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国家通用语言的推广和普及,对于新疆的稳定和全面发展意义重大。然而,受当地少数民族语言迁移以及经济和社会因素的影响,推广和普及工作出现了政策的先进性与实际效果的滞后性并存的局面,因此在国家通用语言教育和培训过程中,应更加注重政策的实施和实效,把握“精准施策与精准规划”,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国家通用语言应用能力的提升作为主要目标,加强语言教育教材的编写、相关研究的开展、教师综合素质的培养以及语言环境建设等问题,注重普及工作的实际效果,实现国家通用语言的推广工作服务于经济发展、社会稳定和民族团结的目标,助力打赢脱贫攻坚,为提升“造血”能力打好语言基础。
[1]本文为国家语委“十三五”规划重点项目“新疆中小学教师国家通用语言培训与教学”(编号:ZDI135-85)、新疆智库项目“新疆国家通用语言中介语语料库构建”和“国家通用语言推广有效性措施”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国境内语言核心词汇声学数据库及计算研究19ZDA300”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2]贾媛,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为第二语言习得、语料库语言学。
[3]在该法中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普通话和规范汉字。
[4]《加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普及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全国政协“加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普及,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双周协商座谈会发言摘登》,《人民政协报》2018年10月16日,第2版。
[5]陈丽湘、魏晖:《推普脱贫有关问题探讨》,《语言文字应用》2019年第3期。
[6]《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普及攻坚工程实施方案》中指出,我国的普通话平均普及率已超过70%,但东西部之间、城乡之间发展很不平衡,很多农村地区只有40%左右,有些民族地区则更低。
[7]黄行:《论民族地区的“推普”工作》,载李宇明、黄行、王晖、谢俊英、周庆生、杨亦鸣《“推普脱贫攻坚”学者谈》,《语言科学》2018年第4期。
[8]见http://xinjiang.gov.cn/xinjiang/gzbg/202001/caadb525b77f44e6b3b9ce9df44f 94eb. shtml。
[9]葛丰交、王耀芳、付刚、蔡忠侠、刘敏:《新疆锡伯族国家通用语言普及率高——基于对伊犁州锡伯族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普及度的抽查研究》,《中国民族报》2017年12月1日,第7版。
[10]张彩莉:《新疆维吾尔族学生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使用抽样研究》,《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6年第5期。
[11]李志忠、游千金:《新疆南北疆维吾尔族国家通用语言水平的现实差异研究》,《新疆社会科学》2017年第4期。
[12]姚文遐:《新疆和田地区推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学习的探索与实践》,《新疆社科论坛》2019年第6期。
[13]李文涛:《新疆维汉双语教学研究综述》,《当代教育与文化》2011年第5期;褚慧、马元丽:《新疆双语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9年第2期;褚慧:《改革开放40年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的热点、历史过程与展望》,《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1期。
[14]吴明海、向瑞:《边远地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薄弱问题的归因分析与对策建议》,《广西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
[15]自2017年实行国家通用语言的全覆盖以来,经济持续增长,新疆维吾尔自治区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指出,全区经济增长总值同比增长6%,进出口总额增长30%左右,全区接待境内外游客首次突破2亿人次、达到2.09亿人次,分别增长41.6%和40.4%。
[16]温儒敏:《“部编本”语文教材的编写理念、特色与使用建议》,《课程·教材·教法》2016年第11期;温儒敏:《如何用好“统编本”小学语文教材》,《课程·教材·教法》2018年第2期。
[17]第二语言习得(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简称二语习得),通常指母语习得之后的其他语言的学习。
[18]R.Lado,Linguisitics across Cultures: Applied Linguistics for Language Teachers,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 1995.
[19]C.Polio,“Acquiring Nothing? The Use of Zero Pronouns by Nonnative Speakers of Chinese and the Implications for the Acquisition of Nominal Reference,”Studies of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1995, no.17;温晓虹:《主题突出与言语存现句的习得》,《世界汉语教学》1995年第2期。
[20]黄行:《论民族地区的“推普”工作》,载李宇明、黄行、王晖、谢俊英、周庆生、杨亦鸣《“推普脱贫攻坚”学者谈》,《语言科学》2018年第4期。
[21]这些元音取自[打dǎ、洗xǐ、虎hǔ、娶qǔ、渴kě、齿chǐ、此cǐ]字的元音部分。
[22]不仅是元音问题,维吾尔族的学生在发国家通用语言的辅音时,也出现了系统性的错误,例如对于送气的塞音排pái。
[23]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族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新疆民族语言分布状况与发展趋势》,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2。
[24]曹春梅、买买提吐尔逊·阿布都拉:《新疆中小学少数民族双语教师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教材现状探析》,《民族教育研究》2014年第2期。
[25]香雅娟:《多元文化背景下对新疆双语教学模式现状及发展的思考》,《民族高等教育研究》2017年第6期。
[26]汤允凤、王阿舒:《多元文化背景下新疆学前双语教育之困境与对策》,《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6期。
[27]“MHK”等级水平考试即为中国少数民族汉语水平等级考试,这是专门为汉语非母语的少数民族同胞设立的考试项目。
[28]PSC为普通话水平等级测试。
[29]文秋芳:《对“国家语言能力”的再解读——兼述中国国家语言能力70年的建设与发展》,《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5期。
[30]冯传书、刘智跃:《略论“精准推普”》,《语言文字应用》2019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