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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公安传话吓坏爹娘
“哦,我的罗伟强和罗大山是在县公安局呀,嗯……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和阔嘴牯一起去领的。”罗海龙在愣了几秒钟后,他便迅速反应了过来并故作镇定的在应道。
那唐少平见罗海龙的脸色霎时骤变、声音有些颤抖、嘴角的肌肉也在颤动着,罗海龙的脸容那是十分的不自然,因此,唐少平便也识趣的不便多问,他只匆匆地走开了。
罗海龙便急匆匆地拿起电话来打给杨光,电话一通,罗海龙只对杨光说罗伟强和罗大山已经回到了家了,仅仅只说了数句话之后,罗海龙便挂断了电话了。
罗海龙那是浑身的不自在,随即,他便脚步沉重的一边在思索着一边在急忙的赶回家去。
一直以来,当地的人们那都是自觉遵纪守法的,社会治安那也是非常之好的,在人们的意识里,如果不是外出去特区要到县公安局去办边防证,如果不是孩子出生要进派出所办户口,那当地人是生不进公安死了也不进法院的。
为什么呀?要脸面面皮呗!人要脸树要皮呗!因为只有违法犯事了才会进公安局或法院的,这进公安局或法院那是极其耻辱的事情啊!是会影响自家的家风家声的呀!在这个屁大的龙头镇,谁要是违法犯事了,消息一传开,那便人言可畏,那乡里乡亲们用唾沫口水便可以把你淹死!
而现在,罗伟强和罗大山是被抓进了公安局了!试想一下,这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罗海龙的心情能好过么?
所以,走在路上的罗海龙的心情那是十分的沉重,他脸颊上的皮肤温度那是一阵热一阵凉的,他浑身好像都是极不自在的。
在到家后,见只有李雪梅、曾淑萍和罗伟峰在家,罗海龙便不敢再隐瞒了,他便只能把罗伟强和罗大山在县公安局,县公安局传话至乡府要他和阔嘴牯带钱带粮票去领的事情说了出来。
“哎呀!他怎么会在县公安局呀?我的强头啊,他是不是违法犯事了呀?这可怎么办呀?”曾淑萍一听,她霎时就大叫和着急了。
唉!这真所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啊!
那刚丧母、正处在悲伤中的曾淑萍,她可谓是在悲伤中又添上了新愁了,她可谓是劈头便迎来了双重的打击了,你看:这迟迟不归家的罗伟强竟然是出事了!因此,那曾淑萍突然就在大叫和着急地痛哭流涕了起来了。
“是啊,他不是跟洋葱头在深圳打工吗?这怎么会被抓在县公安局呢?哎呀,我的强头啊,电视里老说老监吃新监,我强头在县公安局是会被老监打死的呀!”那李雪梅一听,她也既紧张、惊愕又在疼惜起罗伟强来了,她也突然在流泪叫了起来了。
“一定是违法犯事了呗,唉,强头这个儿子呀,就不让人省心,这出门时千叮咛万嘱咐,可就是还……”罗海龙也愁容满面的在哀叹了起来了。
“这可该怎么办好呀?唉,如果我大哥在县城就好了,他一定有关系可以去监仓看一下,可是,他现在是在家里为我妈守孝呀……”曾淑萍有些捶胸顿足了,她甚是无奈的样子。
“对呀,哎呀……这……这……这真是急死我了呀,我的强头啊,他在监仓里,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打呀?”李雪梅急得团团转、心疼不已。
“是啊,他如果被人打了,那该怎么办啊?还有啊,强头会因什么事被抓进公安局呀?”曾淑萍哭道。
“唉,你想想,强头这个儿子呀,从小就多鬼心事,人也鬼灵精,你们还记得么?刚进小学时,他就欺负女同学,还去毁坏唐老师的蔬菜,后来,他就成了村里孩子们的牛黄头,玩得天翻地覆,肚子饿了,就带一班人去偷生产队的花生、番薯、甘蔗、瓜果,见什么就偷什么,搞得大家都来向我投诉,前几年放灌溉田水,若不是我经常按住,他不知要跟别人打多少架呢……”罗海龙在回忆列举出了罗伟强以前的斑斑劣迹来。
“可那是无奈的呀,唉,有头发谁愿意做癞痢呀!都只是小偷小摸,只是偷些花生、番薯、甘蔗、瓜果来填饱肚子,后来,他不也听话了么?他不也没做过违法的事吗?可是现在……”李雪梅说道。
“是啊,我强头在读书时,不也得过奖状么?我强头怎么就会进公安局呢?”曾淑萍说道。
“你不知道呀?那些奖状都是因为他鬼心事多,会耍小聪明,是去骗回来的。唉,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啊,那时,我就要狠狠地揍他、管教他,可是,每次你俩都要护着他,依我看呀,就是给你们给宠坏了,你看,现在不就出事了……”罗海龙怨道。
“这……不管怎样,我就不信我强头会犯事,都已经成人了,这几年他对我多孝顺啊,有孝心的孩子就不会坏到哪里去,我就相信我强头是有分寸的……”李雪梅说道。
“这……唉,妈,其实呀,我也是在想啊,强头和大山仔一定是与人打架了,他俩是跟我学了武功的呀,他俩都是会武功的人,会不会是把人打伤了,被抓了,送回了县公安局,现在是要我与阔嘴牯拿钱去赎人、赔人家的医药费吧?”罗海龙猜测道。
“哦,这也难说,不过,说得也是,我强头与大山仔是会武功的人,哦,对了,也许他俩会武功就应该不会被人打的……”李雪梅说道。
“在公安局,也许他是不会被人打的,但是,我在想啊,这可怎么办啊?明天中午还要去为我妈奔丧的呀,这可怎么办啊?”曾淑萍问道。
“哦,对了,黄蜂仔啊,你快去请你阔嘴叔过来,一起商量一下,看怎么办好。”罗海龙突然醒悟般对着罗伟峰说道。
那罗伟峰刚才一直也在旁边惊愕地听着奶奶、爸妈在谈他的二哥,他也在为二哥担心着,此时,他在听了罗海龙的话后,他便在飞快地向阔嘴牯的家跑去。
屋里的罗海龙、曾淑萍和李雪梅则还在议论着,大家的话语里有争论、有忧愁、有担心也有猜测,三人的神情那都是带着深深的担忧。
而跑到阔嘴牯家的罗伟峰也没说缘由,他只急促地说罗海龙请他立即快点过来议事。
所以,不一会后,那阔嘴牯和杨竹清两公婆便急匆匆地随着罗伟峰的后脚跟踏进了家门了。
阔嘴牯和杨竹清一进门,他夫妻俩见罗海龙、曾淑萍和李雪梅悲悲戚戚、忧忧伤伤、愁眉苦脸,原以为是其亲家王细花过身了要他俩来商议有关丧礼的事,谁知,一见面,那罗海龙便把罗伟强和罗大山被抓在县公安局、要他跟阔嘴牯去领人的事告诉了阔嘴牯和杨竹清。
阔嘴牯和杨竹清一听,霎时,他两人那也是脸色骤变了,杨竹清那也是霎时就惊愕、慌得流起了泪水来了。
随即,曾淑萍和李雪梅又把刚才几人说过的话对着阔嘴牯和杨竹清说了一遍。
阔嘴牯和杨竹清听后,他夫妻俩便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既是忧愁又是哀叹,更在埋怨罗伟强和罗大山做出了有辱祖宗和家门的事来。
这可如何是好?屋里充满了忧愁、怨叹而又无可奈何和猜测的气氛,众人都在唉声叹气、悲悲戚戚。
就在这时,那罗伟斌和罗伟忠便恰好从外面回来了。
罗伟斌和罗伟忠见了屋里的如此气氛,兄弟俩便感十分的惊愕,于是便问明缘由。
屋里的人便七嘴八舌的把罗伟强和罗大山在县公安局、要罗海龙和阔嘴牯去领人的事说了起来。
而罗伟斌听后,他却笑了起来了,只听他分析着说道:“哎呀,你们不用紧张,不用忧愁呀,我想呀,强头和大山仔九成九是去逃港了,是逃不过去,是被边防武警抓回来了,你们想呀,如果强头和大山仔是违法犯事了,那公安局能叫你们带钱带粮票去领吗?能轻易叫你们、让你们领出来吗?”
“欸?”
“哦!”
“是哦——!”
“没错,那个谁,就是去公安局领过他逃港的儿子的。”
“对,只有逃港的人,才能从公安局里用钱用粮票领出来。”
“对呀,我怎么就没往逃港这事去想呀?”
“哎呀,如果是逃港,那就无所谓了,那就不用大惊小怪了。”
众人一听,大家顿时便都瞪大了眼睛、便在面面相觑的发出了感叹声。
罗伟斌便又说道:“我姑丈和表哥在深圳莲塘的工地我去过,那里离边境线不远,几乎就在边境线上,听说那里时常有人冒险逃港,估计强头和大山仔也是去逃港了,是逃不过被抓回来了,听说被抓的人一般都是被遣返回当地的公安局的……”
这工作了数年的罗伟斌,他也算是经过了社会的数年的浸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因此,他便冷静、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在工地时,也曾听说过有人逃港的事情,只是,我没跟我二哥一起在莲塘……”那罗伟忠也在补充着说道。
屋里的众人听后,大家便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便宽慰了许多了。
以前嘛,大家也曾听说过逃港怎样怎样,但众家人就是没想到,这逃港的事却可能就发生在了罗伟强和罗大山的身上了。
这样,冷静下来后的罗海龙与阔嘴牯便商量起明天去领罗伟强和罗大山的事情来,由于明天中午还要去奔丧,于是,罗海龙与阔嘴牯便准备乘早班车去县公安局,以在一上班时便可领出人,然后赶回家再往曾家寮去奔丧;又由于这农村人哪有粮票?所以,罗海龙与阔嘴牯便各准备带150元去领。
凡事在商量妥当后,那阔嘴牯和杨竹清便离去了。
罗海龙又想了想,由于为王细花奔丧尽孝和去领罗伟强那可都是紧要的大事,因此,为了稳妥起见,他便要罗伟斌在明天他走后一个小时时去乡府等他的电话,他会在县城打电话到乡府,把领罗伟强和罗大山的情况告诉家里,好让家里做好前往曾家寮的相关准备。
于是乎,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那罗海龙与阔嘴牯便动身乘早班车去县城了。
在8点多种时,罗海龙与阔嘴牯便出现在了县公安局了,随即,两人便在县公安局的相关科室里为罗伟强和罗大山办理了有关的手续,其时,从那白纸黑字里便已证实两人是逃港被抓回来的事实了。
领人手续倒是十分的顺利,不久后,那罗伟强和罗大山便毫发无损的从看守所里走了出来了,两人隔着老远便在笑嘻嘻的呼叫“爸”,并在若无其事的朝着罗海龙与阔嘴牯走来。
罗海龙与阔嘴牯在看见罗伟强和罗大山安好无损后,他两人便既无埋怨也无训斥更无流露出任何责备的神情,两人只各往自己儿子的肩膀上拍了拍,这也许也是父爱吧,因为,早有了心理准备,对当时的人来说,这逃港毕竟也只是求财嘛,所以,这两对父子随即便轻松地走出了县公安局了。
“一切都等回家以后再讲吧。强头啊,你大婆婆过身了,快回家一起去奔丧吧,晚了就怕来不及了。”罗海龙平静地对罗伟强说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呀?没想到我逃港被抓,我大婆婆就过身了。”罗伟强听后便黯然神伤了起来。
罗海龙便与这数人一边走一边简要地对罗伟强讲述了王细花病故的事情来。
县侨办与县公安局相隔不远,罗海龙便领着数人来到了县侨办大楼,在值班室,罗海龙与值班人员简要的说了几句,值班人员便知他是曾永兴主任的妹夫,于是,罗海龙便借用了值班室的电话,之后,他便与罗伟斌通了电话、说了领人的情况了。
罗海龙在看了一眼值班室的闹钟后,他便在电话里吩咐罗伟斌,要他与罗伟忠、罗伟峰和曾淑萍各穿好白衣,也带上罗海龙和罗伟强的白衣,然后过潘罗大桥到潘家村的公路边来等他和罗伟强,等会合后就换衣前往曾家寮奔丧,因为他怕时间来不及了。
那罗伟斌便一一的应诺。
之后,罗海龙、罗伟强、阔嘴牯及罗大山便急急忙忙地坐中巴赶回家。
在1个多小时后,那罗海龙等四人便在潘家村的公路边下了车了。
此时,罗伟斌、罗伟忠、罗伟峰、曾淑萍、李雪梅、杨竹清以及杨竹清的小儿子罗小山等人已在公路边等候了。
一下车,那罗伟强一见曾淑萍和李雪梅,他便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他便抱着李雪梅,在她的脸上亲了数口。
“哎呀,呃,强头啊,别亲奶奶了,快给奶奶看看,没有破损吧?都快愁死奶奶了,奶奶昨晚愁得呀一夜都没有睡觉啊,这头好疼啊……”李雪梅推开了罗伟强,然后,她拉着他在左看右看,随即,她便笑了起来。
“奶奶,头疼?你是不是病了?头疼可要找医生看啊?知道么?”罗伟强关切地对李雪梅说道。
“哦,先别管奶奶,嗯,你没啥事吧?奶奶和大家都愁死你了。”李雪梅在正色地说道。
“没事,都是奶奶疼我。没事,奶奶,妈,还有大家都不用担心,不就是逃港被抓回来了吗?边防武警都文明执法,不打不骂,我俩都没事。嗯,等我为大婆婆奔完丧,回来后再说吧。”罗伟强在笑眯眯的说道。
“对对对,我俩都没事,大家都不用愁……”罗大山在见到了母亲杨竹清后,他也在对着众人说道。
“哦,那就好,好吧好吧,强头啊,快换衣服一起去送你大婆婆一程吧,其他的等回来后再说吧。”曾淑萍在见了罗伟强后也安慰了许多了,她便也宽慰地在说道。
杨竹清等其他人在见罗伟强和罗大山平安的回来后,大家便也都露出了宽慰的笑容了。
于是乎,罗海龙和罗伟强便接过曾淑萍手上的白衣,在换过了衣服后,父子俩便同罗伟斌、罗伟忠、罗伟峰、曾淑萍,一家六人便朝曾家寮而去,去为王细花奔丧尽孝,而李雪梅、阔嘴牯、杨竹清、罗大山和罗小山数人则返回了罗家寨。
罗海龙一家六人在到了曾家寮的村口后,便见曾家寮的两个执丧疏堂大婶已拿着一把白毛巾在那里等候了,于是,大婶便向罗家的六人派了白毛巾,并直接把他们迎向祠堂,这就是当地丧事的迎亲。
此时,村里已经传出了一阵阵的哀乐和哭声了,受此感染,罗家人便各拿着白毛巾在开始哭丧起来,曾淑萍在两位疏堂大婶的搀扶下进村,她那是一路哭得了声长气短、极为的悲戚。
在到了祠堂前的禾坪时,便见各方的亲朋好友们都已经聚集在那里了,禾坪上约莫聚集有一百几十人,众人见罗家人来了,仪仗队便打锣、吹哒嘀,奏起了哀乐,又燃起了鞭炮……
曾淑萍和罗海龙便领着四个儿子踏进了祠堂,跟着便跪倒在了灵床前……
王细花传下的数十个孝子贤孙便随即一起陪跪在了灵床前……
还有那至亲曾招财和陈四英传下的曾永富、曾永贵和曾永祥三兄弟也都领着各自的老婆孩子在祠堂里行孝,他们也一起陪跪在了灵床前……
外戚进祠堂行孝,孝子贤孙跪迎,然后一同哭丧,这是曾家寮的一个习俗。
因此,灵床前的众人便一起悲哭,那哭声震彻着祠堂,飘散到了祠堂外。
尤其悲伤的是曾淑萍,她扑倒在地哭得了声泪俱下、涕泪长流,她十分的悲痛欲绝。
跟着,罗家人在临床瞻仰王细花的遗容,那曾淑萍便一边在哭一边在轻抚着王细花遗体的脸容,她在帮王细花的遗容整理她那花白的头发,曾淑萍那悲恸的怀念和不舍的情怀表露无遗了。
亲朋好友们见状,便都在纷纷地议论和赞扬曾淑萍及罗海龙对王细花的孝顺,特别是在赞扬曾淑萍,说无论是在王细花的生前还是在死后,那曾淑萍都已经是尽到了为人子女的应尽的十分的孝心了。
随即,罗家的六人便也跟曾家的孝子贤孙们一样,都穿上了麻衣孝服,都在为王细花披麻戴孝,同时,罗海龙又向执丧理事交上了一份厚重的丧礼帛金。
午饭后,在中午时分,便是王细花出殡的时刻了。
此时,众孝子贤孙跪倒屏泣忍泪,仵作则装殓盖棺,王细花娘家来的长老则执斧订钉,他一边订钉一边念念有词:“一钉千子万孙,二钉长命富贵,三钉三子登科,四钉双生贵子,五钉五谷丰登,六钉六畜兴旺。”
跟着,棺灵被抬出祠堂,然后又被摆在禾坪完成了相关的习俗仪式,之后,抬寿的人则抬棺起灵,长子、长儿媳妇、长孙则执香炉、拿火把、举旌旗,仪仗队的人则烧炮仗、打大铳、敲铜锣、吹哒嘀、撒纸钱,此时,香炉、火把、旌旗在棺灵前,孝子贤孙在棺灵后,后面则紧跟着送葬的亲朋好友们,便向后山而去……
这内亲外戚加上相好朋友,送葬的队伍约有二、三百人,其中邻村的六、七十岁的老人占了大多数,他们都带着怀旧的情结,都说在四十多年前的大饥荒时,那王细花为人不错,她对大家有恩,她接济过很多乡亲度过困难,因此,这些老人便都纷纷的来送王细花的最后一程。
因此,那送葬队伍可谓是有些浩浩荡荡,此时的场面咚咚锵锵、乒乒乓乓、嘀嘀哒哒,其中花圈丧旌招展,子孙们的嚎啕哭孝声,亲友们的哭丧声,也是震撼山野、响彻云霄……
王细花也被葬在了曾家寮的后山上,她的坟墓离曾招宝的“金埕”仅有十几、二十米远。
当地人说,二葬后的曾招宝的“金埕”是属金,而王细花的棺材是属木,因为金木相克,因此,王细花便不能与曾招宝合葬在一起,这要等数年之后,再捡起王细花的骸骨时才可以二葬在一起。
那曾永兴和曾永旺便决定把父母葬在了相隔十几、二十米远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就是后山分田到户后自家的荔枝树下,也是在当年曾招宝上吊自杀的那棵老荔枝树边,兄弟俩这样做也许也是有纪念的意图的。
在葬了王细花,也是在完成了相关的丧礼礼节后,那罗家的六人才在傍晚时分离开了曾家寮,才返回到了罗家寨。
至晚上,那罗伟强和罗大山便向家人讲述了自己逃港被抓的过程来了……
欲知罗伟强和罗大山是怎样逃港和被抓的?请看下章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