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骤雨的降临 李悠悠
“姐，我好像猜到了原因。”
看到弟弟那认真思考的样子，我也很好奇地追问了起来。
“什么原因啊？”
我们姐弟俩远离校门口，一边走着一边说着。
“就是姐姐你有可能不知道，在我们班里有一个十分内向的女生，叫胡蕊。”
一听到弟弟说这个名字，总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记起了在给弟弟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好像跟胡蕊的妈妈搭话了。
“哦，我有印象，家长会的那天，胡蕊的妈妈还跟我搭话来着。”
我们俩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一路回家。
“哦，那就好，她妈妈有没有跟你介绍过胡蕊呢。”
“介绍过，她说她女儿一直是闷闷不乐的，以前不是这样的。”
“对，刚来学校的时候，她还是很开朗的，也很爱笑，没那么内向。本来我以为她性格的转变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来着，但直到上学期五一放完假之后，我才知道她因为是个住校生，所以很多情况下有问题都要找老师。”
“对了，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你咋跟我一起出校门了弟弟？”
改之直接就沉默了。
“不要紧，姐我跟你说完之后你再给我请个假吧，现在回学校，我可不想看到杨灿夏谁的臭脸。”
“好，今天有教学任务吗？”
“没，第一天一般都是一天自习。刚刚说到要找老师了，而那次胡蕊去办公室找杨灿夏问学习问题，而胡蕊的动静很小，杨灿夏没有察觉到她，以至于胡蕊走到杨灿夏身边她还没有被发现。是什么让杨灿夏这么入迷呢？胡蕊看到了，杨灿夏在跟杨琳木在电脑上聊天，聊的正是杨灿夏挪用公款的事情，说什么挪用完公款，杨琳木和杨灿夏平分。而这个时候胡蕊想问问题，就叫了一声老师，没想到杨灿夏被吓了一跳。‘你看见了是吧，绝对不能说出去!’杨灿夏开始威胁胡蕊，让她不要把自己挪用公款的罪行说出去。而胡蕊也是很胆小的那种女生，所以就没敢提那件事。没想到杨灿夏得寸进尺，时不时对胡蕊施压，她最后受不了了，才告诉我了。这是五一之后，她跟我说的，所以我觉着她性格的转变是因为杨灿夏的人渣行径。她在班里没什么好朋友，只有我一个同桌，加之又没有手机什么的，她只好把这些事跟我说。”
我们俩很快就回到了小区，回到了家里，继续谈论着这些事情。
“没想到啊，杨灿夏就像他的长相一样恶心人。”
“那她为什么不趁着放假跟自己的家人说呢？”
我连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可能是害怕把事情闹大吧，只能跟我说说。毕竟胡蕊的父母都是农民，真要知道了，不一定能斗得过杨灿夏一家子。”
“嗯......该是说她懂事还是该说她懦弱呢......”
“我知道了之后，并没有想替她出风头的意思，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跟她又不是亲人什么的。就在我快要忘了五一之后，胡蕊跟我说的这些事情的时候，在快放寒假的时候，我和杨冰在校园里约会闲逛的时候，发现胡蕊从办公楼里走出来了，正好遇见了我和杨冰。胡蕊紧接着就告诉了我们俩，杨灿夏因为挪用公款的事情威胁她。可能正是这个时候，被杨灿夏从楼里看见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他的犯罪行为。胡蕊哭着说完了之后，我们三人就离开了，杨灿夏知道我们仨知道他的罪行了。”
“然后呢，弟弟？”
“然后在这件事之后，我和胡蕊一直都风平浪静的，杨灿夏也很安静。我原本以为就到此为止来着，毕竟我也没想着要去调查，也逐渐忘了杨灿夏对胡蕊做的那些事，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杨灿夏要报复我。”
弟弟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明白了。
“也就是说，你知道杨灿夏和胡蕊的事了，而杨灿夏也知道了你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而当我们都快要忘记这些事的时候，他却因为杨冰怀孕这件事来为难你，对不对？”
“昨天我还没能想起这件事是因为胡蕊呢，但从杨冰今天的临阵倒戈来看，两者是有联系的。昨天杨冰怀孕，杨灿夏谁的难为我，让我感到很生气，也很委屈。因为我真的信了，真的相信杨冰怀孕这件事了，只看到了表面。今天杨冰的那些话，以及姐姐说的杨琳木的那些细节，我觉着往深入思考一下，是因为我知道了杨灿夏的行径，然后他才借此报复我的。如果说刚刚知道，然后再报复我，我能很快联想到原因，而当我们都忘记了之后再来报复，真是防不胜防。”
等等，照弟弟这么说的话......
“弟弟，你觉着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这次杨灿夏是为了除掉你，除掉看见他做坏事的目击者的话，那么这次杨冰的怀孕这件事，会不会是他自导自演，他没忘记寒假前的事情，他只是在等体检这一个时机。”
“等待这个时机，伪造证明说杨冰怀孕，之后再借此开除我。计划很周密，但谁能想到，同样是目击者的杨冰会突然临阵倒戈呢。”
“弟弟，既然事已至此了，以杨灿夏那天的态度来看，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既然也道德败坏至此。让胡蕊受了这么多委屈，不如我们联系一下胡蕊，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然后报警，好让他离开这个学校，到监狱里去，这样就不怕他再设法为难咱们了。”
“好啊姐姐，明天我去学校告诉胡蕊，然后要来她父母电话号码，咱再跟他们说一下。还有找到证据之后，杨灿夏和杨琳木应该都会进去，真是一石二鸟。”
“哈哈哈，说的对啊。对了，为什么你们仨都知道了那件事，为什么只想除掉弟弟你一个人呢。”
“他一直威胁胡蕊，并且胡蕊胆子不大，所以不会弄出大动静，所以不必除掉她。而杨冰，是自己的侄女，在他观念里，应该不会威胁到他，所以不用除掉。只有我是个胆子不小，敢于争强的男生，所以他应该害怕我举报他，坏了他的事吧，所以要除掉我。”
“嗯，是这个道理。”
在跟弟弟商量好之后，我便收拾起了此次旅行拿回来的行李。
再后来，我就打算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告诉唐胜愁。
“喂，胜愁，干嘛呢？”
“哦，我在跟付云明玩呢，在网吧。”
“我跟你说，刚刚我去弟弟的学校里去了。见了老师和杨冰杨琳木，他们想因此事开除我弟弟，但到关键时刻，杨冰却说不是我弟弟干的，让我们走了。杨琳木和杨灿夏很生气，像是计划被破坏了。之后我弟弟才想起来，这次事件是虚构的，杨冰应该没有怀孕，伪造的证明。是因为我弟弟发现了他的人渣行径而引发的他的报复，我们正打算联系杨灿夏的受害者，让他感受一下正义的降临呢。”
我简要向胜愁叙述了一下。
“还有，这次正义降临的话，杨灿夏和杨琳木都会被处理，所以也可以报你的仇呢。”
“对，那样最好了，我早就想报仇了。还有，那个，付云明也听到了，他也很关心此事呢。”
“他啊，听就听吧，我们打算联系胡蕊的父母，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们不要紧吗，我和云明会全力帮助你的。”
我们联系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便去厨房给弟弟做起了晚饭。
等到明天晚上弟弟回来的时候，一切问题都好说了。
去西安的时候，以及在旅行途中，以及与胜愁相遇以来的所有的梦境与幻觉，都在越来越清晰。仿佛在梦中的那个地方，仿佛梦中预示的未来，在一步步地接近中。
吃完晚饭之后，我还要和弟弟商量一下对策。毕竟一但成功，两座大山都会被搬走呢，要好好想让正义降临的方法。
“弟弟，就是咱要是都联系好了，不得想一下对付杨灿夏的计策吧。”
“是啊姐，不过我还没有想好哎。”
“就是在下一次杨灿夏犯罪的时候，把罪行记录下来，留存为证据，之后再将视频上传到网络上，大家都知道之后这件事就好办了。”
“可是怎么拍照呢，并且胡蕊一个人单刀赴会不太好吧，万一失败了会对我方不利的。”
“拍照我会找胜愁弄那种袖珍相机，他基本上没有不会做的东西。其次，你的担心是对的，为了她安全，你要去制止杨灿夏并且拍照。”
“那样我们俩怎么通讯呢，毕竟不确定时间。”
“放心吧，交给胜愁，我跟他说。”
在商量好之后，没多久，我就给胜愁打电话了。
“悠悠，什么事。”
“你说过要全力支持我的哦。”
然后我又把计划和需要的道具告诉了胜愁，并且让他制作出来给我。
“间谍相机，还有类似于BP机双向通讯装置，这种东西网上买不到吧。”
“买不到，只能你来做了。”
“行，应该没问题，明天要不你过来拿吧。”
“好。”
到时候间谍相机负责拍视频，那两个警报器可以相互发警报，到时候胡蕊可以发信号给改之。不过这种警报器的缺点就是只能发警报声，到时候胡蕊一按按钮，改之的警报器就会响，反之亦然。虽然只能发警报，但是也已经足够了。
商量好之后，我们就休息了。这一晚睡得很安心，没有什么光怪陆离的梦境，也没有身体与心理上的不适，回到家里的这一觉，真的让我好受多了。
第二天的早上的时候，弟弟在上学之前，我还嘱咐他了，让他看看杨冰还好吗。毕竟那天杨琳木要收拾她的，我还是很担心她的处境的。不过弟弟说不要紧，就算姐姐没嘱咐，他还是会关心杨冰的。即使杨冰在同学群里说明了情况，想要还弟弟一个清白，但不乏有同学不相信，应该是力度不够。
弟弟已经去上学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今天已经十七号了。我在送走弟弟之后又睡了下去，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我打开手机一看，发现胜愁给我发消息了。
“悠悠，醒了吗，我已经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了，你来山林公园，我给你。我就在咱们表白的那座桥上等你，那座桥叫‘荷花桥’来着。你今天在家应该没事吧，咱们拿完东西顺便玩一会，如果有事的话，我去你家给你。”
这么快啊，昨天晚上跟他说的，没想到现在就制作好了，他不会是连夜制作的吧。说好的我去拿，不过借此约个会也行，毕竟今天也没有什么大事。
我也在微钉上回复胜愁了。
“好，我刚起床，吃完饭就去。”
“嗯，我也出发了哦。”
吃完了自己喜欢吃的西红柿打卤面之后，我就出发了。
没一会儿我就到达了山林公园，顺着那条走过的小路，来到了荷花桥下。在桥上站着的，就是唐胜愁，还看着远方，好像呆呆的。
“胜愁！”
桥上的胜愁转过身来。
“悠悠。”
我跑到胜愁面前，虽然一天多没见，但感觉如隔三秋。
“悠悠，这是你要用的道具。”
胜愁递给我了一个手提包。
我打开这个包，果然是一个微型相机和俩警报器。
“哎呀，你办事效率真快啊，一晚上就弄好了，熬夜了对吧。”
“哈，浅熬夜了一会，这个里面插了一张SD卡，录像结束后，文件就以MP4的形式储存了。到时候取下SD卡，放入读卡器里，就是包里那个像U盘的那个。再插进电脑里，就能操作视频文件了。”
“哟，你这配套服务弄得挺齐全嘛。”
随后我和胜愁就在公园里闲逛了起来，到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就分开了。
我很享受跟胜愁相处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这种和谐的气氛还能持续多久。我能感到风暴的来临，但也期盼着这能永远持续下去。
依旧像是以前那样度过自己的午后，又是原来的时间，到了弟弟回来的时候，夜晚的星空很美，弟弟结束了一天回到了家里。
“姐姐，我回来了。”
弟弟放下书包，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纸条。
“我跟胡蕊说了，她愿意跟我们一起合作，她也通过学校的公用电话，把这件事告诉她妈妈了。这个是她妈妈的电话号码，姐，你可以跟她打电话了。”
“好。”
我接过纸条，然后拨打了电话号码。
“喂，你好。”
“啊，你是李悠悠吧，我女儿跟我说过你会打电话来。”
“是的，阿姨，胡蕊已经把具体情况告诉你了吧，自从胡蕊发现了杨灿夏挪用公款的事情以后，这一个多学期以来，她一直遭受杨灿夏的威胁。”
“哎！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师啊！我女儿在上初中的时候，可开朗乐观了，没想到一来到杨灿夏的班里居然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了。原来以为是学习压力，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个人渣老师！我和她爸爸都是农民，老实了一辈子，全家供这一个孩子上学，到最后没想到孩子会有这样的遭遇啊！虽然我们很伤心也很生气，但是我们光种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阿姨，您别伤心，我们已经想好办法了，我跟您仔细说说。”
“姑娘，啥办法呀？”
“现在虽然知道杨灿夏是个人渣，但我们还没有掌握他犯罪的证据。听您女儿说，杨灿夏每次因为挪用公款的事威胁她的时候，都是在一些监控的盲区，并且您女儿在学校里也没有电子设备可以记录他的罪行，所以我们没有证据，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收集那个人渣的犯罪证据。”
“怎么个收集法呢？”
“就是我已经跟我弟弟说过了，他也告诉胡蕊了。因为不知道下次杨灿夏威胁胡蕊是什么时候，确定不了时间，所以不能提前做好准备。这属于突发事件，只能等到杨灿夏再次犯罪的时候，临时联系改之，用准备好的相机拍摄下来作为证据。”
“那不是还得让我女儿再受一次委屈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蕊妈的抽泣声。
“阿姨，到时候改之会去制止的，问题不会太大。而且他干这种事，周围肯定没人，也不用担心他有帮手。”
“啊，这样的话，该怎么在突发的时候，取得联系呢，在学校里都没手机。并且就算用手机联系，也会被杨灿夏抢夺吧。”
“哈，我可没说用手机哦。我男朋友唐胜愁，手可是很巧呢，我们打算用警报器。那种一对警报器，按其中一个，另一个会响的那种。”
“哦，用这个通风报信是吧，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由于不确定杨灿夏这东西作案的时间，我们事成之后，再联系你。到时候我们的视频在网上会引起热议，你要作为受害者母亲发声啊。到时候警方肯定也会介入调查，还我们一个公正的结果。那两个幕后黑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
“谢谢你啊，姑娘......全靠你了。”
“放心吧，阿姨。”
很快我就和蕊妈商量好了，挂断电话之后，发现改之已经吃完了自己泡的方便面了。
“改之在学校里多吃一点，上课会不会饿啊，每天回家都吃夜宵。”
“不饿，就是想吃饭，我才十几岁，还小，吃多一点还能长高。不像姐姐这个二十多岁的老女人，再怎么吃都不会长高，只会长胖了。”
听弟弟这一席话，他怕不是在学校里喝多了，还跟我说这些话。
我走到改之身边，拽住他的耳朵，把他拽了起来。
“你光说了胡蕊的事情，杨冰呢，不会忘了问吧，我还嘱咐过你这俩人都要问的。”
“姐姐松手，你的话我怎么能忘呢。”
我松开了手，改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原来杨冰还是我女友呢，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了，不过我相信烟消云散之后，我一定能跟她复合的。胡蕊算是我的一位知心朋友吧......”
“说重点。”
“我提前强调一下，虽然杨冰是杨琳木的亲妹妹，但她是个好女孩，她很善良。”
“看得出来，你们得一年多了吧。”
“嗯，杨冰跟我说了，她怀孕这件事是杨灿夏一手策划的，是为了开除我，因为我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这样我走了，他就满足自己的犯罪行为。”
“果然，我们没猜错呀，杨冰其实没有怀孕，单子是伪造的。”
“嗯，并且杨灿夏不光对学生十分刻薄，他儿子杨非在学校内也很豪横，所以他不愿留下我这个祸患，所以才策划了那件事。虽然不正义，但她姐姐杨琳木也是跟他一起挪用公款的凶手，也不愿意被发现，所以力挺杨灿夏，还邀请杨冰一起。难耐杨冰内心善良，也知道实情，不愿同流合污，所以才临阵倒戈，今天把这一切原委告诉我。”
“真的是多亏了杨冰，不然我们都让杨灿夏算计了，要不是她挺身而出，我们现在还在难处啊。”
“是啊姐，他这样做的代价就是让自己受难为。由于杨冰父母常年忙生意，家里只有姐姐杨琳木，她受到了杨琳木的毒打，今天能看到身上明显的淤青。”
改之说完之后，就握紧了拳头。
“嗯，弟弟，这件事的真相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我们要进一步保护杨冰，不能让别人再知道是杨冰说的。”
“嗯，凡事谨慎一点，错不了。他们居然还对杨冰家暴，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说完之后弟弟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杯中的水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既然事情都已经明了了，那么今后让我们一起联合起来吧，打倒杨灿夏！”
“嗯，姐姐，还有胡蕊，我们都要一起努力！”
弟弟站了起来，我们姐弟俩对视了许久，然后拥抱在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激动得流下了泪水。
我站在弟弟面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姐姐我啊，平时小事都好容易哭啊，大事面前不一样。”
“姐姐别哭，我现在长大了，我会一直保护姐姐的。”
我再次看向眼前的改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
“哈，谢谢弟弟，弟弟跟我正好相反，平时不会哭呢。”
“嘻嘻，还是姐姐懂我。”
改之擦了擦了我的泪水，我们俩再次坐在了桌子旁。
“长久以来姐姐都很不容易呢，我一直都不太听话，自从爸妈去世之后。”
“没事，以后就会好起来了。”
我的心就像跟胜愁表白时那样跃动着，今天的晚上的星空不光很美，风也很温和。
在这一天之后，日子都非常平静，但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因为我们不知道杨灿夏再次犯罪的具体时间，如果有具体时间，那应该更好处理一些。正是因为时间不确定，所以这件事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突然，这次风暴，这次小风暴，来到的时候一定会让我们感到惊讶。
十八号十九号，一直到开学那天，以及开学后的几天，日子都很平静，但我们不能松懈，时刻等待着时机的到来。胡蕊，改之和我，以及胜愁和付云明，都在准备着。
说起胜愁来了，在开学之后，他又回到了宿舍里，霍谦对他的态度还是没变。胜愁和云明两人，跟霍谦的关系一直不好，好像再开学后还恶化了，霍谦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并且好像在准备着些什么。这都是胜愁跟我说的，他还在观察着霍谦，还想进一步观察杨琳木来着。话说这件事情虽然我们只针对杨灿夏，但杨琳木也是参与者，所以处理完杨灿夏后，肯定会引起杨林木的不满，引发我们的对立吧。不过他们都说平分那些公款了，那么警察调查清楚后，杨灿夏和杨琳木都会进监狱吧，那样的话就不用说什么对立了，一下子俩人都除掉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次又一次的睡眠与觉醒之后，我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去西安的时候，幻觉开始增多。到了西安之后，以及在兴平的时候，都是怪梦和幻觉接连不断，在预示着什么。但是在回来的路上，以及回来后呆了的这些天，我的幻觉与怪梦却越来越少了，甚至说基本没有了。
这真的是奇怪的现象，越来越觉着这些幻觉与西安有关，产生这些梦与幻觉，在西安的时候尤其强烈。所以我越来越觉着，我们的未来，跟这些幻觉联系大了起来，并且我们的未来，更像是西安内的一些事件，一些人的倒影。不过幻觉与梦少了的确挺好，在西安时的梦与幻觉，阐述着我和胜愁与其紧切的联系，就像是那副钗一样吧。
从那天之后已经过了好多天，虽然十分平静，但我还是想让那个人渣被绳之以法。希望一切关于西安的梦与幻觉，都像是那副金钗的寓意一样美好吧。西安，这座与我和胜愁联系紧密的城市，就像保佑古帝国，保佑那有情人一样，保佑我和胜愁的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