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和棉被都被搁浅
岸上躺着的桃花瓣不知去向
风吹不起深意只跑向前
撞树、惹花、刺湖
在另一岸云又平铺直叙
把我的影子压得更低
在砍完一座山后就再难遇见山
在花谢的日子睡过去就不懂春深似海
我一直认为我游离在飞鱼之外
飞鱼之外缺又是海
我嵌杀去找寻宿主
一些温度停留在皮肤上成为壳
我常右手把脉
治好了四季抵不上一枚炭火
并非我不自知
落花懂得它是在枯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