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黑赤诱引,堕黑僚
一个世界,一个只有黑、红与白的世界。此世界收揽各地的失魂绝望之人,来此疯狂,杀戮得到高位与权利和爱。而她,她在人间被迫害,被背叛,被种种艰难险阻绊住了脚。这个只有三色的世界看上了这样的人,于是她眼前就出现了入口,名为“黑赤”的潭水。
潭水具有莫名吸引力,她,失之而又落魄的她,抱着被人间抛弃的心,一步一步走向黑赤纵身跃下。潭水极深,她双手空抓潭水,眼看气泡一个个上升至谭顶而昏厥。醒来以为本是另外世界的重生,结果是……
欢迎来之黑僚世界,此间是承装各种绝望失魄之人去所。在此黑僚为仆,红裳是卫,白衣当主。三者互相纠缠,黑僚染色蜕变为红裳,红裳得之笑貌失去红衣才为白衣,而红裳得了红裳的权利,对晋升白衣全凭自愿。也可就不去放弃红裳得而白衣。因在红裳地位高者到了白衣群里得重新来过,倒不如一直抱住红裳身份在黑僚世界不被欺不被食便够享受滋味了。但要是对更高位和白色衣裳有贪羡,就可再想法去升其白衣。总之,在这里,鲜血当道,权利为上,居高位的白衣才配谈爱,才有感情。
诱此在这,自求谋路。
黑赤潭水吸引止,她身着黑僚之黑衫衣,赤手空拳,半步又一步向前走。
人间之冷漠已让她失去情感喜悦各情,而现在黑僚天空乌黑下着黑雨,地壤上遍布被吸干血液的黑僚之尸。无任何植被其余生命,对她而言却深感无趣,丝毫无惊骇之意存。
她深觉几对黑漆漆眼光砸在自己身上,停下朝前看去,发觉只是丝毫意识都没有,几只杀戮的怪兽而已。她听之向她走来那几个男黑僚嘴里一直念叨“红裳,红裳”,红裳?黑僚血为红色,杀够了足够的黑僚就为晋升红裳?正好,此处不是人间,杀人不违天理,不受人罚,在人间她也算不上什么好鸟,不然又怎会受尽人欺压,压榨。看似可怜之人实则为可恨之主。那就杀伐断罢,正好报一报人间的仇,出出在人间受的气。人间拘束太多,不然那些微到不能再微小的人又怎会欺压到她头上。也可说,长期处于极压状态下,心理早就变态崩坏。这里,尚且没有正常人。
一看刚来到身边的男黑僚,还在细细瞅自己,后面又跟上男男女女的黑僚。新的来了,就得好好招待招待早就饥渴的前辈的胃,难道不是吗?
还不待离她最近的黑僚发起攻击,就已被背后的黑僚推到一边,后来之的黑僚一看有了攻击起势,一个个露出尖牙,眼露黑光。嘶哑罢,嗜血罢。
她亦然无情也无痛了。
一只黑僚猛然扑倒她在地,另一只随机跟上,后来的所有黑僚都扑上。刚来血定热,都想来尝尝一口新鲜的。
她被压在黑僚底处,开始想要大战,但打眼一瞧都是无意识的怪物,杀来既不解恨也不解气,就先让让,等到撕咬到有痛觉再说罢。
人之齿长期饮血啃骨,尖利如虎豹,无意识随性撕咬啃杀,汩汩冷又腥血流入各扑咬黑僚喉管。本想尝一番热血,好惹起根深怒火,提升战斗力,却反而被冷血浇灭了势头。
冷血入,一个个如零件锈住的巨型机械,卡顿不转,停动不止。而一只黑僚似乎被冷血刺激了,激发了心中强烈欲望与不满,撕掉她黑僚衣,黑僚衣下面肯定有热之物,这点些冷血怎够?远远不够,不够!
她身着之黑僚衣丝缕从扑咬黑僚手中抛向乌天中,落到尸体遍地的黑僚土壤上。直到扑咬黑僚望她心口处愣神,此处是紫色纹藤,紫色藤蔓盘绕心间。而此藤一般不为见的,此等侮辱罪落人间又未受过,而在黑僚世界并无男女之分,也早已麻木。不过紫藤在心处,露与这黑僚世界竟越发变得深红,最后她深觉心口热臊起来,又觉痛觉满满复苏。来了,到了,她有了感觉。此刻,再不去反击更待何时?
她反扑到扑咬她的黑僚身上,如刚才所对,以其黑僚之道,还治其黑僚之身。撕扯其黑僚衣的她脸上却僵直,感觉有了,情表还未有。心里的感觉只知等到了痛觉便可出手,让其也尝尝她施加之痛。其他并未有。黑僚意识受阻,只知杀戮与晋升。
黑僚衣撕扯掉,她又俯下头在身下黑僚的脖颈上喉管处来了一口,嘴里瞬时充斥着甜腥又满是欲望的血。此血触唇,到口,再经喉管入胃,未消片刻功夫,便温暖了她全身的冷血。而她的意识也随之苏醒,她之初意识只是守候,去守候何物?还未得知。看来得啃食更多的欲望黑僚才知。
带着疑问,她扔下已吸食干净的黑僚,走几步又马上冲入黑僚群中。别的黑僚眼里都是黑光,她眼里却是红光。别的黑僚初意识乍醒,便是“红裳”二字,而她却是“守候”。守候何物或何人,让她知晓罢,让她全部知晓罢!
杀伐,杀伐断。黑僚乌压天下,黑僚壤地上,皆在目睹,皆在旁观,皆在冷视。人,可怜人,杀戮罢,杀戮罢,人间苦受之多多,来此地宣泄,不管不顾。彻之焕发彻之点燃欲望之火,黑僚界才可终日热血欲欲,才可往存与世间百年而不被人听说。生长愈加诱惑之黑赤,吸引多之又多可怜人来,变黑僚,着黑衣,饮黑僚红血,解初意识之谜。
只只黑僚,扑,抓,无知欲望燃烧。她于其间,与其混为一体,胳臂,腹部,小腿,大腿,啃咬伤,牙印处满是。疼痛越深入脑髓,越发可使她疯狂。她已麻木许久,需要更多更多的疼痛来刺激,疼痛感愈加往上来,愈加使她战力狂飙,杀伐无尽。
皆来,痛而不惧。
爬,爬到至高处;看,看,更多玩物斗妖。待也入了红裳,就不要黑僚血了,红裳血也去尝尝。不让,没有红裳互相撕咬规定?可笑,此地还有规定?那就攀到高处,顶替高处之人,更新换代,改掉黑僚世界之任,之则。甚改之黑僚地,变为她名之地。她名?待全然意识现,再去想姓甚名谁罢。嗯,黑僚血并不都好喝。
她离去黑僚之壤,身上衣裳已看不出是黑衣衫来,全被黑僚血染了红。而此红衣便是成为红裳的代表,不一定要杀光所有黑僚,只要让黑衣被黑僚红血染作红裳便可。红裳已成,初意识复醒,问之守候何物?守候自身而已,护起本心,守住欲望,便可心想事成。颠覆黑僚之界。
待她爬到顶端,定要揭白衣而起立新帝国,也去玩一玩物,谈一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