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嗅嗅嗅嗅

1.内景，科&罗寝室，11月3日中午

图丽普和斯凯从隔壁过来，斯凯在梳妆镜前坐下。

图丽普：（八卦脸）刚刚比尔·韦斯莱和你（you）说了什么？

科丽安：罗温也在，你为什么问我？

图丽普：我是问你们啊。

罗温：没有你期待的，图丽普，只是提醒我们他上动物课的时候看到了嗅嗅，非常有理由怀疑是为我们准备的。

图丽普：随便问问。

科丽安：我身上也没有什么饰品啊。不需要摘什么。手链是编织的。

图丽普：你怎么还戴着呢？

科丽安：就懒得摘啊……

图丽普：你还真的什么都没有？（打量）耳朵上没有，脖子上没有，头发上也没有……你是不是女孩子啊？

科丽安：（指罗温和斯凯）她们也没有。

斯凯：（摸到胸前的飞贼）胸针算不算？

图丽普：哟，我才注意到你和墨菲麦克纳利是情侣胸针。

科丽安：不算。我以为那是你衣服本身的。

斯凯：那我拆给你看。

科丽安：不用了。那……（看罗温）

罗温：（扶了扶眼镜）我的镜框还挺闪的。

科丽安：不，这肯定不算。再说我什么都不用也能艳压你们所有人。

罗温：（憋笑）倒没错。

图丽普：你呢？

罗温：我是智慧女神。

科丽安：我才要当智慧女神。

罗温：你还有东西没有摘掉，科丽安。

科丽安：什么？

罗温：你的头发也在闪闪发光。

科丽安：我又不可能摘下来。

图丽普：嚯嚯，等会让嗅嗅给你扯掉。

科丽安：（去照镜子）有那么闪吗？

斯凯看着科丽安近在咫尺的脸，一眨不眨的。

科丽安：（转向斯凯）嗯？

斯凯：很漂亮。

科丽安：我是说闪不闪……（突然想到，拿起抽屉里的发夹）我有发夹的，不是什么饰品都没有。

图丽普：我忍受你那个无趣的发夹很久了，我以为它彻底消失了呢。

科丽安：它不再重要了。

图丽普：原来有什么重要的？

科丽安：你想知道吗？

图丽普：你想忽悠我是不是？

科丽安：没有，我也不知道它原来有什么重要的。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过两天帮你问问。（放回去，翻了一下抽屉）

图丽普：不感兴趣。你不如让斯凯·帕金给你编起来，你看看，连斯凯·帕金都会编头发。

科丽安：我也会。（发现小盒）啊，还有，我还有珍珠耳环。

斯凯：这是珍珠？

罗温：（凑近）泡泡。

斯凯：这是耳环？

罗温：能粘上。

科丽安：前年万圣夜罗温弄了一对给我，我还说等她婚礼再戴呢。

罗温：然后那对泡泡破了。看来我不会有婚礼了。

科丽安：这不是还有吗？还是留到你婚礼再戴。

罗温：这不是见证万圣夜的泡泡，这变起来又不费力又不值钱。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留着。

科丽安：见证的破了怎么办嘛，就当成是那一对好了，我觉得它们有意义就有意义了。

图丽普：为什么破了？

科丽安：你把一个捏破了，另一个也会破，不管两个泡泡隔多远。我觉得这玩意可神奇了。罗温简直就是天才。

罗温：这还不至于让我得到这样的称赞。

科丽安：我觉得你可以变几对玩玩，比如你和斯凯一人捏着一个到费尔奇办公室偷东西，让斯凯站在走廊路口一看到费尔奇就捏破，然后你就知道该溜了。

图丽普：不错诶。能多弄几个吗？都一起破掉的那种。

罗温：可以吧。

图丽普：教教我。

科丽安：你要干什么？

图丽普：总会有用的。

罗温：晚上吧，我们要去上课呢。

科丽安：还有一会呢，再玩一会吧。

图丽普：好啊，趁这个中午让我来对科丽安海郡进行点什么改造，让你在动物课上惊艳全场。

科丽安：哈？我不会让你碰我的头发的。（停顿）也不会让你的报纸成功开办的。

图丽普：恋爱多么美好。

科丽安：美好你自己去啊。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找对象呢？我舅妈都没你着急。

斯凯：就是。

罗温：（小声）为什么是舅妈？

科丽安：她比我妈妈着急。

罗温：哦。

图丽普：可能，我的骨子里有一种伟大的母性光辉吧。

科丽安：你就是想看热闹。

图丽普：好啦，我也不期待你能发展出什么恋爱关系，你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形象嘛，我想看看效果……

罗温：什么效果？科丽安还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吗？

科丽安：好了，别说了，我们去上课吧，罗温。

图丽普：就是……比如说，她那个比凯特尔伯恩的还长的裙子。我都没见过她腿。（科丽安刚要踢过去）我是说没布包着的腿。

科丽安：被什么动物咬了多不好。你看凯特尔伯恩教授缺胳膊少腿的，肯定衣服穿少了。

图丽普：你号称自己有一颗麻瓜的心，我可没看出来。你平常的衣服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孩更像女巫。

科丽安：你不要骗我露腿。

图丽普：还腿……我连你肩膀和手臂都没见过，你说我们住这么近，这像话吗？是不是朋友？（指着斯凯）而且斯凯帕金也想看。

科丽安：（护胸）你们突然怎么回事？（对罗温）去上课，快去上课吧。

罗温去更换外袍。

图丽普：等一下，还有一会呢。哎呀，前两天我不是趁着万圣夜到唐克斯那里转了一圈吗？我看到佩妮黑伍德穿着吊带睡衣和短裤……

科丽安：哇，我也想看。

斯凯：（翻白眼）你想去和她睡，她都很乐意。

科丽安：那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睡。

图丽普：我当时就想到你那个中世纪的领口还要打个结的长袖睡袍，然后对为什么她的人气比你高这么多这个问题豁然开朗，你说你要是穿那个到休息室晃一圈，那他们不得疯了……哈哈哈……

科丽安：然后你就有东西写到你的报纸上了。

图丽普：（对罗温）不要和她说那么多，我现在还没打算真的办报纸。

罗温：我好了，走吧，科丽安。

2.外景，神奇动物保护区，11月3日下午

瑞克匹克和凯特尔伯恩在交谈。

科丽安：她怎么在这里？

罗温：万圣夜之后你们就没说过话了吧。

科丽安：其实我们有几次擦肩而过，她没看我，估计也没什么好和我说的。哦，好久没见着查理了，我去打个招呼。

罗温：昨天上午才见过。

科丽安：我是说和他说话。这里多方便，吵吵闹闹的。

科丽安：（戳肩膀）查理，过来一下。

查理：哦，科丽安。

科丽安：你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

查理：（震惊）什么！

科丽安：逗你玩呢。

查理：我想也是。但是你不能挡着我炫耀：科丽安·海郡曾经问过我要不要当她的男朋友。

科丽安：哈哈。那我就不否认了。

查理：嗯……又是关于禁林的？

科丽安：你知道森林里有马人吗？

查理：当然，很多人都知道。

科丽安：你见过他们吗？

查理：你见到了谁？

科丽安：图瓦斯，你知道吗？

查理：还真是那么巧，我知道他，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错。

科丽安：我听说他们通常不喜欢人类。

查理：那是马人和人类，在图瓦斯和查理身上可能就不一样了。

科丽安：希望到图瓦斯和科丽安身上也不一样。

查理：是那天，万圣夜，对吧？是他带你们出来的？

科丽安：是，我是那时候见到他的。对了，你有没有听他说过一个箭头的事情？

查理：好像，曾经提到过……他好像不太愿意提起那件事。提到过一次，对他来说是个敏感话题。

科丽安：那你都什么时候会见到他？你们都做些什么呢？

查理：我在禁林里乱转的时候总是见到他，也因为他现在不和他的族人在一起，由于某种原因他被排斥——我是不是不该和你说这些？总归是他的事，还是挺令人伤感的事……

科丽安：某种原因，其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吧。

查理：我确实不知道，但——

凯特尔伯恩：（拍手）好了，同学们，到这里来。我们上课了。

科丽安和查理看向凯特尔伯恩教授，又对视一眼，结束了谈话，和同学们一起聚到他跟前。

凯特尔伯恩：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笼子里的几只嗅嗅，知道我们今天要讲到什么。呃……不过首先，我要感谢瑞克匹克夫人带来她的宠物嗅嗅，给大家介绍介绍。

瑞克匹克站在凯特尔伯恩身边，比他还高了半头，依旧是全副武装，披风飞扬，气势逼人。除了她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黑色鸭嘴兽。瑞克匹克把她的嗅嗅放在面前的石头上，嗅嗅站在那，两只爪子缩在胸前，圆脑袋东张西望。

瑞克匹克：这是我的荣幸。（垂眸看了一眼嗅嗅）每个人都该意识到这个事实，选择嗅嗅作为宠物并不被推荐。它们确实算是善良的生物，但是它也常常会偷走还有毁掉一些你最珍贵的所有物。

凯特尔伯恩：非常同意。我自己就有十二只嗅嗅。

瑞克匹克：它们没有毁掉你的家吗？

凯特尔伯恩：哦，完全毁掉了，我的家、我的床，还有我最喜欢的一条替换腿。（兴高采烈）但是我等不及再得到十二只了！

瑞克匹克的嗅嗅突然扑向科丽安。科丽安抱住了它，它扯了扯科丽安的头发。

科丽安：哎呦，这个小坏东西。

罗温连忙帮她解开嗅嗅的手。

凯特尔伯恩：看来海郡小姐都等不及要和嗅嗅互动了！（打开笼子）没关系，大家可以先和他们相处一会，等会我们再讲课。

嗅嗅跑出去，一只冲到棚子里把各种物件搅得乱七八糟阵阵声响；丽兹拦到一只，它又从她背上爬走了，到巴纳比脚下试图趁他不注意拔下他手上的戒指；本举着一只剧烈挣扎的嗅嗅，查理试着让它平静下来。

凯特尔伯恩教授兴奋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提醒几句。

凯特尔伯恩：斯奈德小姐，注意脚下！

凯特尔伯恩：别搂得太紧，李先生！

凯特尔伯恩：这时候想要抓住它是不现实的，韦斯莱先生！

科丽安抱着已经不再扯她头发的嗅嗅。

科丽安：没想到它还是最乖的，是不是？

罗温：乖的时候多可爱。

瑞克匹克走到科丽安面前。

瑞克匹克：海郡小姐。

科丽安：是，瑞克匹克夫人？

瑞克匹克：你喜欢它吗？

科丽安：我想是的。它叫什么名字？

瑞克匹克：西可沃斯。

科丽安：（对嗅嗅）你好，西可沃斯。（看向瑞克匹克）哦，您要带它走吗？

瑞克匹克：（微笑点头）我对这样的闹剧没有兴趣。

科丽安把西可沃斯交给瑞克匹克，瑞克匹克直接离开了。科丽安和罗温面面相觑。

科丽安：那她一开始为什么要来呢？

罗温：谁知道？凯特尔伯恩教授找的她？她的嗅嗅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乖巧。相对来说。

科丽安：（看向乱成一锅粥的同学和嗅嗅）现在我们只好和别的嗅嗅玩了。

3.内景，科&罗寝室，11月3日傍晚

罗温：好了，我帮你解释了一遍，继续接受问话吧。我先去洗澡了。

科丽安：行吧。

图丽普：（走近科丽安）所以，查理·韦斯莱不愿意告诉你？

科丽安：还好了，他和我说了一些，下次我可以自己问问图瓦斯。等我找到箭头。可能就是因为那支箭也说不准。

图丽普：（捏着鼻子，后退一步）什么味道？好像是你身上的。

科丽安：（不以为意）嗅嗅吧，我还在饲料棚摔了一下。唐克斯和查理经常一起玩的，也没听他说过图瓦斯的事呢。

图丽普：好了，我就坐这吧（梳妆镜前）。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傻？你不会用点美人计什么的？你要是亲他一口，他肯定三天找不着北。

科丽安：找不着北了，那是脑子不清楚了，要怎么继续问嘛。而且随便亲人家太不礼貌了吧。

图丽普：什么礼貌不礼貌的，谁能被你亲上一下，都要飘起来了，所有的男生。

科丽安：真的？

图丽普：你没事照照镜子吧，科丽安海郡。

科丽安：我上次——我觉得没什么用……

图丽普：什么？什么？什么？哪一次？

科丽安：每一次。

图丽普：（严肃）谁？你说谁？对谁？

科丽安：斯内普教授。

图丽普：……哦。你说扣了七十分那次？

科丽安：别提这个！

图丽普：我真的觉得……我建议，你就是忽悠我也拿布莱克来说嘛，我说不定可能相信了。

科丽安：他结婚了。后天晚上我还要去给他太太过生日呢。

图丽普：我知道。不过他要是没结婚的话，我觉得你们很合适啊，布莱克和海郡，一听这两个姓在一起，啧啧……他就是老了点。

科丽安：布莱克和特拉弗斯也很好啊，他们本来就有婚约的。

图丽普：原来不是这个布莱克的哥哥和那个特拉弗斯的姐姐吗？

科丽安：嗯……我不太了解，这你都知道？

图丽普：报纸上都说了啊。啊，罗温肯纳洗好了，你要不要去？

科丽安摇头。

图丽普：上了动物课你们不都赶着洗澡吗？

科丽安：奥莱恩排了今天晚上训练。我马上又要出去了。

图丽普：我说斯凯帕金哪里去了。我还想等会和你一起写变形术作业呢。

罗温：我们可以一起啊。

图丽普：行嘞。（对科丽安）说到哪了？

科丽安：他哥哥，她姐姐。

图丽普：对，他哥哥在阿兹卡班是不是？

科丽安：是。我记得有一次……他说小天狼星，就是他哥哥，是被冤枉的。

图丽普：我听过一些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事迹。

科丽安：我没有。其实他没怎么和我说过他哥哥，你们这边在我小时候有过什么大事，我也不是很了解……

罗温：（笑）你们这边。

图丽普：科丽安海郡，你不把你的裙子往上提三十公分，不要说你是麻瓜。

科丽安：我是女巫。（起身拿扫帚）我要飞起来裙子太短的话，那多有伤风化啊。

图丽普：那大家多饱眼福啊……咳，（在面前扫了扫灰）你那个扫帚怎么回事？拿去扫地了？

科丽安：（又挥了两下）没什么啊。

图丽普：我可受不了灰尘。你别过来，科丽安海郡，一股嗅嗅味。

罗温：哦，嗅嗅。我怎么没想到呢？（对科丽安）嗅嗅可以找那些闪闪发亮的东西。那个箭头……

科丽安：是红宝石的！

图丽普：那你们要从哪里弄只嗅嗅来呢？

罗温：瑞克匹克有一只，而且她的嗅嗅挺讲纪律的。

图丽普：嗅嗅讲纪律？你别欺负我没上过动物课。而且，瑞克匹克？

科丽安：（看钟）行了，你们讨论吧。我得走了，糖可爱回来帮忙给她弄点吃的。（下）

罗温：糖可爱都是吃饱了才回来的。

图丽普：她也喜欢跑厨房？不对啊，那些家养小精灵不是不让动物进去吗？

罗温：我感觉她会找任何人要吃的。科丽安有一次从她腿上发现一张麦格教授的字条，要她看好点糖可爱，倒不是责怪，就是糖可爱自己跑到她办公室窗台外面，差点掉下去。

图丽普：麦格办公室的那个高度，猫掉下去不叫事。不过还真是谁的猫像谁。巴迪阿里的也是，发起疯来要跳壁炉里，还烧着呢。

罗温：巴迪雅有跳火堆吗？

图丽普：不是，我只是说她有时候发疯。

罗温：糖可爱真的喜欢斯内普。

图丽普：这个我知道。老早听过斯内普威胁科丽安海郡要扒了那只猫的皮。现在都没听说了。

罗温：他喂过糖可爱吃的。斯内普。

图丽普：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

罗温：巴迪雅认出了她拉在你们壁炉里的药材渣。

图丽普：我们壁炉？！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罗温肯纳？

罗温：呃……要不我们开始写麦格教授的作业吧，我觉得变色咒和兰花盛开放在一起讨论真是很有意思是不是？

4.外景，球场，11月3日晚训练后

奥莱恩：科丽安，等会可以到我房间来一下吗？

斯凯：（警惕）干什么？

奥莱恩：（微笑）你猜。

斯凯皱眉。

奥莱恩：放轻松，就是关于……一些事情。（看科丽安）

科丽安：什么事啊？好吧。你室友在吗？

奥莱恩：我会先让他出去一会。

斯凯：你们要干什么？

科丽安：没什么，就是我感觉他那个室友奇奇怪怪的，要是不在我们讲话更自然一点。

斯凯：你们有什么话我不能听吗？

科丽安：（看奥莱恩）有吗？

奥莱恩：事实上，这取决于你。

科丽安：没事，斯凯，要是没有你不能听的我晚点告诉你。

5.内景，奥莱恩房间，接前

科丽安：你看到昨天的报纸了。

奥莱恩微笑。

科丽安：怎么，你不是要和我讲这个啊？

奥莱恩：是的。我怀疑丽塔·斯基特像你一样，是个未注册的阿尼马格斯。

最后一幕落在科丽安稍显震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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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罗斯玛丽（~11.7，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