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拦截军车2
那个时候,郑盈悄听上这话,便心中难过起来说:“妈妈,是不是爹和爷爷真的死了?”
“是啊,那时敌人那么多,我估计你爹和你爷爷是凶多吉少了,不被他们火中烤,也被他们用枪给打死了!”苏漫说着,那会她还特显难过,泪水还流了出来,是啊,像这样悲切的情感,也许只有在身心一下子安定下来,敌人或者仇人受到了重创以后,似乎心中才有这样的感触,家中及亲人将遭劫难的苏漫,这种波澜起伏的情感流露,这会好像才到了最高峰,她控制不住了,才有这样愁烦的语气和这悲切的表情。
那时,郑盈悄听上妈妈的话,看着妈妈这种难过样,对妈妈安慰着说:“妈妈,你别难过,你这不是也是估计嘛,这说明爹和爷爷他们俩还有生的可能,有时候生与死是相互的,有生即有死,有死则有生,这是说不定的,或许爹和爷爷这会还活着呐?”
“但愿如此吧,这些畜牲简直杀人如麻,吃人不吐骨头!”苏漫骂道,她对敌人憎恨得咬牙切齿,她恨不得看到敌人,把敌人给一口吞了,吃了他们。
这段时间后,景然山东端的枪声停止了下来,那个敌营长王郁打着打着,便听到了汪歪棒的叫声,说他是汪歪棒,自己人,那时,他凶狠狠地冲到了汪歪棒的面前,给他抽上一个嘴巴,骂他干吗要开枪打自己的人?真是蠢货!那个汪歪棒则捂着自己被打的脸则骂着说,他妈的,你打老子,你骂老子蠢,你他妈的才蠢呐!他说着骂着,要举手去抽打王郁的嘴巴,但却被王郁一手给扼住了手骂着说,混账东西,你还敢还手打老子,给我下了他的枪!随着他的命令,他们双方的手下,相互端枪对着对方对抗,汪歪棒则被下了枪,被四五个士兵双手扶着押了起来,于是,王郁则跑到汪歪棒面前,用手狠狠捏住他的嘴巴扭了一边说,老子骂你这是应该的,老子打你这是老子对付儿子,儿子必须顺受,你明白吗?这时候的汪歪棒虽说他心中不服,但他又无力对抗,便甘做孙子忙连续附和着说,明白!明白!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放了我这一回吧!接着王郁捏他嘴巴的手,又扭了一下说,你说你有多蠢,他妈的,要多蠢有多蠢,我打你,这是我以为赤匪追杀过来了,这枪声是来自南家寨的追击,我这难道不应该打吗?我打得千真万确,可你打我打的什么名堂,有赤匪从景然山西边过来的吗?那个方向可都是我们的地盘,你懂不懂?懂不懂?你这是坏了老子大事,耽误了追击赤匪的时间,把赤匪给放跑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时汪歪棒则认输说,这事算是兄弟错了,你就给兄弟一次机会,饶了兄弟吧,王营长王兄!他说着显得哀求,接着王郁捏他的手又扭了扭说,你给老子记住,今后你别给老子三斤狠六斤的,老子就是老子!汪歪棒点点头称是。这时王郁捏住他的手突然狠扭他一下说,现在赤匪向西流窜,快滚去追!他说着骂着松开了他的手,把汪歪棒向前推了一下踉跄。汪歪棒差点跌倒,只见他正了正自己的身子,摸了摸自己被捏疼的脸,瘸着腿对他的手下命令道,快向西追!这个时候,听到命令的手下,开始向景然山西山口的那边追去。
这个时候天还没有亮,刚从景然山中部,跑到景然山西山口这边,同妈妈苏漫他们会合的郑盈悄,在和妈妈唠叨几句以后,她开始发现景然山东端的交火已经停止了,因为那儿已经没有了枪声可以听到,于是,她便马上推测敌人马上就要赶着追到这边来,所以,他们的处境还在敌人的眼线底下,情况十分危急,必须立即抓紧时间撤出景然山西山口,向景然山西边的景交庄转移。因为那时她有这种思想,时间也紧,她便带妈妈及静远和静河向景交庄转移了。
景交庄连接景然山,是一片方圆数百里的高地,那里树林严密,枝叶茂盛,蓬头盖影,鸟兽成群,景然山的那条宽阔的河流,汹涌湍急,宜江乘勇,就从这里延伸过去,这样也就必然形成了景交庄风景独秀,物乐其中的世外桃源,因为这种状况,就偶然有些人家在这儿居住,但这却让人有点可怕的是,那时敌人为了剿灭红军,却在这儿驻扎了军队,在这还有大大小小的关卡,那些守卫的士兵,经常骚扰百姓,盘查过往人群,搞得鸡鸣狗叫,四处不得安宁。
记得那个时刻,郑盈悄因为年轻,她好像一点也不知晓这里的情况,这个景交庄却潜伏着很大的危机,那个所谓的艰险,却是避免不了的。也许还会有牺牲,但是牺牲的时候却是蒙在鼓里的人们,逃生的人们的一种向往,他们偏偏就是要往这儿跑往这儿钻,因为不知道情况,他们也就不害怕了。
那时的郑盈悄,她怕景然山东边的敌人会追杀过来,就是领着妈妈苏漫及静远静河往这个景交庄跑过来,而且不顾一切,似乎很有信心,但她却万万想不到,他们这些人已离危险很近了。就在他们随着一条高地的小道,往前走了一公里的路,他们的正前方便发现了敌人的哨卡,用木头做成的路障,就横在路当中,还有十五六个敌人戴着盔甲,端着枪立在路障的两边守护,他们在询问,在盘问过往的人们。这个时候,由于天还没有真正亮,郑盈悄她们看到了敌人,可敌人却不一定看到他们,但不管怎样,似乎她们这些人都不能从敌人那边过。记得那时,郑盈悄拉了妈妈他们隐入树林,并对妈妈说:“想不到这里还有白匪的岗哨……我们必须从后面绕道过去,不能暴露在敌人面前,万一有什么破绽,那我们可就走不了了。”
当时妈妈苏漫向她点点头说:“是啊,应该这样,我们必须悄悄的从后面过去,我们谁也不能落到敌人的手上!”
“嗯!”郑盈悄向妈妈点点头,便带他们摸到敌人的岗哨附近去,敌人的岗哨附近也都是些树林,人隐入其中,也根本看不到,可是,当郑盈悄带着他们靠近那个岗哨附近时,却发现了敌人高高的,最严密的铁丝网,把他们挡在了外面,寸步难行,这个时候的他们似乎已到了穷途末路了,如果进,这必须通过敌人的哨卡,如果退,这必须再退到景然山,而那时的景然山,敌人则从那边追杀过来,显然还是没有出路的,如果退是没有出路的,那么他们也就必须进,必须把握方法,从敌人的哨卡过去,如果从敌人的哨卡过去,这必须有俩个选择,一个是智取,聪明蒙住敌人,一个则是同敌人干上,可是,那时要和敌人干上,可就郑盈悄一个人会打枪,而敌人却有那么多,可这件事对当时来说,这还真的难搞,既然这样,那他们的处境便到了两难境地,真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那时,有一辆军用卡车,装载着一车的军服过来了,那车顶上还遮着绿色的蒙布,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何不可以劫持军车,借敌人的军车用一下,跟着敌人的军用卡车过去。那时郑盈悄的脑海中突然有了这个奇袭的想法,她当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要妈妈配合她的行动,妈妈,答应了,于是,他们速快向那辆军用卡车靠过去,准备拦截军车,巧度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