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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从林

1

每个人最后要活成怎样一个人?取决于你想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

从林就觉着自己是个能人!他便真正成了一个能人。

只不过现在他在白山城还没显过能呢!

都说女人是男人成功的推手。

傍晚的白山城,夕阳绕着城郭撒在青石板街道上。

几个花子,敲着龙骨,唱着乞儿歌,城西街人们熙熙攘攘的穿行着!从林刚灌下了一瓶烧酒!脑子热得很!出了酒馆找风吹吹。他已经迷糊了,两只脚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

两个妖娆的女人把他拉进了堂子,她们知道;男人嘛!酒喝得越多出手越阔绰!从林朦胧的看着这里面的一切,房子倒是漂亮,干净;可人简直不成样子嘛!咋这么多骚情女人!男女这样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从林还想去趁一杯酒喝的,老鸨妈妈把她臃肿的胸膛靠到从林身上,从林就跟她进了一间小房,阅人无数的老鸨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愣头青,心中暗想;不好好敲他一笔怎么成!一群花哨女人盯着从林,看着他那,粗布衫子,丢人现眼的裤子,那鞋子,还叫鞋子嘛?

“妈妈,把她撵出去吧!太磕碜了·····”

“穷酸溜了,榨不出油水来的。”

在其他女人都不愿意的时候,小白香向从林贴了过去,一旁的姐妹都笑话她;

“小兰香,没见过男人,这样的都······不放过,哈哈哈!“

”他是看上这俊后生了,想嫁人了····“

和小白香要好的小桂香,拉了她一把,小白香没有听她的好意。

有的男人总是对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小兰香就觉着背后有什么推着她走向这个男人。

狭窄的房间,绵软的床,屋子里氤氲着女人的香味。

一丝不挂的女人,光溜溜的男人;小兰香搂着从林,她好奇的看着他;这人着实不难看,实可以说是;俊!只是别人没有发现而已!他的拉渣胡子盖住了他棱角分明的脸,眉宇间满是男儿气概,微皱的眉头,怎能不令女人心动?他出这的粗气,抚着女人光滑的身子,一阵痒!小兰香用她白葱似的手,去触他的胡须,真扎人!小白香觉着自己在他面前就行一个小女子,她调皮的用她光滑的下巴去蹭从林的下巴,胸膛想把他弄醒,这人睡得真死!她失去了耐性,娇骂道;

“你真是个混蛋!”

2

樱桃小口微微一口轻吹,吹灭灭了那盏灯。

屋外的灯火显得,这屋子里只有漆黑的夜色!只有小白香的肌肤滋味·····

相搂着的人也难看清对方的脸!

只怪着性烈的酒,好事儿的月儿也不禁为从林感到惋惜,要是那小伙计少卖点就给他,不就·······

从林睡得就像一头死猪,喊声如雷;小兰香却怎样也睡不着,她也见识过不少男人!这个男的无疑是最怪的!他究竟是傻子呢?还是真的会装?她心里较上了劲儿;死猪,看我不吃了你

可惜夜色太浓了,要不然月儿就可以看见女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妙极了!

月亮也翻了一个身,睡意正浓。

从林醒了,他直觉着口里发干,

“水,水!”

小兰香睡意也上来了,可是这声音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她爬了下床,给他倒了一杯茶过来。从林接过来,碰到一只软软的手,心下一愣!

“你是谁?”

“小兰香。你呢?”

“小兰香,谁是小兰香?”

小兰香点燃了那盏灯!从林看清了,这不是自己的房,面前这个光溜溜的女人,又是谁?莫不是山上的仙女?

“这是哪儿?”

“自己来逛窑子,还问这是哪儿?”

从林心下脑子一闪,窑子!他听过,酒馆里的醉汉说过;他觉着这是自己不该来的地方。慌得穿衣穿裤,小兰香看着他,

“你这是要走?”

从林不敢看她,只是点点头;他是个临河村的汉子!

小兰香,将她挺挺的胸膛贴了过去,

“你舍得?”

话还没说完,将嘴贴在从林嘴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也不知谁吹熄了那盏灯。

月儿没看见,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今夜是睡不着了!

3

风吹干了小兰香腰肢上那阵带香的汗·····

鸡鸣天晓,小白香的被窝是那样香甜。

快活的人儿总是嫌夜太短了。

从林穿好衣服逃了出去,女人在床上叫他;

“你站住!”他头也没回。

“你叫啥?”

“张从林。”

灰溜溜的逃出了那个地方,

从林好似找到了劲头,他找到自个收皮子卖的永福,看着他这个守着皮摊子,打量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从林中气十足的说道;

'二叔,给我找个活干吧!“

永福震惊的看着他,心下暗念;在白山成,你小子再能也得靠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只把摊子交给树立看着,就领着从林望街东头走。

永福将丛林带到之前他做的那个皮子铺。伙计换了,掌柜的没换(是之前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伙计——吴兴儿。永福嘲笑过他。)永福一进门就看见吴掌柜那傲慢的眼神儿,令他格外不舒服。可他还是脸上堆着勉强的笑着说道;

“吴掌柜,东家呢?”

“哟,这不是福哥儿儿嘛!稀客,里边做!”吴兴儿望了望从林,一双贼溜溜的眼睛里知道了些什么。

“福哥儿你不知道,咱这铺子换东家了?”

“那赵生财赵东家呢?”永福心下疑惑,可脸色不变望着吴兴儿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儿的东家是吴永祥吴东家。'他刻意把吴字说得很大声。

永福还想说话,从里屋腆了个肚子出来,一身段子,满面油光,鼠眼眯眯的他看着永福说了一个字”你“。永福也想起了他,这不就是哪个压低价买皮子那人吗?

——你不就是那个会看皮子的人吗?“腆肚子把话说完。

“吴东家!你好啊!”永福尴尬的一笑,僵这脸对着他说道;

“你好啊,到我这来有什么见叫?”

“我想推荐一个人在这儿当伙计。人绝对麻溜机灵。“永福还是那般直接。

“好!我就喜欢直率人!我收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从林身上一转,拍了拍永福的肩膀,嘴角挂着奸笑;

“你收的好皮子可得给我留两张咯!相好的!”饶有深意地望了永福一眼;

4

吴记皮子铺,金黄色牌匾被太阳照得褶褶生辉煞是气派。阔气大方的摆在城西,做着皮子和山里土货生意。

丛林成了吴记皮子铺的伙计。他听着老伙计的指派,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事干他就眼瞅着这皮子铺;就像看地里庄稼一般;什么人来,怎么做生意,掌柜的做什么;伙计该怎么干;东家又干什么······

从林觉着认皮子简单的很,什么动物身上的,年成好不好,季节好不好;这些难得到在山里长大的的人?有客人来,总是喜欢找他,老伙计看到这儿心里就似乎不大乐意。算账;他脑子里对数字好像自己手指一样,从林怎么也想不通,吴掌柜咋要拿算盘算个老半天!

可是他一看到字他就头大。

吴掌柜发现这个小伙计还挺聪明的,学啥都快,可是好像有太快了点!快得让他心里有点忌惮;他心里暗道;得提防着!

从林没事就去街上转悠,眼看着;这些人是生活的?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这些人的一份子。他发现掌柜的常常把自己从东家面前只开;伙计们谁都愿意和自己亲近了。他发现掌柜的是个势力眼儿;一见到那些衣着光鲜就像狗儿一样;而碰到那些衣裳稍稍破烂一点的他就是一副老财主的刻薄相;从林心底瞧不上他!几个小伙计,到是听话的很,掌柜的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他们就像临河村的庄家一样常见········东家吴永祥倒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别看他样子肥头肥脑,还是个能人呢!不是哪有这么大个家业。

从林就过着他的小伙计日子,他闲了时心想;我难道就一辈子做个小伙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