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像恰同学少年之蒙学回忆
此时夜已深,再白炽灯下,想留住时间,其实只是自欺欺人,最想留住的光阴那就如猴子捞月,镜中看花。也许那些回不去的时光中总有一点记忆,总有一些人会留在你的记忆里,你到现在还能叫上名字,你还可以呼唤绰号,虽然不好听,但是很亲切。
看着以前的照片,总想回到过去,重新来过一遍,可是爱白日做梦的我总会醒来,那些回不去的,曾经看不懂的,曾经不喜欢的,曾经喜欢的学业和时光足以抚平那些褶皱般的故事。宴席总有散场,人生百态,来来回回。
把生活最后过成了一个人,一本书,一支笔,一间屋子,一段音乐,一杯茶,再奢侈点再多一盆花,看的,写的,住的,听的,赏心悦目的都有了,然后伴随着一曲《流浪者之歌》或喜或悲,半生都在为了生计努力,半生都在为了孩子哭了闹了烦忧。
也许回忆过去可以抚平现在的玻璃心,翻开曾经的老照片回想的不只是记忆,还有快乐,还有悲伤,还有感叹。曾经多么朴实,曾经受过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历历在目。
少年时代留下那些人儿的故事总是甜美的,没有猜疑,没有相互的利用,只有纯洁无邪的友谊,可能这样的友谊在时间里会被冲的很淡很淡。
童年时代,我们没有三味书屋般的清幽古朴,也没有油麻地小学那样芦苇微微。但是我们有别人没有的快乐,可能我体会到快乐时已经到了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我们的小学在村子边上,半山腰下面,紧挨着山的脚,又有村落环抱,还有悬崖峭壁相伴。
曾经的上课铃声是由一节推土机的链子挂在屋檐下,上课时拿着一根铁棍有节奏的敲打几下。下课了学生在平整的院子里玩跳房子,玩跨大步,翻纸板子……
一个小学六个老师,不到百人的学生,有来自李白玉的,有来自西弯里的,有来自一队的,有来自二队的,还有来自大沟里的,家住学校附近的最让人羡慕。
过去没有现在孩子的平板,没有现在孩子的各种游戏机,可能一个沙包就可以让整个班级整整的玩一个下午。
上学的时候,我们也是以小组为单位学习,我们的组长可都是厉害的人物,老师和学生基本都是走读,有时候老师家里有事来不了学校也没有电话,只有组长负责班里的学习,一个组长领着十几个同学到校园里面的树荫下,其余同学拿着书给自己在地上用石墨棒划一块生字本,写上自己的名字,组长开始考生字,大家都拿出各自的石墨棒在自己的“生字本”上写生字,写错了用手当橡皮,一笔一划,写的工工整整,写的不好看组长不认识会被排名,最后写的差的自然就到了没有树荫的太阳下面。我们的小组合作不仅从学习上,而且渗透到生活中,学习资料少,老师只给组长一份卷子,其余的要到组长家里抄题做,想起来多么朴实的教育,把学习生活管理融为一体,以学生管理培养学生,这不仅是学习上的帮助可能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帮助。
在这里值得纪念的是一位从黄楼师范毕业的苟老师,也是我的转折点上遇到的一位好老师,人长的帅,古铜色的皮肤,是当时学校所有女生和男生心目中现在所谓的男神级的人物,书法了得,我也是受其影响才练其字,到现在还写的不怎么样,会弹琴,学校唯一一架脚踩的琴,那首《大海啊故乡》还在我耳旁萦绕不去。有些东西会刻在骨子里的,还真是这样子的。
美丽的樊老师,谢谢您的支持和鼓励,谢谢那么多难以忘怀的老师们!是您给予我们了知识,给予了看这个世界的一双眼睛!
蒙学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些令人难以忘怀的人和事,郭亚鹏,虽然人脾气坏,但是心底善良,郭具源,瘦长的个子,高挺的鼻梁,就像格里高利一样。李康怀,一个聪明,大脑袋,有能力的男孩。李浩浩,学霸君。因此距离产生了美。吴氏兄弟吴小刚,吴栓虎。抄题板书君李亚辉,鼻窦炎的李鹏亮。到现在为止还联系和认为是哥们儿和铁子的王明科和樊延庆。王明科现在已经成为了最有名的悬壶济世的医生,樊延庆最近得知得了个大胖小子。能玩到一起的女生像王珊珊,杨玉婷(司玉婷),李康能。还有那些未被提及的,这里提出同学们的名字希望诸君误怪,只是真是很想念你们,不知道你们过的好吗?
想起有些同学和老师的名字,就会浮现出很多的故事,想写的太多,可是体力不支了,四周除了寂静还是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