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037】续段
“唯有【要素】,必须灭亡。”
……虽然无法否认,但是我好像突然发神经了,伴随着这样的想法,提灯,摇了摇头,看着那个再也不能明显的感觉。
“不知道是哪个老友啊,这么正大光明的,真的不怕我找上门?”
即使,那与其中的荒诞不名言说,但某种感觉也从提灯的身上传了出来。
算了,还是赶紧赶过去吧!
而游离在战场的边缘上,即是勾引起了几个不重要的虾兵蟹将,但还是被追得够呛的杨林,看着那根本在这个奇诡的世界,也觉得莫名荒诞和离谱的一幕。
一群披着血色眼睛袍子的人类在操控着成千上万的扭曲怪物,而在能万千兽潮之中仿佛就像硬生生被拽到这里的格格不入的那杨林没见过的建筑。
随即,他还是决定游走于战场的边上,因为根本就靠不进。
更别提自己没有【清楚的力量】啊,只会这几个普通的拿来竹林的小伎俩根本就不可能面对那种真实的怪物,有着半点反应。
虽然刚刚运气好,躲了过去,不过那或许也只是自相残杀一样。
但仍然见不到最主要的目标,更别提和自己早就走散了的队长:路希。
坐在一棵槐树,或者说早就已经枯死的树木底下,杨林看了看他手中这个那诡异的血红色的眼睛已经没有多大痕迹的袍子。
即使被分到了第三小队,但似乎在那恐怖的故事,在那些队友的很累的氛围之下,这弥漫惊险而又平常的日常,跟杨林过往的日子没有分别。
杨林或许仍然是个懦夫,不过这一次他还真出了个不算太好的主意。
他:“算了,就试一试吧。(=_=)”
杨林放弃了思考,正如他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睛,早在被那个怪物的爪子碰到之前就已经碎掉的事实。
或许就连杨林他本人都不会知道,其实就算他不披上那些无聊的外衣,那么也没有任何的扭曲怪物胆敢靠近。
“啊,离哥赶紧跑过来呀_ノ乙(、ン、)_”一边想着这种不着调的话,一边贴着这一条像是蛞蝓,又像是螃蟹一样的恶心好像没有骨头的软体生物。
“只是被吞了吧!这只是被吞了吧!”只见一个袍子,在粘液中不停的上下起伏着,然而在密密麻麻的怪物大军中,它显得并不是太过显眼。
而当事人。
……这味道居然还有点香?是怎么回事?
其实被怪物吞到了肚子里的莫名的安全感,使得杨林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
本来原本准备趴在怪物的底下,靠着那些分泌出来的粘液才有一点可能安然无恙的躲过周围密密麻麻的怪物山海,但是荒诞的景象,对于他来说,好像一点也没有用。
……(所以还是被吞了)……
“果然人的胆子只要经受折磨就会变大,自己的理性好像直接清零了,这次算了,反正距离目的地不远了。”
究竟是高兴呢,还是闹心呢?
杨林努力的甩了甩头上滴落的粘稠物,用手撑起一小片可逃离的范围。看着面前这个完全可以说的上是丑中,但是一点萌的怪物。
“再见了……等等。”
某种威力极大,而且定时的就像每一天早上起床的闹钟一般,烦恼的铃声,通过某个人准确的第六感。
而这样的声音仿佛慢慢的响起,然后开始急速的闪烁着,之后砰的一声!
……(目的地被消灭了)……
看如果不是刚刚自己走运的,而且还能勉强控制住怪物,只要在肚子里来回乱动就好了。
但是被炸根本看不出来原来样子的大门还有,感觉距离那里还有一段距离不到三米的杨林。
他拍着自己的胸膛,看着怪物肚子里头逐渐泛起的消化液。
“不想这么做,但是抱歉了<(__)>。”
杨林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刚才没张大嘴,而且鼻子上面已经塞好的手纸还没有潮湿的太彻底证明,现在他还是在一个螃蟹混合蛞蝓怪物的身体里。
……(完全就没有出去呀!)……
不过就像人在注意某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忽略一些其他事情。
就像他身上披着这块白色的袍子。那血色的纹路似乎不停的好像开始消失一般的褪色。
在毫无道理的世界中另一头的牧教,司康,看着这已然消散的结界,他,回过神来张开自己的双手,仿佛像那些圣人一般,说着。
诸位,时候到了,请都拿起自己手中的所有积累的虚假,然后开始吧…就像他们说的一样,肃清一切,从那个时代到传承到现在的意志定会功成。
“属于所有,属于我们的时刻到了。”为了不停的目标而胡乱一起来的一群人,自然而然会有各自各样的理由。
正如牧教洛特看着有些陌生的友人,和他们如此荒诞的计划。
那成功时的窃喜和随时而来的恐惧,也不停的弥漫。
十分清楚面前的朋友说的一切都只是建立在空白之上的一切。
只是……他不该说些什么。
而在场的所有牧教仿佛都被洗脑一样的癫狂,他内心深处有一些迷茫,却不会被发觉。
但这终将成为某种东西的开始,只是这个过程可能很长,可能很短。
不过洛特还没有又到选择的时候,正如被开启的档案室中,没有一个人影。
“有意思,现在还真到了有意思的时候,真希望啊,故友来的晚了。”
饥荒看着这一切,正如他之前曾经是那般的神圣,却也并非人类的缘由。
它或许可以成为善良,但为什么非得要去做呢?
因为比起偶然竟成为了无拘无束的存在,或许被一个老怪无一时盯上来看,纯白的饥荒明白:我肯定会选择后一项。
它无处不在,却又并非在此,毕竟是活了很久久的因素之一。
例如一根火柴,它只是在燃烧着自己,但如果把它放到充满干草的仓库中。
同样所有的因素也是这样子,你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但当他一定达成了冥冥中的某种规则,那么便是某种“意外”诞生的时刻。
就像原本不会被束之高阁的东西,突然在某一天的改变。
而那些该醒来的人,只有一个睁开了眼睛。
仍然是那种普通的面孔,但是眼神中却仿佛透露着某种奇怪的枢纽。
“华理鲤”仿佛像是不太熟悉自己的身躯一样,在不停的活动,手指和身上的各个部分。
某种声音伴随着华理鲤原本的声音重重叠叠的叠的说着。
“是该(应该)……清理(干掉)虫子(那群杂种)了。”
只不过,像是被发出的声音这名字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最保管严密的会议室里。
并不只有醒着的一个人。
“华理鲤”挑了挑眉子,然后抬起头看了看那个从影子里头走出来的人?!
而已经完全迷路的离人(提灯)看着面前又他一不小心搞出来的漏洞。
但是已经开了十多个漏洞,最后的结果就是提灯放弃了思考,反正无论被送到哪里都可能是目的地,所以无论到哪里都无所谓了。
如此这般的想着,提灯他不得走了,过去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身上那些专门为了确定位置衣服到底有多么奇怪。
当然那属于提灯本灯的藏品,无论过去多少的时代,仍然有着夺目的光彩。
只是现在提灯看着对面那个“华理鲤”。无言的尴尬弥漫在这一间会议室中。
“所以说事情铁定会发展成这样吗,只是理鲤你也真是太不幸了。”
看着就像故事,以往下来会发生的队友铁定背叛的桥段。
提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寄宿的家伙居然连眼睛都可以在地狱中随便扔掉吗?
你也不看看你决定俯卧撑的这个人类,身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的死线。
虽然是自己队友:已经失去自己原本神志的华理鲤,但是这个槽点,提灯还是要吐该吐还是要吐。
“虽然预料中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我也有一点责任,但是还请你从我队友的身上滚开,【撺掇他人灵魂者】。”
即使是人口杜撰的传闻,但是依然在这个无视真实之所,勉强成为了实际的存在。
提灯看着手中那随便提炼出来的武器,闪着熠熠的黄光,仿佛带着某种不可置信的力量。
“所以说我内心中的最理想的武器是一把宽刃大剑啊!”
“不过算了,自从进入到这里,总有一种迷醉的感觉,还是赶紧结束吧。”提灯拉低了声音说。
抛弃了某些无聊的想法,提灯看着对面的“华理鲤”脸上那名为决定绝对不放手的那一副表情。
抱歉了,理鲤……【其名为…光炮,其意为……豆麻袋,有友方目标接近中。】
提灯:哑火了。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直接认输了的话,那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但对面那确实提灯手上握着的那柄,好像要将世界劈开的然后炸了这一切的“光”。
让人觉得无力反抗。
他……
但来自于生命自身的本能反应“我”一定会被打死的最后【抗争】:“……”
面无表情的提灯:散式、无名。
……(到了最后还是用拳头解决的提灯)……
【物理】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