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她成了魔君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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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你来切这个土豆丝可以吗

良久。

于无声中,各自找房间去休息。

沈南柒并不困,所以站在了船尾处。

晚上,更适合一个人待着,清醒无眠。

长夜无眠,漫漫深夜,更适合沉思。

“小南柒,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帝无执走了过来。

夹着一抹温润的笑容。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睡不着罢了,今日上午都睡了很久了。”

沈南柒很随意地说了一句。

此时外面已是乌云密布。

月亮完全消失了,星星也不曾出现。

“也好也好,现在可以清醒一番。”

帝无执看着面前的女子,眸里满是深情。

一夜未眠。

沈南柒和帝无执一直待到了天亮之事。

惨淡的一抹红霞渐渐升起。

“晓看天色暮看云。”

沈南柒昨日还在感叹看不到云,今日就可以看到天色正好。

其实这句诗更完整的是“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可以用来表达相思。

很是隐晦,所以沈南柒格外喜欢这一句。

巧妙地表达了思君之情。

“小南柒果然文采斐然,出口便是好诗。”帝无执适时地感叹了一句。

这么些年,看着小南柒一点点长大,又变成了当年的那个美好纯粹的样子。

这一世,他就算豁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小南柒。

再也不会教她香消玉损。

“那可不嘛,也不看看我是谁。”

沈南柒又开始臭屁了,她可是华夏古国的人,经受了荆楚大疫的考验,有幸看到祖国繁荣昌盛。

“我先去准备一下饭菜,给你看看我的手艺。”

沈南柒这几个月里的厨艺可是突飞猛进。

就和她的修炼等级一样,快得令人咋舌。

沈南柒的空间里有很多的菜,借着灵船里的灶台,勉强可以准备出一些较好的饭菜。

她记得空间里还有其他的存粮来着。

因为空间里虽然时间是外面的三倍,但是放在里面的食物就算搁置一周也不会坏。

所以她前天离开的时候,特意带上了很多包子馒头之类的。

虽然自己是不吃那些的,但是若是遇到了什么他人的困境,也可以让别人果腹。

时刻准备一些必须的,以防不时之需,这是沈南柒早就形成的一个习惯。

来到了灵船上的小厨房。

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说来惭愧,虽然这是她的灵船,但是这小厨房她还是第一次来。

小厨房里的空间并不是很大。

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小厨房里的一应设施,也还算齐全。

沈南柒率先准备烧一锅开水,然后再煮粥,最后再炒上一些小菜,熬一些汤。

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是可以的。

沈南柒烧好了火,开始倒水。

正当沈南柒开始切菜的时候,有人从门口进来。

“木公子,你会做饭吧。”

沈南柒颇为不怀好意地问了一句。

她觉得要切的菜太多,自己肯定就容易累。

多一个帮手也会更加轻松一点。

“鲜少见你穿月白色的衣裳,这样穿甚是好看,和我的这一身好像很般配。”

沈南柒怏怏地说。

她觉得自己这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了,还有些绿茶的气息。

令人作呕。

但是她说的也没有错,都是月白色的衣裳,都穿上情侣装了这还能不配吗?

“确实有些般配。”

木止言点了点头,心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想法。

有些人,当断则断。

这些念想不过是那些无谓的绊脚石罢了。

家族重任与风花雪月总得选上一样吧。

今日开始,便慢慢放下吧。

“你来切这个土豆丝可以吗?”

沈南柒小心翼翼地询问,看这人的手如此白嫩,沈南柒莫名觉得有些不舍。

这样的手拿来切菜,不就是委屈了这样的一双巧手吗?

万一切菜的时候,出了什么故障,那自己就要担责了。

到那时,估计最先找她的不是这位深沉淡漠的少庄主,反而是那位苏小侯爷了。

“可以。”

木止言点了点头,在家里她曾偷偷地学过,后来被她爹发现了。

也就制止了。

沈南柒这才放下心来。

这回可是这位自己要答应的,要是出了事,可就与她关系不大,才怪。

沈南柒一边切菜,一边盯着木止言。

毕竟那人在家里也是个金枝玉叶的姑娘,舞刀弄枪的惯了,自然应该不习惯拿菜刀或者绣花针之类的。

要是出了事,自己也不好担待。

沈南柒切好了自己之前从落花谷里就带好的一坛腌菜。

毕竟这个东西,她可爱吃了。

虽然腌菜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但是吃习惯了真的戒不掉了。

“啊。”

沈南柒走神的一瞬间就听到了木止言的声音。

得嘞,她这个乌鸦嘴。

沈南柒很快地跑向木止言那里,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伤口。

一块被切破了皮的地方,正在渗血。

红色的血迹一点点渗出来,越来越多。

沈南柒快速地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粉末状的药瓶。

小心翼翼地拿过木止言的的手。

轻轻地吹了几下。

这双手很是纤细,适合做手模。

对沈南柒这一个手控来说,这双手很是精致,指节分明。

沈南柒多看了几眼,还摸了一把。

回过神来,沈南柒这才把小瓶子里的粉末倒了上去。

“多谢了。”

木止言突然拿回了她自己的手。

苏兄应该是看见了吧,只能让苏兄慢慢死心了。

沈南柒觉得有些怪异,不对劲。

忽然反应过来的沈南柒冲到了门口。

看着苏昭玄远去的背影,沈南柒觉得自己解释不明白了。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看见了什么?什么时候来的?

“他什么时候来的?”

沈南柒问了一句,自知木止言不一定会告知自己。

“在你凑上来拿过我手的时候。”

木止言看了一眼正在切菜的沈南柒,以及自己那正在逐渐结痂的手。

这伤应该也是值了。

“你不怪我?”

木止言嘲讽似的问了一句。

她如此利用沈南柒,来使苏兄摆脱她自己。

按常理来说,被人利用,自然是会生气的。

可是这位非但不生气,连其他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怪罪你呢?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沈南柒淡然地开口。

昨天晚上思索了大半宿,想了很多事情。

世人本就各有各的苦闷与不乐意,各人自扫门前雪,其他人掺和不了。

只要管好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然后其他的就遵从本心就好。

每个人是独立的个体的同时,又是团体的一部分,只不过,没有人可以干涉这一个体的决定。

不违背团体利益的决定。

所以沈南柒明白木止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