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的反常

苏慈念温温柔柔的回了一句，“父亲说的极是。”

苏念歌已经牵着苏慈念的手走了出来直接带着苏慈念来到他的书桌哪里，苏慈念干笑着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父亲唤女儿来所谓何事？”

被抽空的手，让苏念歌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很会掩饰，立马便接了下来，把手给放在背后，细细的藏在背后摩挲了几下，脸上带着的还是一脸我是慈父的表情。

“你是嫡女，你姐姐和妹妹都不在，父亲找你自然想问问你，你对父亲娶新夫人的意思了，小慈可喜欢父亲新娶的夫人。”

苏慈念自始至终都没有表情，极其的冷极其的疏离，世间万物都好像在她的眼底都不能停留一样，她语气也冷淡的很，“父亲想多了，父亲想要娶夫人，我做女儿的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大姐和小六也不会有意见的。”

原本以为能够得到他想得到的回答，结果不是，她的答案近乎好像在告诉苏念歌，他的事情与她无关。

你娶谁，不娶谁，都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苏念歌听到这个回答手直接紧握成拳头，“小慈，以前不是不喜欢的吗？”

“小慈以前还因为父亲要纳妾的事情，与父亲吵架甚至拿你姐妹威胁父亲，今日父亲想着小慈的，所以来问问小慈的答案，小慈若是说不想让父亲娶，父亲便不娶，小慈觉得如何。”

苏慈念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个模样，她的眼落在文案上，“父亲，那个时候，女儿小不懂事，父亲已经教训过女儿，在则父亲娶不娶夫人，无论是娶卞国的，还是其他几个国家的女人，都与女儿无关。”

“小慈你可要想明白啊，我要是真的娶了新夫人进门，你们四姐弟就在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进府的那位夫人，可是卞国的女人，小慈也觉得无所谓。”

苏念歌突然靠近苏慈念，湿湿的热气直接打开苏慈念的耳边，苏慈念面无表情的拉开和苏念歌的距离，“父亲想多了，我只是您的子女并没有权利去管父亲你娶或者是纳谁。”

“父亲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与女儿说，女儿就先告退了。”苏慈念觉得和苏念歌相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

苏慈念想要离开哪里有那么容易啊。

“为父让你离开了吗？”苏念歌的声音这时带着严厉，要是换做以前那个肯定已经吓的已经跪地求饶了，偏偏这个没有，她是停了下来，却回头和苏念歌对视在一处，“父亲可是还有事情要吩咐女儿做的。”

苏念歌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偏对上那副模样的苏慈念，他半分气也出不了，“把这个喝了。”

苏念歌指的是放在他书桌上的茶，已经冷了，苏慈念看了苏念歌一眼，停顿了一秒，便迈步上前，到了苏念歌的面前和他平视，这个时代女子的身高平均都是175男子跟女子差不多高或者矮的都有，甚至更高都有，苏念歌的身高和苏慈念看起来差不多的，苏念歌也就只比苏慈念高上那么一丢丢而已。

苏慈念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茶直接挡着苏念歌的面一口饮尽半分都没有剩的吞咽。

把空了的茶杯放回原位，“这下父亲可以放女儿离开了吧。”

苏念歌沉默的盯着苏慈念的动作，在苏念歌说完这句话看向他的时候，他的手是紧紧的握紧的，“以后都是这个时辰来书房，你若不来，我就亲自去你的院子里。”

苏慈念抿着唇，点点头，随后直接转身离开，等苏慈念彻底离开后，苏念歌脸上那装出来的表情瞬间就崩塌了个干净。

看到苏慈念离开的苏管家立马就小跑着进去，进去后苏念歌直接把书桌上摆放的东西全部推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苏管家只觉得心肝都在发颤，苏念歌凌乱的美异常的惊人，“她居然不在乎，她凭什么不在乎，凭什么。”

砸了那么多东西，摔了那么多东西，独独留了苏慈念喝了茶水的杯子还完好无损的待在原位，苏念歌跟个发了疯的疯子一样，苏管家知道这个时候劝苏念歌他肯定听不进去，只能选择附和苏念歌的心意说，“老爷，三小姐年纪小，不懂事也正常，说不定她只是忘记了老爷，或者是在责怪老爷也说不定，想着让老爷在为她费费心思。”等说出这话苏管家暗叫不好，拍马屁拍错了。

“我对她还不好？我为了她自己亲生女儿都杀了，我为了她甚至亲自生育一个可以容纳她的容器，这对她还不够好。”苏念歌此刻接近了癫狂，他发泄着刚刚来自苏慈念对他的疏离，对他的不好。

他已经疯了，已经偏执了，执着那么久的人早就成了他的心魔，早就是了。

“老爷，三小姐喝了那杯茶不是吗？”苏管家看着摆放在苏念歌手边空了的茶杯。

苏念歌那么疯狂都避开那个杯子，房间里面完好无损只有那个杯子了。

而果然苏念歌刚刚还暴躁的想要毁天毁地，居然直接平复了下来，他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礼貌有礼就好像刚刚做出这等事情的不是他一般。

他甩了袖子，“你说的对，此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苏管家低下头不语，“那新夫人的事情，老爷如何想的。”

苏念歌掏出小铜镜对着他自己照了照，“不娶了，免得娶回来，打乱我的计划，这本来就是用来刺激她的，如今她已经回到我身边了，她就没有价值了，苏管家记得处理干净，我不希望让小慈知道，你明白吧。”

苏管家双手拱了拱，“老奴知道。”

“那府里的那些个女人，还有少爷和小姐该如何处置。”

苏管家一提到这个，苏念歌拿着铜镜的手直接握紧，指尖泛白，“先留着吧，把后院那些个儿子们给我看紧点，没事别人他们出现在小慈的面前，碍眼，特别是老二和老四，还有老七。”手里的铜瞬间化成灰烬直接随风撒了出去。

“至于那些女人，小慈无聊留着让她玩玩也是一个打发日子的消遣。”

苏管家表示自己一切清楚，自己明白，会妥善处理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