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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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们的婚礼

“悬疑吗?那可是天坑。”

“文好可破!”

“你很有自信。”

“不,是口嗨……”

知语望着新建的书笑着淡然道。

不过梦想这种东西,如果真的单以名利论之,那也不是梦想了。

它应该飞起来,不切实际的飞起来,无论之后会坠的有多惨的飞起来。

这点他们心知肚明,也就将其融于眼眸之中相视而笑。

“不过我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找工作。”

知语像是有那拖延症般,只是建了个空壳便先暂且不再理会。

“诶,就这吗?!”过去的他眨了眨眼不可思议的发问道。

不是,你们先去整的那么中二。

结果雷声大雨点小是吧,新建文件夹属实是被未来的自己拿捏了。

“对,就这。你也该回去上学了。”

壶梓拽起娃娃和那本《未来奏响时》就打算将他送回三楼,却不料他诶诶直叫的阻拦。

松手看看他打算做些什么。

他扯下绑在自己额头上有着奋斗字样的头巾,将其放在桌面。

“送你了,就当我对未来的祝福。”

知语靠在椅子上,望着那鲜红的头巾含笑道:“我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的,毕竟你的未来我啊太浑浑噩噩了,什么也没有。”

“我能送的只有一个有着你梦想的未来。”

“画大饼?”

过去的他听着知语的话,莫名感觉有些像听同学说的那样,但也不敢肯定只能略带疑惑的反问。

“被捶打的这些年,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吃饼吃出心得了。”

知语耸了耸肩,没有否认,只有有些自嘲的开口回应。

“那么再见了,过去的我。”

“期待再会,我的未来。”

客厅的几具尸体一如既往的堆砌在那里,却又和之前不同,他们并无伤口也不再腐烂。

然后在壶梓的注视下,一点又一点如泡沫般消散。

随着房门的推开,走廊的妃拓单盛放成紫海。

花香扑鼻,充满着生机。

将娃娃和《未来奏响时》送回三楼的房间内,壶梓便来到了六楼。

这里许是受到五楼的影响,本应消散不见的妃拓单随风而动着,空气之中的腐朽一扫而空。

墙壁上绯红色的丝线散发着诱人的肉香,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客厅墙壁上挂着一幅双人油画。

一男一女亲昵的依靠在一起,左下角有着听风二字的落款。

主卧门被推开。

听见屋门被打开的动静,从房内走出的男女打量着壶梓。

男的虽然看着略显不修边幅,头发乱糟糟的却看着有精神。

女的看起来脸色有点发白看起来稍显虚弱。

“你还找到女朋友了啊,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嘛。”

“对,我们也是好久没见了。虽然对于你而言可能只是上下楼一般。”

知语耸了耸肩。

“好啊你,背着我找女人是吧。”女人轻轻捏住知语的耳朵往上提,带有打趣的意味说到。

“对了,这是……”

知语突然想起自己貌似还不知道壶梓的名字。

“壶梓,算是他的贵人。”

壶梓接过了话茬,并不要脸的自称贵人。

紧接着知语为壶梓介绍他的女友。

“她是我的未婚妻,叫做……听风,是名优秀的画家。”

“听风?”

壶梓又看了眼那副提有听风二字的油画,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正常的名字,应当是别号。

“她不愿提及真名。”

果不其然,知语后面又补了一句。

壶梓正想表示理解的时候,听风却又表示抗议。

“什么叫我不愿提及真名?听风就是我的名字。”

天真的话语仿若一切本就如此。

“我会迎风而起!”听风张开双臂,充斥着中二的述说着。

“对对对。”知语揉了揉听风的脑袋,对她的说法表示肯定。

壶梓沉默的望着这一切,莫名的看着他们二人亲昵的模样。

有着一种事情坏起来的感觉。

无从谈及,就是觉得他们最后将不得善终。

“话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壶梓拉出一个椅子坐下来好奇的询问道。

“过去如繁花虽然绚烂但不必久探,花开花败又有花开。”

听风变魔术般的掏出一个苹果递给壶梓的时候顺口说道。

听出了听风并不想去再度了解自己的过去的念头,壶梓只是默默的吃着对方给予的苹果。

“话说你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听风在自己裤腿旁虚空一捏,往上一提,甩手一摆。

“我可能没有时间。”

“就连三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吗?”

“三分钟?”

壶梓诧异的开口重复这个时间。

“你打算怎么做?”

“就那么做啊。”

听风未能明白壶梓在为什么而感到惊诧,她像是一个小孩又像是有着割裂的大人。

莫斯科德综合症……

莫名的想起了这个,因童年遭受重创留下阴影。

而导致成年之后的举动,会偶发显得极其幼稚的病症。

其会并发健忘,短期记忆缺失的后遗症,且会用微笑掩盖低落的内心。

听风凑到知语身旁,用手拦住他的胳膊。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的知语,又挂上了笑容配合着听风。

二人在这个不大的客厅,举行着一场无实物表演的婚礼。

两人都穿着休闲服在电视机前拜起了天地。

“一拜天地!”

听风夹起个嗓音充当长者主持着。

“二拜高堂!”

说完这句话的听风,弯着腰,挪动着小碎步转个半圈面对知语。

“夫妻对拜!”

对拜完成后的听风露出一抹邪笑,嘿嘿的向知语伸手道:“送入洞房。”

“咳咳。”壶梓握拳放置红唇前轻咳一声,示意这里还有人在场。

收敛一点。

听风倒是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只是再摸了一把之后淡淡的补了一句:“晚上再送。”

“这个洞房是非送不可吗?”

知语眨了眨眼反问道。

“好了,我该走了。”

壶梓望着这场荒诞的婚礼,兴许是情趣吧。

隐隐感觉有不妥之处,却无法将其指出。

索性先去下一楼探探情况如何。

七楼。

一片死寂,花败却也不闻其腐朽亦或是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