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上的旋律
——中国与匈牙利音乐人才培养的比较研究
董叙含(1)
摘要：音乐是每个民族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本文选取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匈牙利和中国做详细比较分析，从中国和匈牙利音乐人才培养现状入手，进而分析中匈两国音乐人才培养体系的不同，形成自己的思考与见解，最后对我国音乐教育事业的发展提出对策建议。
关键词：音乐教育 柯达伊教学法 柯达伊 高等音乐院校
一、引言
李斯特曾说：“音乐既表达了感情的内容，又表达了感情的强度，它是具体化的、可以感觉得到的我们心灵的实质。”(2)音乐教育是文化传承的方式之一，是音乐文化的继承者、传递者和创新者。匈牙利作为世界上音乐教育的模范国家，在音乐人才培养模式、课程理论和实践应用水平等方面居世界前列，培养出了如李斯特等众多优秀的音乐人才。因此，借鉴匈牙利培养音乐人才的成功经验，探索我国音乐教育的发展规律，已成为当前教育创新框架下一个新的时代命题。
基于上述目的，本文将匈牙利音乐人才培养体系与我国音乐人才培养体系进行比较，为我国音乐人才的培养提供对策和建议。
二、中国和匈牙利音乐人才培养现状分析
（一）中国音乐人才培养现状分析
中国音乐院校的教育和培养目标在不同时期随着社会经济体制的变化而不断调整，我国的专业音乐教育体系和模式基本上遵循苏联的高等专业音乐教学模式，同时借鉴欧美先进的教学理念，在原有教学方法和制度改革的基础上继续发展。(3)以中央音乐学院为例，从其不断调整的专业音乐教育人才培养目标中，可以探究我国高等音乐院校对专业人才培养的发展轨迹与脉络。
（1）从1955年到1958年，第二教学改革的培养目标清楚地规定，要培养具有较高音乐教育水平的音乐专业人员，需要培养音乐教师。因此，中央音乐学院在各专业均开设了教育学、教学方法和教学实践课程。
（2）1964年3月，中央音乐学院将教学改革的培养目标确定为：发展欧洲传统音乐流派、风格、技术，结合中国民族特点，培养专业的创作型、表演型人才，首次为普通中学和教师提供专业音乐教育培训目标的培训，并首次提出将普通中学和师范学校的教师培训纳入专业音乐教育的培养目标中去。
（3）1977年，在改革开放初期，中央音乐学院建立了一个新的培养目标：培养音乐专业人才，全面发展道德、智力和体魄。
（4）1988年《中央音乐学院1988—1992年工作计划》中提到：“培养较高层次的专门人才，即‘培养的目标不是片面的追求技术的畸形发展的人才，而是既具有坚实的技艺根基，又具有较深厚的音乐素质，有更大后劲的更全面的人才’。”目前，中央音乐学院的培养目标定位为具有国际视野的高层次音乐人才。(4)
截至2016年，全国设立公立专业音乐院校共11所，分别是上海音乐学院（1927年）、沈阳音乐学院（1938年）、四川音乐学院（1939年）、西安音乐学院（1949年）、中央音乐学院（1950年）、武汉音乐学院（1953年）、星海音乐学院（1957年）、天津音乐学院（1958年）、中国音乐学院（1964年）、哈尔滨音乐学院（2013年）和浙江音乐学院（2016年），其中中央音乐学院是唯一一所被列入国家“211工程”重点建设的艺术类院校。这11所音乐院校在学科和专业设置、教学体系结构、教学人员、组织与管理等方面不断优化和调整，共同承担在中国培养高水平音乐人才的任务。
（二）匈牙利音乐人才培养现状分析
在匈牙利，人们普遍认为，良好的音乐教育将使人们在其一生中受益。音乐教育与人类自然的非世俗精神要求相对应。因此，儿童音乐教育将使人们保持良好的感情，使人们纯洁，超越思维。匈牙利的音乐教育是根据音乐教育家柯达伊的教育理念建立的。
柯达伊方法是以“儿童的自然发展”为基础的，即课程的顺序是根据正常儿童在其成长各个阶段的自然发展阶段所形成的生理和心理能力来安排的。音乐教学由以往的方式向逻辑有序的音乐理论体系转变，安排了传统教学模式的主题顺序，使课程的各个阶段都能让儿童、年轻人参与其中。(5)
柯达伊教学法也是集世界音乐教育众家之长，它倡导从世界各国音乐教学方法的优秀成果中合理地学习，并根据匈牙利的实际情况对其进行改造和结合，使之成为匈牙利特色的教学框架。节奏字母中的符号是很好的示例。它们是根据英国的首调唱名法、柯尔文手势唱名法、法国的节奏时值读法和意大利的字节音名成功地修改和组合的，使它成为一个新的音乐教学工具。它反映了柯达伊的感性焦点和教学重点，在训练困难的教学理念的过程中，为孩子们留下一条笔直而平坦的通往音乐殿堂的道路，这反映了柯达伊的难点分散的教学方法。
柯达伊的课程思想和实践过程可以概括出以下六个特点：
（1）回到音乐的起源。音乐的起源是音乐的声音形式，因此，柯达伊强调音乐教育应该以听觉训练为起点，以体验为起点。这一思法贯穿于他的音乐课程。他把孩子们从公认的音乐中解放出来，也就是说，从音乐中直接感受到音乐，而不是从枯燥的概念和语言解释中识别音乐。(6)因此，柯达伊认为，音乐理论的目的不是传播特殊的术语和概念，音乐阅读和写作不应是抽象的理论学习，而是实践、听觉能力的发展，以及使用音乐来思考和培养创造性能力的能力。
（2）主母语音乐，强调匈牙利民间音乐的使用。匈牙利的音乐教育是以匈牙利民间音乐为基础的，这对其音乐课程也是不可或缺的。柯达伊声称，音乐是他的第二个母语，他说：“在音乐方面，就语言而言，只有一开始就以匈牙利为中心，我们才能进行一种合理的教育。音乐学习如果不是以简单而严格的系统为基础，音乐概念将被混淆。简单而严格的系统将为其他方面和更高的发展水平奠定基础。”(7)
（3）强调基本训练。这是柯达伊音乐的另一个特点。柯达伊的音乐基础训练强调了体感训练、听觉感知训练和心理感知（唱）训练三种训练，因此，以匈牙利民间音乐为主体的音乐体验、听觉训练、强音乐读写训练和歌唱训练出现在柯达伊音乐课程中。
（4）培养学生的音乐能力。1945年，在柯达伊的领导下，音乐课程和教学任务被确定为：自觉地使学生掌握音乐的母语；激发学生的歌唱兴趣；培养和引导学生的音乐爱好；培养学生的音乐能力；培养以民间歌曲为基础的音乐素养。柯达伊音乐教学的核心是：以匈牙利民间音乐为出发点，通过激发和培养学生对音乐的兴趣，进而更好地学习音乐，培养学生的音乐素养。
（5）培养听众和音乐人，柯达伊音乐课程的另一个突出特点体现在它的目标和评价上，即培养音乐家和听众。在人们的心目中，普通音乐教育和专业音乐教育相距甚远，但科达利音乐的辉煌和成功在于它成功地把这两者放在了一个共同的基础上，结果证明，他的课程不仅为匈牙利音乐教育提供了一个共同的音乐基础，而且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共同的文化基础。
（6）拯救机械化时代的人们。在20世纪中叶，匈牙利的工业化浪潮刚刚出现，但是文化伴随着机械化自然地影响了人们的精神生活。有价值的是，柯达伊已经敏锐地意识到工业时代对人们的精神的负面影响，也看到音乐教育在消除这种影响方面可以发挥的积极作用。1966年，他在为山德尔·伏瑞基什编写的《匈牙利的音乐教育》一书所写的前言中说道：“现在出版的这本书证实了音乐教育在匈牙利是沿着正确的轨道运行的。它的目的不仅是培养音乐家，也要培养听众。如果有人试图用一个词来表达这种教育的实质的话，它只能是‘歌唱’。在我们这个机械化的时代，终将沿着使人们自身成为机器的道路走去，只有歌唱的精神可以把我们从这种命运中拯救出来。”(8)
三、两国音乐人才培养的比较
（一）中匈音乐人才培养的相似之处
中国和匈牙利在音乐人才培养方面有着类似的目标，也就是说，教师专门接受过普通初中和高中音乐教育的培训。因此，两个国家在音乐教育本科人才培养计划中存在许多相似之处。两个国家在人才培养方面的相似之处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所有学生都要通过专业素质考试，培训期为四年，学生必须具备一定的基本素质和专业素质，经过四年的学习和培训，达到初中和高中音乐教育的专业水平。
（2）培训课程基本相同，注重提高音乐教育人才的综合素质。课程类别基本包括声乐、乐器、音乐学、音乐理论、音乐教育、彩排和实践等，注重学生音乐理论、实践和素质的培养、训练和熏陶，注重学生综合能力的培养。(9)
（3）两国在人才培养中注重“一专业、多才能”，使学生在毕业以后对教学工作时具备多种素质和能力，并具备专业音乐技能。
（二）中匈音乐人才培养的差异
“中西方文化的确有差异，但是音乐没有国界，它可使中西文化相结合，可以贯穿古今，直达心灵最美之处。”钢琴演奏家郎朗如是说。具体而言，中匈两国在教学课程设计及考试等方面存在以下一些差异：
（1）人才培养专精程度的差异。
例如：入学选拔考试难度不同；入学选拔考试音乐理论知识门槛要求不同；主副专业培养方案和课程设置不同；主副修课程教学强度不同。
（2）教材选择的灵活性和课程内容开放性的差别。
例如：在教材选择、辅助教学资料、教学形式多样性方面均存在一定的差异。
（3）课程的充实程度不同。
在彩排和声乐课程中，国内高校并不像匈牙利音乐学院那样课程设置丰富。例如，彩排课程、乐队编排、乐队指挥、室内乐合奏和爵士合奏极大地提高了学生的多重能力，锻炼了他们不同的专业技能。声乐语音保护课可以使学生更清晰、科学、客观地掌握和正确使用声音。语言课程的建立（德语、意大利语和法语）大大提高了语言的标准水平和对外国艺术歌曲、歌剧和其他作品的解释水平。
（4）测试灵活性和严格性的差异。
在匈牙利，音乐学院不需要参加所有课程的考试。一些课程只需参加讲座，可由教师提供。该评估系统可以为学生提供更多的灵活性和更多的时间来专注于他们感兴趣的课程，而不必花费其他精力。特别是声乐、钢琴、乐器音乐专业，仅两次考试——中期考试和毕业考试。相比之下，中国的音乐学院通常在每学期期末都有考试。为了取得良好的成绩，中国学生把整个学期都花在一个或两个歌曲上，忽视了扎实的基本技能训练。同时，训练所涉及的轨道数量有限，导致音乐的视野狭窄。
据了解，匈牙利音乐学院在毕业考试中的要求非常严格，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应届毕业生必须举行一场60分钟的独奏或独奏音乐会，以衡量学生能否进入论文答辩；第二，论文主题由考试委员会和学生对话指定，必须在确定主题后6个月内完成。第三，为培养学生的音乐能力，促进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提供了大量不同方向、不同形式的实践性课程。
（5）课程学习时间的选择。
在国外，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条件选择某些课程的学习时间，也可以提前申请免修某些课程和提前毕业。例如，如果学生在由专业教授组成的法官小组测试后达到标准，学生可以免修该课程。学生也可以提前申请举办毕业音乐会，只要教授书面确认学生已经提前完成了毕业音乐会。这些措施是针对每个学生自己的专业课程表，而不是严格的教学安排。对于选修课的要求，虽然学校也为学生提供了足够的空间来选择自己喜欢的课程，但他们需要在教学大纲规定的学期内完成课程，并且在一定程度上限制选修课的数量。
四、我国音乐教育发展的对策建议
通过比较可以看出，匈牙利音乐学院在培养音乐教育人才方面具有诸多优势，这对我国音乐教育改革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事实上，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我国的音乐专业就开始了柯达伊的教学方法。自21纪初以来，为引进这一教学方法，先后出版了大量的导论著作和国外教材。但是，这些著作主要介绍的是柯达伊教学法的概念及其在匈牙利的实施概况，并没有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提出建设性的建议。翻译成中文的教材混杂在一起，有的非常贫乏。例如，加拿大学者洛伊斯·乔西（Lois Choksy）在他的第二部著作《从民歌到经典》中，由于不懂匈牙利语，他竟然把匈牙利小学音乐教科书《歌唱与器乐》（Enek Zene）作为教科书编著者的名字，认为所有教材都是由这个所谓的“埃内克译内”编写的。而在他过分强调的西欧古典音乐内容上，却存在巨大的偏差。这本书在匈牙利音乐界被当作一个笑话，却被我们作为一本优秀的教科书译本出版。一些教材是很好的，如匈牙利专家撰写的《音乐的读与写》介绍了科尔文手势、第一声调唱法、节奏阅读法等教学方法。好的教科书对我们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但是，我们必须使柯达教学方法中国化、本土化，才能使其在我国产生更大的影响和发挥更大的作用。以下是一些对策和建议。
（一）充分发挥人才优势，培养专业音乐教育人才
重视教学人才的培养，充分发挥教学人才的才能和优势。作为未来的音乐教师，我们需要有很强的音乐素质作为自己的专业素养。例如，拥有优秀钢琴潜质的学生可以集中教学资源和精力来训练其钢琴演奏技能，挖掘学生的潜能，真正做到因人而异，因材施教。一般来说，我国的音乐院校往往缺乏专门的人才培养，这使得一些拥有优秀音乐天赋的学生由于得不到足够的培训而失去了自身的优势，这不利于音乐教育和音乐教学的发展。因此，本文建议国内音乐学院借鉴匈牙利“一科多才”的教育方针，将“一门专业”贯穿全校各专业四年的教育中，注重学生专业技能的培养，使人才培养更加准确、更加专业化。
（二）丰富和完善课程内容设置
音乐课程的丰富性拓宽了横向音乐知识学习，学生接触的音乐领域越广泛，就越有利于提升学习兴趣，拓展思维能力。
音乐教育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它的理论体系来自音乐教育的实践，反过来也指导音乐教育的实践，因此，本文建议中国的音乐院校可以在不同的方向上提供大量实用的课程，如匈牙利地方音乐学校的不同形式，发展学生定义的音乐能力，促进学生自主学习。
（三）进行研讨式教学，丰富教学形式
以特殊研究的形式提出教学课程的发展，使教学形式更加多样化，这样，既避免了教学形式单一、教学效率不高的现象，又促进了教学和科研的共同进步，并能够以自主探索的精神培养研究音乐人才。
（四）提高教材的利用率，避免教材选择的单一性
国内音乐学院应该借鉴匈牙利音乐学院开设的教材，不断引进新的教学内容，避免多年陈旧的教材和教学案例。图书馆馆藏的开发，国外音乐图书、音像等资源的增加，对学习和教学都有很大的益处。
（五）改革考试制度，兼顾灵活性和严谨性
匈牙利音乐学院坚持“严格进入，严格退出”的教学理念，同时注重考试的灵活性，注重学生多知识的灵活掌握和应用，而不是死记硬背的学习能力。这种考试制度确保了毕业生的高素质，并能迅速适应新的工作。因此，国内高校也可以借鉴这一考试制度，兼顾灵活性和严谨性，使毕业生的整体水平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六）重视音乐素养的培养，重视学校的艺术氛围
校园的艺术氛围直接关系到学生的学习热情，在艺术氛围浓厚的学校，学生具有较高的审美水平和艺术鉴赏水平。匈牙利大多数音乐学院都为学生提供免费音乐交流课程，每年都邀请著名音乐家参加大师班、音乐周表演等活动。这些具有巨大国际影响力的活动将在提高学生的艺术素养和视野方面发挥不可估量的作用。在过去的十年里，中国的音乐交流越来越频繁，例如，中央音乐学院每年都举办音乐周、器乐展览、大师班等免费开放和交流班，以拓宽学生的视野，推广艺术。因此，国内音乐学院可以在这方面进行有益的探索，营造学院的音乐艺术氛围。
五、结束语
在本课题的研究和探索过程中，笔者对于中国与匈牙利音乐人才培养有一些思考和心得体会。
当今社会越来越强调文化多元化，因而对他国的文化学习也越来越有必要，就音乐教育来说也是同样的。在中国学者与外国学者的传播教学下，中国接触到了国外的四大音乐教学体系，对于新体系的学习先从未来的教师也就是主修音乐教学的大学生入手，通过对未来教师的培养将这些新的教学法运用到今后的教学实践当中，但很多毕业生在实践中一味地照搬国外的方法，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在认真阅读及查阅很多资料书籍之后，笔者产生了很多的想法，其中有反思与幻想，也有学习与感悟。反思的是中国当前的音乐教育。幻想的是中国未来的音乐教育。学习的则柯达伊教育思想和匈牙利的教学体系。而感悟则是指感中国的音乐教育落后于世界水平太多，悟中国可以借鉴匈牙利音乐教育体系来改变现状。
之所以将匈牙利作为范例，是因为中国的音乐教育与匈牙利过去的音乐教育状况很相似，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且有着丰富民族音乐文化的国家，但大多数人喜欢西方的音乐，却忽略了中国本土音乐文化的学习，这也是我们的国民为什么爱国意识、团结意识大大低于全球很多国家的原因。从身边的例子来看，很多小孩从很小就学习钢琴、小提琴，从小耳濡目染的是国外音乐，在意识上已经忽视了本民族文化的重要性，以至于现在中国大多数家长在让孩子选择学习乐器上，重西洋轻民族。我们的民族音乐文化是我国人民几千年智慧的结晶，作为中国人，我们有义务学习并代代传承下去。
同时，笔者认为，加大中匈两国音乐人才培养的合作力度也十分有必要。2015年至今，上海音乐学院与全球四所顶尖音乐学院形成了联合办学模式——“上音—英皇联合学院”“上音—伯克利现代音乐学院”“上音—李斯特—肖邦音乐学院联盟”。(10)这些高端国际合作平台，为推动音乐表演学科发展、培养顶尖音乐表演人才带来了更多可能性。
以“上音—英皇联合学院”为例，该学院以“导师管总，大师引领，以演促学，以赛促练”为培养理念，采用“短中长”个性化教学方式，周末集中授课。教学团队中，首席教授包括上音团队8人、英皇团队10人，全部为顶级教授。
而在“上音—伯克利现代音乐院”中，双方一同招进来的学生毕业时可以一起评分，这就等于建立了同样的质量体系，而毕业生也可以获得双方的文凭。该项目负责人、上音音乐工程系主任陈强斌教授表示，目前上音的课程设置已获得伯克利的充分认可，实现了学分互认。
2017年，上海音乐学院还与匈牙利的李斯特音乐学院和波兰华沙的肖邦音乐大学建立了中欧三方联盟。该联盟将以系列音乐节和国际巡回演出为杠杆，将古典音乐创作、表演推向世界一流水平，进行全方位的国际交流与合作。
“顶尖音乐人才需要度身定制、个性化的培养，若能得到大师级音乐家手把手的教导，更是如虎添翼。”上海音乐学院党委副书记刘艳如是说。事实的确如此，只有不断地合作，中国才能继续立足国际视野，融会贯通，创新中匈文化交流模式，开展一系列的中匈艺术交流活动，为更多爱好艺术的孩子们搭建更大、更广的展示平台。只有携手并行，才能力促教育共赢。我们必须向外国的好作品敞开大门，不管它们属于哪个国家，它们都会使我们的文化不断丰富。
(1)董叙含，女，宁波科学中学高中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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