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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时煜淮怎么知道她受伤了?

安颜着实愣了一下。

目光有些呆滞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里因为刚才跟那些人打架撕扯到了伤口,还未完全恢复好的伤口裂开,里面缠的绷带都已经被血全部浸透了。

不过她自己却没怎么注意到,她上辈子身上的伤几乎从来没有断过,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时煜淮是怎么知道的?

安颜抿了抿唇。

就连瓷痕都愣住了,他看着安颜全须全尾的朝他们走来,还那般气定神闲,他便下意识认为她没事。

乘坐专属电梯到了顶楼,在里面看到了低着脑袋的顾铭展。

时煜淮眉毛一挑,敲了两下门,问道:“你在抠脚?”

顾铭展此刻盘腿坐在床上,脑袋快要低到了膝盖,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听到时煜淮的声音,他猛的抬头,一张白脸爆红。

“你才抠脚!”

他手脚并用将腿间的东西收回,小脸还是红,随即从床上蹦起来,跳到地上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干嘛?”

时煜淮摆摆手,指着安颜道:“给她看看伤。”

顾铭展这才注意到跟在时煜淮后面的女孩子,她敛着眉眼,灯光下看起来极其漂亮。

“不用给我看,我没事。”

“还是看看吧,伤口都开裂了,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安颜皱眉,这点伤根本没有必要。

“你放心,他医术很好,不会给你留疤。”

女孩子还是没动。

片刻后时煜淮淡淡道:“只要你去乖乖让他治病,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安颜立即便想起了南翎要的药。

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冷气稍散,看起来多了些温暖:“成交,我要你们家族的羽涅药材。”

瓷痕和顾铭展听到她这话想笑。

一克黄金大概四百一十六元人民币,而一株羽涅草可抵一万两黄金。

而且是有价无市,重金难求。

这样的一颗宝草,怎么可能给她一个外人?

况且这株药材只有时家才有,独一份的。

他们甚至觉得安颜在说笑。

时煜淮低声笑了两声,笑音好像是从嗓子里冒出来的。

他道:“成交。”

在场之人无不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顾铭展,他不仅眼睛瞪的大,嘴巴也张成一个球,看样子应该想把时煜淮吃了。

他是专门学医学的,知道这药材的珍贵稀奇,他只是去了一趟米国,怎么回来之后连世界都变了?

安颜嘴角笑意更甚,脸上的阴霾散了个干净,乖乖走到顾铭展面前,收起全身的刺道:“给我看吧,不过他们得回避。”

顾铭展眼神极其复杂,终于将震惊的表情给收了回去,良久才憋出一句:“好了,知道了,瓷痕你先推时公子出去,我来给她看看伤口。”

时煜淮被瓷痕推着,到了另一个房间,拿出房卡刷了刷,这才进去。

两个人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瓷痕几次想开口,却又止住了话头,他不是很敢问。

那个女人一直是时煜淮的禁忌,提都不让提。

打破气氛的竟然是时煜淮自己。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她吗?”

瓷痕很是诚实的摇摇头。

“我刚才说了啊,她要看病的话就必须答应她一个条件。”

瓷痕很想对他翻个白眼,要是你守约还不如指望着太阳从西边出来。

几小时后,安颜打开了房门,她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缠上了细细的绷带,穿着衣服几乎看不出起伏。

她轻轻敲了敲时煜淮的门,门没锁,她直接推门进去。

言简意赅。

“时公子,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当然不会。”

安颜今日笑的格外多,习惯性的摸摸耳垂,却总是摸个空,她又下意识往口袋摸去——

又是空的。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粉,圆圆的小球。

“是要这个吗?”

安颜愣了片刻,随后淡然的接过,剥了糖皮,将棒棒糖塞进嘴巴里。

“谢谢。”

**

第二天得到了想要的药材,用特殊通道给南翎寄了过去,随后被时家又送到学校。

宿舍内。

安颜在换军训服。

那天在教室领服装的时候,她不想排队,便到了宿舍睡觉,后来还是郝梦洁比划着她的尺寸给她拿了回来。

也许是因为宋元菱太凶,很多人怕她,也不愿意与她一个宿舍,所有四人间的宿舍只有三个人。

安颜,宋元菱,还有郝梦洁。

郝梦洁苦逼的说道:“同桌你都不知道,以前只有我跟她一个宿舍,她天天欺负我,让我给她洗衣服,给她做各种事情。”

安颜正在整理帽子,一身绿色衬的她脸颊极其白皙。

闻言她动作一顿:“她欺负你就不反抗?”

“我哪敢啊,在这学校里的,谁家室不比我好?我稍一反抗,便会像捏蚂蚁一样被捏死。”

她还想说只有罗汐汐不会欺负她,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安颜没在说什么,毕竟每个人的选择都是自己去选的。

到了军训地点,同学们都在自己班级的位置站着,罗汐汐众星捧月的站在中间,围着她的人有男生有女生,都挂着过分亲密的笑容。

郝梦洁跟在安颜身边,带着艳羡的眼神看着罗汐汐,咽了咽口水。

“颜颜,我去个厕所,教官来了记得帮我请个假。”

郝梦洁说完便朝厕所去了。

教官还没来,安颜闲的无聊四处看着,突然瞥到了什么人,神色一顿,眼睛稍稍眯起。

是之前被她揍到地上,找她麻烦的那个美丽少年。

恰好少年也看到了这处,隔着人海与安颜的目光相撞。

她清晰的看到少年愣了一下,随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表情中带着愤恨和恼怒,随即赌气似的低下了脑袋。

安颜注意到,少年在的位置是在高一军训的地方。

耳垂上已经没有了耳钉,可她还是改不掉摸的习惯,有些自嘲的一笑,低下了头。

她自己一个人站在角落,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的人对她指指点点,无非就是乡下人,靠关系进来之类。

突然,人群中炸出一道尖叫,似是痛苦的嚎啕,随即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拳脚打在人身体上的声音。

安颜一楞,她认得那道尖叫声。

那是郝梦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