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国画新秀赛,绘彩的最强新人!(新书求一切)
跑完回了宿舍。
刚一推门,一股浓郁的烟味,就差点让张艺当场去世。
“韩胖子,你到底想干嘛?”
张艺捂着嘴,“不都跟你说过吗?来我们宿舍别抽烟……”
“唉呀,老张!我这不是实在太紧张了嘛。
你知不知道,国画师比赛今天出初试成绩啊,我刚在微博上刷,已经看到有人把初试通过的短信晒到了网上了。”
云雾缭绕中。
韩火火火急火燎的样子,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张艺面前,眼看这货整张肥脸几乎已经扭曲在了一起,张艺忍不住失笑问:“怎么,害怕过不了啊?”
“可不是嘛!老肖这次对我寄予厚望,我要是把他老人家的牌子给砸了,明年的奖学金可不就全都泡汤了?”
“话说回来,我听苏老师那边也让你去参加比赛了,怎么,你不担心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过不了就接着考呗!”张艺半闭着眼走到窗边,伸手摸着把窗户打开,狠狠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这才又继续说:“最后一根啊,抽完了就赶紧回去,睡觉了……”
“别介啊,老张!”
“今晚人家想跟你睡嘛!”
“额,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好啦好啦我走还不行嘛,不过等成绩出来你一定要给我发短信,咱们俩的成绩半斤八两,你小子要是能过,我铁定也过了。”
“行行行,你赶紧回去。”
好不容易把这老烟枪弄走,厕所里,一道瘦小且单薄的身影走了出来。
“王智,你怎么又在厕所里?”
张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不是都跟你说过嘛,你要是不想让他过来抽烟,就干脆别给他开门!或者你干脆跟我一起过去,我跟他说清楚!还真把我们这儿当做吸烟区了?!”
“哎呀,没事儿,大家都是同学。”王智勉强挤出一丝笑。
“你啊,本来就闻不了烟味儿,还这么勉强!”对这个老好人,张艺有些恨铁不成钢。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节奏。
他也不能去打破不是?
“对了,关北刚才着急忙慌的回家了,走的很匆忙,他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说着话。
王智小心翼翼地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个小信封。
“什么东西?”
接过信封,打开一看。
张艺顿时有些失笑。
“这小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关北:老张,我对不起你。你会古陶瓷修复技艺的事情被我家里人知道了。
我二姨家平时就喜欢占便宜。听了这事就赶紧张罗着想要找人,我能看得出来,他们摆明了是想在里面捞钱,你放心。
我是不会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的。
不过,这话我不好意思在短信上跟你说,就写了这封信,勿念,我会很快回来的。
说起来,他会古陶瓷修复技艺的事儿,倒也算不上要向别人隐瞒。
这毕竟是个成熟的技法,跟黄荃的传承不同,不是个半吊子。
所以他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但关北显然不这么想。
是跟他打个电话解释一下?还是等他回来再说?
“算了,等他回来跟他直接说清楚。”张艺盘算了一下,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去洗澡了。
第二天一大早。
张艺刚到教室门口,就看到韩火火这胖子抓着一个巨大的手抓饼,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怎么样?老张,过了吗?”
看着眼前这胖子笑魇如花,张艺忍不住咧嘴道:“唉,我太难了……就差几十名。”
国画师评比初试。
会在好几万人里选择前一千名,作为通过的人选。
“唉,那真是太遗憾了……”韩胖子故作惋惜的看着张艺。
眼中满是悲天悯人之色。
“行啦,你小子这副表情崩都崩不住了,怎么,你过了?”
“哎呀,勉强的很,低空飞过。”
韩胖子摆了摆手。
紧接着,却又十分熟练地取出手机,“也就八百八十四名,比你稍微强了那么一丢丢。”
“哦,那恭喜你啊。”张艺点头。
转身正准备回教室,就听到韩火火这家伙在后面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早就跟你说了,让你画黄派,或者徐派的花鸟画。
可你就是不听,非要执着那什么北方山水,这下傻眼了吧?”
“你说的对,是我失算了……”
气氛都已经衬托到了这,张艺只能来的这么一句。
“年轻人呐,一点也不知道谦虚。”
看着张艺进了教室。
韩胖子内心深处无比兴奋。
虽说他仅仅只是过了初试,往后还有复试和决赛,但按照以往的标准,他现在怎么着也算是百里挑一了啊!
至少比张艺要强。
“这下老肖总该没话说了吧?整天拿那姓张的举例子,可结果呢,还不是被淘汰了?”
临走前,韩胖子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张艺的那个方向。
心里闪过一抹痛快!
臭弟弟,这下傻笔了吧?
让你平时装大头蒜?
可结果呢?
还不是个废物!
嘿嘿,韩大爷我马上就能成为正儿八经的国画师了,你小子就慢慢爬吧……
与这无知的家伙不同的是。
此刻,在国画师内部网站。
初试前百名的画作已经公布在了上面。
而在离古都上千公里的京都,作为京都曲艺大学的国宝级教授,孙扇正目光死死的盯着电脑上的一幅画作。
电脑上,一幅雪中白鹭图,栩栩如生。
但身为大师级的国画师,孙老爷子当然不可能只看出这么点东西。
“这人的绘画手法,绝对是得了黄荃的真传,而且绝对是最纯粹的那种!要不然不可能连骨肉兼备,形象丰满的感觉都刻画的这么淋漓尽致!”
老爷子忍不住感叹。
甚至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上世纪五十年代,国画界曾经发了疯的想要找寻黄派的传承人,因为当年,国外有一位非常厉害的画师,来到蔚蓝挑衅国画界。
那人实力确实强大,一举击败了好几位大师级人物。
一时间名声大噪!
国画界当然不能丢这个面子,想把场子给找回来。
但很可惜,因他所作之画是正儿八经的花鸟画,当时国内又恰巧两位老前辈病逝,没有宗师级的人物坐镇。
所以国画界一时间还治不了他了。
也是那个时候,有人说若是能够寻到黄派的传承人,说不定能够比过他。
所以国画界曾经发了疯,要找到黄派传承人。
但最终也都是杳无音讯,时过境迁,几十年弹指而过。
孙老爷子原本以为,真正纯粹的黄派传承,早就已经在历史上消失了。
可这一次的国画新秀赛,又一次让他看到了希望。
“哎,老孙,新秀赛你看了吧,黄派传承人出来了……”
也就孙老爷子愣神的功夫。
门外走来一个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儿。
“老刘,我不是早就已经说过了吗?别一惊一乍的,亏你也是个画画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心如止水啊?”
“心如止水个屁!”
刘赫章喘着粗气,张嘴就说,“我刚托人去打听了,你知道那黄派传人现在被签到哪个公司了吗?”
还不等孙老爷子开口。
老头就激动的说道:“是绘彩,绘彩知道吧?就你家臭小子开的那公司,怎么样,想不想亲眼见识一下活生生的黄派传人?”
孙扇:“我……”
“唉呀,我知道你跟那小子有矛盾,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就不想亲眼见识一下黄派传人?我听说那小子挺年轻的,说不定又是一个后起之秀。”
刘赫章之所以火急火燎,其实心里也存着想收徒弟的心思。
虽说人家是黄派传人,可万一瞎了眼呢?
“走吧老孙,你这张老脸才值几个钱啊,咱哥俩可就差这临门一脚了,这能不能找到花鸟画变化的特点,完善绘画方式,真正完成从大师到宗师水准的突破,可就看这次了啊……”
此时。
正在教室里仔细听课的绘彩最强新人,又哪里会知道,仅仅只是一场国画新秀赛,就能在一瞬间把他逼上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