Mythology,Journal of the University of Poona,No.21,第1—53页。

[46]Keith,A.B.,The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58页。

[47]Keith,A.B.,The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61页。

[48]Keith,A.B.,The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65页。

[49]《梨俱吠陀》4.24.10。

[50]Keith,A.B.,《梨俱吠陀》,第68页。

[51]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74页,并参阅这部著作中第275—277页对这些祭祀的描述。详情参阅 Keith,A.B.,The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313—357页。也参阅Pandey,U.C.,Vedic ,6,Pt.2,第105—108页。

[52]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74页。

[53]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77页。

[54]参阅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79页。

[55]参阅Bhattacharya,N.N.,The Indian Mother Goddess,第100页。

[56]《梨俱吠陀》10.90。

[57]The Vedic Age,第448页。

[58]《百道梵书》11.5.8.1以下。

[59]《泰帝利耶奥义书》3.12.3。

[60]《百道梵书》10.5.4.16。

[61]参阅 Apte,V.M.,The Vedic Age,第444页;Keith,A.B.,The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337页以下。

[62]The Vedic Age,第442—443页。

[63]《摩奴法论》 11.33。

[64]《阿达婆吠陀》5.2。

[65]《阿达婆吠陀》9.2。

[66]The Vedic Age,第444页。

[67]Radhakrishnan,Indian Philosophy,1,第114页。

[68]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12页。

[69]Ranade,Constructive Survey of Philosophy,第6页。

[70]《由谁奥义书》31。

[71]《薄伽梵歌》9.23。

[72]《大森林奥义书》3.9。

[73]Pande,in History of Punjab,第97页。

[74]参阅 Sicar,Antiquity the Bhakti Cult,The Bhakti Cult and Ancient Indian Geography,第36页以下。

[75]Goyal,S.R.,RHAI,2,第88页以下。

[76]《白骡奥义书》6.7。

[77]《白骡奥义书》6.18。

[78]《梨俱吠陀》7.104.22。

[79]Bhattacharya,R.K.,Opposition to Rituals in the ,Religious Life in Ancient India,ed.by D.C.Sircar,第11页。

[80]Botsford,G.W.and Robinson,C.A.,Hellenic History,第11、31页。

[81]参阅Goyal,S.R.,,第534—535页。

[82]Chanda,R.P.,The Indo-Aryan Races,第2章。

[83]Laski,H.J.,The American Democracy,第1和第2章。

[84]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64页。

[85]Park,Robert,Human Migrations andMarginalMan,The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33.

[86]Teggart,J.F.,Theory of History,第196页。

[87]Robert Park转引。

[88]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58页。

[89]《百道梵书》2。

[90]《爱多雷耶梵书》8.1。

[91]参阅Basu,Jogiraj,India in the Age of the ,第30页。

[92]Chitrav,,第300页。

[93]Goyal,S.R.,A Religious History of Ancient India,1,第78页。

[94] Comm.,Gita Press ed.,第1页。

[95]具体参阅 Pande,G.C., Tradition,Its History and Contribution to Indian Culture,第4-5页。

[96]具体参阅 Pande,G.C., Tradition,Its History and Contribution to Indian Culture,第4-5页。第6页。

[97]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61页。

[98]《泰帝利耶森林书》2.7。

[99]《大森林奥义书》4.3.22。

[100]参阅 Jain,Bhagchandra,Antiquity of Cult,World Buddhism,15,No.1,第3页以下。

[101]Chakraborty,H.,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9页。

[102]Chakraborty,H.,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9页。

[103]许多学者认为不能将这个词解释为以风为腰带者即裸体(参阅Chakraborty,H.,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57页),因为后面的词清楚地提到他们的衣服。解释这个词为伐多罗舍那圣人的儿子们。G.C.Pande认为(“在空中飞行”)出现在第四节诗中,是再现和扩充(“在空中行走”)这个词的意义。

[104]Griffith将 (“毒液”)一词解释为“水”。但是,这个词通常意谓毒液。这个词义与后来湿婆吞下毒药的传说一致。

[105](“长发者”)这个词理解为太阳。Sukumar Datta同意他的看法。

[106]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58页。

[107]Pande,G.C.转引, Tradition,第52页。

[108]可以与《长发颂》 中的unmadita mauneyena(“癫狂”)比较。

[109]Pande,G.C.,Studies in the Origins of Buddhism,第258—259页。

[110]《梨俱吠陀》3.9,6.8。

[111]《爱多雷耶梵书》7.28.1。

[112]Chakraborty,H.,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11页

[113]Kane,P.V.,,2,第419页。

[114]Pande,G.C.转引,,第3页。

[115],5.5.29、31(Gita Press ed.).

[116],143.17。

[117]Kane,P.V.,,2,第386页。

[118],第3页(S.Singh in Evolution of the 转引,第134页)。

[119],第136页。

[120]例如,Bhandarkar、Dutta、Ghosh和Bhagawat 等。具体参阅 S.Singh in ,第138页。

[121]例如,H.Shastri、Chattopadhyaya、Keny和Keith。具体参阅 S.Singh in ,第138页。

[122]17.1.9—15。

[123]《阿达婆吠陀》12.1—4。

[124],第23页。

[125]Dandekar,R.N.,Rudra in the Veda,Poona,1953,第8页。

[126]参阅 Law,B.C.,,第1页。

[127],第11页。

[128]Dandekar,R.N.,Rudra in the Veda,Poona,1953,第6—7页。

[129]Elements of Hindu Iconography,2,第571页。

[130]参阅B.C.Law Volume,1,第461页。

[131]RHAI,1,第24—29页。

[132]Meyer,Sexual Life in Ancient India,第124页。

[133]《摩诃婆罗多》1.22.3—21。

[134]《摩诃婆罗多》12.8.7。

[135]Meyer,Sexual Life in Ancient India,第147页。

[136]Vedalankar,H.,,第16页。

[137]《摩诃婆罗多》12.11.27。

[138]The Vedic Age,第151页。

[139]The Vedic Age,第496页。

[140]关于吠陀时代业报学说的详情,参阅 S.P.Duby,The Concept of Karma in Vedic Literature,,1963—1964,第105页以下。关于再生学说的心理学依据,参阅Banerjee,H.N.,The Concept of Rebirth in Indian Tradition,Indian Journal of Parapsychology,6,No.3,第49—71页。

[141]Keith,A.B.,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5页。

[142],ABORI,42,1961,第155—162页。

[143]Pande,G.C.,Origins,第216页以下;,第12—13页。

[144]Basham,A.L.,in Studies in History of Buddhism,ed.by A.K.Narain,Delhi,1980,第14页。

[145],第21页。

[146]Pande,G.C.,,第22页。

[147]Pande,G.C.,,第22页。

[148]参阅Joshi,L.M.,in History of Punjab,第158页。

[149]Dutt,S.K.,Early Buddhist Monachism,第39页以下;Pande,G.C.,Origins,第322—324页;也参阅Joshi,L.M.,in History of Punjab,第158—165页。

[150],2,Pt.1,第418页。

[151]Pande,G.C.,Origins,第322页。

[152],第22页。

[153]Pande,G.C.,Origins,第325页。

[154]关于人生四阶段理论在法经中的演化,参阅Haripada,Chakraborty,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50—82页。

[155]Pande,G.C.,Origins,第326页;也参阅Joshi,L.M.,,Buddhism and Hinduism,1970,第45页以下。

[156]“人生目的” 指正法、爱欲、利益和解脱四大人生目的。——译注

[157]“瓦尔那” 的词义为颜色,这里主要指肤色,转而表示种姓。——译注

[158]“爱多雷耶”(Aitareya)这个名字意谓伊多拉 之子。——译注

[159]“四个等级”指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译注

[160]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3,第499页。

[161]S.K.Belvalkar转引,Gopal BasuMallik Lectures on Vedānta Philosophy,第84页。

[162]S.K.Belvalkar转引,Gopal BasuMallik Lectures on Vedānta Philosophy,,第85页。

[163]参阅Pande,G.C.,Origins,第310页以下。

[164]Basham,A.L.,The Background to the Rise of Buddhism,in Studies in History of Buddhism,ed.by A.K.Narain,New Delhi,1980,第14页。

[165]我们已经在别处说明在吠陀和早期佛教时代不知道有书写艺术,婆罗谜字体 是在孔雀王朝早期发明的(参阅我们的论文: K.S.Ramachandran,Delhi,1979,第1—53页;也参阅我们的著作: and Megasthenes,Meerut,1985,第十二章,第82—100页)。巴沙姆(A.L.Basham)在上面提到的他的论文中也说道:“在四部主要的尼迦耶中,我只是在《增一尼迦耶》(1.283)中发现提到书写,而这值得怀疑,是否只不过是记号或线条。在《中尼迦耶》(1.127)中提到画图。另一方面,《律藏》和《本生经》似乎可以确认有书写(例如,《律藏》3.76、4.7、4.305;《本生经》2.174、6.369等)。”这里可以注意到,巴沙姆认为《律藏》和《本生经》中提到书写,说明这些经文的晚出,而非说明印度书写艺术的古老。

[166]Sharma,R.S.,Material Progress,Taxation and State Formation in the Age of the Buddha,in B.P.Sinha Felicitation Volume,ed.Bhagwnt Sahai,Delhi,1987,第248-249页。也参阅Sharma,R.S.,Material Culture and Social Formation in Ancient India,Delhi,1983,第96-99页。

[167]Basham,A.L.,The Background to the Rise of Buddhism,第25页。关于铁器引进印度的年代,参阅 Sinha,S.D.,Journal of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History of the Orient,5,1962,第212—216页;Kosambi,D.D.,Sharma,R.S.,Material Progress,Taxation and State Formation in the Age of the Buddha,in B.P.Sinha Felicitation Volume,ed.Bhagwnt Sahai,Delhi,1987,第248-249页。也参阅Sharma,R.S.,Material Culture and Social Formation in Ancient India,Delhi,1983,第96-99页。6,1963,第309—318页。

[168]Sharma,R.S.,Material Progress,Taxation and State Formation in the Age of the Buddha,第249页。也参阅Jain,J.C.,Early Jainism and Archaeologi cal Cultures, ,ed.by Mukerjee,B.N.,Delhi,1963,第135—140页。

[169]Basham,A.L.,The Background to the Rise of Buddhism,第25页。

[170]Basham,A.L.,The Background to the Rise of Buddhism,第16页。

[171]Sharma,R.S.,Material Progress,Taxation and State Formation in the Age of the Buddha,第16页。

[172]Sharma,R.S.,Material Progress,Taxation and State Formation in the Age of the Buddha,第16页。

[173]Pande,G.C.,Origins,第311页。

[174]Basham,A.L.,The Background to the Rise of Buddhism,第14页。

[175]Basham,A.L.,The Background to the Rise of Buddhism,第14页。

[176]Tharpar,R.,FromLineage to State,Bombay,1984,第153页。

[177]Tharpar,R.,FromLineage to State,Bombay,1984,第153—154页。

[178]Rhys Davids,Buddhist India,第138—143页;The Vedic Age,第468—469页。

[179]RHAI,1,第6章。

[180]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36页。

[181]Law,B.C.,Indologi cal Studies,2,第285页。

[182]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55页。

[183]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56—57页。

[184]Pande,G.C.,Origins,第338页。

[185]Pande,G.C.,Origins,第339页。

[186]Pande,G.C.,Origins,第339页。

[187]Pande,G.C.,Origins,第340页。

[188]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7页。

[189]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8页。

[190]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8页。

[191]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5页以下。

[192]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6页。

[193]Pande,G.C.,Origins,第352页。

[194]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6页。

[195]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62页。

[196]Agrawala,V.S.,India as Known to ,第383页以下。

[197]Agrawala,V.S.,India as Known to ,第383页以下。

[198]McCrindle,Ancient India as Described by Megasthenes and Arrian,第65页。

[199]RE,13。

[200]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63页。

[201]《大疏》(,1.4.9),1,第476页。

[202]Tharpar,Romila,FromLineage to State,Bombay,1984,第152页。

[203]Tharpar,Romila,FromLineage to State,Bombay,1984,第152页。

[204]Tharpar,Romila,FromLineage to State,Bombay,1984,第154页。

[205]Pande,G.C., Tradition,第29页。

[206]RHAI,1,第129页以下。

[207]Kane,History of ,2,Pt.2,第942-946页。

[208]Kane,History of ,2,Pt.2,第942-946页。

[209]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37页。

[210]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1页。

[211]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55页。

[212]Pande,G.C.,Origins,第331页。

[213]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0页。

[214]Rhys Davids,Dialogues of the Buddha(Sacred Kooks of the Buddhists),1,第69页以下。

[215]Pande,G.C.,Origins,第347页。

[216]The Cultural Heritage of India(CHI),1,第390页。

[217]Barua,B.M.,A History of Pre-Buddhist Indian Philosophy,1921,第279页。

[218]Barua,B.M.,A History of Pre-Buddhist Indian Philosophy,1921,第279页。

[219]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28页以下。

[220]CHI,1,第391页。

[221]CHI,1,第391页。

[222]CHI,1。对比Pande,G.C.,Origins,第348页。他指出:“伯鲁阿所说的偶然发生说不能成立,因为数论思想家并非不相信因果论。种种事件可能与灵魂无关,但它们的起源不可能是偶然的。”

[223]CHI,1,第391页。

[224]CHI,1。佛陀的弟子阿难错误地将末伽梨·拘舍罗关于人的六类存在学说归诸富楼那·迦叶,可能因为拘舍罗也有富楼那的称号(CHI,1,第391页)。

[225]Barua,B.M.,A History of Pre-Buddhist Indian Philosophy,1921,第227页。

[226]CHI转引,1,第392页。

[227]Rhys Davids,Dialogues of the Buddha,1,第74页。

[228]Pande,G.C.,Origins,第348页。

[229]Pande,G.C.,Origins,第348页。

[230]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5页。

[231]CHI转引,1,第392页。

[232]Barua,B.M.,A History of Pre-Buddhist Indian Philosophy,1921,第283—284页。

[233]雅各比(Jacobi)指出《大品》(1.23和24)提到不可知论者珊阇夜(SBE,45,第29页)。按照这个文本,舍利弗和目犍连去见珊阇夜,告诉他他们决定追随佛陀。他试图劝阻他们,提出与他们共同领导他的僧团。然而,没有成功,他深感悲伤而吐血。

[234]CHI,1,第399页。

[235]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3页。

[236]CHI,1,第398页。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4页。

[237]CHI,1,第398页。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4页。

[238]CHI,1,第398页。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4页。

[239]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4页。

[240]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4页。

[241]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4页。

[242]Pande,G.C.,Origins,第351页。

[243]Pande,G.C.,Origins,第351页。

[244](“活命派”)这个词也拼写为。参阅佛教使用(“正命”)这个词。关于这个词的词源,参阅A.L.Basham,History and Doctrines of the ,第103—104页。他已经讨论Lessen、Barua和Hoernle的观点。也参阅Barua,,第11页。

[245]按照《薄伽梵蒂经》 是六年,而按照《劫波经》(Kalpa Sūtra)只有一年。参阅,第7页。

[246]6.1.154。

[247]参阅CHI,1,第393页以下。

[248]Barua,,第43、47—51页。

[249]关于活命派的学说,参阅Hoernle in ERE,1;Barua,A History of Pre-Buddhist Indian Philosophy,第21章。

[250]CHI,1,第395页以下。

[251]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29页。

[252]Pande,G.C.,Origins,第342页以下。

[253]CHI,1,第396页。

[254]CHI,1,第396页。

[255]《妙吉祥光》,第161—164页。

[256]Dutt,N.,Early Monastic Buddhism,第30页。

[257]CHI,1,第396—397页。

[258]参阅Bhattacharya,H.D.,in The Age of Imperial Unity,第463页以下。

[259]Chakraborti,H.,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452、455页。

[260]Chakraborti,H.,Asceticism in Ancient India,第453—454页。

[261]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52页以下。

[262]CHI,1,第394页以下。

[263]CHI,1,第395页。

[264]参阅 Jacobi,Intro.to SBE,45; Acharya Shri Tulsi,Pre-Vedic Existence of ,Calcutta,1964; Jain,R.C.,The Pre-Aryan ,Muni Hazarimal Grantha,Beawar,1965,第12—26页;Mehta,M.L.,Antiquity of Jaina Culture,Munishri Abhinandana Grantha,Jodhpur,1968,第1—9页。

[265]SBE,22。

[266]参阅RHAI,1,第97页。

[267]参阅Goyal,S.R.,,Varanasi,1974,4,No.1,第5—18页。

[268]然而这不意味在耆那教经文中提供的他的生平细节都一定是正确的。

[269]参阅 Poona,1969;也参阅18,No.6,1966,第269—274页。

[270]按照,9.23,巴尔希婆的一个信徒接受大雄的“五种誓言” 。这样的其他巴尔希婆信徒是等。

[271]参阅Ghatage,A.M.,in AIU,第412页。

[272]同上。按照 ,第24—26页),佛陀在觉悟前,曾有一段时间加入巴尔希婆 的僧团。

[273]Ghatage,A.M.,in AIU,同上。

[274]参阅 Jacobi,SBE,45,Intro.; ,IA,9; Jain,Bhagchandra,,World Buddhism,15,No.1,1960,第3—6页;Phaltane,L.A.,An Ancient Form of Jainism,Jain Antiquity,22,No.2,第17—20页。

[275],JRAS,1966,Pt.1—2,第2—6页。

[276]McCrindle,Ancient India as Described by Megasthenes and Arrian,第101页。

[277]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7页。

[278]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7页。

[279]Pande,G.C.,Origins,第329页。

[280]RHAI,1,第129—132页。

[281]《薄伽梵歌》17.3。

[282]《薄伽梵歌》17.4。

[283]Pande,G.C.,Origins,第318页。

[284]Wheeler,M.,The Indus Civilization,第83页。

[285]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3页。

[286]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4页。

[287]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4页。

[288]Coomaraswamy,A.K.,,1,第36页。

[289]Coomaraswamy,A.K.,,1,第36页。

[290]Coomaraswamy,A.K.,,1,第36页。

[291]Coomaraswamy,A.K.,,1,第21—22页。

[292]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3页。

[293]Law,B.C.,India as Described in the Early Texts of Buddhism and Jainism,第195页、第197—198页。

[294]《薄伽梵歌》9.25,10.21—38。

[295]Pande,G.C.,Origins,第319页。

[296]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5页。

[297]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6页。

[298]Basak,R.S.,Lectures on Buddha and Buddhism,第55页。

[299]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6页。

[300]参阅Keith,Religion and Philosophy of the Veda and Upanishads,第338页。

[301]University of Ceylon Review,3,No.1,April 1945,第40页。

[302]Mishra,G.S.P.,The Age of Vinaya,第48页。

[303]Pande,G.C.,Origins,第321页。

[304]参阅 Agrawala,V.S., Loka Dharma,Varanasi,1964; Jain,J.C.,Life in Ancient India Depicted in the Jaina Canon,第215页以下。

[305]Pande,G.C.,Origins,第319—3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