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瑞克匹克
1.内景，霍格沃兹礼堂，9月1日开学晚宴前
礼堂——长桌两边坐满了学生，热闹非凡。上空有幽灵漂浮。教授们坐在上方教师长桌，邓布利多和瑞克匹克站在一边说话。
转到晚到的科丽安和罗温，她们坐在了拉文克劳长桌最末。
分院仪式即将开始，邓布利多坐到最中间自己的位置上。
略过帽子唱歌和部分学生的分院，再到科丽安和罗温——她们坐在后面看不太清，不住小声说闲话。
罗温：那是瑞克匹克？
科丽安：（视线从雷古勒斯转向瑞克匹克）嗯。
罗温：那是……那天的新郎？
（麦格：克里瓦特，佩内洛！）
科丽安：嗯。
科丽安的目光找到唐克斯，看到她很认真地看分院仪式。
（分院帽：拉文克劳！）
罗温：他怎么也在这？
科丽安：（先鼓掌）哦，我们的。
罗温一起鼓掌。
科丽安：（摇摇头）我只觉得他居然不提前和我说一声真是可恶。
罗温：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总要有一个是。
（麦格：伍德，奥利弗！）
科丽安：是雷古勒斯，万佩尔教授去年就是坐在那。而且瑞克匹克是古灵阁的首席解咒员。你说她在这干什么呢？
罗温：你记得那天她和新娘说的吗？她不是为了婚礼回来的。联系她的工作，不难想到肯定和诅咒宝库有关。
（分院帽：格兰芬多！）
科丽安：嗯。我觉得她可能就是邓布利多很长时间以来寻找的人。
罗温：对了，科丽安，你注意到本了吗？
科丽安：啊？（看向格兰芬多那边）
（麦格：韦斯莱，珀西！）
罗温：刚刚佩妮就觉得他很不对，在害怕什么事的样子。刚刚瑞克匹克进来的时候……（转向台上）韦斯莱。
科丽安：他总是那个样子。（也看向台上）是比尔和查理的弟弟。肯定是格兰芬多。
（同时，分院帽：格兰芬多！）
罗温：（笑）嗯，真准。哦，怎么就结束了？
科丽安：就是，你就不能等会再说，让我没好好看到分院，对了，你刚刚说本怎么了来着？
罗温：他一看到瑞克匹克整个脸色都苍白了。
科丽安：瑞克匹克身上是具有某种威慑的气质。还挺酷的。
邓布利多拍手要大家安静。
他站在一根由水晶球底座柱子支撑着的猫头鹰小讲台前，猫头鹰张开翅膀让他摆放文件，翅膀两端各伸出三根依次长高的蜡烛。
邓布利多：（双臂一张，欢迎的姿势）首先我要对我们的新同学表示欢迎，（笑眯眯）也欢迎大家又回到霍格沃兹。（介绍的手势）我很高兴地欢迎雷古勒斯·布莱克教授填补了黑魔法防御术课的空缺。
（掌声）
科丽安鼓得很卖力，她看着雷古勒斯，雷古勒斯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罗温：他刚刚是对你点头吗？
科丽安：当然，我们认识了那么久呢。
罗温：（摇摇头）今年又有一个纵容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
科丽安：有什么不好？不过他原来是斯莱特林的，给我加分的时候不一定像万佩尔教授那么干脆。
邓布利多：咳。大家安静一下，还有一件事情。
大家的目光都转向瑞克匹克。
邓布利多：在你们魔法教育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就是学会如何去辨别和克服各种形式的危险。近几年和我们在一起的同学们可能已经见过了被诅咒的冰和博格特。（严肃）你们之中的一些人违背了我的命令，尝试着去进入诅咒宝库。
罗温拉了拉科丽安的手，科丽安神情自然地看着台上，随手在她手上掐了一下。
罗温：嘶——（摸了摸被掐的地方）
邓布利多：然而，我再次申明这一点，我们作为你们的引导者，保证你们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要承认我们并不清楚地明白每件事的答案。我们确实不知道下一个诅咒宝库会在哪里，里面又有什么诅咒会被某些愚蠢至极而去涉及其中的人释放出来。（和缓）那就是我找来这位专家的原因，一位拥有对诅咒宝库第一手经验的享有盛誉的解咒员。（介绍的手势）请替我欢迎帕特里夏·瑞克匹克夫人。
瑞克匹克的装束同婚礼那天差不多：红色披肩卷发，一席红衣，灰褐色的披肩上面有一个眼睛形状的蓝黄色相间的胸针，皮裤，皮靴。
瑞克匹克：谢谢您热情洋溢的介绍，邓布利多教授。（站到台前，对学生）考虑到我在学生时代给他造成的麻烦，在邓布利多教授邀请我回到这的时候，我事实上感到非常震惊。从霍格沃兹毕业之后，我成为了古灵阁的首席解咒员，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当我还是学生时，我就认为这些诅咒宝库是存在着的，但是当时的老师选择无视我的警告。现在他们终于被迫承认错误，所以我回来了，来打开宝库，揭露宝库的秘密。我可能会向你们中的一些人进行询问，甚至请你们帮助我进行调查——但是，我不会忍受你们未经允许就掺和进来。也就是说，大部分人，大部分时候，你们将远离这些宝库，而不是妨碍我的工作。（低头抬眼——一个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嘴角一勾）
2.内景，拉文克劳宿舍，当天稍晚
罗温：科丽安，你怎么看瑞克匹克？
科丽安：你先说吧。
罗温：（一愣）为什么？
科丽安：厉害的人都是最后发言的。
罗温：（失笑）要不，我们先问问图丽普？
转到图&巴&斯寝室
图丽普：她挺酷的。就是太傲慢了。或许，科丽安·海郡，我们能给她点颜色看看。
巴迪雅：她的发色没有图丽普红。
科丽安：嗯。
巴迪雅：荷鲁斯之眼。
科丽安：啊？（同时）罗温：哦。
罗温：（对科丽安）她披肩上有一个胸章。埃及鹰头神的眼睛，一般是指他的左眼，代表着神圣、保护、辨善恶。
科丽安：（对巴迪雅）然后呢？
巴迪雅：挺漂亮的。
图丽普：接下来你不会要说她的长裤是龙鳞纹的吧？
巴迪雅：哦，是啊——
科丽安：（打断）斯凯呢？斯凯还没回来吗？
斯凯正巧从隔壁房间进来，手上拿着扫帚。
斯凯：干什么？
科丽安：你不会就去训练了吧？
斯凯：在火车上闷了一天，随便飞了几圈。我刚刚路过你房间，你又换扫帚了？
科丽安：嗯，我们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送我的生日礼物。（得意）不过我还不打算换，只是先带过来，我觉得我和横扫六星之间已经建立了一些默契与联系。那把也是他送的。
斯凯：嗯。（把扫帚往旁边一放，随口说）正好那个红发女人来了，你可以少花点时间在那些事情上面。多花点时间和我们训练。
图丽普：什么叫那些事情？你真的觉得你的魁地奇比诅咒宝库还酷吗？
斯凯：对，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你要是觉得诅咒宝库更酷我也没意见。
图丽普：科丽安·海郡不会轻易放弃，不管那个女人怎么说，她还有个哥哥要找呢。（看科丽安）
科丽安：呃……（对罗温眼神示意）
斯凯：随便她，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训练和比赛。
罗温：怎么说呢？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把课程放在第一位，毕竟我们是来学习的，而且我们马上就要迎来O.W.L.S……
图丽普：哦天，谁能让她闭嘴。
科丽安：（小声而动作夸张）我不是要你说这个！
巴迪雅：哦，我知道了。（灵光一闪，突然出声，大家看向她）第一幅就画荷鲁斯的右眼。
图丽普：（拍了拍她的肩）那很棒。
科丽安：（拉着罗温）我们先回去了。
科丽安和罗温通过两室间相通的门回到隔壁自己房间。
图丽普：她们刚刚在这干什么来着？
斯凯耸了耸肩。
图丽普：（随口）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琪亚拉·罗伯斯卡刚刚是跟着斯内普离开的？
（沉默）
巴迪雅：狼毒药剂要提前一周开始服用。
（沉默）
图丽普：哇。
斯凯：哦。她是？
（沉默）
巴迪雅：哦，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呢。真不好意思。
图丽普：我说科丽安·海郡给她唱歌，还弄什么百合花呢。（拍拍巴迪雅）没事，我们差不多看出来了。
斯凯：她好像没有真的感到不好意思。
图丽普：艺术家，就是这样。
转到科&罗寝室
科丽安：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罗温：要不你先说吧，科丽安。
科丽安：你先。
罗温：我觉得她看上去真的很不好惹。如果你要和她作对，得想想清楚再行动。
科丽安：我干嘛要和她作对？她不是说打算问我们一些问题，或是找我们帮忙。她们都以为我对那个宝库多执着呢。只要能找到我哥哥，谁找到的又有什么关系？
罗温：其实你还是想自己找到。
科丽安：或许，但也没那么想。没有想找到他那么想。
罗温：你觉得瑞克匹克一定能比你更快找到吗？
科丽安：谁知道呢？
罗温：不知道梅鲁拉会怎么看瑞克匹克。梅鲁拉给我的感觉就像……她也执着着宝库，但是，之前对博格特宝库的时候，与其说她与你争先进入，不如说她只是在阻挠你。
科丽安：因为她完全没法跟上我的进度。我不会为此得意——
罗温：（小声）哦，科丽安，你老得意了好吗。
科丽安：我知道因为我与宝库有着她没有的联系——就是我的哥哥，我想。而在她把我哥哥房间的钥匙给我之后，再没有什么比我超前的优势了。
罗温：瑞克匹克会不会先找她呢？
科丽安：如果她想要知道什么，应该先来找我不是吗？其实我很怀疑她会不会寻求学生的帮助，她一看就是什么事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去做的那种人。
罗温：嗯，你也经常这样。
科丽安：问题是你们这堆麻烦的女孩在我身边，我根本没法一个人干什么。
罗温：（翻白眼，摇摇头）又来了，科丽安。你这个自大的女孩。
科丽安：我要去问问雷古勒斯。
罗温：嗯？
科丽安：关于瑞克匹克，她看上去没比他大很多，或许当年在学校他们知道对方呢。
罗温：那弗立维教授那里我们也可以去问问。
科丽安：嗯。对了，今天晚宴上，你看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了吗？
罗温：怎么了？
科丽安：他不喜欢瑞克匹克。
罗温：他喜欢过谁吗？
科丽安：不是，我是说，他不是一般地不喜欢瑞克匹克，他看她的表情比看又一次抢了他想要的职位的雷古勒斯还难看。
罗温：你说话真绕。会不会是因为学院的关系，你的朋友雷古勒斯——我还是早点习惯叫他布莱克教授吧，斯内普和他从前都在斯莱特林，而瑞克匹克是个格兰芬多——
科丽安：你怎么知道？
罗温：呃……不是吗？
科丽安：我也觉得她是，但是没人告诉过我们。
罗温：我只能说，看上去就是。
科丽安：是啊，她的头发那么红。比尔的弟弟头发没她那么红都进了格兰芬多呢。
罗温：别搞笑了，科丽安，图丽普的头发更红，也不是格兰芬多啊。
科丽安：我觉得她应该是。唐克斯也是。佩妮（金发）是赫奇帕奇一点问题都没有。
罗温：我们是不是跑题了？你要不要染个蓝色的配我们学院。
科丽安：不不不，我连灵魂都是拉文克劳的颜色，头发不那么重要了。不过你讲到这个，我觉得梅鲁拉或者巴纳比染个绿的很不错欸。（突然大笑出声）
罗温：你笑什么？
科丽安：我想到一头绿色的斯内普教授了。哈哈哈……要不我直接去问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她？
罗温：但愿他能理会你，原来你还记得我们在说什么。你说她会不会是R？
科丽安：（一惊）瑞克匹克（Rakepick）。
罗温：本看到她那么害怕……她讲话的语气，和那些信很相似，曾经把本引向走廊引向寒冰的信，还有你收到的警告信。而且她本来就是一个解咒员——多么明显的动机。
科丽安：语气相似不相似其实很难说。但是，当然，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捂住罗温的嘴）就到这吧，我困了。最后一句词是我的。
3.内景，大厅（礼堂），第二天（9月2日，星期三）早餐时
科丽安：第一天就这么多课，不给我们时间缓一缓。
图丽普：多好啊，一早就可以见到你最爱的斯内普了。然后是罗温·肯纳最爱的宾斯。
罗温：你才最爱宾斯呢。
图丽普：可不是嘛，他的课最好打牌了。（看课表）然后是斯凯·帕金最爱的弗立维……（这时候科丽安起身离开）她干什么去？（对罗温）抛弃你了？
罗温：提前去和斯内普联络联络感情。
图丽普：哈？
4.内景，魔药课教室，前幕稍晚
科丽安把坩埚放在自己平时坐的位置上。她不是最早的，但斯内普还没到。
巴纳比：（对科丽安）你觉得今天斯内普会骂几次我很笨，记录是十九次。
科丽安：才第一节课，我想破不了你的记录。（看到斯内普进来了，凑上前去）斯内普教授，我想问你个问题。
斯内普：（面不改色走向讲桌）新学期的第一次课以海郡的问题开始。真是不错。
科丽安：（追上去）我只是想问关于瑞克匹克的事。
斯内普：（转向她，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要问关于瑞克匹克的事？
科丽安：（觉得这太明显了）我……我对她感兴趣呀。
斯内普：（对她仿佛看傻子的表情不满）我看到你依然想着那些违反规定的事，很好，但愿你不要被我抓到现行。
科丽安：谢谢，先生，我尽量。
人渐渐多了起来，差不多坐满了教室。
斯内普：（╬）先坐回去，如果在下课之前你不比现在更讨人厌，我会考虑你的请求。
上课之后，科丽安专注听讲，从选药材，处理到熬制都很迅速，梅鲁拉的挑衅她也没有理会，一个扣分的机会都没给斯内普。等斯内普轮番检查他们的魔药时——
斯内普：还不错，海郡。虽然你有时候缺乏纪律且缺乏智慧，还是展示了一定的魔药天分。
科丽安：（瞪他）你才缺乏智——（罗温连忙拉她的袖子）
斯内普：（挑了挑眉）嗯。一个O。
科丽安：（又笑起来）谢谢。
等同学走光了——
科丽安：你现在可以跟我讲关于瑞克匹克夫人的事了吗？
斯内普：（不耐烦地叹气）当年我入学的时候瑞克匹克五年级，她是个格兰芬多。她被几乎所有她的班上还有同学院的学生喜欢，让几乎所有的老师头疼。
科丽安：为什么？
斯内普：因为她总是质疑一切，并且在任何有机会的时候违反校规。她总是做一些会给每个人带来危险的事，并且蔑视着霍格沃兹建立时基于的原则。换句话说，她就像你。
科丽安：（眨眨眼）你信任她吗？
斯内普：邓布利多信任他。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之前去质疑他的评判是不明智的。（对科丽安）但是如果你找到了这种证据，把它带给我。
科丽安看着他有一会。
5.内景，魔法史教室，前幕稍晚
罗温：差点晚了，科丽安。
科丽安：（摆摆手）没事。
罗温：斯内普怎么说？
科丽安：晚上再和你说。
罗温：你等会要问一下宾斯教授吗？
科丽安：别说冷笑话了，罗温。
6.内景，拉文克劳宿舍，当天晚上
罗温：这一天总算结束了。
科丽安：可惜天气不太好，看不到真星星的天文课好无聊啊。
罗温：刚刚图丽普也这么说，然后巴纳比说看得见星星的天文课也很无聊。
科丽安：哦。对你来说都不无聊就是了。
罗温：我也喜欢看星星。啊，我想起来了，从前你就喜欢提雷古勒斯，狮子座在放暑假那会可亮了。明天就要上布莱克教授的课有没有很期待？
科丽安：还好吧。你怎么还不问我？
罗温：好吧。我等你自己提呢。
科丽安：我们都希望人们是单纯的，那么我们可以更简单的去评判他，然而事实上人总是复杂的。
罗温：哦，这是弗立维教授的词？
科丽安：嗯，弗立维教授叫我自己想，霍奇女士也不怎么喜欢瑞克匹克。斯内普不喜欢她，不相信她。
罗温：弗立维教授说的不错。你还没有真正认识她呢，现在说什么都是说说而已。
7.内景，三楼（是吗？）走廊，9月3日白天
科丽安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办公室找雷古勒斯，正巧到办公室门口时碰上了他刚回来。
雷古勒斯：海郡小姐。
科丽安：（睁大眼睛，顿了一下）布莱克教授。
雷古勒斯：（嘴角上扬）科丽安，有什么事吗？是刚刚上课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科丽安：别叫的这么亲密，布莱克教授。你讲的很好，我下了算数占卜课才过来，（指了指办公室）我要进去玩。
雷古勒斯打开门，科丽安先一步钻进去，坐到他办公桌后面。
雷古勒斯：你抢了我的位置，我坐在哪呢？
科丽安：（用魔杖移了近旁的一把椅子到办公桌边）请坐，布莱克先生。
雷古勒斯：（挑了挑眉）好吧，海郡教授。（坐下）
科丽安：（被逗乐，而后环顾四周）你没有重新装修一下？不要装修也好，我很习惯这个样子了。（指着橱柜）之前那里面全是博格特，（指天花板）万佩尔先生弄了四十把飞天扫帚在那来忽悠我，他骗我说他害怕那玩意……
雷古勒斯：（微笑点头）哦，真是有趣。还有什么特别的吗？那个吸血鬼有没有在这放什么邪恶诅咒？
科丽安：没有。据我所知没有。他人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说话奇奇怪怪。
雷古勒斯：（打量四周，像对自己说）或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着什么奇异的宝物……
科丽安：吸血鬼有这种习惯吗？还是你在说诅咒宝库？
雷古勒斯：你是为了诅咒宝库来找我的？（一边指挥茶壶泡茶）
科丽安：我没事就不能找你玩吗？
雷古勒斯：不，当然不是——
科丽安：结了婚就不要好朋友了吗？对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都不提前告诉我，婚礼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的，我的朋友要当我们教授了，我本来可以在火车上神气一路的！你为什么现在到霍格沃兹来呢？刚结婚就和温莎分开，我要是她会不高兴的。
雷古勒斯：呃……（看向壁炉，犹豫了一会）我打算晚上还是住在家里。
科丽安：哦。（惊讶，捂住嘴）那我也可以……（指着壁炉）过去吗？然后可以回我们家，或是去茜茜舅妈家……
雷古勒斯：（无奈）科丽安。最好不要经常这样。
科丽安：好啦，我没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雷古勒斯微笑着摸了摸她额前的头发，还有发夹。
科丽安：（伸手去揉他的头发）请你改掉这个习惯好吗？我都这么大了。
雷古勒斯：是啊，你再扑到我怀里，温莎要吃醋了。她虽然没有明说，心里在为我送你的新扫帚嫉妒呢。
科丽安：（低头思考了一番）那肯定是你的问题。下次你得送她个更大更合心意的礼物，她的生日什么时候来着？
雷古勒斯：11月5日。你有什么想法吗？
科丽安：（摇摇头）暂时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觉得可以和植物有关。我可以找个时间（指着壁炉）帮你打听打听她想要什么……
雷古勒斯：那你现在是想打听什么？（倒出两杯茶移到两人面前）
科丽安：瑞克匹克。你之前认识她吗？（端起茶杯示意）谢谢。
雷古勒斯：嗯，知道是知道，没说过什么话。我入学的时候她已经六年级了，在学校里是个人物。她毕业后就成了解咒员，不久就名声大噪。温莎还没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很仰慕她，后来追随她的脚步也成了解咒员。
科丽安：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雷古勒斯：我和她没有什么交情，从前来说，她当年是霍格沃兹最优秀的学生，很多人这么说，我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就像你看到的，她的傲慢从没消减过。她学生时代就经常顶撞教授，违反校规——即使这样，还是有人把她看作偶像。
科丽安：啊，你说温莎吗？
雷古勒斯：（停顿，笑了）温莎也是，没错。既然温莎那样喜欢她，她不会太糟糕的，你说呢？
科丽安：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喜欢提起温莎？
雷古勒斯：现在不一样了。她现在是我的了，不是吗？
科丽安：噫……我要去问她。
雷古勒斯：现在吗？
科丽安：（看了看钟）为什么不呢？一起去你家吃午餐怎么样？
雷古勒斯：温莎现在在古灵阁呢。
科丽安：啊？
雷古勒斯：那就只有我们两个？
科丽安：那不要了。又不是我多稀罕克利切做的饭，下次吧。对了，（摸发夹）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一会要回去一会又给我的。我不想老戴着了。
雷古勒斯：怎么了？
科丽安：（语气夸张）我要留漂亮的长头发。
雷古勒斯：（笑）啊，有了喜欢的男孩？想谈恋爱了？
科丽安：算是吧。但不是因为他。
雷古勒斯：（端起茶杯）我可以知道那个幸运的小子是谁吗？
科丽安：斯内普教授。
雷古勒斯：（呛到）咳咳……哦。没关系，（指发夹）它现在不重要了。
科丽安：都怪你，我都习惯了。
雷古勒斯：你要我再给你买点别的发夹吗？
科丽安：不用了。卢修斯舅舅的礼物里有好多没用过的呢。这个……（摸着发夹）算了，你看上去不是很想告诉我的样子。
雷古勒斯：科丽安，这是一个很长，并不轻松的故事，而且与你无关。你确定要知道吗？
科丽安：那改天吧。我去找我的朋友吃午餐了。
8.内景，随便哪，稍晚
罗温：他怎么说？
科丽安：他妻子喜欢的人不会太糟糕。
罗温：哦，对，新娘和她是同事。
科丽安：你下午是有占卜课吗？
罗温：不，我不去了。我觉得特里劳尼那里确实没什么东西可学。你的选择是明智的，科丽安。
科丽安：那下午怎么安排？
罗温：你问我？我以为你肯定要带糖可爱还有帕芙去海格那玩呢，一个暑假没见了。
科丽安：是啊。（眨眼睛）
罗温：我当然和你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