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故乡情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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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1)

大人为了生活在劳苦耕作,而小孩呢,无论在任何的困境下,他的天性则永远都是天真活泼的,也是调皮好动的,更是活跃贪玩的。

时年的小学生,并没有太多的功课,老师每天布置的作业,语文往往是一个生字写十遍,数学也只是十道、八道浅显的计算题,所以,这三、五下便被学生们做完了,也所以,学生和老师都是十分的轻松,学生们更多的时间则是在玩耍,而老师也有更多的时间回家去种自留地。

一直以来,在夏秋之季,罗家寨村边的龙江乌石潭都是孩子们的乐园,罗家寨的人们,世世代代几乎都是在这里学会了游泳,是乌石潭练就了一代又一代的罗家寨人的水性。

当时间进入到了1974年之后,在夏季来临之时,在乌石潭里戏水玩耍的,其中最活跃最调皮的莫过于是罗海龙的二儿子罗伟强、过家猫罗锦斌的大儿子罗绍东和阔嘴牯罗立春的大儿子罗大山这三个同龄人了。

在罗家寨,此时有十数个年龄相仿而且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小孩,每天在放学后,那罗伟强、罗绍东和罗大山这三个孩子王便会带领着罗伟忠等这一群贪玩的六至十岁的小孩在那里戏水,这些小孩赤身一丝不挂的在乌石潭里或游水、或跳水、又或是潜水。

特别要说的是跳水,这年纪大一点的小孩,会从3米多高的高嫲石上往水里跳,而年纪小一点的则从2米多高的矮嫲石上往水里跳,龙江水库在白天不放水发电时,乌石潭里的水深约在二、三米左右,这些小孩在跳下乌石潭里时,或头朝下,或脚朝下,或侧身而下,或翻着跟斗而下,其动作和姿态滑稽而又幽默,这往往逗得也在场游水的大人们捧腹大笑,在孩子的身体落水时,水面总溅起了灿烂的水花,总“砰、砰、砰!”的相继着响起了落水声,同时还夹杂着孩子们的欢呼声、叫喊声和嬉闹声,大家跳下水后又游回岸边,然后又爬上高嫲石或矮嫲石上再往下跳,如此的反反复复,他们玩得不亦乐乎,玩得可谓是天昏地暗。

而在村头巷尾,也经常可见他们集体在滚铁圈、玩自制的纸风车、捉迷藏、玩泥巴布铳、玩“二不成三”和丢手绢的游戏,又或者是在一个平地或禾坪上跳绳和跳径,还有玩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土游戏,等等等等,他们在村头巷尾、在田间小道上追逐跑跳,小孩们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总是天真烂漫的在尽情地玩耍。

除此之外,时年的小孩们并没有什么玩具和高大上的娱乐节目,唯有的、最开心的莫过于是看免费的露天电影了,在当时,县里的电影队每隔三、两个月便会下乡来放一场露天电影。

这时的电影多是八部“样板戏”和十几部拍于五、六十年代的人们耳熟能详的老战斗片,据说,那八部“样板戏”分别为《智取威虎山》、《白毛女》、《红灯记》、《红色娘子军》、《奇袭白虎团》、《龙江颂》、《沙家浜》和《海港》,那战斗片呢则是《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小兵张嘎》、《平原游击队》、《铁道游击队》、《渡江侦察记》、《智取华山》、《董存瑞》、《上甘岭》、《******》、《战上海》、《万水千山》……等等。

县里电影队的每次下乡,一般都只是带三部电影,并且是一部“样板戏”加两部战斗片,据说,这就能应付、完成上级规定的任务又能迎合人们的观看胃口。

在放电影的当天傍晚,在小孩们的围观中,电影放映员在禾坪边用小杉木支起银幕,绑上有线大喇叭,然后连线到摆在禾坪中央的电影放映机和脚踏发电机,这样,放电影的准备工作便快捷的就就绪了。

小孩们会早早地把家里的板凳搬出来,纷纷快速地抢占禾坪中央的一个好位置。

到晚饭后,村里安排的4个青壮年轻人便被分成两组轮流踏动脚踏发电机,电影便开始放映了。

村里的人都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观看,而外村来的人则都是站在外围观看。

电影队来到了一个区域后,一般都会连续、轮流在每个乡及在乡中的每个自然村都放上一遍,而且每晚只是放其中的两部电影,比如来到河东乡后,则轮流依次在程屋楼村、唐湖村、罗家寨村和溪唇村放,一连四个晚上都是放映三部电影中的两部。

附近的人们都在追逐着看,特别是那些小孩们都在流连忘返的追逐着看,那往往是,上半年看了下半年又接着看,今年看了明年还接着看,头晚看了第二晚又接着看,反反复复的就那么几部电影,以致一部电影被连续看了好几遍,甚至积累下来,有些电影是被看过了十遍、八遍,以致小孩们都能熟练地背诵出电影中的台词和故事情节了,尽管如此,他们往往都还在追逐着电影队,还在跟踪到其他乡去看。

这可见当时的文化精神生活那是何等的贫乏啊!

小孩们在看过电影后,便会在学电影里的故事情节,在跟小伙伴们玩起了打仗的游戏来。

村边的龙江岸边到处都是竹林,竹林里到处都是竹子,小孩们便用大刀砍了薄肉的嫩竹,再用小刀削断、开孔、拼接和上隼,经十个、八个工序下来,小孩们便创造性的制作出了手枪、步枪、冲锋枪和机关枪等等的玩具枪,之后,小伙伴们被分成了两队,便各成了电影里的敌我双方,便玩起了打仗来。

此时的罗伟强、罗绍东和罗大山往往便是组织者,三人便成了带“长”的指挥官,成了孩子王。

在竹林里,夹杂着他们向对方互掷泥块的动作,小孩们的“冲啊!”、“打啊!”、“杀啊!”等等的喊叫声便响成了一片,他们在互相追逐、在互相摔跤、在互相肉搏、在翻滚战斗。

有时,不服输的孩子还会小打一架,以争出个高低,这时,孩子王罗伟强、罗绍东和罗大山便会出来调停,以让大家握手言欢,然后再继续玩、再继续游戏。

在竹林里,无论是寒暑,这些小伙伴们都能玩上一整天的星期天,小孩们都会玩得满身大汗、满身泥土和满头污垢,他们可谓是玩得疯狂而又快乐、玩得不亦乐乎和流连忘返。

然而,在这种大运动量的游戏下,便使本来就食难果腹的小孩们就更加容易饥饿了,于是乎,玩耍后饥饿的小孩们便在想方设法的来填充自己的肚子了,哪里有食物呢?大家便瞄准到了生产队的田地里了,于是乎,便有了孩子们偷盗田地里的花生、番薯和甘蔗等这些可以生吃的食物了,田地里只要有应时应季可以生吃的食物,孩子们便会偷偷地偷来把它送到自己的肚子里去,更有甚者,孩子们还偷到了私人的自留地里去,也偷到了邻村程屋楼、唐湖村及溪唇村去,去偷摘别人家自留地里的可以生吃的瓜果。

终于在有一天,这群孩子在偷东西吃时便被人抓到了。

村里的大人们发现花生地和番薯地里有被老鼠偷吃挖过的现象,但经认真勘查,却又找不到老鼠偷吃后留下的花生壳和吃剩的番薯蒂,另外,村里又有人反映自留地里不见了瓜果,同时,还有人发现了甘蔗林里有被人嚼过的东一堆、西一堆的蔗渣,因此,大家便怀疑是有人偷盗了。

于是乎,村里便派人伏击、蹲守抓偷盗贼,其结果,没想到的是,却抓到和发现了原来是这一群小孩在盗取食物来充饥。

原来,这群小孩们也颇有心计,他们也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所以,在偷挖番薯和花生时,他们并没有挖掉整棵果实,而只是挖掉了一大半,以致剩下的花生苗和番薯苗并不会枯死或被晒死,使大人们只以为是被老鼠偷吃了,小孩们把偷到的花生和番薯装在裤袋里拿到河里洗干净吃了以后,便把壳扔到了龙江河里,进行了焚尸灭迹,在偷摘瓜果时,他们也采取了同样的手法,而在偷吃甘蔗时,长长的甘蔗无法匿藏,大家怕拿出蔗林被人发现,于是,众人便分散在甘蔗林里,在拗断甘蔗偷吃了以后才离开,于是便留下了蔗渣。

伏击、蹲守的大人在抓到了这群正在偷盗的小孩后,便把他们集中扣到了生产队的队间里,然后让收工后的他们的家长来管教和领回家。

于是乎,家长们便尴尬了,也生气了,更是无名火起了,大人们本身是在辛辛苦苦、无日无夜地劳作,而自己的小孩却在无日无夜的玩耍,在调皮捣蛋,在偷盗惹麻烦,在辱没了家长,以致,每个脸红耳赤的家长都狠狠地把自己的孩子打了一通,家长用巴掌、用竹枝扫向自己的孩子,孩子们便受苦了,那孩子们的哭声便响彻了半个村庄。

那刚回到家便被人叫去管教和领回孩子的罗海龙更是火冒三丈,因为他有罗伟强和罗伟忠两个孩子在这群小孩里面,在到了队间后,罗海龙黑着脸啥话也不说就用竹枝打起了罗伟强和罗伟忠来,罗伟强和罗伟忠便在嚎哭了,从生产队的队间里挣脱了罗海龙后,罗伟强和罗伟忠便在哭叫惊慌中往家里跑,罗海龙则一直追打到了家里,那竹枝更多的是扫向罗伟强,因为罗伟强年纪比较大。

罗海龙一边打一边在愤怒地说道:“我看你不听话,我看你不听话!大的小的都不听话!大的带坏了小的,我打死你两兄弟,都打过多少次了,就是不听、不变,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家里的李雪梅见状,她便赶快把罗伟强和罗伟忠两兄弟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她在喝道:“阿龙啊!你想打死我两个孙子啊?!怎么回事啊?他们还小嘛,要打也不能那么大力嘛……”

同是刚回到家的曾淑萍抱着罗伟峰也在拦住了罗海龙,她说道:“别打了,别打啦!你一个练过武功的大男人,这么狠心,这么用力,会打伤两个儿子的呀……”

罗海龙则在怒道:“你们不知道,就这两个一大一小无法无天的儿子,从来都不会体谅父母,只会贪玩,你看,还学会去偷鸡摸狗了,辱死人啊!你知道吗?俗话说,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对这两个家伙,不管教不行啊!将来会犯法的,会害了他俩的,看我不打死你俩才怪……”

罗海龙气喘吁吁、愤怒异常,面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他表露出了严父的一副威严的脸孔来,他手中的竹枝又要扫向罗伟强和罗伟忠,罗伟强和罗伟忠便在奶奶李雪梅的身后躲闪着、惨叫着。

确实,此时在罗家的几个孩子中,最不听话、最调皮捣蛋的就是罗伟强和罗伟忠了,在其五兄妹里面,也是各有各的性格特点,那大哥罗伟斌的性格是老实稳重懂事听话,他除了时常都在照顾和谦让着自己的四个弟妹外,在上学前后的时间,他还会按父母的吩咐去帮忙父母打理自己的自留地,去做些力所能及的劳作和家务;而作为女孩的罗伟芳,她则有着那种温顺、娴静的性格,在上学前后的时间,她都会帮助奶奶李雪梅看带小弟罗伟峰,又或者是跟随李雪梅带着罗伟峰去拣柴烧,只有那罗伟强和罗伟忠最不懂事,两人到处玩,到处惹事,这便让家长对其放心不下和牵挂焦虑。

此时,罗海龙怒气未消,他还想要继续追打罗伟强和罗伟忠,只见他说道:“我打死你这两个牛王头,打到你会像大斌和芳麻这样能听话为止……”

曾淑萍见状,她便死死地拉住了罗海龙,然后,她说道:“走走走,你走开,儿子等我来教,不要一下子就来火气,不要把外面的劳累和受气带到家里来,好不好?要心平气和的来管教儿子嘛,你看你……”

曾淑萍既对罗海龙表现出了理解、体谅的语态,又表现出了对自己儿子的那种宽容、呵护和慈爱的神情。

罗海龙望着曾淑萍,他似乎是相信曾淑萍教育儿子的方式,于是,他的神情便静了下来,又在看了一眼母亲李雪梅后,他便离开了。

此时,曾淑萍便把罗伟强和罗伟忠叫到了身边,那罗伟斌和罗伟芳也围了过来,此时,曾淑萍便在教育起了自己的儿女们来。

曾淑萍面对罗伟强和罗伟忠,她也在狠狠地说道:“强头、细忠啊,你知道你们惹了多大的麻烦吗?如果妈妈和奶奶不拉住爸爸,他会打死你的呀?因为你们丢尽了爸爸的颜面啊,你们犯了严重的错误了,知不知道啊?”

李雪梅也说道:“对呀,强头、细忠啊,你们整天这样去做个牛王头,整天都像个牛魔王一样,不行啊!奶奶觉得你们也应该要改了,千万别去做偷盗、去做这些偷鸡摸狗违法的事啊,行不行啊?”

罗伟强和罗伟忠对望了一下,两兄弟只撅起了嘴、并没有出声。

曾淑萍说道:“奶奶说得没错,你们这是在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呀,知不知道?爸爸说得也没错,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做偷鸡摸狗违法的事啊,那是要被公安抓去法办枪毙的呀?知不知道?”

这时,那罗伟强便开口说话了:“妈,没那么厉害吧?我只是偷吃了一点生产队的生番薯和生花生,有那么严重咩?别吓我呀!”

那罗伟忠也说道:“对呀,奶奶啊,我只是肚子饿,我也只是跟二哥他们偷吃了一点生产队的生番薯和生花生,就那么一点点,那公安就要抓我啊?”

罗伟强又说道:“我想没那么厉害吧?不就是一点点番薯和花生吗?如果肚子不饿,如果家里能有饭吃,如果我的肚子不饿,那谁还去偷吃生番薯和生花生呀?你以为那生的东西好吃呀?”

李雪梅看着罗伟强和罗伟忠,她便有些心疼又有些难受地说道:“强头、细忠啊,不能这样想呀,你爸说,小时偷针,大了偷金,你俩还不想改,难道真要让公安抓你们去枪毙呀?那奶奶、妈妈和爸爸就会心疼死的呀,知不知道?”

曾淑萍说道:“你们没看过学校里张贴出来的布告吗?公安判决的犯人、枪毙的犯人,那白纸黑字在墙上公布出来,犯人的名字上都被打上了大大的红叉叉或者是红勾勾,多吓人啊,你们知道吗?被枪毙吃子弹会疼会死的,那就永远都见不到妈妈和奶奶了,我们也见不到你了,而且,最疼的那可是妈妈的心啊,知道吗?所以呀,妈妈都希望你们不要犯法,都要做个好人,都不要让妈妈担心,都要快高长大成人呀……”

李雪梅在摇着头说道:“唉,我的强头说的也是,能生出头发谁愿意做癞痢呀?都是吃不饱穿不暖惹的祸,不过……想想几十年以前,我们也逃荒……唉,这大时势都是这样,其实呀……你们的爸妈也算是尽力了呀,唉,也是无奈呀!”

罗伟强说道:“就是嘛,能生出头发谁愿意做癞痢呀?我奶奶就是好,最疼惜我了,妈,你也好,嗯……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要孝敬奶奶和我妈。”

李雪梅听后,她便苦笑了起来了。

曾淑萍说道:“就你嘴皮乖。就算是时势、困难所迫,但是,也要记住,做人也不能偷盗,要靠自己的双手去赚吃的,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双手赚来的,吃得才心安理得,是不是?记得以前妈妈跟细婆婆她们去逃荒,那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开荒种作,那也是靠公公去做木匠赚钱来填饱肚皮的,妈妈和舅舅在小的时候,就算再饿,也从来都不会去偷盗,我想奶奶、爸爸他们也是一样的……”

李雪梅说道:“那当然啦,你爸以前从小就跟大人们一起去打鱼、卖鱼,空着肚子一天跑到晚,一口气跑几十里路,他都能忍,他绝对不会去偷盗,后来还学武功呢……”

突然,这曾淑萍的一句话便勾起了李雪梅的那些尘封已久了的记忆来了,那李雪梅便喋喋不休地讲起了她与罗海龙等人逃荒到榕江和韩江时的种种经历,而孩子们则都在好奇地听着。

听完后,那罗伟强却眨着眼说道:“你们大人都喜欢对我们小孩讲故事,这故事也太老了吧?其实,我也想做事,可是,我和细忠都还小,我现在可以做些什么呢?奶奶,妈,你说是不?”

曾淑萍想了一下后便说道:“唉!说得也是,其实,你们也要做些有益的事情才好,这……嗯,强头啊,妈在想呀,能不能这样呀……”

罗伟强问道:“怎样啊?妈。”

曾淑萍说道:“妈在想呀,大婆婆、二舅那边还有大公公生前留下来的虾笼,听说还有六、七十个呢,在十多年前饥荒的时候呀,二舅还拿它去捕虾,捕得可多了,他还送了很多给妈妈和细婆婆、细公公吃呢。妈在想呀,你们几个是不是可以去大婆婆、二舅那边,去讨几个虾笼过来,你们几个水性都很好,妈相信你们是可以下河捕些虾来吃的,咱有手有脚,要靠自己去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别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对呀,阿萍啊,这个办法好呀!孙子们啊,几十年前,奶奶的妈妈呀,也是这样出主意教你爷爷那一代人的,也是去揭阳榕城我的舅舅那里拿来渔网,从那时开始,咱家也才会打鱼来解决生活困难的……”李雪梅突然打断了曾淑萍的话说道。

“哦,是吗?妈在想啊,江里的有鳞鱼没有了,你爸没办法打鱼了,但那虾还是会有的,那虾都藏在水下的石缝和竹丛里,所以,你们可以下河捕虾,捕虾就有虾吃,那不好么?”曾淑萍说道。

“对呀,好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罗伟强睁大了眼说道。

“对呀,我去大婆婆、二舅那边拿虾笼。”罗伟斌和罗伟忠也同时在应道。

“嗯,哥,不用你去,你去帮爸爸种菜,等星期天了,我跟细忠去。”罗伟强说道。

“强头啊,你跟细忠从来都还没有单独去过大婆婆那里,你俩可以么?”李雪梅问道。

“可以,没问题,我认得路,放心吧。”罗伟强说道。

“这样啊……也好,你们确实也应该要锻炼一下了,等星期天了,就让强头跟细忠去,妈相信你俩是可以的。”曾淑萍看了李雪梅一眼后,她便鼓励着儿子说道。

“哦,那好,那就这么定了。”罗伟强得意地笑了,他的心里便喜滋滋的,而屋里其他的小孩和大人们的心里那也是喜滋滋的。

这样商定之后,那天色便已经黑了,这时,那李雪梅和曾淑萍才去煮晚饭。

当罗海龙从自留地里劳作回来在吃晚饭时,那李雪梅和曾淑萍便把刚才商量的决定告诉了他。

罗海龙听后,他傍晚时不悦的心情便不但消失了,他还表现出了欣慰的神情来,他便叮嘱起罗伟强和罗伟忠去曾家寮向大婆婆和二舅讨虾笼时应注意的事项。

那罗伟强和罗伟忠便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了。

这时,在饭桌边,罗家的一家人便可谓是其乐融融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续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