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毫无进展

一连几天都没有突破，整个刑警大队都陷入焦虑，整个春节假期都过得不好。延芜市公安局局长下令要尽早突破这次案件，于越也是一筹莫展，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办案，这让妻子好一顿抱怨。这一天于越很早来到公安局，看着洛川正端着一份饭出去，就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给那流浪汉送饭。”洛川抬起手中的饭。

“那流浪汉你们怎么还关着，把人放了。”

“于队，不是我们不放，是那流浪汉不走啊，我们早就放他走了，我们这有吃有喝的，他自己赖在公安局不走，我们也赶不走他，而且外面冰天雪地的，他也没地方去，怪可怜的。”

“那我们公安局也不能成收容所啊。”

“那。那我把他赶走？”洛川小心问道

于越沉默了一会，摆摆手说“算了，先让他在公安局呆段时间吧。”

“哦好，那我去送饭了。”洛川说完就走了出去。于越坐在办公桌前思索良久，以致小何来了都没有发现，小何看着于越手托着脸手臂撑在桌子上陷入沉思，轻轻唤了一声于队，于越回神抬起头看向小何，“啊，怎么了。”

“哦，没事。”小何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于越“于队，喝杯普洱茶，提神醒脑。”于队接过茶杯，小何转身给自己也沏了一杯“这几天于队你也是够辛苦了，每天都在找线索。”

“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于越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茶，无奈的说道。

“要我说估计就是她丈夫干的。我们就把他抓起来仔细审问，看他招不招。”小何走到于越身边，靠在桌子上，一只手拿着茶杯，另一只手做着抓人的手势

“你这是滥用私刑，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抓人。”

“可是现在只有他的嫌疑最大，而且现在夫妻杀人案不在少数，你看了去年杭州杀妻碎尸案吗？简直就是恶魔，面对记者和镜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现在的人啊，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从原来相亲相爱的夫妻变成杀人凶手。”小何摇了摇头，吹着手中的茶。于越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虽然现在戴成业有很大的嫌疑，但是他始终不认为他是凶手。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戴成业死了的消息。据说戴成业是死在自家别墅门口，早上一群晨练的大爷大妈发现，现在小区都传疯了，之前蒋以盼被杀被警方很快封锁消息，所以鲜有人知道，但是这次还是被传出去了，警方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由于围观人数太多，警方只好快速收拾好尸体，封锁现场，立马疏散人群。

于越是直接来到临承第二医院停尸房，停尸房温度比外面还冷，幸好于越穿了件羽绒服保暖，看着戴成业夫妇都安静躺在病床上，于越翻看着现场拍摄的照片，戴成业和蒋以盼一样，面容祥和，双手摊开，额头上用鲜血画了个十字。小何静静站在一边，“戴成业是怎么死的。”于越开口问道。

“戴成业是被人敲击致死，他后脑勺有三道棍棒敲击的痕迹。”

于越仔细看着手中的照片，皱了皱眉，总感觉这两起案件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那现在就排除戴成业作案的嫌疑了。”小何说到

“是排除了他的嫌疑，但又多了起案件。”

小何想了想“是哦，但是这两起案件作案手法相似，估计是同一个人所为，而且这杀人方法和十五年前金鳞连环杀人案一模一样，会不会有人模仿当年作案手法。”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谁会模仿当年作案手法，那我们要不要上报冯局。”

于越摇了摇头，现在冯局是金鳞市公安局局长，十五年前他还是金鳞市刑侦大队队长，在那次连环杀人案中，尸体摆成十字形，额头画上十字，所以当时那次杀人案也被称为十字连环杀人案。冯局在那次杀人案中一举抓住凶手立下大功才当上局长这个位置。如今十五年后又有相同的作案方法出现在延芜，于越认为自己也要努力抓住凶手“我们先查查，暂时不要告诉上面。”

之后的几天，消息越走越广，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戴成业被杀，甚至蒋以盼被杀的消息也走漏出去，民众议论纷纷，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席卷全市，甚至传到金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