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目送
美丽的极光依旧是个永不停歇的舞动之姿。它在划过天空大气的爱，它在挑逗烈日的光。
北朝央看着这个铁碗停下，胡尽髯站起，将一个小铁丸扔进海里。
一个微弱的水花搀杂着彩光，胡尽髯眼神无感，眼角的红色痕迹是她伤心的记忆。白色的衬衫很瘦，或者说这个男子的身子很瘦，他的手指上关节分明。北朝央抬着头，他的视线在飘忽不定的浪里，那个男孩的模样是那样清晰。
胡尽髯微低下头，看着鱼人样的北朝央弯下身子，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缓缓掏出一个小型的针管，一挥，针管直接刺中了北朝央的喉咙。
胡尽髯望着夜里的星空，满天的长带不自在的飘舞着。
胡尽髯的眼神有着懦弱与悲伤。
胡尽髯：“你退化的声带修补不了，但是通过这个发声器你可以发声了。”
北朝央：“你……”北朝央一脸的震惊。
胡尽髯：“多年前，一个人担起了促使百千万人口的迁移计划的牺牲者的责任……”
北朝央：“我不是想担任，是我可以，也是我愿意……”
胡尽髯：“没有谁是被强迫的，你不过是在做最优选择而已……”
北朝央：“那么你是谁，你来这的目的。”
胡尽髯刚要开口，一个巨型的铁花绽放于水面，北朝央慌忙躲过，胡尽髯看着这个掀起的水光在光彩之下，异样美丽。
“梦中的阳光不是这样的灿烂，让人心生幻想的未来啊，你究竟在何方。”
胡尽髯看着那不经意的一个角落里，那个冰冷的铁色花瓣下，一串小小的几行。这是他的回忆，也是他最为难忘的一段时光，那是他自己和他的父亲一起完成的，准备好了一切可是，万民反叛，千万虫洞的开启，他们开始争强着未来美好的星球。
胡尽髯看着天空被遮蔽半边，一道赤红的光从这个铁花的缝隙冒出。
铁花绽放变成了一个海面上的一块小小平地。
北朝央看着胡尽髯一步跳到铁板上，红色的光从中闪出。
一股不知名的风，抖猎着胡尽髯的衣衫，胡尽髯单手半跪板上。
一束红光，穿过大气，穿过极光直接刺向漫漫无边的宇宙。
北朝央一直围观着，水面开始激起海浪，北朝央起伏于海浪之中。
北朝央看到眼前的少年，他的眼睛里是泪光折射的红色，还是哭泣带来的肿红。
北朝央已经不敢确定了，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男孩或者说是男子有着他自己的责任与使命。
铁板缓缓汇聚起，一个小型的房屋出现。
红色的光彩散尽，北朝央游到这个小型房屋前，胡尽髯一脸冷漠的开始将铁碗拖进屋中。
胡尽髯一拉完，看着徘徊于门前的北朝央问：“你会有很多问题吧。”
北朝央一听“啊！没什么……没什么……”
胡尽髯：“你的腿没坏吧，没坏的话就走进来。”
北朝央顺着阶梯，走进。
胡尽髯坐在正中的位子，两把木椅一个木桌，还有上头一个垂下的吊灯。
胡尽髯坐着，伸手示意北朝央坐在他的对面。
北朝央将粘着黏液的身子坐在木制的座椅上。
胡尽髯：“你的父亲之前是个反对迁移计划的政客，或者说是政治犯……”
北朝央：“嗯。”
胡尽髯：“你当军人后，恰好就迎来了牺牲者的选举，你是最积极的。”
北朝央：“嗯。”
胡尽髯：“为什么？”
北朝央：“你不会不知道……”
胡尽髯：“好吧，就是你的妹妹，你不想一个无能的父亲毁了他们，你就献祭自己。对吧。”
北朝央：“差不多了。”
胡尽髯：“你想知道我的事吗？”
北朝央：“对。”
胡尽髯：“之前给你药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北朝央：“他我不记得。”
胡尽髯：“那是我爷爷，他的一生就是基因编程与改造计划。我父亲继承着他的意志，我也是……”
北朝央：“到底发什么！”
胡尽髯：“你说二次迁移？……人类迁移到的地方资源丰富，人们生活很富裕，科技发展回到正轨，就在一切往着好的方向运转时，人们发现这个星球上，没有一个新生儿诞出。也就是说……不能生育，我父亲忙死忙活，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办法，你可得知道他可是能让你变成抗辐射的鱼人的！可是，对于这个怪病，他的基因编程只能反应是个绝症没有任何可能性解决……所以人们开启千洞计划，准备用运气碰到其他高阶文明星球的生物来解决。可是这个概率和在大海里捞针一样，我的父亲想起了你。按照他的计算你还活着并且保存着唯一健康可育的人类精子。”
北朝央：“等等，你们就没有什么样本保藏？”
胡尽髯：“你是可以抗辐射的，你的精子也会有相应的能力。遗传的百分之九十是靠精子，也就是说我带来的样本精子在这不会有被用到的一天。我会对卵子样本进行相应的抗辐射基因改造。”
北朝央：“等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胡尽髯：“说白了，我要靠你创造一个能够代表人类种族延续的物种。”
北朝央站起身子，盯着胡尽髯面前的少年像个机器一样面容冷峻。
胡尽髯：“你可想一下，如果坐好准备了，我的后面就是为你准备好的卧室。”
北朝央走进卧室，里面是一个湛蓝色的水池，有几块圆滑的石头可供落脚。
北朝央走进水中，将身子完全陷入水中。
北朝央发着呆，而在一边的胡尽髯正对着灯光坐着，手里拿着一个青色的瓶子，便一口饮了下去。
他的眼睛是湛蓝色的，他的碎发是奶香味的。
北朝央在安抚好自己的惊讶后，走出卧室，看到一脸烟烫红的胡尽髯，双手环在胸前微微喘着气，含情脉脉的盯着北朝央的眼睛。
汗水湿透衣衫，一股香味从角落溢出，胡尽髯不妖艳，但是就这现在的姿态与表情就想一个想要喝奶的小狗。
胡尽髯一步一步靠近北朝央，北朝央缓步后退。
当被逼在墙上时北朝央清晰的感应到胡尽髯口中吐出的热气，在他胸口的鳞甲上划过，留下一片温暖与渴求的信息。
北朝央咽着口水，他感到有个手，胡尽髯突然变了。
胡尽髯笑着，整理自己乱衣留下北朝央一个人靠着墙。
胡尽髯：“还行啊，看来你的生育能力没有退化。”说完，北朝央低头一看，一个小高峰。
胡尽髯：“别对这事害羞，以后会经常有的。”
说完胡尽髯将门关上，北朝央一脸羞怒：“让我走！”
说完北朝央朝门走去，结果胡尽髯一个响指。
北朝央感觉到混身麻木。重重倒在地上。
胡尽髯走到北朝央身边，蹲下说：“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说完胡尽髯将北朝央锁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