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穿越
老何笑了一声说:“我是要说,今晚可能要下雨,还是雷阵雨,还会打雷,你别当我是疯子神经病,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话,是非常认真的。”老何的脸突然严肃下来压低声音凑近那川。
那川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又看看他手里一大半的啤酒罐心想,这什么酒量啊,这就醉了,说胡话了?
“你有一个改变你自己命运的机会,我可以跟你透露一个秘密,你这辈子这么倒霉,正是因为你前世做了一件错事而导致的,你若是想要改变,那么,就得回到上一辈子去,把那错误改正过来懂吗?”
那川皱了皱眉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啊,何大叔,你是说,穿越到我上辈子去?”
何大叔极为欣慰地又拍了一下他的膝盖说:“对对,小伙子,你很有悟性嘛。”
然后那川站了起来说:“今天跟您聊的很开心,我还要回家做饭喂我八个老婆十二个孩子,好让他们考上全球最好的大学然后赚钱回来给我养老。”
“啊,你有八个老婆?”老何抬头一脸怀疑地看向他。
那川抬头把啤酒喝干后把空罐子放在桌上对老何说:“嗯,不止八个老婆,我还有远在国外的大富豪亲戚呢,回见了,我回去继续做我的白日梦,您也继续。”说着就往外走。
“小伙子,你当我是跟你胡扯呢?这样,今晚十二点,打雷的时候,你打开窗子,想要改变你现在的命运就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一定会过上不一样的日子,哎,小伙子,你一定相信我——”
那川快步离开河岸,身后还传来老何的叮嘱,听着是那么真诚,那么掏心掏肺,唉,自己的智商又一次被自己拉低,前世?开什么玩笑?今晚打雷让我开窗干什么?不开窗房子都漏水呢,那罐啤酒算是浪费了。
回到家吃了口剩饭,外面的天果然变了,从西北方向的天上正滚来厚厚的乌云,那川果断地关了窗后躺在床上看电视,虽然这小破电视只能收到不到十个台,但是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他双手枕在脑后一面看电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窗外不一会儿就开始狂风大作起来,他听了一阵,竟然慢慢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阵炸雷惊醒,差点滚到床下,他张开眼睛看向窗外,外面的天已经是漆黑一片,只有天上那厚重的乌云里夹裹着的一道道惨白色的闪电。
外面的大风推动着他的门窗,风声从门缝中挤进来发出呜呜咽咽的像哭泣似的声音,电视里播放着广告,他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着,马路上已经没有人了,对面的商店倒是还开着灯,有车辆从街道上匆匆驶过。
这时,一道惊雷突然破空而落,咔嚓一声响在头顶上空,吓了那川一跳,接着房间里的灯忽然灭了,连电视也黑了,看来是电线断了。
那川皱了皱眉回头看看黑漆漆的房间,再转过头却惊讶地看见对路对面的电线杆子下面竟然站着一个人,他仔细一看,竟然是老何?
这家伙站在那里干嘛?那川盯着他,老何抬手做着推窗的动作,此时他觉得那老头很像是个鬼魅,他急忙退后,抬手拉上窗帘准备回到床上去睡觉。
可是就在他刚转过身的时候,一阵大风竟然将门吹开了,风猛地灌了进来,桌上的杂志也被一下吹到了床下去,那川几步抢上前去关门,却一眼看见外面还挂着自己白天晒的衣服,那衣服已经被风吹的贴着天花板,他骂了自己一声猪脑子,就走过去收。
那是他唯一的一件正装,怎么就忘了呢。
他搬了椅子站上去,刚把衣服拿在手里,一道闪电又落在附近,他吓的向后摔倒在地,手里的衣服一下被风吹的没影了,他气急败坏地起身去看,双手攀着栏杆探出身体看见那件衣服挂在院子里的那棵树上了。
就在他想找个竹杆去挑衣服的时候,又一道闪电带着惨白刺眼的光猛然从半空坠落,正击在铁质栏杆上,那川大瞪着眼睛想要放手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一道蓝色的电流向着他快速涌来,然后一股无比巨大的推力将他向着半空用力地推了出去。
随着那川的惨叫,他觉得自己落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自己要摔死了。
可是下一秒,他听见有人在叫骂:“你他娘的装什么死,给老子滚起来!”
他闻声立即张开眼睛,先是发现四周的天是亮的,而且好似还是下午时分,而自己正趴在一片粗粝的路面上,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面土坯墙,墙上还写着字,他正要看那些字时,又听见有人叫骂:“装死是不是?活腻了吧?”
接着看见一双脚向他快步走来,并抬起一只在他有肩膀上用力地踢了一下,生疼。
他立即抬头,却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戴着打了补丁的瓜皮小帽的男子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站在他身侧的还有两个,也全是一样的打扮,破衣服,破鞋子,还是那种老布鞋。
那川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的三个陌生脸孔,而目光却猛然间被四周的景致所吸引了。
这是一条不太宽的街道,很破旧,两旁是极其古老的建筑,而四周走过的人们,一个个穿的也极为古典,一水的粗布衣服,在对面的一个什么店面门前还坐着两个老头,叼着旱烟正津津有味地抽着,那家店面上面的招牌写着祥泰茶庄,再过去是钟表行,门前停着两个人力车,车夫坐在路边说话。
那川无比惊讶地环视着四周,他的脑袋现在是蒙的,这是哪里?怎么看着这么像战争片里的场景?几个意思?做梦吗?他抬起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疼!不是梦?可是这样的布景是怎么回事,面前这三个土鳖又是打哪来的?演戏呢?
“小子,跟你说话呢,聋了?”那个小子上前用拳头怼了他肩膀一下,那川本来还沉浸在对四周环境的惊讶之中,这时没反应过来,被怼了一个趔趄。
“你们是谁呀,我又不认识你们,有病啊?”那川吼了一声。
“不认识?愿赌服输,你输了不给钱就跑,咋的,还有理了?快还钱!”那人说着向他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