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传种（12）

五月的下午，晴空万里，天有些闷热。小芳在房间里看电视，吹着电扇，仓库里静寂无声。

狗笼子里的狼狗吠了一声，坐起身体。

“小芳，开门！”外面有人喊。

小芳听出是老板包不同的声音，出门开了仓库边的一道小铁门。包不同衣冠楚楚，一本正经。

小芳今天穿的是一套廉价的灰色长裙，虽然衣裙廉价，但穿着小芳的身上，该鼓的鼓起来，该凹进去的地方就凹进去，玲珑有致。而且她才二十四岁，青春逼人，虽然没有用什么昂贵的化妆品，可脸上嫩的，一掐就能流水。这是一个看脸和看身材的社会，脸漂亮，身材好，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有出头之日。

小芳：“包老板，这么早来遛狗么？”

包不同描了一眼小芳，从脸到胸。胸部两座山峰挺拔，一道深谷若隐若现。包不同感觉一股火焰从两腿之间窜遍了全身，他舔了舔嘴唇，说：“今天不遛狗？路过，口渴了，有水喝没有？”

小芳转身进屋，去给包不同倒水。

包不同跟进了屋，从身后把她拦腰抱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扒了小芳的裙子，一双手按在小芳一对白嫩，细腻，弹性十足的白兔上。

小芳的裙子下半部分掉在地上，一双长嫩白腿春色暴露，上下瞬间失守。她的浑身一颤，心砰砰直跳，并没有感觉到害怕，甚至还莫名其妙地有些激动。

包不同鼻子凑在她的秀发上，贪婪地嗅着：“好香。”

小芳回味过来，低声道：“放手。”

包不同没有放手，深情地抚摸着。

小芳的身体在他的双手之中颤栗，喉咙之中发出无力的声音：“我要……喊了……”

包不同的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后侧：“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

小芳挣扎了一下：“邱二……就要回来了！”

包不同吻着她的脖子：“放心，他人在厦门，要晚上八点才能赶回来！”

小芳又挣扎了一下，感觉身后一根铁棍顶着：“我要去接儿子！”她的儿子邱家宝已经在读幼儿园小班，每天早上八点送去，中午在学校吃一餐，下午四点半接回来。

包不同：“还有两个小时呢！”

小芳感觉包不同是有备而来，果然是来者不善！

包不同在她的耳朵边说：“弄一回！”

小芳被他搂住，无法挣扎，只能用双手护住要害之处，不让他弄。包不同继续说：“你就是一颗明亮的珍珠，跟邱二，就是把珍珠埋在沙里，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跟了我，就是把珍珠镶嵌在皇冠之上。”

他的话直戳入小芳柔软的内心。

小芳潸然泪下，防线土崩瓦解。

包不同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一边弄她，一边说：“想和我弄的女人很多，但她们只是为了钱和我弄，我不喜欢。我想弄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不仅仅要和你弄，还要和你结婚，你给我生儿子！”

小芳泪流满面，心中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

包不同和小芳弄完之后，只做了两件事情，就彻底把小芳的心占领了。第一，带她到银行去以小芳的身份证办理了一张二十万的银行卡。第二，给小芳讲了一个故事，也就是邱二为什么能到他的工地做工……

包不同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包不同高中毕业之后，就到外面闯荡。几年过后，他就闯荡出了一些名堂，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工头。二十四岁的时候娶了妻子刘玉芬，在家修建了气派的楼房。他的人生就差生两个儿子，也就完美无缺了。几年过去了，包不同的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矛盾也越来越大。

家里的矛盾就是刘玉芬没有生育，以农村传统的观念而言，没有生个儿子，也就是断子绝孙，没有了后人。包不同的两个哥哥都生了两个儿子，姐姐也生了两个儿子。包不同是包家最能干的人，却连半个儿子也没有。

包不同把不能生育的责任一股脑儿推到了刘玉芬的身上：“养只母鸡还能下个蛋，娶个婆娘咋不能生个娃娃？”

刘玉芬忍气吞声。

包不同起初是骂，后来挥拳就打，打急了刘玉芬提出质疑：“不生也不一定就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们到医院去检查。”

包不同火冒三丈：“不是你的责任难道还是老子的责任？老子壮得如一头牛，老子一个晚上可以弄七回……”包不同以为自己强壮，一个晚上能弄七回，毛病肯定不在自己身上。如此强壮的男人，怎么可能有毛病呢？下手就更狠，他要打跑这个不能生育还不知道好歹，嘴巴犟的女人，重新找一个能生儿子，还要年轻漂亮的女人。

一个女人，如何能够承受包不同暴风骤雨一般的拳头？刘玉芬果然被打跑了，逃跑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敢多带一套。

包不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开始寻找新的目标，可他已经不是从前，身上钱多了，眼界也高了。包不同在酒店，KTV，发廊遇到的女人不少，那些女人都愿意跟他，生儿育女不成问题。但包不同很清醒，这些女人图的就是他的钱，不是真心的。他既要提防别的女人图他的钱，还要提防别的女人能不能生育，免得到时候人财两空。事实上不能生育的女人并不多，他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包不同和老王是同乡，都是承包工地的，在业务上互相帮助，闲暇的时候在一起喝酒耍牌。有一天包不同到老王的工地，无意之中，看到了抱着儿子的小芳。良家女人，细皮嫩肉，年轻漂亮，还抱着儿子！一瞬间就打动了包不同的心。

包不同问老王：“那个漂亮的女人？是你家小的？”

老王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直摇头：“老了，弄不动了，一个大的就应付不过来，还养小的！”

包不同：“我是说认真的！”

老王斜了包不同一眼：“你看上她了？”

包不同反问：“难道你没打过她的主意？”

老王摇了摇头，顺着包不同的目光，看了看，感慨：“果然是个好货色！还是年轻好，嫩，看了就想咬一口。”

包不同：“怎么，动了心？老王，你别跟我抢，下次有好活，我让你先。”

老王砸吧砸吧嘴巴：“便宜你个狗日的了。”

包不同：“她老公是你的工人？”

老王忿忿不平：“一个窝囊废杂工，没用的男人，怎么就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一定是老天瞎了眼，犯了错误！啥子叫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这个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包不同眉飞色舞：“这个女人，我要娶了当老婆！老王，你可得帮我一把！”

老王大摇其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是要作孽呀！”

包不同：“你年轻的时候，做的孽够多了，下了地狱，阎王也不会轻饶，也不怕多这一件。再说了，这件事情你没作孽，是做善事，你毁了一桩不合适的婚姻，成全了一桩更合适的婚事呢！说不定以后阎王会从轻发落呢！”

老王嘿嘿一笑：“万恶淫为首，你狗日的当心被淹死！”

包不同嬉皮笑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不怕！”

以后的事情，顺理成章了。邱二还以为是自己忠厚老实肯干，赢得了包老板的心，却万万没有想到，是包老板在打他漂亮老婆的主意。而且，包不同顺利就得手了。

第二天，包不同又来了，一进门抱着小芳就开弄。昨天他一个人弄，没弄开心。今天弄的时候，小芳在配合着他弄。一个人使劲弄和两个人配合着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今天足足弄了一个小时。

之后，包不同和小芳搂在一起说话。

小芳：“你是真心要娶我为妻，还是只想和我弄弄？”

包不同反问：“你觉得我是一个花二十万弄一个女人玩玩的男人么？二十万我可以在酒店里找五百个不同的女人弄！”

小芳迟疑了一下：“我究竟有什么好？”

包不同认真地道：“年轻漂亮，能生儿子……还要加一条，弄起来舒服。”

小芳有些感动：“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包不同：“一个男人对你好不好，不是这个男人身上的钱有多少，而是这个男人愿意为你花多少钱！我愿意为你花的，是我的全部。”

小芳：“我明白了，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包不同：“要对付一个窝囊废还不易如反掌？”

小芳迟疑了一下：“我儿子呢？”

包不同道：“留给邱二，我们可以另外再生。”

小芳沉默不语。

包不同：“我总不可能养别人的种吧？我有自己的种要养呀！”

小芳想了想，一咬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