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交谈
听完杨间的描述，赵建国眉头紧皱。
被压制的意识，让鬼产生饥渴感的事物，鬼域中依旧不见踪影的老板，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
而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怖。
给赵建国一段消化的时间后，杨间提问道：“能确定那个老板的身份吗？”
听到杨间的问题，赵建国一时也给不出确切的回答，回答道：
“这需要时间去调查。”
听到赵建国的答案，杨间并没有多意外。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后。
“那就这样，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下次有事再联系。”杨间主动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随着电话的挂断，赵建国便吩咐刘小雨去进行调查。
而这边，挂断电话后，杨间才注意到旁边昏过去的江艳。
看着眼前昏过去的江艳，这才想起，刚刚太过害怕，忘了给旁边的她加幻境。
杨间内心不由产生了一丝尴尬，试探着伸手推了推：“大姐，醒醒。”
在杨间的晃悠下，江艳缓缓醒来。
但醒来的同时，身体止不住的往后缩，嘴里还喊着：“杨间！快停下！要撞上去了！”
在一番费力的解释加安抚后，江艳终于回复了平静。
然后在她的指引下，杨间继续向其所住的公寓行驶。
在行驶的过程中，江艳虽然很好奇门窗店发生了什么，但根据杨间出来时的表现，只是在关心了一下杨间的安全后，就及时停止了对话，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来到公寓后，杨间趁江艳出去时，拿出了人皮纸。
只见人皮纸上开始浮现字迹。
“我是杨间，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别说废话了，我要知道刚刚在门窗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你就准备永生永世呆在黄金盒子里”吧。杨间阴沉着脸说道。
字迹继续浮现。
“在关押鬼影后，我来到了一个店里，准备将盒子焊死，但就在完成后，老板突然拿出…………”
紧盯着的杨间，就发现，在这之后的每一个字都被黑色的铜钱印一一遮盖，就连之前的字迹都隐隐约约有被覆盖的迹象。
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对抗在羊皮纸上出现。
僵持了一会儿后，杨间发现，人皮纸上突兀的冒出了一层纸灰。
而随着纸灰的产生，字迹和铜钱印全部被覆盖消失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变化，杨间发现，一种诡异的感觉袭来。
连忙将纸灰抖落，再看向人皮纸。
新的字迹出现。
“在关押鬼影后，我来到了一个店里，将盒子焊死后，就离开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活了下来。”
看着新出现的字迹，杨间陷入久久的沉默。
连人皮纸都没办法描写出当时的情况吗。
拿出了。
拿出了什么。
是能让厉鬼产生饥渴感的东西吗。
或许除了江九自己，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江艳的回来打断了杨间的思考，在将这件事深深的藏在了心里后，吃起了她带回来的晚饭。
如果可以，杨间再也不希望遇见那个老板。
吃完后，杨间再次打给了刘小雨，询问了一下国际刑警的事。
三人默契的没有再提及关于门窗店老板的事，一切按照原著的发展。
只有，因为江九滞留了杨间，原著鬼画路过江艳家时，此时的他们还没有回去。
于是杨间并没有遇见鬼画。
变化于此已经产生了。
…………
江九在离开门窗店后，并没有回之前在的黑网吧，因为成为驭鬼者后，钱对自己来说就不太重要了。
来到了市中心，在一个巷子里，收回了大半鬼域，将自己的鬼眼和消失的影子利用鬼域在常人眼里回归正常后，来到了一个路边摊，吃起了晚饭。
一边吃，一边看着即使是夜晚，却依旧灯火通明的城市，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的气氛一览无余。
没消退多少的情感，让江九在这种环境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一边吃，一边思考起了接下来的打算。
根据这次复制鬼眼的经历自己得出了不少打印机和纸钱的能力。
现在自己还有四分之一的纸钱，根据打印鬼时，自己相对于的部位也会消失的规律，极有可能无实体的鬼无法打印。
掌控能力的难度，又将复制鬼的范围尽量限定在足够单一，简单，好掌控的能力上。
随着晚饭吃完的同时，江九也得出了接下来的计划。
结完账后，就利用鬼域来到一个无人的屋内睡下了。
另一边，相关部门内。
赵建国看着手中写着一串电话的纸张陷入了沉思。
根据调查，门窗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当天是有一个青年突然找到老板，给钱拿到了半天的使用权。
他仿佛计算好了，一早就知道杨间会停留在这个店里。
另一份监控视频显示，十几天前这个陌生青年才出现在大昌市内，但周围各种交通工具上都搜索不到其乘坐过的信息。
身份档案中则根本找不到这个人的资料。
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疑点。
不过赵建国还是决定明天打过去。
……
第二天早上。
舒服的休息了一晚的江九，洗漱完毕后，拿着充满电的手机，开启鬼域瞬间消失在了屋内。
至于这个房屋的主人回来后，发现自己的房间到处有被人使用过的痕迹会出现什么样的心情就不在江九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几秒的时间，江九就来到了一个眼镜店旁无人的地方显现了身体，进入店内买了一双墨镜。
就算没有厉鬼复苏的威胁，但长时间使用鬼域，依旧会让江九感受到情感的消逝愈加严重。
戴上墨镜，遮住了鬼眼后，江九就解除了鬼域，在附近晃悠了起来，等待着赵建国的电话。
他，一定会打来的。
果然，没一会儿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打开鬼域，将自己与周围人群隔绝后，江九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赵建国。”
赵建国对着接通的电话说道。
“根据你昨天所说的，我打来了，你想要聊什么。”他继续说道。
听到赵建国所说的话，江九回答道：“我知道，你已经调查过了我的身份，但应该什么都没查到。”
停顿了一下后，再次说道：“我叫江九，至于为什么没有我的相关信息和为什么控制杨间，这个就属于我自己的秘密了，不便回答。”
“至于聊什么，现在国际刑警应该非常紧缺吧”
听到江九的反问，赵建国沉默了一下回答道：“你怎么知道？”
江九道：“这你不需要知道，我找你聊的就是，我要加入国际刑警，你觉得怎么样。”
对面的赵建国感到有点懵，虽然江九显得有点神秘，但根据能瞬间控制住杨间来推断，实力肯定不弱。
一般这种实力的人不是想办法解决自己的厉鬼复苏，就是在组建自己的势力。
这突然冒出一个想加入国际刑警的，让自己感觉不太现实。
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加入。”
江九用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回道：“首先一，身份问题，只有国家才能帮自己办理身份证明，二，虽然我成为了驭鬼者，但对于灵异事件的了解还是不够，而国家绝对有第一手资料，三，足够的黄金储备，这个理由充分吧。”
听到江九的回答，赵建国陷入了思索。
虽然江九的身份很神秘，但其实力却是实打实的，而且愿意主动加入国际刑警。
就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警惕一些，未尝不可一试。
虽然是这样的想法，但赵建国嘴上却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说道：“我需要考虑考虑。”
听到这，江九就知道，加入国际刑警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如果你同意了，将来我负责处理灵异事件的地方，需要我自己进行选择。”江九转而试探的提起了加入后的要求。
“想要成为国际刑警，还需要经过系统的培训和精神评估，这没有问题吧。”赵建国仿佛没有听到江九的要求，而是直接询问能否接受必备的测试。
“没有问题。”没有得到答案的江九也没有在意，回答了赵建国的提问。
紧接着又说道：“那今天就聊到这吧，有消息随时可以联系我，如果有灵异事件解决不了，就算没能加入国际刑警，只要能出价，也可以联系我。”
“好。”赵建国答应了一声后，这次的交谈就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