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刺杀
杨桥回客栈后,没有节外生枝。直接回了房间。拿出离火囚天阵研究了起来。
当按照老者的说明方法,排列好那些玉片后;一道球形的光幕升起。顿时一个隔离的空间出现了。
杨桥放出弱水玄鹰,让他进入了光幕内。意识里立即就失去了对弱水玄鹰的感应。
许是同样失去了对杨桥的感应,弱水玄鹰有点慌张。开始拼命地攻击光幕。
然而无论它多么卖力,那看似摇摇欲坠的光幕始终坚守着。看来这个光幕是单向通行的。只能进入不能出来。
杨桥欣喜地向玉片看去,没有丁点损坏。但玉片上的能量晶石却快速地消耗着。
看着有点心疼,杨桥赶紧收起了玉片。然后又如扇子般合了起来。嗯,看来钱没白花。这阵法不但能隔绝信息,还有强大的防御。
夜幕降临时,杨桥在床前布置了这个阵法。然后安心地睡去。
然而半夜时,强烈的危机感让杨桥从睡梦中醒来。
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弄开房门向自己的床边走来。
也许是比较紧张,来人没有注意到透明的光幕;进而顺利地踏入了光幕。
那黑色的暗影进入光幕的那一刻,危机感倏然消失。
看来这离火囚天阵值!
从危机感来看,来人应该是天境修为。幸好,杨桥有三只起灵境契约兽。于是杨桥在意识里沟通好弱水玄鹰和黑尾虠后,放入了光幕内捉拿夜半来人。
人影翻飞,兽影腾挪。不时光幕会出现鼓荡。
嗯,就是地方小了点。不然这打斗会更精彩的。
一注香之后,弱水玄鹰双爪锁住了来人的琵琶骨;彻底制住了来人。
杨桥打开阵法,弱水玄鹰如拖死狗般地把来人拖到了面前。
“我说你脑子有包,我明明是刚到陇州的新面孔;你来刺杀我还弄个蒙面扮相。你不觉得多余吗?还是你认为你那脸皮多有名?”
我艹,这小子不讲武德!我来刺杀不应该是问幕后主使吗?!居然有闲功夫吐槽我的黑衣蒙面扮相。真是日了狗了,编了一肚子话居然被憋着了。
“小子,难道你不问问我是谁派来杀你的吗?”黑衣蒙面人实在是忍不住问道。
“不想!我就想知道你现在能拿出多少财富出来买命。”
“你小子怕是抽风吧。谁杀人带钱?难道准备用钱砸死人呀?!”做为阶下囚,黑衣人也只能过过嘴瘾了。
杨桥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实没有发现这黑衣人有什么财物。只得没收了这刺杀武器--青金短剑,稍做补偿了。
既然来刺杀自己,又没有财物赎命;杨桥只得取了此人小命、然后一切收入空间。打扫了痕迹再次上床睡觉了。
然而还没入梦,又有人来了。
这次到还好,这人送来了一个须弥乾坤袋。空间虽然不是很大,但里面的财物倒是给杨桥了些许补偿。
收拾好一切,杨桥又准备睡觉了。
模模糊糊、浑浑噩噩中,杨桥的房门被人大力地敲击着。
杨桥下床,一边准备开门一边道:“倒底还要不要人睡觉啊?!神烦!我看是哪个狗东西…”
骂骂咧咧中,打开门的手僵住了。
因为门外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个俏生生的年轻女子。
杨桥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喔!居然是王晓月。
“桥哥哥,我收到情报有人要刺杀你。应该是为了你手中的校尉令牌吧。你要注意点哟!”王晓月一脸紧张地道。
“没什么的。反正今天就要交出去了。”
“咦!桥哥哥,你这精神状态不太好。怎么了?”
杨桥望了望王晓月,心想反正都过去了;不用再给人心里负担。于是打趣的道:“还不是一夜没睡,想你给想的!你看天亮后,就要交出校尉令牌了;以后想见上你一面都困难了。这不都是给愁的嘛!”
对于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王晓月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然后伸出小拳拳,给了杨桥一下道:“再说胡话不理你了。”
然后转身一跺脚,走了!
不过风里传来了一句:“我也会去陇州学院,会有时间见面的。”
杨桥愣了愣,看了下天色。回屋了。应该一会儿就亮了吧。危险也应该过去了。
此时陇州城的某处有人问道:“事情办妥了没?怎么还没有消息?对于一个地境的小子,那怕是地境极境也应该花不了那么多时间呀?!会不会有人暗中保护?”
“回主公,暂时还不明朗。不过都督府传来消息,有人出府过。”
“算了,反正一个令牌也改变不了大局。让他去吧。”
……
日头高悬,杨桥打理好一切去往了都督府。
一进门,杨桥发现有很多人都坐好了。看来这些人都是等自己的。
看着姗姗来迟的杨桥,王大都督倒是心情很好。毕竟杨桥的出现意味着校尉将属于他这一系。
“王小校尉,准备好了没有?我们今天可是特例特办,把官方关于官身办理和入学办理的相关人员都请来了。”
“小子谢过都督大人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办理。”说完杨桥拿出校尉令牌恭敬地递给了王都督。然后领回了办理官身的印信和陇州学院的推荐信。
然后杨桥在大家的见证下,终于取得了官身。当然名字也改回了杨桥。
第一次拿到了官身印鉴时,杨桥特别兴奋。左看右看,居然还拿着官身印鉴转了个圈。
主位上的王大都督看到杨桥孩子气的这一幕,完全不理解!不就是个官身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没有经历杨桥为了官身在金州吃过的苦,就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印鉴、藏了这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期盼!因而此刻他们也无法理解杨桥所得到的幸福感。
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官身印鉴上杨桥的名字,这少年有一丝丝哽咽。最后杨桥拿出一千两金子,分给了办理官身的那些官员;然后转过身潇洒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