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才不要当玛丽苏
哪怕何博是一位邪神,但他也是一位先天的神明,几百年的积累,不是天行,短短时间能够追得上的,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牌,此刻在和何伯击战的天行,明白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体力渐渐不支,而自己的体内法力也快要消耗光了,他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虽然脑中的禁术不管如何,他必须为当地除去这一害。
天行眼睛渐渐变成了金色,而他口中念诵说出了河伯听不懂的,话语仿佛是上古的古文,但是不管如何,河伯第六感告诉他,或者说他的心中隐隐直觉告诉他,如果不赶快阻止眼前的少女,他恐怕真的有生命危险,先前何伯觉得眼前的少女并不是她的对手,他逐渐放松了警惕,但眼前少女所作所为让他再次提高了警惕,甚至他集中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汇聚三叉戟,想要给天行致命一击。
可就在这时两人的脚下,金黄色的法阵突然出现在河伯的脚下,突然发现她动弹不了,身上从内部就发生剧痛那种神力慢慢消失,还有那种无比疼痛的感知让何博瞬间站不起身,甚至手中的三叉戟也差点掉在地上,但何博死死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女,咬着牙,口中还在念那段河伯听不懂的话语。
但此时此刻的河伯明白,如果他再不出手,她真的会死在这里,但是身上神力逐渐消散,而自己的身体慢慢丧失力气,还有由内而发的痛苦,让她根本站不起身,即便是站起来都是如此费力,好恐怖何博感受到了前所未的死亡,带着恐惧!
而此刻施展政法的天行,其实也并不轻松,这是他最后的底牌,甚至不到万不得已,他自己也不会使用,毕竟这样的底牌也是伤敌1000,自损800的损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付这些妖魔鬼怪,尤其是这样的黑气入体的妖魔是十分的,管用的。
也是因为这个法证才帮助他,即便对方比他强大数倍,他也能反杀对方,甚至数次帮他逃生,嘴角缓缓流下金色的血液,他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即便身体里的血液耗损大半,即便自己的法力也几乎消耗殆尽,甚至消耗了他的精神力,乃至这具身体的生命力,他也毫不在意。
强大的力量,必然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一点天行明白,而此时的何博已经再也站不起来,躺在地上嗷嗷大叫,发泄这痛苦,她眼中怨恨的看着天行怒吼道,蝼蚁,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蝼蚁我劝你现在赶紧停手,我们冰释前嫌,你若现在放了我,我不会再计较先前的一切啊啊,好痛啊!
甚至我还能给你无数的天材地宝,只要你停手,我的宝库内有我这些年的收藏,都是好东西,你若是能停下来,这些都给你都给你,天行面对河伯对他抛出的诱惑,面不改色,她只是死死盯着这个祸害河伯十分痛苦,见诱惑服软都没有,渐渐明白今天自己是逃不过了,他便开始破口大骂,甚至威胁到你若杀了我,你必定会背负上是神的罪名。
从今往后天地万物将会排斥你,可是即便面对如此威胁天行仍然面不改色,念诵口中的咒语,实行政法她当然明白,杀了一位神的后果,哪怕对方只是个邪神,并没有收到天宫的册封,但它仍然是神天地认可,天生高贵的存在,一旦他们这些凡人杀了神,必定会背负上弑神者的罪名,会被所有神明的追杀,乃至他们的信徒不容于世间。
但天行不在乎这些他只想杀死眼前的何伯,最终和博死亡了,同时天地悲哭这几个月来都没有一滴雨落下的地方,却是突然之间瓢泼大雨,看着这绵绵的雨,天行只觉得讽刺至极。
那么多人死亡,老天爷却不下一滴雨,可作了那么多恶事的邪神死了,却天地悲乎,此刻他只觉得讽刺之极。
但即使如此,此刻早已站得疲惫至极的天行也倒在了地上,稀里哗啦的大雨打在他的身上,刺骨冰凉,即便打败了荷柏,他付出的代价依然是惨重的,真真是伤敌1000,自损800,现在的他极度虚弱,即便是个普通人都能轻易杀死她,而这段期间是他最,虚弱的期间,像这样的情况,起码要持续两个月,这才是她让慧娘在客栈里等两个月的原因,他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两个月的行程。
这两个月是她自己为自己,拖延的时间罢了,每到这个虚弱的阶段,她必须小心再小心,天行就这么昏迷,在大战的地上稀里哗啦的大雨打在他的身上。
深深的伤口并未进行处理,虚弱的她几乎快要死去,等待天行再醒来,幽幽地睁开了眼睛,首先它的眼睛是模糊的,看不清东西,这也是后遗症之一。
虽说不是完全看不见,但看东西模糊,总是让人感觉很难受的,索性天行不是第一次使用禁术,对于后遗症会出现什么情况他也是清清楚楚的,然后吸入鼻炎的是一股香气,天行分不出里面的香料,是用什么做的。
不过他这一次的情况远远比前几次还要糟糕,因为他已经成为了弑神者,所以他受到了惩罚,额头更是有着弑神,留下的烙痕一旦有神明,发现他这身上的烙痕,必定会杀了他,不过看着他现在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有身上处理好的伤口,它大致猜测它应当是被人救了。
果然他醒了之后坐了起来闹出的动静,让守在他旁边的侍女回过神来,掀起了床帘,虽然看不清,但应该是一位温柔的小丫鬟很是细心,这位小姐,你醒了是否口渴,天行抿了抿嘴,他的嘴巴的确很干,嘴皮都破了。
她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天行不怎么爱说话,也不怎么擅长和别人交流,常年独来独往的,也不懂得人情世故,所以别人对他好,他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