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艺高人胆大
白钦急切说道:“睦州城失守与否,关系不大,救不救援也没什么大碍,可是一道大内有失,你我都担戴不起!”
“既然夏侯将军不愿意出兵,我兄弟二人自领兵两万五千前往睦州。”
夏侯成阻拦不住,白钦,景德二人率领两万五千兵马下了乌龙岭,赶奔睦州而去。
乌龙岭这边一有动静,便有锦衣卫暗中探查到书信传到晁天和林冲高宠那里,两方人马全都在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当即,豹子头林冲和神枪将高宠二人率领军马放弃睦州,在前往睦州的必经之路,有一处小牛岭设下埋伏,只等着白钦景德二人得援军到达。
临近黄昏,日薄西山,夕阳落下,天边一片晚霞,如一团火焰。
乌龙岭下来的军马抵达小牛岭,那南国军马一路急行军,在白钦景德的接连催促之下,速度再一次加快,也顾不得周围地势,闷头赶路。
小牛岭两侧埋伏着两千背嵬军军军士,暗中张弓搭箭,剑拔弩张,只等着一声令下,发起进攻。
豹子头林冲看了山下闷头行军的南国军马,没有丝毫防备,心中暗喜,心道天助我也。
眼睛死死的盯着山下的南国军马,心里默默计算着南国军马进入小牛岭的数量。
见得差不多了,当即豹子头林冲猛然起身,怒喝一声,道:“放箭!”
嗖一一
随着一声怒吼,山岭之中响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弓箭离弦声音,遮天蔽日的羽箭朝着山岭之下的南国军马席卷而去。
本来那底下空间狭窄,两旁边山坡陡峭,一波箭雨下去,那些南国士兵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基本上一片一片的倒下。
三波弓箭射完,山岭之下的南国军马直接死伤大半,混乱不堪,白钦景德二人拼命的安抚军马,也是无济于事。
“杀啊!”
“降者不杀!”
一声炮响,漫山遍野响起阵阵喊杀之声。
山岭两边,两千背嵬军以一当十,势如破竹,宛若猛虎下山,直接冲进了南国军马之中。
此时南国军马士气低落,混乱不堪,士兵根本就没有任何战意。
反倒是晁家军士兵以逸待劳,士气高涨,再加上背嵬军乃是精锐之中的精锐,个个以一当十的存在。
整个战斗从一开始,便成了一边倒的屠杀,南国军士死走逃亡,凄惨无比,恨不得肋生双翅,离开这个地方。
到最后成片成片的南国军士扔掉了兵器向晁家军投降。
“给我顶住,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了,坚持住!”
白钦一边挥舞长枪,一边嘶吼着组织周围南国军士迎敌。
“贼将,拿命来!”
就在此时,一白袍小将策马挺枪冲了过来,那胯下马速度迅捷无比,白钦刚反应过来,白袍小将便已经欺身而至。
枪出如龙,电光火石之间,一颗人头冲天而起,白钦坐在马上,无头的身子惯性一般的向前冲锋好几米,扑通摔落下马。
一个照面便将南国大将白钦挑落下马。
白袍小将不是别人,正是神枪将高宠。
战斗结束的很快,南国军马两员大将白钦景德被豹子头林冲和神枪将高宠划分,一人解决了一个。
两万五千南国军马,除了五千人马战死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投降了晁家军。
豹子头林冲吩咐人马火速打扫战场,将两万俘虏编成军队,朝着乌龙岭而去。
暗中李元芳的锦衣卫互相传递消息,双方约定好了,兵贵神速,就在今夜子时,双方同时攻打乌龙岭。
计策制定下来,晁天和林冲双方便各自整顿兵马,朝着乌龙岭而去。
夜色苍茫,月落星沉。
乌龙岭上一片寂静,只有那零星的火把显示着上面有人在活动。
山岭之下,黑暗之中人头攒动,正是晁家军马,约定半夜攻打乌龙岭。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乌龙岭上的火把也越来越暗淡,晁天等众人都在等着约定时间到来,所有人悄无声息,静悄悄的埋伏在山岭之下。
嗵!
一声炮响划过天际,响彻云霄!
乌龙岭下的晁天听得猛地站起身来,手中霸王枪高高举起,怒喝一声。
“弟兄们,攻破乌龙岭就在今日,冲上去!”
说罢,晁天身先士卒,提着霸王枪便大步流星的朝着乌龙岭冲杀而去。
这一次是佯攻,所以所有人都没有骑马,骑马的目标太大,冲让去就是给南国的弓箭手当靶子。
随着晁天的一声怒吼,山岭下面的晁家军马宛若一堆干柴被点燃一般,瞬间便是冲天大火,气势凌云,喊杀声震天,宛若一群猛虎,又好像狼群呼啸。
与此同时,在乌龙岭的后方,豹子头林冲,神枪将高宠二人也开始率领军马朝着乌龙岭冲了上去。
夏侯成睡梦之中被一阵喊杀声惊醒,顿时慌得六神无主,提着大刀匆忙冲了出来,看着四面八方都有喊杀之声,城墙之上火光冲天,宋军已经杀进了乌龙岭之中。
夏侯成知道大势已去,吓得肝胆俱裂,慌不择路,随便找到一匹战马,翻身上去,便朝着乌龙岭山下杀去。
夏侯成刚跑出去没多远,迎面正撞上一个胖大得和尚。
鞘内戒刀,藏春冰三尺:
肩头禅杖,横铁蟒一条。
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
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大和尚正是花和尚鲁智深,那鲁智深杀入乌龙岭上,提着水磨禅杖四处的杀人,争撞见慌不择路的夏侯成。
见得夏侯成披盔戴甲,骑着战马,便知道是南国大将,当即嘿嘿狰狞一笑,抡起水磨禅杖打了过去。
夏侯成见得一大和尚拦路,后面喊杀声震天,当即一咬牙,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辣,大喝一声,策马舞刀朝着鲁智深冲杀过去。
一个骑马一个步战,两个人迎面相撞。
花和尚鲁智深也是艺高人胆大,水磨禅杖轰德将劈砍而来的大刀荡开,随即又是一声怒喝,禅杖猛地扎在战马脖颈。
那夏侯成胯下战马疼得希律律嘶鸣一声,扑通摔倒在地,夏侯成身子不稳也摔落下马,双腿被战马砸中,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
“洒家给你的痛快,免得你痛苦!”
花和尚鲁智深大步流星走了过来,水磨禅杖猛然出手,夏侯成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