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一、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大厦的支撑和共产党的灵魂与依据

道貌岸然的资产阶级高喊着“平等、自由、博爱”的口号，与其他被压迫阶级一道，冲溃了封建制度的堤坝；但他们甫一掌握政权，便动用军队、监狱、法庭等国家机器，采用驱逐、鞭打、割耳、处死等手段，剥夺农民的土地，把他们驱赶到工厂，建立起雇佣劳动与资本的生产方式。红光满面的资本家咀嚼着蘸了每天工作16～20个小时活活累死的工人和7～13岁儿童的骨油的面包，畅饮着用非洲奴隶和华工的血泪酿造的“琼浆”，把玩着用印第安人头盖皮制成的皮具，抚摸着他们故意传播天花、发动可耻的鸦片战争以及抢掠来的一箱箱黄金白银，打着饱嗝，沉浸于洋洋得意之中。英国大法官莫尔为“羊吃人”时代的血腥而愤愤，1516年写出了千古不朽的著作《乌托邦》，点燃了人们的希望。然而300多年过去了，无数志士仁人虽然前仆后继，但人间悲剧频仍，人们仍旧凄惨战栗。19世纪，马克思博士目睹资本灵魂的肮脏，资本主义制度的阴暗，资本家剥削手段的残忍，劳动人民的冻馁悲凉，拍案而起，但他却在维护民意时碰壁。他因劳动者的麻木而痛苦，为革命者的盲目而痛心，对投机者的招摇而伤痛，对资本主义辩护学者的卑鄙而痛恨，在冷静地分析了历史和现实后，他发出了“我们坚信，构成真正危险的并不是共产主义思想的实际试验，而是它的理论阐述”[1]的呐喊。他废寝忘食，夜以继日，膏油焚尽，疾走于革命的实践，徜徉于学术的海洋。1848年，他与恩格斯合撰的《共产党宣言》发表，为劳动人民的解放指明了目标和道路。1867年，他的政治经济学代表作《资本论》第一卷问世，从解剖“商品”概念的内涵因素和矛盾入手，以翔实的历史、严密的逻辑、独特的方法，论证了商品生产蕴含的私人劳动与社会劳动的矛盾发展为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揭破了资本家剥削的秘密，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规律以及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并为经济科学奠基。《资本论》既是对《共产党宣言》的理论阐释，也是他的能动的辩证唯物主义的充分展露和对历史唯物主义原理的鲜活论证。自此，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构成了完整的崭新的世界观方法论体系，在人类社会思想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凝结马克思40年心血的《资本论》是马克思主义整个理论大厦的基石，是社会主义的支撑，是共产党的灵魂和成立的依据。它阐发的原理，警醒了浑噩的人们，拯救了被压迫阶级。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工人阶级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组成了自己的政党——共产党，破除救世主意识，除掉“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思想和宿命论的枷锁，在雄壮的《国际歌》歌声中，英勇斗争，前仆后继，尽管数以亿计的共产党人及其同情者被屠杀，但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以列宁为首的俄国布尔什维克党人，宣传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依靠群众，取得了1917年十月革命的胜利，社会主义从理论变为现实，几千年来被压迫的劳动人民当家做主掌握政权并获得财产权的梦想成真。无产阶级革命家依据马克思主义理论，领导人民把社会主义建设得有声有色，生产力快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与社会主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资本主义却在罪恶中痉挛：1929—1933年发生的经济危机，使资本主义国家经济倒退了20年，大量工人失业，冻饿而亡。更让人们刻骨铭心的是，资本主义国家因瓜分世界争夺殖民地而爆发的两次世界大战，使人民生灵涂炭，尸骨遍地。人们在对比中，肯定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在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激烈抗争中，资本主义殖民体系土崩瓦解，民族国家纷纷独立，人类的历史被改写。1949年，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经过28年的浴血斗争，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人民翻身做了社会的主人。历史雄辩地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核心观点：“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1]

二、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目前遇到的危机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历史地位

日暮途穷的资产阶级，在以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人民面前惊慌失措，他们竭尽全力攻击马克思主义理论大厦的根基。100多年来围绕肯定还是否定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斗争，其实质是关于共产党存在的合法性与非法性、共产党奋斗的进步性和逆动性、共产主义的必然性与虚幻性的斗争。20世纪中叶，这种斗争进入白热化。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内持资产阶级观点的学人与西方资产阶级相呼应，胡说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过时已成为“国际共识”，后工业化时代自动化机器创造价值和剩余价值，工人劳动强度减轻，劳动时间缩短，马克思的绝对和相对剩余价值理论都没有了根据；胡言马克思关于市场价格围绕生产价格上下波动的理论错误，马克思的经济学说没有实际意义；胡扯计划经济是“通往奴役之路”，只有“自生秩序”的“市场经济”才是人类的前途；胡诌公有制导致大锅饭和懒惰之风盛行，只有把工人置于资本家的管制下，使用饥饿法则，才能提高效率；他们否定按劳分配，胡喊资本家养活工人，剥削有功；他们搬出亚当·斯密的“经济人假设”，胡话自私是人的本性，私有制符合天理……而那些国家马列主义侏儒的共产党领导人，相信了资产阶级的昏话，为了一己私利，抛弃了马列主义，置人民管理国家、经济、社会事务的各项权力和权利于不顾，在实行不分阶级的“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幌子下，走私有化道路，趁机抢劫人民以血汗积累起来的财富，蜕变为掠夺性资本家，人民重新沦为资本的奴隶。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是20世纪的大事件，标志着共产主义运动处于低潮，昭示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遭遇到极大危机。

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有很高的马克思主义造诣，分析中国要在资本主义重重包围中建设社会主义，必须发展经济，实行改革开放战略，同时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即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不走私有化的邪路，因而显示出与众不同的三大特点：一是指导思想没有变。正如邓小平所说：“我们搞改革开放，把工作重心放在经济建设上，没有丢马克思，没有丢列宁，也没有丢毛泽东。”[1]二是公有制主体地位没有变。邓小平叮嘱：“社会主义有两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一是以公有制为主体，二是不搞两极分化。”[2]三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前提没有变。中共一代代中央领导集体带领中国人民努力奋斗，经济发展独领风骚，人民生活水平稳步提高。

我们所处的时代，是资本主义全球扩张、加速自我扬弃，社会主义逐步走向胜利的时代，是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的继承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十八大以来，我们党紧密结合新的时代条件和实践要求，系统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总任务、总目标、总体布局、战略布局、党的领导、严惩腐败、消除贫困、公职人员监督全覆盖、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及建设等方面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充满了政治智慧，充满了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具有战略思维、创新思维、辩证思维、法治思维、底线思维的思想，是一个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基本理论、基本方法，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原则性和灵活性的思想。习近平总书记的话语鼓舞人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1]；使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一个不能少；共同富裕路上，一个不能掉队。从2020年到2035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再奋斗1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从2035年到本世纪中叶，在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基础上，再奋斗15年，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中国人民有理由相信，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将更加绚丽多彩。

三、笔者对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深化研究的历程和新收获

习近平总书记说：“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2]虽然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成就斐然，但资产阶级无时无刻不在企图摧毁我们的信仰。习近平指出：“在对待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问题上，绝大部分同志认识是清醒的、态度是坚定的。同时，也有一些同志对马克思主义理解不深、理解不透，在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上功力不足、高水平成果不多，在建设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上功力不足、高水平成果不多。社会上也存在一些模糊甚至错误的认识。有的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中国现在搞的不是马克思主义；有的说马克思主义只是一种意识形态说教，没有学术上的学理性和系统性。在实际工作中，在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在一些学科中‘失语’、教材中‘失踪’、论坛上‘失声’。这种状况必须引起我们高度重视。”[1]目前，经济学领域对于资产阶级否定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批驳尚不很得力，长此以往，马克思主义理论大厦的倒塌也不是不可能的。届时，社会主义与共产党的历史将会被否定，任何以马克思主义为根基的指导思想，包括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以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都将被颠覆。因此，深化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研究，是时代的要求、人民的要求，意义重大。

我因在“文化大革命”中怀疑马克思主义而开始研究马克思主义。1967—1997年，是我研究的第一阶段，大约持续了30年。我断断续续读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反杜林论》《资本论》《哥达纲领批判》，列宁的《辩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毛泽东的《矛盾论》，等等。后来在脱产学习期间得到数位经济学教授的指导，系统学习了《资本论》和一些资产阶级经济学著作。这时，我已明白了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是真正的科学了：一是明白了“价值”是不同商品的同一性，二是理解了马克思著名的劳动二重性学说，三是认识到用时间做价值计量单位是马克思进行数理演绎的基础。但还存在很多疑问：天然事物有没有价值？价值为什么要用时间做计量单位？自动化机器为什么可以创造出巨量价值？科学技术的价值怎样计量？我感到要解答这些问题，弄清“时间是什么”是关键。由于很多物理学家和哲学家也在研究时间问题，尚无斩获，时间也就成为发展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拦路虎。

1997—2009年，是我研究的第二阶段，大约持续了12年。1996年，由于教学资料的积累和对现实问题的思考，我决定采用马克思写作《资本论》解剖抽象具体的方法分析权力，写作了政治学著作《权力的起源、本质、发展和运行》。正是这次对马克思方法具体运用的尝试，不仅使我对抽象具体的认识更为深刻，而且发现了哲学新方法——抽象具体实代法。比如，人们用钟表这种现实具体代表抽象的时间，用钞票这种现实具体代表抽象的价值，用泥塑像代表文学作品中描写的抽象人物。《权力论》初稿完成后，1997年，我接着写了哲学著作《过程论》，阐述了我所发现的这个哲学方法。黑格尔论述过辩证法、抽象和具体，但作为唯心主义哲学大师，他没有论述过唯物主义的抽象具体实代法。也正是在《过程论》写作的过程中，我发现了时间是什么、价值和时间的同源性，在该书中对此有简略述及。此时，我对如何发展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已成竹在胸了。1999年在《权力论》和《过程论》出版后，我在思考、搜集经济学资料时，由于对社会主义命运的担忧，创作了融西夏历史、沙湖景观、传奇故事于一体的长篇小说《千年三公梦》，宣扬平等、公正、公平、民主、自由的理念。小说落笔后，2005年，我动手写作经济学著作《自然价值与劳动价值的同一性——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新发展》（以下简称《新发展》），并于2009年出版，向新中国成立60周年献礼。在该书中，我的收获主要有：一是发现了任何事物的产生发展过程是它们的同一性，劳动过程形成劳动价值，自然事物过程形成自然价值，时间是地球运动过程的抽象均等化。二是弄清了自动化机器中含有以时间的方式存在的前人劳动积累价值，自动化机器为什么不创造剩余价值。三是探索了经济价值与哲学价值的相同点和不同点以及二者趋同的倾向。四是论证了价值论与财富论的统一问题。五是简述了管理劳动利用权力创造价值的原理。六是指出了劳动生产率表达式中的劳动时间是其功效价值，新产品的形成时间是生产要素功效价值的转移，商品交换以商品的实效时间为标准。七是说明了劳动过程是劳动力使用内能量和外能量做功的过程。八是区分了生产规律与消费规律。九是确定了在进行商品交换时，人们要对自然价值和积累价值进行通约，因而也就为解决商品市场价格问题指明了方向。上述问题多是中外经济学家长期争论所没有解决的，我的发现，对于捍卫马克思主义无疑有重要意义。关于时间本质的发现，可能对物理学也有意义。为了节省篇幅，虽然该书中有不少重要观点只用一两句话作了概括而没有阐述，对非常重要的理论应用于实际的部分没有进行深入探讨，某些举例需要修改，修辞也属必要，但开拓性与创新性是一目了然的。

2009年至今，是我研究的第三阶段，历时10年。此时我已退休，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坐下来研究，但由于长期的脑力和体力透支损害了我的健康，得了重病。我评估了一下我生命的长短，决定在三项工作中选择一项：一是对官员、教师、医生、军人、警察等人的劳动如何创造价值进行研究。二是总结社会主义上百年的经验教训，为社会主义经济学积累材料。三是集中精力专门研究马克思没有研究到底的市场价格问题。由于我痛心于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摇头晃脑地糟蹋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了彰显科学的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我选择了难度极大的市场价格问题，以马克思的生产价格为基础把这个问题研究到底，使长期以来资产阶级借价格问题对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攻击失去理由。其他两项工作，虽然已有轮廓，但恐无力完成，可能成为终生遗憾了。

在这部书稿中，我主要做了以下几项工作：一是以马克思的价值—剩余价值—平均利润—生产价格—市场价格理论为主线，简明扼要地介绍了马克思劳动创造价值基本理论，重点介绍了马克思怎样用他的著名的劳动二重性学说解决了“价值”这个经济学的“元问题”，论述并呼吁以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为基础建立科学的经济学科的必要性和必然性，说明了生产要素价值论、主观效用价值论、边际效用价值论、均衡价值论、知识价值论等不能成为经济科学的理由。二是对自动化机器中包含有巨量的前人积累的劳动价值进行了计量，把《新发展》中的某些内容深化和细化。三是因马克思对价格问题只研究到生产价格和商业价格，而对商品的价值不变只是在市场上交换时货币发生变动的情况即市场价格问题没有考察，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利用市场价格问题对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进行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市场价格问题的研究极其困难，我抓住了价值的同一性和通约性这两个特性，深入研究了这个问题。四是较为详细地论述了科学工作者和技术工作者的劳动使前人的积累价值再现，并产生乘数效应，使劳动生产率大幅度提高，劳动者劳动强度减轻，劳动时间减少，而这正是共产主义实现的条件。把这种现象说成是资本和机器创造价值和剩余价值，贬低活劳动的作用，否定马克思关于资本剥削的理论，是庸俗经济学在当前的突出表现。五是简要梳理了我们在建设社会主义过程中对马克思主义的某些误解，对目前否定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代表性观点和错误的价值理论进行了扼要批判。六是在关于权力问题研究的基础上，说明了资本主义在经济基础独裁制即企业个人独裁制基础上的资本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社会主义在政治和财产平等基础上的人民民主，才是真正的民主，二者的本质不同。七是简述了如何运用马克思在劳动价值论研究中所体现的思想方法理解社会主义生产方式，并如何运用于观察社会发展阶段。当前，要把消除战争作为国际战略，要破除和平幻想主义、历史逆动主义和私利主义，使社会主义成为人类社会的标杆。《新发展》一书中的某些观点，比如社会权力在阶级分化中的作用、前后代人的价值补偿等在本书中没有涉及，但并不表明这些观点不重要。本书劳动价值论、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三个概念的涵义有细微区别，细心的读者可能会有所注意。

像其他科学一样，经济学理论还需要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比如对能量利用与价值创造关系的研究，关于哲学价值与经济学价值相统一的研究，关于微观物质过程与宏观物质过程关系的研究，关于人与外部质能交换过程的研究，关于社会管理劳动与价值创造的研究，等等，需要哲学、物理学、数学、经济学等多学科的结合性研究，所以，经济学研究任务艰巨，经济学家们任重道远。

四、人的一生不仅仅是动物性存在

本书第一章介绍了马克思研究资本主义历史与现实的原因和创立马克思主义的艰辛历程，目的是为了增强读者对马克思的感性认识，激发读者为多数人的利益而奋斗的情怀。正是有无数革命先烈为了多数人的利益，舍生忘死，浴血斗争，中华人民共和国才建立起来；也正是由于无数不计报酬、无私奉献的先进人物的辛勤劳作，才有了中华民族强大昌盛的今天。当我想到革命前辈有的虽受酷刑但坚贞不屈视死如归，有的放弃万贯家产为多数人的幸福而牺牲生命，再联想到那些贪污腐败的官员以及那些以否定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为荣的经济学家，悲愤难耐。于是，我选择了艰难的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研究的学术之路。我根本没有想到，反对否定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斗争会落到我们头上。每天晚饭后，他人或许正在歌厅娱乐或在悠闲地看电视，而我则多在校园操场上散步思考，我也多于夜深人静的漫步中顿悟。研究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费力伤神，几十年来，我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进行研究，节假日和周末没有休息过，亲情有怠，健康有损，有几次我想放弃，特别是在重病之后，但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根据习近平“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要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指导，总结和提炼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经验，同时借鉴西方经济学的有益成分”[1]的讲话精神，我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统领，对书稿进行了多次修改，力图弄清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基本原理为什么正确，西方经济学的科学成分和庸俗成分是什么，其中的艰难困苦，难以言表。不少人对我说，现在反对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思潮汹涌，你的研究成果可能得不到社会认可，不如休闲旅游健身，多活几年，就什么都有了。他们对我的关心溢于言表，我只有苦笑，无语。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我为发展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而自豪，为把自己的一生献给党和人民而自安。人的一生不仅仅是动物性存在，必须融化于社会中才有意义。长江学者张康之教授一针见血地揭示了学术界的痼疾：“在当代中国人中，显然不会有几个人相信中国人也会‘思想’，在自己不相信自己能‘思想’的时候，那么，西洋人的思想就更加珍贵了。当然，在开放的时代，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国家中生成的思想都应得到珍重。可是，如果我们不相信中国人也能‘思想’的话，就不能作为自主的人屹立于世。另一种情况，就是有一些当代中国人只相信古人会‘思想’，不相信当代人也会‘思想’，躺倒在古人的怀中求安慰，用古人来标识自己而让自己处于荣耀的地位上。可是，如果我们不相信当代人也能‘思想’，又如何去开辟前行的道路呢？”[1]通过研究，我坚信马克思主义是正确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方法，坚信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是构建科学的经济学科的唯一基础，坚信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处于又一次高潮的前夜，坚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定能够成为世界的未来。我也坚信，任何一个不抱偏见的经济学家都不会对我的贡献置若罔闻。我深信马克思所说：“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2]我认为，自色诺芬提出经济价值概念后，亚里士多德提出经济价值的同质性和通约性，是经济价值研究的第一次飞跃；威廉·配第提出劳动价值由劳动量决定，用劳动时间来计量，是经济价值研究的第二次飞跃；马克思提出劳动价值由抽象劳动所形成，是经济价值研究的第三次飞跃。我相信，随着人们文化水平的提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深入人心、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巩固，我关于价值是过程的抽象，时间是地球运动过程的抽象均等化，因而可以作为计量价值的标准；劳动生产率表达式中的劳动时间是功效价值，市场价格以功效价值为标准，功效价值与生产价值的比例随科技的发展而变动的发现将引起学界的关注，并给予恰当的评价。我非常赞同中共宁夏区委党校提倡的“用学术讲政治”的观点，我对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的深化研究，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引起更多的人深入研究马克思主义，深入研究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而激发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巨大力量。

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博大精深，经济学领域的观点纷繁杂芜，本书所论涉及经济学界100多年来争论的许多重大问题，工程浩大。我曾试图找人合作，但因各种原因未果。以我重病之躯独自承担如此任务，实感力不从心，加之水平有限，书中错误之处在所难免，敬请广大读者批评指正。

根据我的阅读经验，有时查找一段引文特别困难，因而费时费力编写了马克思主义文献引文索引，可为经济学界和非经济学界人士提供查找无产阶级领袖语录的便利。书中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邓小平、习近平的语录引文共500多条，由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尚没出齐，有10条马克思、恩格斯的引文仍采用第1版的，其余均采用目前最新版本。

杨进明

2019年4月15日于西安紫薇风尚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95页。

[1]《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031页。

[1]《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69页。

[2]《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38页。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19页。

[2]《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年，第323页。

[1]《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年，第328-329页。

[1]习近平：《坚定信心增强定力 坚定不移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新华每日电讯》2016年7月9日1版。

[1]张康之、张乾友著：《共同体的进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410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0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