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黑文首领
“你拥有捕获诡异的能力,可以向周尘那小子询问经验,虽然他不是升华者,但他拥有驾驭诡异的能力。”
“这次的训练就算了,带你熟悉了一遍特查部,平时安全顾问处是没人的,别看我现在这么闲,实际上每天都要在长平区巡逻。”
“以后有训练,我再通知你,你还是学生,特查部不会让你放弃学业,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
“最后一点,虽然你很冷静,但我还是嘱咐你一句,就算复仇,也要有充足的把握。”
“失踪案的水很深,我们也了解到了很多线索,每个失踪者都遇到了不同的诡异事件……你也忘记了对你加害者的记忆。”
独自走出东港警局,陈墨回想着杰森.安德烈的嘱托,撑起一把黑伞,向着学堂走去。
上午天空还很清朗,这傍晚却是又下起了雨。
陈墨的心稍稍有些刺痛。
失踪的同学死了。
虽然他们并不是朋友,只是互相问候的熟人,彼此也只知道个名字。
但看着他变成的那摊淤泥似的疯狂怪物……
肢体,扭曲的头颅,满身的眼睛,“嘴”里嘶吼着一个生物对血食的渴望……
陈墨强忍住恶心,静静的看过了那永生难忘的画面。
如果自己没能挺过秘药对身体的改造,想必此时的自己应该不会比那怪物更好看。
这次来特查部,虽然只是进行了一次小小的能力测试,但陈墨还是收获满满。
在自己离开前,杰森.安德烈向自己解释了他挣脱能力的原因。
“不同的序列虽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能力的克制关系的确是存在的。”
“因为我是骑士序列,拥有发挥身体潜能的能力,所以你那能力对我身体的操控并不难挣脱。”
“我只是提前对自己的身体下达了一个挣脱动作的命令。”
“类似于你这种有着精神与肉体同时控制效果的能力,只要一方平衡被打破,能力便会失效!”
“所以……”
所以自己的“夺舍”操作,只能搞偷袭,对于正面战斗……
也只有理智不太高的诡异生物会被操控。
不过自己已经控制住了“苍白人头”,貌似无法进行“夺舍”这种操作了,只能再控制一个诡异。
撑着黑伞在街道上思索着自己的未来,纷杂的思绪到处飘荡……
不知何时,自己好像走错了路。
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一间外观比较破旧的房间前。
上面的牌匾已经掉漆了,字也掉了一部分。
“东港宾义馆。”
殡仪馆吗?
自己倒是一直想去拜访下那位受到惊吓的老人。
不过自己好像没买什么赔礼的东西……
陈墨站在门口犹豫了两秒,正想离开,却见殡仪馆破旧的门被一双手推开了。
“陈墨,进来吧。”
看着那身披青衫,戴着单片眼镜的身影,陈墨呆滞片刻。
老校长为什么在这儿?
……
温馨的少女小屋,穿着黑色洋群的冰山少女对着镜子打扮着,脸蛋上有一丝不符合气质的绯红。
镜子的角落,一只小小的蜘蛛眼中闪过了诡异的光。
……
简陋的小屋中,刚刚脱下东港制服的少年警惕的看着房间中的阴影,一双苍白阴冷的手突然从他背后伸出,捂住了少年的双眼。
……
身着东港学堂制服的少年正要躺在穿上,却看到床头不知何时多了一封血红的信件,颤颤巍巍的打开,看完后神情恐惧。
……
复兴区清冷的街道上,身着风衣的普通男子遥望着天空中飘荡的气球,拔起了腰间的制式长剑。
……
阴冷的地下室,阴沉的青年瞳孔中显露出一丝疯狂,咬牙喝下了手中的秘药。
……
书桌前的那双手在羊皮纸上不断的书写着,却忽然陷入了停顿,房间中响起了低语。
“剧情失控……”
“剧情回归……”
……
穿着黑色兜帽斗篷的男子站在清冷的洞穴中,手中的水晶球倒映着一切的一切。
清晰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斗篷男子却是恍如未觉。
“这就是黑文对客人的态度?”
“呵,阁下可不是客人。”
斗篷男收起了水晶球,看向那闯入洞穴的男子。
头发金黄,瞳孔发红,看起来很年轻。
身上穿着西洋那边的贵族服饰,手中握着一柄血色长剑。
两根尖锐的牙齿显露出来,带着还未消散的血气。
“伯爵先生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
“用你们东方的话来说:明知故问,不管你是天文会的弃徒,还是作协的恐惧大师……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眼瞅着被点破了身份,斗篷男却丝毫不慌。
“包庇您的儿子……血族一脉什么时候讲血脉亲请了,而且这我也不敢,那位的徒弟可是动了杀心。”
“黑文的首领会怕一个快死的御史?”
金发“青年”抖了抖手中的血色长剑,将其散成一道道血雾,融入体内。
“快死的人,才最可怕……那位可是真的动了爱才之心,想传衣钵了。”
“跨途径传承?双途经真的存在?”
金发青年不屑一笑。
双途经的传闻可是违背神秘学基本规则的最大笑话。
斗篷男并未回应这个问题,耸了耸肩:“除非您的儿子别在掺和东港这个漩涡,放弃那条新序列,否则迟早被那位的徒弟杀死。”
对于斗篷男随意的态度,金发青年无比的气愤。
压下怒火,金发青年低声吼道:“那残缺序列也是你们黑文提供的,还说是什么……可成神明之路?”
“嗯?阁下有什么疑问,那的确是如假包换的成神之路……那位的徒弟不是进步的很快吗?灵感马上就要上浮到白银海的污染层了。”
“可……”
金发青年有些说不出话了。
的确,这件事只能怪自己儿子倒霉。
“罢了,我尽量护你儿子一次。”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血族的伯爵会如此重视一个血脉的儿子?”
“你们不是靠源血维持亲情的吗?”
“而且你们不是在与东港交易吗?都到关键时刻了,还如此纵容你儿子……”
金发青年没回应斗篷男的疑问,得到了斗篷男的答复,青年便要转身离开。
“诶,别走啊,报酬不支付下?”
“你在怀疑血族贵族的美德?”
“要不阁下先回答我的问题,来代替支付也是可以的。”
“血族不会亏待黑文……”
“让我猜猜,那孩子是你的祭品?”
斗篷男挡住了青年的去路,自顾自的说着。
“不要太过分……”
“不是祭品……也对,你对那孩子有感情,难不成那是你的“宠物”?”
“让开!”
“算了,太变态了,最后也只剩下了一种可能了吧?他是凋亡者转生?”
金发青年刚推开斗篷男,走出门外,听到他的猜测脸色一僵。
“你找死!”
一股血流从他体内流出,化作长满荆棘的锁链,冲向斗篷男。
斗篷男吹了个口哨,手中再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晶球。
血色锁链冲进了水晶球内,再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