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解毒
如果这个包子真的那么厉害，如果他真的愿意追随自己，那还真的值得一试，治好了岂不是多了一员猛将？治不好也没什么损失嘛。
范本华决定试试，虽然他并没有多少把握。
“好吧，我试试看，但不敢保证能行。”范本华和张天养回到屋内。
“包子，范兄弟说试试，但他不敢保证能行，毕竟这种神秘的蛊毒不能用通常的医药理解。”张天养对催成浩说，“当然，你如果有什么顾虑，也可以不试。”
好死不如赖活，只要有一丝希望都没人会愿意死。催成浩说不折腾了，那是因为不知道怎样折腾，现在范本华说要试试，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在试之前，范医生能跟我说说这蛊毒叫什么吗？还有，您需要多少诊金，实话说，以前我也有点积蓄的，但是这半年多来，全折腾没了。所以……。”催成洁看着范本华很尴尬的说。
“哈哈，包子啊，你是我的兄弟，他也是我的兄弟，也就是你们之间也是兄弟，兄弟之间说钱就太见外了吧。”张天养抢着说，他很了解催成浩的性格，以退为进，让他自己提出来的更好。
“不成，即使是兄弟，我这个人也不喜欢不清不楚，更何况这是救命的事。”催成洁坚持。
靠，看来想收这货在身边是不可能了，这个高丽包子所以那么坚持要先谈“价钱”再治疗，应该是不想一直欠着人情，这回张天养计算错误了。
不过，不跟在身边也没所谓，但可以让他做事嘛。让他帮忙做什么呢？把温帕给杀了？不好，温帕这一刀，得老子亲自动手。
“催先生，如果成功治好你的病，我不要你的钱，我想你帮我找人，找一个抢劫犯。七月的时候，我在百老汇库珀广场附近的地下停车场被人抢，帮我找到他们，查出谁是他们的老大。”范本华觉得，报仇是自己的事，但找人可以假他人之手。
“就这么简单？”催成浩和张天养都很吃惊。
催成浩迷惑，救自己一条命对方却这么一点要求？他很是疑惑范本华还有其它要求。
救了这货一命，范本华竟然只是这么一个小要求，张天养焦急，觉得范本华这货是一个笨蛋。
“怎么？你觉得要求太低了？”范本华笑说，“你要是觉得要求太低是对你的侮辱，你可以随便自己搭配点东西。”
“对，我就是觉得你要求太低了，这是对我的侮辱，我的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么？这样吧，我帮你把他们找出来，同时也帮你把钱要回来，把他们给灭了。”
啧，这高丽货还真是狠啊，果然是干特工的，找出来要回钱还要把人给灭了，比潶社会还要潶社会啊。
“我接受，不过，抢钱的人你帮我找到就行了，至于杀人，让你欠着，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帮忙，你看行吗？”范本华心中暗喜，这货果然上当了。
“可以，告诉我，这蛊叫什么蛊？”
“我曾听外公说描述过很多种蛊，你这种大概是一种叫掌心钉的蛊毒，在所的蛊之中，这是一种非常初级的蛊，下蛊后不受下蛊人的控制。被下了这种蛊，你会手心脚心流水不止，直到将你身体的水分流干而死，据说，被种蛊的人会被折磨一年而死。”
“呼，他妈的真狠毒，要是和我有仇，直接杀了我嘛，竟然这样折磨老子，别让老子查到是谁干的。”包子咬牙切齿道。
“行了包子，你就是要报仇也得把蛊解了再说。兄弟，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你说吧，我去准备。”张天养说。
“需要的东西其实不难找，药材方面，我们回唐人街找吧，他们也不可能找得到，另外，准备一个大桶，可以坐得下人的，哦，浴缸也可以。还有一百枚新鲜鸡蛋，两只雄鸡，十斤糯米。”范本华看着黑辣妞说。
“好，我知道了，明天中午之前可以备齐。”黑辣妞很干脆。
“嗯，那我们走了。”
这里实在太臭，范本华受不了。
次日，张天养驾着车带范本华在唐人街的中医馆抓药，但毕竟是在镁国的中医馆，药根本找不齐，不得已范本华又到郊外的山上找了些生草药替代没买到的药，一直折腾到下午三点才赶到催成浩那儿。
“这一包是药是内服的，水三升煎成一升，大包的是用来泡澡的，熬水一桶，开始吧。”范本华进屋后范本华就吩咐黑辣妞干活，黑辣妞并不太懂范本华说的，张天养只好带着他跑前跑后了。
一会儿，药好，范本华让包子坐时一只大桶里，滚烫的药汤提过来，对包子说：“按照我外公说的，掌心钉是属于极寒的蛊毒，所以，不怕火炙水烫，这药汤刚刚烧好的，很烫，我要直接这样从你头上淋下，你怕吗？”
“怕啊，不可以先倒进桶里，我慢慢坐进来吗？”
“可以是可以的吧，但我不知这样人不会影响效果。”
“额，那行吧，赌了，你倒吧。”
“我佩服你，你的胆子真的很大，要知道，这么倒下去，极有可能把人烫脱皮的。”
“大不了一死而已。”
哗啦！
滚烫的药汤从头淋下，奇怪的是，滚烫的水催成洁居然没感觉不到水有多烫，反而感觉浑身舒坦，真他妈的太怪了。
“内服的药给他喝了，外用的药继续熬，等会水冷了继续添加热的，一直到药汤不会变成白色。”
说话间，黑色的药烫已渐渐变色，好像催成浩的身体在释放白色的东西一样，黑色越来越淡……。
“淘糯米煮饭，淘米水要留下，鸡蛋连壳煮熟了，鸡公杀了，鸡血留下。”范本华指挥下一步工作。
三小时后，催成浩只穿一条裤叉躺地板上，全身用混了鸡血糯米饭包裹，手和脚周围都摆放了鸡蛋。
“兄弟，你这治病方法也太怪了，用水烫用锅蒸，还要拌饭，怎么感觉有点儿像㓥猪呢？滚烫的药汤浸泡去毛，然后整只猪放在饭团里……。”
“快手，你才是猪……。”
“包子，你觉得怎样？”
“浸过药水之后，我就感觉力气回来了，现在嘛，我觉得全身第一个毛孔都在放外泄流东西，但奇怪的是泄流的越多，我的精神越好。”
“嗯，等会儿没这个感觉的时候你说。”
又一小时后，催成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
“包子，蛊毒是不是切底解掉了我不知道，还有三包药留下，每天一包，连吃三天固定一下吧。哦，这两天洗澡，用糯米水洗吧，你实在太臭了。”
“我觉得应该解了掉了，看，掌心的洞口已结痂。”
“嗯，那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