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惊魂鳄鱼潭
跌了下去,跌到下面五米高的水潭里。
幸亏潭里有水,否则五米高的地方,下面是土或地板砖的话,他就被摔死了。
扑通一声,他跌在水潭里,水潭深两米,幸好他会游泳。像鸭子一样,在里面游啊游。
游了一会儿,眼睛向后方看去,看到了一条长七米的鳄鱼脊背,鳄鱼脊背显示鳄鱼正向自己这边游来。
他吓得猛地一颤,疯狂往前游,前方有一块没有水的高地,高地上有一间小平房,小平房前站着一丑陋之极的女子。
任小欢向那里游了去,游到岸上,拔腿就跑,鳄鱼跟在了后面。
砰的一声,有人朝鳄鱼放了一枪,鳄鱼害怕,灰溜溜走了。
放枪的人是一位奇丑女子。
任小欢将视线凝视到丑女子头上,见他整个脸像被硫酸烧过,皮肤被烧毁完了,像个鬼。
任小欢倒退一步叫:“你是人是鬼?”
奇丑女子用粤语似的话说:“当然是人啦!”
任小欢“直指其痛处”:“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
奇丑女子豪不掩讳,说:“我这是被汤大国用硫酸泼的,形成这样的。他是我老公,我叫马小慧,你可以叫我马姐姐,我年龄比你大,刚在下面喊救命的就是我。我知道你准备救我,被我老公汤大国推了下来,对不起,我害了你!”
任小欢说:“这倒没什么,你为什么被困在这潭底?还有,汤大国为什么用硫酸泼你脸?”
马小慧用“她那被硫酸烧过的仅次于《巴黎圣母院》上那个丑男人”的脸,望着面前空气,像《西游记》上“高老庄夫人回忆妖怪时”一样回忆往事道:“故事要从二零一五年讲起。二零一五年,我和汤大国结婚了,可是结婚才三天,她嫌我丑要和我离婚。”
“可是我是一个正经女孩,我不想和她离婚,他就用硫酸毁了我容,把我囚禁在这里。”
“这里本是个鳄鱼潭,他喜欢养鳄鱼当宠物,把我弄到这鳄鱼潭后,他不想杀我,因为杀我会枪毙,他不想死,就把我囚禁在这里。”
“在这里,他还给我盖了一间小平房,每天还从那个五米高的地道口,用绳子给我送吃的、用的和药品。我就这样在这下面过了五年囚禁生活。”
听了马小慧的活,任小欢气得像生气的牛一样,从鼻子中直喷气,他望着丑陋的马小慧说:“马姐姐,你放心,我会救你出这个鬼地方的,我也会报警捉住那个汤大国。”
马小慧脸上微微一笑,说:“谢了你了,不过,你怎么会到汤大国这里来,还被他推下这个鳄鱼潭?”
任小欢像三国时军师一样,摸着下巴颏说:“我为了给母亲治病,正在盗汤大国弟弟的墓,他不让我盗,就把我弄到这里来了。”
马小慧用丑得吓死人的脸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赶紧从这里出去,去盗墓救你妈妈呀!”
任小欢像某MV上著名歌星一样,把右臂曲着,手抵在头上,说:“唉!我也想出去,可我刚观察了一下,这四周只有一个出口,那个出口高五米,没有梯子,是出不去的,对了,你这里有梯子没有?”
马小慧认真着她那丑死人的脸说:“没有梯子,有梯子,我不早跑了,何致于被困在这里五年。”
正在这个时候,任小欢发现头顶不远处那唯一出口处,被打开了,有人在上面用绳子把篮子从上面递了下来,篮子里装有两个人的饭。
上面那人说:“吃饭吧!”
听声音,任小欢辨出来他是汤大国,任小欢冲他吼:“汤大国,你放我们出去。”
汤大国道:“为什么放你出去,你马上还要盗我弟弟汤小友的墓,你就在这里和我老婆马小慧呆着吧!”
任小欢像爱情喜剧片上那个主角一样说:“呐呢!你这坏人。”
汤大国说:“不跟你争辩,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我走了。”
不久,汤大国离开地道口了。脚步声慢慢远去。
任小欢转动头,视线打到刚汤大国放下来的篮子里面,篮子里有饭有菜。而那个马小慧趁他与汤大国说话时,已经在吃其中一碗饭菜了,她已习惯这样的生活。
见她这样,任小欢像小娃一样昂昂哭了起来。
丑姑娘马小慧一边吃饭一边望着他:“你怎么了?”
任小欢的眼泪像某明星一样喷出来说:“汤大国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吃得下饭,还是他送来的,呜呜,你好造业!”
马小慧瞪着丑陋的眼睛说:“不这样咋办,难道不吃饭饿死?”
任小欢双眼“装满泪”来到马小慧旁边说:“马姐姐,你说的对,不吃饭会饿死。”他也像乞丐一样捧起饭吃起来。
吃完饭,他与丑姑娘马小慧一同坐在小平房前说着话。
任小欢想起一事,说:“马姐姐,我刚掉到这下面时,有只鳄鱼要吃我,是你用枪吓走了鳄鱼,你怎么会有枪啊?”
丑陋的马小慧,用被硫酸烧过的极度扭曲的脸望着任小欢说:“还不是汤大国给的,汤大国害怕我被这里鳄鱼吃了,就给我一把枪防身,其实汤大国也害怕我死,我死了,他就要负法律责任,甚至可能会枪毙。”
任小欢瘪了瘪嘴说:“哦,对了,马姐姐,你老公汤大国把你弄成这样,毁你容,把你囚禁在鳄鱼潭,你恨他吗?”
马小慧用丑陋脸,盯着面前水面,半天不语,过好久才木着脸说:“我不恨他,他把我囚禁在这里后,也没有杀我,还每天给我送饭,他也没有再娶其他女人。他其实是一个心地好的人,只是我长得太一般,他喜欢那种有姿色的人,他把我当成了‘娶不到美女’的发泄工具,想把我弄在这潭里折磨而已。”
任小欢试探性地问:“那我如果出去了,我向市保卫部门揭发他,让他吃牢饭,你看可以吗?”
马小慧认真望着他说:“还是别了吧,他毕竟是我丈夫,不管我们怎样,我只想维持现状,你不要弄他的人。”说着马小慧把头埋在膝盖上,轻轻涰泣。
见她这样,任小欢仿佛情商高的情圣一样,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