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圣灵狴犴
命运之力有正有反,也有中立,所以他主上创造的九种命运之兽其实也可以分为三类,瑞兽、灾兽以及审判之兽。
灾兽体内的命运之力,会让星斗大森林中的所有魂兽修炼速度减半,所以每当灾兽出世的时候,帝天都会第一时间将其驱逐出星斗大森林,同时希望人类魂师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将其猎杀。
而瑞兽则与灾兽正好相反,可以让星斗大森林里所有魂兽的修炼速度翻倍,所以就算瑞兽最终的宿命也是成为人类的魂环,帝天也希望瑞兽活的时间能够久一点。
至于第三种审判之兽,其蕴含的命运之力是中立的,对星斗大森林既没有好的影响,也没有坏的影响,所以帝天一般都不予理会,只是任由其成长,到该死的时候自然会死。
现在的这头圣灵狴犴所携带的命运之力就是中立的,属于审判之兽,那么当它宿命降临的时候,帝天自然不会管,反而还更加期待它死后下一头瑞兽的诞生。
圣灵狴犴对于自己注定的命运自然是不知道的,它只是遵循着命运的指引向着自己感应中的方向而去,随着距离的拉近,圣灵狴犴心中的那种感应也越来越强烈。
“快了,快了,命运指引我的到底是什么?”脑海中闪过一道这样的念头,下一刻,圣灵狴犴就从茂密的树林中窜了出来,看到了这次命运指引的目标。
在它面前的是四个人类,正是戴耀晨四人,此时随着它的突然出现,戴耀晨四人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惊讶。
“人类魂师?”看到这次命运指引的目标,圣灵狴犴心中暗道,“命运指引我来,就是要杀掉他们么?”
“那就让他们去死吧!”
想到这里,圣灵狴犴咆哮一声,然后就直接朝着面前的戴耀晨他们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另一边,在圣灵狴犴出现的刹那,杨无敌就召唤出了自己的破魂枪:“好浓郁的光明之力,就是它了!”
没错,在圣灵狴犴的周围缭绕着一股极其浓郁的光明之力,在杨无敌看来,正好适合作为戴耀晨的第四魂环。
之前找了三天都没什么太大的成果,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一头合适的魂兽自己送上门来,这难免让杨无敌有些兴奋,直接点亮了自己的第一魂环。
一股强大的震荡气劲猛地从杨无敌身上爆发,他的气势在顷刻间攀升到了顶峰,手中破魂枪仿佛能够贯穿一切般的朝着向自己扑来的圣灵狴犴刺了过去。
当然了,因为准备把圣灵狴犴作为戴耀晨的第四魂环,所以杨无敌的这一枪并没有刺向要害,不过就算如此,杨无敌也相信,只要这一枪能够命中,眼前的这头奇怪的虎形魂兽就会直接丧失战斗力,然后任由戴耀晨宰割。
可是事情却并没有杨无敌想得这么简单。
看到杨无敌身上的八个魂环之后,圣灵狴犴的眼中虽然掠过一抹惊讶之色,却并没有什么慌乱的感觉。
此时面对朝自己刺来的一枪,圣灵狴犴血红的双眼一亮,就见它全身的晶莹白色毛发都绽放出了一缕璀璨的光芒,这些光芒汇聚在一起,竟然组合成了一个奇异的光罩,将它的身体笼罩在内。
当杨无敌这携带一往无前之势的一枪刺在光罩上的时候,光罩只是仿佛水流般泛起了些许波纹,居然并没有被破开。
圣灵狴犴对这一结果似乎毫不意外,借着挡下这一枪的刹那,锐利的虎爪直接抓向了杨无敌的咽喉,想要将杨无敌一击毙命。
杨无敌没想到面前的这头虎形魂兽能挡住自己的攻击,好在他现在处于人枪合一的状态,心绪始终保持着古井无波,所以及时做出了反应,身上的震荡之力再度爆发,他则借助着这股震荡之力迅速拉开距离暴退,躲过了圣灵狴犴朝自己咽喉抓来的致命一爪。
圣灵狴犴一爪落空之后,这时也暂时停止了攻势,面前这人类居然有魂斗罗级别的修为,这也有些超出了它的预料。
不过就算有个人类魂斗罗,它也一定要完成命运的指引。
“人类魂师来星斗大森林杀害魂兽,都该死!”看着眼前的杨无敌,圣灵狴犴眼中红光闪烁,张开狰狞的大口,说出了这句话。
“会说话?”见面前这虎形魂兽竟口吐人言,戴耀晨几人的面色顿时变了,“十万年魂兽?!”
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修为达到十万年层次的魂兽才能够说话。
“不,它不是十万年魂兽!”杨无敌对圣灵狴犴能够口吐人言也感到有些震惊,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断喝道,“若它是是十万年魂兽,刚才那一爪我躲不开!”
“这家伙的修为绝对不超过三万年,甚至可能还不足两万年。”杨无敌道,“能够说话估计也只是因为身怀什么特殊的血脉罢了。”
听到杨无敌这么说,戴耀晨也平静了下来,他相信杨无敌的判断,当即进入武魂附体的状态,同时张开右手,将独孤雁和朱竹清虚掩在身后,独孤雁和朱竹清也迅速武魂附体,目光满怀戒备的锁定前方的圣灵狴犴。
“修为不足两万年?杀你们足够了!”圣灵狴犴也听到了杨无敌的话,这么咆哮一声,旋即就顶着一层奇异光罩,再度向杨无敌发起了攻击,杨无敌则面色凝重的挺枪迎了上去,一人一兽当即激烈的战在了一起。
从戴耀晨旁观的视角来看,杨无敌的实力明显要更强,可是打起来之后,杨无敌却不可避免的落入了下风,居然被那头虎形魂兽给压制了,而且还越来越狼狈。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虎形魂兽身上笼罩着的那层奇异光罩太过不讲道理,不知为何,以杨无敌那么恐怖的攻击力,居然三番五次都无法破开那层奇异光罩,更别提对虎形魂兽造成伤害了。
这虎形魂兽身上的奇异光罩,甚至给人一种绝对防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