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姑娘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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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论国治

“等等,你是何人?为何本宫从未见过你。”

刘琚被刘瑛的要求难住,刚好在马上看到夏楚澜从边上走来,发现自己从未见过他,当下便叫住夏楚澜问道。

“我乃弃徒夏楚澜,因不得法而被家师逐出师门,我也是刚至此地尚不知此处为何地。”夏楚澜这次听了兄妹俩的对话,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你自称宗门弃徒,又可有证明之法?否则本宫又如何知道你不是细作。”刘琚向夏楚澜问道。

“家师逐我出门时曾言不得言师名,不得言师承何处,是故难以证明。不过我却可以发誓,如有虚假甘受五雷轰顶。”夏楚澜道。

“好!本宫估且信你。”刘琚注视夏楚澜良久好道。

“敢问殿下所言的敌国细作乃是何国,还请告知,不然这誓不知从何发起。”夏楚澜拱手问道。

“梁国。”

“好!我夏楚澜对天发誓,如若我是梁国细作,我便天打五雷轰。”夏楚澜对天发誓道。

刘琚看着夏楚澜发完誓没有问题便也信了大半,虽然不知道从那里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只要不是梁国之人便没事了不是。

既然没了问题,刘琚对夏楚澜自称弃徒又感到有些意思,当下便又道“你既称弃徒,想必也是有些修行的,本宫想纳君入本宫门下,不知先生本领几何?”

“某刚曾听闻,公主殿下想寻甜苦皆有之物恰巧某手上便有”夏楚澜指着手中的巧克力道“此物名唤辛甘,食之甘苦并存。”

“真的?”刘瑛听道夏楚澜这么说心动不已,毕竟这是女人的天性,当即插口问道。

“自然是真的,此物得之不易,我也没有多少。”夏楚澜肯定的说道。

“先生若是可以将此物赠与本宫,本宫愿纳先生入本宫门下,并向父皇举荐先生。”刘琚立马说道。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好,殿下这么看得起我,我自当为殿下效劳。”夏楚澜说完将手中的巧克力递给刘琚。

刘琚得了巧克力,马上拿给刘瑛道“瑛瑛,这下可以原谅皇兄了吧。”

“哥哥那里的话,妹妹什么时候生哥哥气了。”得了巧克力的刘瑛笑着说道。

刘琚装作没看见刘瑛的话转而对夏楚澜说道:“先生可愿同本宫一同前去狩猎,本宫还想请教先生一些问题,若是不便且还未有住所本宫也可以为先生安排住所。”

“我尚无住处,至于狩猎愿与殿下同行。”

“好极,沈赋给先生牵匹马来”刘琚对一名随从说道。

夏楚澜上了牵来的马,刘琚与他并排同行后问道:“先生觉得治国当如何?”

涉猎众多的夏楚澜对这个问题自然是手到擒来,想了片刻说道:“治大国如烹小鲜,皆需有度,我涉猎群书而得六法。其一稳,何为稳?民稳、官稳、京稳。民稳即百姓生活稳定,不会流离失所;官稳即朝廷上下一心,无党争无勾连无大贪;京稳,京城为国之中心,京城稳否关乎全国。其二富,何为富?国富、民富。国富,朝廷支出无忧,治军防灾治国则无忧;民富则百姓衣食无忧,安居乐业。其三言,何为言,众人之言。言不可求一致,亦不可胡言;即国民可正言国事而不谣言国事。其四武,武定国之基。武备充足需武平、将良、兵精、纪严、薪优、器良、善战;武平即文武相平,将良即武将精通兵法战功赫赫,兵精即士卒勇武,纪言即军纪严明,薪优即为伍者钱足,器良即武器精良,善战即敢战会战。其五官,即官优,官优则文武百官素养良好,无滥竽充数之流。其六帝,即帝明,帝明者不信馋言、不惧强敌、不畏流言、不好喜功、不乱纲常、不优柔寡断。凡达此六者可平天下矣。”

“闻先生之言,真是让本宫茅塞顿开,悔晚遇先生矣!”刘琚听了夏楚澜的治国六策,如得至宝高兴得说道。

“殿下谬赞了”夏楚澜轻笑道。

“先生不必谦虚,我想父皇听了先生大论,也会像本宫这么认为的。走,今日不去狩猎了,我这就把先生引荐给父皇。”刘琚当即决定不去狩猎而是把夏楚澜这个至宝引荐给父皇。

“且慢,殿下不必如此激动,今日的狩猎还是有必要的,我还须殿下给我介绍一下国家的基本情况。”夏楚澜叫刘琚道。

“也是,先生初来乍到还不了解情况,本宫与先生说一说我唐国。”

“我唐国建国一千八百七十三年,历经六十三帝,当今是我父皇当政,年号承平。今朝廷党争不断,近日与梁国交兵丢了交城、明止城两座城,损兵一万。父皇为之震怒,奈何党争不止,父皇也无能为力,当今只能据城坚守。我深之父皇之痛,而今有先生可以治父皇之疾矣!”刘琚一脸沉重的对夏楚澜介绍着情况,在介绍完时不禁放松了表情略带兴奋。

“真巧啊!前脚我刚说我是从东土大唐,结果肉身便来了大唐,等等那岂不是说那女人可能就在附近,这个到时要去查一波,还好我这次运气好遇到了一个有想法的储君推测一下他老子应该也还可以,可以先在他们地盘上打工一波。为今之计要先给他们父子俩解决党争和战败,从他口中可以粗略知道党争应该快到临界点了,皇帝权力还在不过影响力被干扰无法指挥太远的地方;军队的话战斗力还在,但指挥混乱难以进攻只能防守;最主要的还是党争,但要小心不要被坑了。”夏楚澜将信息归纳后有了初步的打算。

“请问殿下,如今党争的主要有那几家。”

“有本宫的舅舅、当今丞相、太尉、御史大夫、肖公公几人各自成党。皇祖父在位时外祖父为大将军,如今舅舅虽不是大将军却似大将军;丞相太尉亦是两朝元老。太尉与舅舅抢那兵权,御史大夫和丞相乃是仇党,肖公公是父皇的伴读,但亦有些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