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帮帮我
我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却没有再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等我返回到酒吧门口的时候,覃礼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他也没问我去了哪,我也没问他,两个人都心事重重地往家走。
到了家门口,我又看到林薇薇蹲在门口,好像在等着我。
她一见到我,立刻站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风流,你抓到那个富二代了么?”
我摇了摇头,打开门,让她进来:“你别着急,我肯定会抓到他的。”
“我昨天回去,做了一晚的噩梦,我怕他又找上我,风流,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看着林薇薇六神无主的样子,我皱起了眉头。
骤然,我想起了今晚在酒吧后门处,听到的那段对话,看着林薇薇的眼神微变了几分,随后我斟酌道:“微微,这样吧,明天晚上你跟我去酒吧,我们每天去蹲点,守株待兔!”
林薇薇诧异的看着我,像是害怕什么,有些欲言又止,但很快,她就点头同意了。
送走林薇薇后,我给覃礼上了三炷香,瘫在沙发上盯着他。
覃礼被我盯着有些不自在了,飘到我面前:“你想什么呢?不要相信那女人的话,你为什么不听?”
“覃礼,你说林薇薇是不是只是一个诱饵?”
覃礼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摇了摇头。
现在整个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连个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想从尸体那边入手太难了,只能先从富二代这边入手。
不管林薇薇说的是真是假,都要探探虚实。
次日晚上,我下了班直接带着林薇薇去了酒吧,一连几天,始终都没有看到那个富二代的身影。
这天,我刚下班,准备跟林薇薇去酒吧的时候,就接到了郑楠的电话。
“老大不好了,五月广场这边又出现了一个尸体!”
我眉心一跳,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等我赶到五月广场的时候,周围都已经清空了,现场也被封锁起来。
郑楠带着手套从里面走出来,迎着我进去:“老大,和上次的情况,一模一样,男性,二十五至三十岁,应该也是个反角演员。”
说话间,郑楠就带着我走进去。
尸体已经被放了下来,这一次,尸体的头还好好的待在他的脖子上。
身上穿着大红色的衣服,文胸丝袜,指甲油,脸上同样也是浓妆艳抹。
我抬手捂住鼻子,走进了两步,顾先生立刻对着我说:“和上次的情况相近,也是中毒身亡。”
我挥了挥手,让人把尸体盖上,抬头看着棚顶,小声地问飘在我旁边的覃礼:“你有看到什么吗?”
覃礼单手拥着我,一脸警惕的看着我头上正方的横梁:“他站在上面跳舞……”
我见他不说了,正想开口催促,就见覃礼一副警惕地将我护在怀里,不让我跟那个死者对视。
“你是怎么过来这里的?”覃礼看着我身后,厉声问道。
很快,覃礼又出声问道:“你从哪里过来的?”
我看不到覃礼的动作,也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就在我想出声询问的时候,覃礼将我放开:“那个死者说,他是被人用手推车搬到这里的,他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
手推车?
那是不是说明,存放尸体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用手推车就可以送过来,而且这边是商场,很多商家都会用手推车来运货,就算多另一个手推车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我正想叫人去查下商场手推车的情况,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而覃礼更是瞬间掠过我的身体,飞了出去。
我心脏狠狠跳了一下,周围还有办案的同事,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扬声叫来郑楠。
“你去查下商场公用的手推车的使用情况,尸体被冰冻的情况下,想要运来这里,手推车是最佳的工具!”
郑楠离开后,覃礼也回来了,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这些人都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聊聊天?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笑了一下:“别着急,现在已经出现了第二具尸体,凶手的足迹就又多了一些。”
说完,我就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现场。
回到家后,我仔细的在网上查了一下五月广场的来历。
两个尸体都出现在五月广场,那么说明凶手跟五月广场肯定有什么渊源。
五月广场是五月十号竣工的,投资这个广场的人名叫郑虹冬,是郑氏集团的老板。
随后,我又查了一下这个郑老板的个人信息。
郑氏集团是个家族企业,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个郑虹冬只有一个妻子,膝下并无儿女。
这样一来,这个郑虹冬就可以排除掉了,毕竟五月广场是人家自己的财产来源,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随后,我又查了一下跟郑虹冬有合作的一些企业和敌对的企业。
不知不觉,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朦胧间我竟然又闻道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整个人好像飘起来了一样,随后眼前的画面一转,竟然变成了五月广场的模样。
五月广场里面到处都挂着尸体,看的我头皮发麻,而我竟然也是其中一个。
身体被挂在了五月广场上面,随后,我又看到了很多人在下面,对着我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紧接着画面一转,周围一片漆黑,我看到有个人影在我面前跳舞,身姿优雅,我好想还能听到他在低吟着曲子。
我心中升起一股恐惧,连连后退,想离开五月广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被束缚住了,怎么样也逃不出去。
就在我慌张的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随后我的身子就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风流!你醒醒!”
我身子猛地一僵,腾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脸担忧的覃礼蹲在我面前,看着我。
“你做噩梦了?”
我屏着呼吸,呆呆地望着覃礼,看了他好半天才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