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学员入营（三）
龙爸爸：“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龙幽：“先选床位吧！不想靠门，也不想靠墙，那就选中间的咯。”
龙爸爸：“好，我帮你把床铺好。”
龙幽：“谢谢爸。”打开属于自己的衣柜爸，你有带帕子什么的吗？”
龙爸爸：“没有，怎么了？”
龙幽：“我想把这柜子里里外外都擦一遍。”
龙爸爸看了一眼柜子又摸了一下“挺干净的，上面都没有灰尘。”
龙幽：“还是擦一下，比较放心。”
直播间评论区。
网友一号：“洁癖。”
网友二号：“有洁癖的人好可怕，特别是住集体宿舍，很难相处的。”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二号：“互不干扰，有什么难相处的？只要不是刻意找事，就没什么人是不好相处的。”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三号：“有洁癖的人，别人要是不小心把他的东西弄脏了，他会很暴躁。”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二号：“这换做谁都会暴躁吧？”
……
龙爸爸：“不用擦了，挺干净的。”
龙幽：“这个柜子我要用来挂戏服的，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我平时穿的衣服可以放在行李箱里，但戏服一定要挂起来。”
龙爸爸：“好吧，我出去看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卖帕子的？”
龙幽：“不用，不用，我在行李箱里拿一件衣服出来擦就行了。”
龙爸爸：“确定吗？”
龙幽：“确定。”
父子二人处理好了一切。
龙幽再次进入洗手间。
龙爸爸：“你又要去干嘛？”
龙幽：“洗手挂衣服。”
龙爸爸：“刚刚不是洗过了吗？”
龙幽：“刚才是推着行李箱上来，手心上太多汗了，洗一下方便收拾房间。”
龙爸爸：“好吧。”
直播间评论区。
网友一号：“我可以说这是人设吗？”
网友回复网友一号：“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生活习惯，一个人自身的习惯，不能说是人设吧！”
网友二号：“这算是病吧。”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二号：“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三号：“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干嘛喷我？”
网友四号回复网友二号：“有的是艺人的脑残粉，在评论区围攻那些说自家偶像坏话的网友，所以要注意个人的言行举止，以免被喷。”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四号：“懂了，谢谢提醒。”
网友五号：“纯属路过，看评论区挺热闹的，过来看一看。”
孟潇潇：“生活要有仪式感。”
直播间评论区。
网友一号：“这女的又出来作妖，刷存在感了。”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一号：“不喜欢看就滚，不要在评论区恶心人。”
网友三号：“这一期不会全全播放的都是学员入住宿舍吧？”
网友四号回复网友二号：“有这个可能。”
网友五号：“越看越没劲。”
网友六号：“剪辑组是干嘛用的？就不能把这一部分给剪掉吗？”
网友七回复网友六号：“本来就是现场直播，要的就是真实感，减来减去，掐头去尾的，还有什么意思？”
网友六号回复网友七号：“也对哈。”
网友八号：“评论区都怎么回事啊？怎么掐成一团了？”
网友九号回复网友八号：“有的是艺人的脑残粉，在评论区维护自己偶像的形象。”
网友八号回复网友九号：“原来是这样，溜了溜了，怕被喷。”
……
一番功夫下来，完全收拾妥当。
龙爸爸看着挂满戏服的衣柜。
龙爸爸：“还好，这个衣柜比较高，下面还有多余的空间。”指着柜子下面半米宽的空地方“这下面还可以堆一些衣服。”
龙幽：“不能放，就这样让它空着吧。”
龙爸爸：“那其他的衣服就让它这么放在行李箱里面了？”
龙幽：“对啊！要穿的时候再拿出来嘛，不穿的时候就把行李箱连同衣服一起放到床底下，又不占地方。”
龙爸爸：“好吧！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龙幽：“不用了，爸，谢谢。”
龙爸爸试探性道“那一起出去吃顿饭，吃完饭以后我就先回去了，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你。”
龙幽：“好。”
龙爸爸：“想吃什么？”
龙幽：“随便吧。”
龙爸爸：“随便好难啊。”
直播间评论区。
网友一号：“我讨厌去吃东西或去玩，去逛街说随便的人，要么就给个建议，要么就说你们拿主意，不要说随便。
说随便到底是要尊重你的喜好，还是按照拿主意那个人的喜好来定，好难。”
网友二号回复网友一号：“我也是。”
网友三号回复网友一号：“有的人有选择性困难，拿不定主意，也有的人不合群，内向，不喜欢帮别人拿主意，或者是不敢说，跟着别人的喜好走。”
网友四号回复网友三号：“自己爸爸有什么不好说的，又不是外人。”
网友四号：“感觉这个男孩子有点内向。”
网友五号回复网友四号：“我也感觉到了。”
网友六号：“感觉他们父子不经常沟通。”
网友七号回复网友六号：“这很正常，大人有大人的工作，小孩有小孩的学业，特别像这种能培养孩子各种兴趣爱好的人家，家庭收入一定不差，父母工作也一定不差。
父母经常在外面工作，晚上再回家，或者是请阿姨或者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的可能性很多。
小孩子除了学习还要培养各种兴趣爱好，还有自己的朋友圈，又不经常与家人聚在一起，偶尔相聚，有点疏忽，不自在很正常。”
网友八号：“看了楼上说的，有钱真好。”
网友九号回复网友八号：“人家有钱也是努力得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网友十号回复网友九号：“也有可能是人家祖辈三代积累起来的。”
父子二人出了训练营，坐上车离开。
车上。
龙爸爸看了四周“现在没人录了吧。”
龙幽：“嗯！”
龙爸爸长长松了一口气，气氛回到自然“紧张死我了。”
龙幽看龙爸爸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习惯就好了。”
龙爸爸：“还是你厉害，那么淡定，面对那么多机器全当不存在。”
龙幽：“我就是干这行的，要是害怕面对镜头，那我以后还这么在这个圈子混，改行算了。”
龙爸爸：“佩服，佩服，我是不行。”
龙幽：“来的时候我就说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非要跟着来，快要到训练营门口的时候，你就嘴上一直念叨着紧张，到了训练营门口，你直接紧张得不敢下车。
下了车又各种不自在，何必呢？老爸。”
龙爸爸：“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又不喜欢这种场合，你妈因为工作原因陪不了你，我不陪你，谁陪你？”
龙幽：“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们就是瞎操心。”
龙爸爸：“初赛的时候我看其他选手都是有家人陪的，而你就一个人，如果这一次还没有人陪你的话，怕有人对你说三道四的，也怕你心里有想法。”
龙幽：“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都习惯了。”
龙爸爸：“爸爸妈妈对不住你，因为工作原因很少照顾你。”
龙幽：“你们不工作不挣钱，我花什么？我们这个家不用生活的吗？”
龙爸爸：“你能这样想，爸爸真的很开心。”
龙幽：“道理我还是懂的。”
龙爸爸：“有把握成团出道吗？”
龙幽：“不好说，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龙爸爸：“没事，尽力就好。”
龙幽：“那不行，我一定要出道。”
龙爸爸：“一次不行，还有第二次，如果这一次不能成团出道的话，我们再寻找下一次机会，这一次就当经验了。”
龙幽：“爸，才刚刚开始，你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好嘛。”
龙爸爸：“对不起，对不起，爸爸这不是安慰你嘛。”
龙幽：“如果是公平公正的比赛的话，我有一半的把握，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不用说了，就是陪人家演戏。”
龙爸爸：“这个爸爸会想办法的。”
龙幽：“想啥办法？”
龙爸爸：“为了你，什么办法都试一试。”
龙幽：“别闹了，老爸。你有权有势吗？你有钱吗？
不是我说我们家没钱，我们家的家庭收入，我还是有数的，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不是很差，至少，我的所有兴趣爱好一样没有给我落下。
我妈跟你都是独生子女，你们除了养我长大，将来还要赡养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我们家的日常开销那么大。
家里有五个闲人要吃饭，虽然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每个月都有退休工资领，可是赡养他们四个老人，是你和我妈的责任，每个月你和我妈也要定期给他们四个老人一笔生活费吧！
工作的就只有你和我妈，家里虽然还有那么一点存款，但是要做到这一点还真是不够。
就像你说的那种，还是算了吧，别的人我不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在这群学员里，有一个人，他的家里有那个能力。”
龙爸爸：“谁？”
龙幽：“王子，人如其名，他们家有好几家上市公司。”
龙爸爸：“那你怎么看？”
龙幽：“这个就不知道了，说不定人家还不屑用这种手段成团出道，而是要靠自己的能力争取，在这群学员里面，他算是全能的，就连五位导师都对他赞不绝口。
实力摆在那。
而且，以他的背景和实力，如果要靠父母，他父母可以直接用钱帮他以单个艺人的身份出道，不用到这来搞这么一出。
我有预感成团出道里一定有他，而且就算没有成团出道，公司也会签下他个人的。”
龙爸爸：“这么说的话，还有第二种选择。”
龙幽：“对！这第二种选择就看自己的个人能力和影响力，以及自己的粉丝多不多，如果自己有一定的影响力，和自己有一定的粉丝量的话，会被公司额外签下。”
龙爸爸：“加油，儿子，爸爸永远支持你。”
龙幽：“如果以后直到选秀结束都是按照公司试赛时的规章制度的话，这次选秀绝对是公平公正的，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变数？那就不知道了。”
龙爸爸：“一定会公平公正的。”
龙幽：“借老爸吉言。”
龙爸爸：“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说的这个王子小朋友，他们家那么有钱，按道理来说，有钱人家不怎么允许自己的小孩在娱乐圈里面工作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龙幽：“喜欢呗！如果他喜欢这个行业，他父母是不可能阻止得了他进这个圈子的。”
龙爸爸：“也对哈。我们吃什么呀？这条街四周都是吃的。”
龙幽：“火锅吧！感觉吃火锅比较带劲。”
龙爸爸：“儿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龙幽：“必须的，不然怎么会叫你儿子呢？”
另一个的士车上。
“妈！我们快要到了，起来整理一下仪容仪表。”一旁靠着靠椅睡着的母亲被儿子叫醒，起来弄了一下妆发。
母亲朝前面看了看“是不是前面那栋最大的房子？”
“是！”
“我好紧张啊，怎么办？”
“淡定点，老妈。”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淡定不下来。”
“你要这样想，马上就上电视了，出现在全国人民面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我现在直哆嗦。”
“放松！放松！”
“不行！不行！不行！一会我就不下车了，你自己下车吧！我怕下了车在镜头前说错了话，给你带来不便。”
“没事的，老妈。”
学员：李涵。
掌门人：肖墨。
年龄：二十。
身高：一米八九。
体重：六十五公斤。
特长：所有古典乐器。
观察室内，镜头不再有林曦，只有其他四位掌门人。
半个小时前，公司女团一名签约成员突然上了热搜榜前三，原因是与别个公司的男艺人传绯闻，有图，有真相，想赖都赖不掉。
热搜一上，各种花边新闻铺天盖地袭来，两家艺人粉丝量猛掉，两家粉丝互撕。
林曦无奈只能中途离开去处理事情。
几经转折，终于避开粉丝和媒体，以及狗仔离开训练营。
到达目的地，李涵下车，后面还跟着几辆的士车。
李涵：“（扶李妈妈下车）妈快下来。”
杨阳洋：“又一个小可爱下来了。”
孟潇潇：“李涵，墨哥的人。”
紧接着李涵又大件小件的搬东西。
杨阳洋：“这大件小件的都是什么？”
李云熙：“都是各种各样的乐器。”
孟潇潇：“你怎么知道？”
李云熙：“猜的。初赛结束的时候，我在后台看见过李涵打包各种各样的古典乐器，所以我猜这后面大件小件应该也是各种各样的乐器，常用的乐器还是自己用久了的比较上手，其他的用不惯，我就是这样的。”
另一边。
林曦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赶往女艺人家里“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不接任何媒体的电话，不做任何的采访，不做任何解释，控制住艺人，不让艺人在公众平台上做任何的发声。
让艺人好好在家里呆着，我马上就到。”
到达艺人家门口，按下门铃，门打开，林曦走了进去。
林曦对前来开门的助理问道“朱雅雅人呢？”
大宝：“房间里。”
林曦走进房间：“（压制住心中的怒气，温柔的问道）怎么回事？”
朱雅雅：“曦姐，这就是一个意外。”
林曦：“雅雅，这恐怕不是意外吧？”
朱雅雅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林曦。
林曦：“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总得让我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事情的真假，我好做下一步的补救和打算。
你这样瞒着我，我无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林曦见朱雅雅不肯说出实情，又换了一种方式。
“这样，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可以吗？”
朱雅雅点头。
林曦：“你和墨羽传媒娱乐有限公司旗下艺人刘畅，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你跟他工作上没有合作过吧？”
朱雅雅：“去年的红毯上认识的，是他主动上前搭讪我的，后来双方互相加了联系方式，然后就联系得频繁了。”
林曦：“然后呢？”
朱雅雅：“后来慢慢的熟了以后就约好找个时间一起吃饭，然后就被偷拍上了热搜。”
林曦：“就仅仅是朋友之间吃了个饭，那么单纯？”
朱雅雅：“我们两个人之间对对方都有好感，但是没有捅破那层沙布。”
林曦：“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朱雅雅：“曦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林曦：“你骗不骗我无所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公司的人，我不可能不管你的死活，我就怕有人骗你，拿你当枪使，拿你当垫脚石。”
朱雅雅：“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曦：“你现在的咖位居于二三线，刘畅的咖位居于三四线，有很大的嫌疑刘畅要借助你的咖位往上爬。”
朱雅雅：“不会的。”
林曦：“你刚才说你们两个人相互对对方都有好感，但是谁都没有捅破那层沙布，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想？是你对他有好感，但是你碍于身份没有捅破这层纱布？”
朱雅雅：“不是。”
林曦：“我还可不可以这样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朱雅雅：“他对我有好感，我感觉的出来。”
林曦：“你平时是一个很理智的女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变得那么恋爱脑了呢？
你说他对你有好感，我不反对这一说法，但好感终究是好感，它跟爱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能融为一谈。
而且，你这位小哥哥出道五年，基本上没有什么代表作，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靠跟不同的女星传各种各样的绯闻，直到今天，你不是第一个跟她传绯闻的女星了。
当然了，这也不否认是他们公司对他的一种营销手段。
我想你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那么久了，有些事情不用我明说，也应该知道吧？”
朱雅雅不说话。
林曦看了朱雅雅一眼，嘴角微微扬起“雅雅，我问你最后一句话，要事业，还是要所谓的爱情？”
朱雅雅依旧不说话。
大宝：“雅雅姐，事业为主，有了事业还怕找不到男朋友吗？这个绯闻一传，热搜一上，你的粉丝唰唰唰唰往下掉，你要知道你大多数都是男友粉啊！
你努力了多久才积累到现在的粉丝量。”
朱雅雅：“要事业。”
林曦：“还算明智。”
朱雅雅：“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怎么挽回之前的损失？”
林曦：“既然热搜都已经上了，不如趁热打铁，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刚好我手里有一部小说完结了，趁这个机会，你们两个一起搭一部戏，你演女主，他演男主。
这样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朱雅雅：“他的公司会答应吗？”
林曦：“这个问题不用你操心，我会亲自去跟他的经纪人谈。
雅雅，虽然公司规定不让艺人谈恋爱，可如果真的到那一步了，也有到那一步的解决方法，可是我要说的是。
一个女艺人，不比男艺人，男艺人的戏路很宽，三十加了还可以演学生，还可以谈恋爱。
可女艺人不一样，三十岁之前，戏路宽，三十加以后，戏路就开始变窄了，那个年纪，你只能去演配角，或者妈妈这一类的角色了。
特别是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星要想复出，难上加难，或许，结个婚，生个孩子，这一生的演绎生涯就给断送了。
所以，我希望你用短暂的这几年时间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去拼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去谈恋爱，去结婚，去生孩子。
这些事情，你可以等到三十岁以后再去考虑，也不晚，可是等你三十岁以后再想回头拼事业，可就晚了，我不否认，三十岁以后也有的女艺人拍戏拍个不停，资源好到爆。
可是这样的人有几个，掰着手指数都数得出来。”
处理好朱雅雅的事，林曦回到自己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林曦：“是我。”
对方：“什么事？”
林曦：“隆重的邀请你吃个饭，地点我已经定好了，一会发个位置给你，我半个小时以后到，最多在饭店等你半个小时。”挂断电话，走出门，往饭店方向去。
刚到饭店，没过几分钟，对方就来了。
墨羽传媒娱乐有限公司艺人经纪人杨漾。
杨漾：“姐妹，怎么那么笃定我会来？”
林曦：“你不是已经来了吗？”
杨漾：“说吧，找我什么事？我挺忙的。”
林曦：“说的好像我不忙一样。找你能有什么事呢？还不是因为那点事。”
杨漾：“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曦：“既然都已经上了热搜，不如趁热打铁，趁着这个热度让两家艺人一起合作拍部戏，这样一来，事情解决了，戏也拍了，艺人的流量上去了，戏也得到了宣传，一箭双雕。”
杨漾：“什么戏？”
林曦：“我自己的小说改编的，这两天刚完结，我的小说刚完结，就出这档子事，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杨漾：“行，没问题，不过这部戏的版权归谁？”
林曦：“肯定是归我们家。”
杨漾：“凭什么我们家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林曦：“就凭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剧本是我小说改编的，我们家的艺人咖位比你们家的艺人咖位大。
换句话说，你们家的艺人跟我们家的艺人搭戏，算我们家的艺人带你们家的艺人，你们家的艺人蹭我们家艺人的热度和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