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
我会把一个梦
一做几十年
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我会成为文学的俘虏
现在我已经完全
被诗歌说服
我没有理由欺骗自己
面对事实我相信
这是我最好的出路
别无他意
我的入侵没有恶意
只是在探索的同时
我要求自己完全投入
现在是公元二〇〇一一年
我记得预言中
这一年语言开始走向焚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临别前所有人都在做
最后的挣扎
而我枯陋的诗句
只是自己最后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