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埃贡·西勒：“战争结束了，我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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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前，“西班牙流感”对我甚至算不上一个概念，在天天波涛汹涌的信息海洋里，这个词可能从我眼前飘浮过几次。直到病毒5个月前登场，我们才慌忙起来，重新打量历史。我身边越来越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