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救赎了美强惨大佬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95章 电梯

顾辞没看见她的神色,伸手替她按了电梯:“回去吧,现在很晚了。”

大街上人很少,家里派人来接她。

开门的瞬间愣了下,阮母坐在里面。

她对着电脑开会,见阮幼安来了,略微向她点点头。

阮幼安不自在的坐在她旁边,她还是头一次,遇见母亲像遇见领导一样,心里发虚。

想到上辈子阮母柔柔弱弱的模样,眼睛望向窗外。

她身体好了之后,阮母也没那么操劳。

听着耳边专注于事业的母亲,活像个女强人。

好半晌,才把电脑关上,闭了会儿眼睛:“这周末你姨姨家女儿放假,抽个时间去接她吧,到时候我让刘妈把时间表给你。”

说罢,又把眼睛睁开:“我都忘了刘妈生病了,算了,我直接发你手机上。”

阮幼安愣了愣,姨姨家女儿。

苏棉棉?

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没想到那么快又要见面了,眼里浮起一抹笑意:“好啊。”

阮母没回家,半路接了个电话又走了,似乎这趟来就是为了给她说这件事。

阮幼安也不太想回家,回去了明天一早又要来,让师傅掉头,去医院旁边的酒店睡了晚。

早上起来的时候楼下推着的小车在卖豆浆油条,一股脑买了五份。

阿姨好奇的看她一眼,笑着把油条过一遍锅:“小姑娘,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阮幼安喝了口豆浆,摇摇头:“帮朋友带的。”

早上医院人还不是很多,等她走进去,发现电梯竟然在维修。

旁边一位护士推着小推车走过来,看她提了那么多东西,好心道:“小妹妹,要是不着急的话等会儿吧,维修师傅马上就来了。”

阮幼安想了想,十几楼,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看护士把推车里的东西装进医药箱里往楼上走,顺势跟她一起:“我昨天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坏了呢?”

两人往楼上走去,护士一听问起,就忿忿向她说着昨天的事。

半夜很晚的时候来个酒鬼,非要闹着来找他儿子。

可哪有拿着酒瓶,喝得醉醺醺来这儿看病人的,楼下保安拦着不让他进,就在地上撒泼打滚。

还说他们医院凉薄,嫌弃他是个孤寡老人。

这样一说,引得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的帮那酒鬼说话,他们没办法,就把人放进去了。

有个保安不放心的跟了上去,没想到他真是去看病人的,就回来了。

可没过多久,楼上就传来了警报器的声音。

一看楼层,正好是那酒鬼在。

大家不敢耽搁,拿好武器就上去了。

电梯刚开了口子就听到他在那儿乱骂,污言秽语,脏得不行,还有几个病人被他误伤的。

护士被口罩遮住的脸上,满眼写着不高兴:“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他把酒瓶扔电梯里,然后就爆了,幸好那里没人,不然又有人受伤。”

阮幼安听完唏嘘了声,没说话。

等护士和她走进同一层楼时,有些惊讶。

还想问她些什么,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果断把嘴闭上。

等她俩前后脚进了同一房间时,阮幼安扯了扯嘴皮,终于憋不住了,有些好玩的笑开:“你看护的病人不会叫顾亦糍吧。”

听阮幼安问起病人的名字,有些不爽,医院这边是不允许透露病人相关信息的。

但瞥了眼夹板上的名字,微微愣了下。

还真是,他叫顾亦糍。

房间里的人还没醒,窗帘早已被拉开,晨光照耀在空气中,扬起淡淡浮尘。

护士把人喊醒,顾亦糍不舒服的遮了遮眼睛。

阮幼安站在旁边,听护士不经意问道,有些轻飘飘的:“你是他姐姐?”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微微点头。

之后,她发现护士的态度好像不一样了。

除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就连走的时候还不耐烦的甩了个白眼。

阮幼安有些迷惑,这护士怎么眨眼间就对她像八辈子仇人似的。

没心思想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把带来的豆浆油条递给顾亦糍。

“你哥哥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他有事出去了。”

阮幼安点点头,顾亦糍这情况,没人陪着很麻烦。

叹口气,算了,没准人家也不稀罕这些东西,自己吃吧。

看顾亦糍挺喜欢喝豆浆的,又另外拿了杯给他。

在房间里待到中午,护士都上来换药了,还是没看见顾辞。

“欸,等等。”

护士听见有人喊她,脚步顿了顿。

一看是阮幼安,有些不耐烦道:“怎么了?”

“昨晚在这儿的另一个男孩,你知道他去哪儿吗?”

听完,护士把药瓶放进箱子里:“那个双胞胎哥哥?”

阴阳怪气道:“你不是他姐姐吗,怎么会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阮幼安直觉有些不对,这怨气不光是冲她来的,还冲顾辞他俩。

旁敲侧击问了下,等护士走远了还无法回神。

昨晚顾辞的那个酒鬼继父来医院发疯,打伤了几个人,有人见事情闹得太大了,报警把他继父给抓走了。

难怪那护士听她是顾亦糍姐姐,就没给个好脸。

谁会跟这种疯子扯上关系?更不要说是他的孩子,不管怎样,肯定教不出好的来。

阮幼安这样一想,顿觉头大。

找了个临时护工来照顾弟弟,去问楼下保安顾辞去哪了?

保安不知道谁是顾辞,但一听她说是昨晚那酒鬼的儿子,眼神立马不对劲了。

一下子把门关上,显然不想跟他有关的人说话。

无奈,只好又去找那个护士。

她把自己表现得像被继父打骂,却又无法反抗的小可怜,现在弟弟失踪,他平时身体又不好,此时心慌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她死磕半个多小时,护士终于受不了,把脸撇在一边:“警察局。”

看阮幼安忙慌的跑出去,眼前浮现出昨晚那男孩被他父亲揪着头发打的模样,身体猛地一寒颤。

那孩子也是可怜,她长那么大还没看过有父亲把自己孩子往死里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