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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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姑娘又作妖了

这天早晨,裴家学堂像往日一般安然祥和,王老夫子手持一本《礼记》,正襟危坐,抚着花白的胡子,念念有词: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下面众学生皆一派笃志好学之象,跟着夫子朗朗书声,煞有介事!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好多双眼睛都觑着四公子裴叶民的手下,其正拿着一本颜色发黄的图册,看得津津有味,那上面画的有男有女,举止亲密,不堪入目。

不知是谁忽然一把夺了过去,裴叶民恼火去寻,竟不见了影踪,碍于课堂,又不好发作,只能怒瞪着一双眼睛,隐忍不语!

直到下了学堂,他大声叫嚣:“谁拿了我的书,快快交出!”

大家哄笑一团,几个姑娘家知道他定是拿了不正经的东西,都嗤之以鼻!

裴叶民叫喊了一阵,也无人回应,只能作罢。

外面,裴叶玉站在门外,颀长的身影在阳光下变成了一个黑黑的点。几个公子本来嘻嘻笑笑,一看到大哥,顿时都噤声不语。裴叶民低着头,准备悄悄偷溜,被裴叶玉拽住衣领,一把抓了过去。

“大哥这是做何,我近日可是很好学的。”长兄如父,虽然裴叶玉比其他公子大不了几岁,但他们都对他很是敬畏,又是三军将帅,连裴府的几个老爷也对他格外的器重!

“是吗?冬温而夏清,下一句是什么?”

他盯着裴叶民那张肾虚的脸,冷冷地问道。

“昏定而……”裴叶民只知道这是《礼记》中的话,具体的,他可真记不得了!

“三叔就你一个男儿,你如此放纵,整日留恋烟花雨巷,不思进取,日后如何光耀门楣?”

裴叶玉一副恨铁不成钢之情。

“裴家这么有钱,你又何必呢!”裴叶民噘嘴道,守着清闲日子不过,干嘛天天苦哈哈的!他有些看不惯裴叶玉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裴叶玉举起了拳头,裴叶民立即举手投降,那个铁硬的拳头,他可尝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时,朱之烜走了过来,裴叶玉才放走了裴叶民。

“我有事找你!”他看向朱之烜。

“好,我正有一个好东西给你看看!”朱之烜神秘一笑。

两人来到一凉亭,裴叶玉说出了四妹妹上学堂的事。

“放心,我已另寻一处了,让她来就是!”朱之烜撩开衣袍,做了下来,外面的景致很是优美,蝶飞蜂舞,鲜花馥馥。

“离她远点!”裴叶玉目光有些清冷!看向远处,有些很是严肃。

“你不会是怕我看上你家四妹妹吧!”朱之烜觉得,裴叶玉有些想多了,别说一个养女,就是嫡女公主,他也不见得会动心!

“那就最好!”裴叶玉说完准备离开。下一秒,一虎拳如闪电般飞了过来,裴叶玉轻轻一躲,瞬间回击过去,紧接着空中拳拳相向,两人齐齐跃起,又齐齐落下,一会儿身轻如燕,一会儿虎啸龙吟,直到朱之烜向后倒地。

“承让了!”裴叶玉供着手。朱之烜这个家伙,总是喜欢来个措手不及。

“哈哈,还是以前一般,虎虎生风!佩服!”朱之烜从地上起来,赞叹道。

这时,裴叶玉看到了从他袖口遗落的一本册子,出于好奇,捡了起来,朱之轩并没有阻拦,而是嘴角上扬,风流倜傥之态,并没有随着倒地而有丝毫损伤。

裴叶玉随便翻了几页,便放入袖中,依然一本正经。

“你不会没做过吧?要不要去烟雨楼练练,那里又来了几个花魁娘子!”朱之烜那张小白脸此时带着无限的匪气。

据他所知,这个裴叶玉就是个不近女色的主,他一度怀疑他有生理缺陷,后来发现他阳刚的不得了!身子也是完美无瑕!

“滚!”裴叶玉那张清俊的五官忽然随风变凉,冷冷地哼道。

这么帅的年轻将军,朱之烜觉得哪个女人跟了他,一定是烧了三辈子的高香。

他一边向远方走去,一边连连惋惜!

这时,五姑娘跟着两个丫鬟走了过来,她一看到朱公子,就迎了过去。

“公子万福!”

朱之烜淡然一笑。

“听闻朱公子极通音律,我想请教一二。”五姑娘今日特意穿了一件华美的锦袍,脖子上带着翡翠珍珠,耳朵上亦是珍珠耳坠,头上戴着珠花,满身的珠光宝气!白白的脸蛋上搽着胭脂水粉,嘴巴也抹的粉粉的,眼睛清秀,脉脉含情。

为了见到朱公子,她已经在此候了一会儿了。

“男女有别,这琴音之技怕是不便传授!”

朱公子淡淡地回道。这个五姑娘的表白也太直接了!

何况一个裴家妾生的庶子,他半只眼睛也看不上。

“朱公子温润风流,伊云自知是配不上的,不过是想着来日能为朱公子做个铺床叠被的,也就知足了!”

她温柔可亲又带点谦卑。

“这么喜欢我?我哪里好?”

朱之烜忽然玩性大发,他本来也是个不正经的人,私底下浪荡不羁,只不过对待婚姻很是郑重,这要是纯属风花雪月,他也不那么讲究!

五姑娘一听这话,心里窃喜,这个朱公子,家世显赫,地位尊贵,又是相府嫡长子,姐姐乃当今皇后,姑且抛开这些不说,就朱公子的长相,朱公子的才情,可谓貌比潘安,才倾陆海,哪个姑娘能不动心?

她抬起漂亮的大眼睛,害羞地说道:“公子哪里都好!”

朱之烜笑了笑,扬长而去!

裴伊月在脚的庇护下,过着每日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的日子,看看书卷,写写字,偶尔再参悟一些佛理,倒是惬意无比!

不过,脚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知道清哥哥抹了什么药,一半日竟大好了,她反倒是遗憾不已,这不上学堂的日子,有些太过美好,她把一只削葱根样的小手撑在下巴上,绞尽脑汁!

最后,她蓝蓝水水的眼睛灵活一转,让青诗找来最红的胭脂,用一根细细的毛笔,在脚心原伤处显显地画上一片红红的颜色,再包上纱布,直到满意地点点头。

姑娘又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