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197.下毒
对于邓布确认自己是否为特等生的问题，尼尔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
「哼....没人问本来还不想提的，你说的那两个元素，我认为是暗元素和光元素....」
邓布的这个回答，令尼尔相当地吃惊。
(想不到这老师，竟然能从「四元素论」这种老古董的东西里面推知「光与暗」这两种确实存在的属性，可见这个邓布是相当不简单的！)
尼尔知道在海拉墨王国的时空背景之下，要求学者们能够拥有更加科学的思维方式其实是不可能的，而「四元素论」也是他们这个背景所能做出的最佳解了。
然而，尼尔当然也不想把「科学」带来卢卡斯世界，毕竟这里是以「精神」为主的世界，甚至尼尔还认为是因此才能发展出「魔法」这种东西！
「在我们国家的学会里面，目前还是普遍不接受光和暗这两种元素的....但明明精灵神殿的治愈师就明摆在眼前，却还说什么爱元素....咳咳」
邓布说着，似是想起什么令他生气的事，而咳了两声。
而邓布所说的治愈师，其实尼尔早就知道他们都是「光属性魔法使」了。
「昨晚在老师们的聚会上....还听说到二高那边有位暗元素的新生入学，看，这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了吗？....但他们却硬是说那是什么恨元素」
邓布一副不服气地说着，虽然说他贵为「首席」的魔法理论官，但其下的「次席」与「三席」，甚至整个学会都不认同他的观点，以致于他也不敢真的发表自己的研究论文。
(咦？暗属性的学生？....这下可有趣了，看来是跟我同年级的，未来一定碰得到！不过爱与恨....这的确也是四元素论后来衍生出来的抽象元素)
尼尔兴奋地想着。
在海拉墨这个国家，光元素魔法使非常稀少，因此一但发现都会被「征召」进精灵神殿当做「治愈师」来培育，但国家普遍却认为这是超脱四元素的「爱元素」。
而暗元素魔法使，则是建国以来都没有出现过，因此才不被认知到，但若是被发现到，的确是会被认知为「恨元素」。
而尼尔所说的「属性」，相对于「元素」一词来讲，「属性」是一种形容魔力的「内禀特性」的「科学视角」的词汇，而并不像「元素」是一种魔力的「精灵信仰」，其主要描述的是「外在表现」的一种词汇。
也因此，尼尔可以更加深入的了解魔法的真义。
想当然尔，受尼尔所影响的立虎、罗夫、希妮、雅柳、里特和露西等人，也全部都分得出来。
「老师也知道光和暗元素呀，那聊起来应该会简单得多啰！」
尼尔开心地说着，而尼尔也不打算在这么短的时间推翻这位「老老师」的观念去教他「属性」与「元素」的差别，毕竟年龄越大，思维转变的难度就越大。
邓布此时用着他那双饱经岁月风霜带满皱纹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尼尔，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是从哪边学习到光和暗元素的？」
此时邓布问出了一个非常合乎逻辑的问题，的确生活于海拉墨王国的小孩是没有能力得知这两个元素的，而邓布的这一问，似乎准确地切入了尼尔的压箱宝，并且想要刨根问底出来。
「老师，在解释这个之前....我得先解释『玛那』这个元素，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听过？」
「玛、玛那元素！？」
邓布对于尼尔所说的，立刻惊讶了一下，并且马上不可置信地问着：
「你刚确定你说的是『玛那元素』！？」
「是啊，怎么了？」
邓布继续若有所思地回答着尼尔：
「这个元素最早是被古书记载在妖精域存在，但妖精域从我们国家有历史以来，却没人证实过其存在....但近百年间，从大魔导帝国回来的『归国者』里倒是曾提到『玛那』元素的存在，但一样无法证实这个元素的存在....」
「原来如此～」
(不愧是年长的学者，看来我问对人了！而且还真被我蒙对了，能够干涉所有属性的魔力，就是「玛那属性」，只是因为使用者太少导致于变得像传说一样)
尼尔简单的回应了邓布，但却在心里把话给吞了回去，这是因为实在没必要让邓布知道这是源自于自己「前世」的知识。
其实当初尼尔会将具有「波动」现象的魔力定义为「玛那」，有一部份的确也是用猜的，因为这个「波动」现象的魔力，能够干涉、转换、产生其他所有属性魔力。
而尼尔想到前世看到的动漫中咏唱的咒语中含有「万物的根源，万象之因玛那啊」这样的片段时，就把这种「波动」魔力定名为「玛那」！
除此之外，「玛那」一词也是源自于「Mana」这个单字....可以说是各种巧合都碰在了一起！
见到尼尔没什么回应，邓布继续说着：
「其实我们还有一些未证实的传闻，是从魔域那边传过来的，听说那边有一种称为『无』的元素，但听起来却与『玛那』非常相似，不晓得尼尔同学对此有什么见解？」
邓布渐渐开始对尼尔以不同的态度展开了讨论。
(哇，这个老师，不简单啊！竟然能将「无属性」归纳到「玛那属性」去！)
(根据前世的知识可以推知这两个就是同一种属性！)
(而且其实如果不是我拥有编程技术，「玛那属性」使用起来就会变得像个「出包魔法使」一样！)
(这是因为玛那属性的确非常难使用，操作得好可以变成「全属性」，操作不好就会变得什么都无法使用！)
(这也是为什么玛那属性的魔力，总是混合着其他魔力一并在不知不觉地被这个国家的魔法使使用的原因)
(而且纯粹的「玛那属性魔法使」更是完全没听说过！)
(再多打听一下这个世界里「无属性」的资讯好了！)
「无的元素？愿闻其详」
此时尼尔虽然心里大致已经推知一二，但仍然装了个傻，想问出更多资讯。
「....对，魔域的『无元素』和大魔导帝国的『玛那元素』都有同一个特征，就是施放时会有失败率，但要是施放成功，就会有奇迹般的效果，再加上....咳咳」
邓布讲到了一半突然咳了两声停顿了下来，并且还瞄了一眼尼尔，又接着说：
「我想....这些谣言传闻假说，说再多也没用，这都不是我们要学习的，尼尔同学你还没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吧？」
原来是邓布已经发觉了自己的问题还没被回答。
「哈哈，被发现了，那我就不瞒老师说了，其实我就是玛那元素的魔法使」
尼尔的回答，让邓布突然瞪大了眼睛许久。
只停顿了一阵子，邓布突然变得相当兴奋地开口问道：
「你真的是玛那元素的魔法使吗？你要知道，目前在国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魔法使喔！如果你是真的，那很多魔法理论都可以获得证实了！」
尼尔看着如此兴奋的邓布，依然从容地回答他：
「是真的喔！」
尼尔回答完邓布的问题之后，缓步地走到了讲台前面，接着在讲台上面直接进行了「物质生成」创造了一个装满水的透明水杯，并使用「木属性魔法」于其上生成了一片叶子。
「这、这是初阶学校用来检验魔力元素的装置？」
邓布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凭空出现的这个装置，完全无法解释是哪种元素魔法做到的。
是的！简直就像是奇迹一般！邓布心里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没错....」
对于邓布的疑问，尼尔则是秒答，接着马上就对其使用了自己的魔力。
结果这杯水立刻变得混浊，并且叶片也开始旋转，同时水还满溢了出来，并且冒着许多气泡！
「这！这！？」
邓布紧抓着讲台的桌边，不敢置信地瞪大着他的老眼，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叶子是不是还长出了一些芽？这是什么魔力！？」
邓布惊疑不定地问着。
「这是神圣魔力，但这种魔力只存在于东边的泽金帝国和神圣菲利亚同盟国，我之所以能施放出来，就是因为我了解这个魔力的构成的关系，当然光和暗元素魔力我也转换了出来，只是互相抵消了」
尼尔刻意地避开了「频率」的说明，因为那会让整个说明变得复杂。
「在我的推测，其实我们国家历来应该是有出现过玛那元素的魔法使，但因为很难实用化，最后应该是被学校的见习机制，或是受到其他人的魔法影响，而转变成六大元素的魔法使的关系了吧！」
「因为我自己是玛那魔法使，所以很清楚玛那元素其实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转跳成其他元素的魔力，如果没有一开始就好好培养并且稳固下来的话，将来一定会转化掉的....」
「然后是....暗元素的魔法使，应该因为他是被称为恨元素，所以后来都躲到一般世人不知的地方去了吧，而且也很难获得见习机会，因此最后变成一般普通人生活着」
「再来是光元素的魔法使，在我们国家的确是被认知为『治愈师』，但其实他们能治愈的并不是伤口、疾病之类的东西，而是只能治愈我们的魔法阶级，所以严格讲起来只能算是我们这些魔法师的专属『治愈师』罢了，所以称其为『光元素魔法使』还比较恰当！」
尼尔连续地说明了五段，听得让邓布老师目瞪口呆。
....结果，尼尔和邓布就这样聊了一整节课，而全部同学都因为睡得非常香甜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负责点名的教职员们也都在点名结束后离去，因此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当～当～」
下课的钟声响起，许多学生擦了擦口水醒来。
「尼尔同学，你说这个世界有12种元素魔法是真的还假的？」
邓布不停地询问着尼尔。
「啊啊，我目前观测到的有10种，知道的有12种，但我觉得应该还超过....老师，下课啰，我们以后再聊聊，你说好不好？」
尼尔一派轻松地说着，而邓布则是一副失落的表情，似乎在诉说着还不想结束。
「在实战理论上....其实我还有三维论....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聊聊」
邓布与尼尔做了个约定，便拿起了他的课本，离开了教室。
(尼尔哥好厉害....竟然能和理论课的老师讨论了一整节课....)
希妮佩服的声音从意识沟通中传递了过来，而此时的希妮也从座位离开，走到了尼尔的身后。
(其实这个老师还蛮厉害的，但只是受限于现实状况所以无法取得更进一步的成果，不然他应该不止今天这样的成就....)
尼尔肯定着邓布老师。
「碰！」
一阵拍击讲台的声音传来，而此时站在讲台上面的正是樊克。
「臭虫1号，有种....」
「我拒绝，这周已经做过实战了，所以我有权力拒绝～」
尼尔在樊克还没讲完话时，就秒拒绝了挑战申请，独留还指着尼尔且发着愣的樊克在讲台上，渐行渐远。
而樊克之所以又有勇气挑战，就是因为他听别人说，尼尔那招「天降巨锤」，并没有如同童话故事里讲的那般巨大，而是一种缩水伪造的魔法的关系。
(可恶，竟然敢这样黏着尼尔同学....)
而此时站在樊克身边的芙萝则是看着尼尔和希妮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气得咬牙切齿，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樊克才从发愣中清醒过来，发现到已经错过了发起挑战的时机，因此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接下来的课则是算数。
(啊，教到正负数啊....呼噜)
结果尼尔发现到数学的程度只在「正负数」，于是很快便睡着了。
而立虎、罗夫和希妮三人当然也知道尼尔的「数学」能力早已超越了目前海拉墨王国的水准，但他们自己的数学还停留在只能被称为「算数」的水准，因此不敢睡下去！
然而，这堂课其实没睡着的人还是相当的多，因为对于贵族来讲，魔法实力可以不用很强，但语文、算数、王国这三个科目却是必须拿到高分的。
而且这三个科目中的「王国」课更是有着实用性，因为这些贵族的责任就是带兵打仗，但在没有战争的时期却是必须参加「沙盘推演」的会议，而这门课正是提供了自己的实力成长所需的基础背景知识！
....很快地，就到了中午的用餐时间。
「当！当！～」
「喂！跑腿的，快去帮我们占位置啊！」
「对啊对啊，风魔法使不就是专门为了跑腿的吗？」
「记得昨天那位置吧，那是我们桑泽大人的御座喔～没占到饶不了你！」
下课钟一响起，教室另一边的角落马上就传来了一阵霸凌的叫喊声，而被使唤的正是一名橙发少年，而这位少年则是露出了一种非常害怕的表情。
「你那什么表情！」
其中一名黑发的霸凌者一个不开心，伸起手作势要出手打那位橙发少年的样子，但一名非常肥胖的少年却出言阻止了这样的行为：
「诶～你别这样嘛，把人家同学吓成这样，同学来，那个是他们不好，但是呢，这个世界就是我帮你，你帮我，对不对？不然下次打仗的时候我们不帮忙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时对着橙发少年讲出一番像是大道理似的东西，正是那位油肠肥肚的「桑泽大人」。
结果这番大道理，原本橙发少年想反驳，但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只能低着头朝餐厅出发。
而这一幕则是让立虎看得拳头都握紧了！
(看来，无论是什么世界都有这样的人啊....但我们也不能随意出手帮助，因为被霸凌的人，通常自身也会携带着一些问题，如果随意插手帮助，最后会变得自己一定要跟着解决那位被霸凌者的「自身问题」)
尼尔在意识沟通中说明着，但尼尔并非单纯的阻止立虎进行伸出援手，反而是向大家说明了「不能伸出援手」的真正原因。
因为尼尔明白这种「自身问题」往往是超出了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有时候是心理问题，有时候是人格问题，所以阻止「霸凌的过程」，并不能真的解决「霸凌」的发生。
而且，最糟的状况，有时候还会形成「你为什么不一直继续救我？」的「情绪勒索」现象，所以才会如此告诫着所有人。
(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立虎询问道。
(嗯....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必须要事先得知他的「自身问题」的详细内容，然后加以研究找出破解点，然后再辅助那位少年自己突破自己的困境，而且我们必须自始自终都站在辅助的角色位置才行)
尼尔的说明，让立虎似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因为确实如尼尔所说，那位少年必须自己突破困境，霸凌才不会再次发生。
因此，尼尔一行人也没有多加以插手，而是直接走向餐厅去。
(好和平的时光啊....就是和平才会有这些现象啊)
尼尔心里默默地想着，而大家也到了学生餐厅拿好自己的餐点之后，选定了一个位置坐下，准备开始享用着自己的午餐。
(尼尔哥，等一下！)
此时希妮的手突然伸了出来，挡在了尼尔的餐盘上。
(....啊....看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龙葵碱」，算盘打的真好，这种毒素就算被抓到也只能说是保存食材上出了问题....)
在希妮警觉地阻止了之后，尼尔也开始使用玛那丝线检测了食物中的成份，很快地就在马铃薯的地方发现了这种天然毒素。
而希妮、立虎与罗夫主要是在魔蛟迷宫的冒险结束之后，也开始学习了像尼尔那样全天候魔力感应，而其中希妮又是属于「木属性」感应，因此才能很快地就发现到这种植物毒素的存在。
然而，尼尔之所以没有感应到，那是因为这种毒素并不被列为能威胁他的毒素，因此不在他的筛选列表上。
(才刚说和平，没想到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下了毒啊....)
其实尼尔也是有点松懈了，但学生这么多人来人往的，也无法一个一个筛选出每个人的情绪变化就是了，因此也无法防患于未然。
....而不远处的二楼，这一幕正好被樊克与芙萝看在眼里。
「那女的怎么回事，怎么能发现食物里面有毒？」
樊克不解地问着旁边另一个负责下毒的餐厅工作人员，但那个人也不知道原因为何，而说不出话来。
「又是....那个女的....！」
芙萝没有太过在意樊克所说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回到尼尔这边。
(我大概知道是谁下的毒了，在希妮阻止我吃东西的时候，感应到一个比较突兀的情绪，而来源就是那个樊克....不过嘛，下毒这种东西的证据很难找，为了让他们以后不要再下毒，所以我甘脆吃掉让他们知道毒对我是无效的吧)
尼尔用意识沟通对着其他人讲，而大家则是点了点头。
结果尼尔就照样把这些马铃薯给吃掉，并且同时也分解掉了其中毒素的成份。
....此时在二楼的樊克所在之处。
「咦？」
芙萝看着尼尔吃下了有毒的马铃薯而发出了惊讶的一声。
但随着时间过去并没有看到尼尔有什么异状，便渐渐地松了一口气似的表情。
在开学的第一天，尼尔的「天降巨锤」，一下子就把许多女生的心脏震地噗通噗通地跳，当然她也不例外，而这正是一种「吊桥效应」。
并且「天降巨锤」这个魔法的神秘性，更是让她产生了喜欢尼尔的情感。
虽然说看着尼尔将有毒的食物吃下去也是让芙萝稍有不情愿，但樊克再三向她保证这不会致命，因为他曾拿别的魔法师实验过，这种毒只会让魔法师连续不舒服好几天，因此她为了整个茶会的立场考量才没反对。
但随着芙萝厘清思绪之后发现到，其实尼尔是在希妮的提醒之下知道食物中有毒，但却还是故意吃下去，因此这就表示尼尔其实是拥有某种「免疫毒物」的魔法。
而这种魔法却是从未听闻过，如此一来，芙萝发现到尼尔越来越神秘，而且自己似乎也变得更喜欢尼尔了。
也因此，在芙萝的眼中，希妮变得越来越刺眼....
....就在尼尔一行人即将用餐完毕之后，芙萝只身一人走到了希妮的面前。
「喂！臭虫2号，我要挑战妳！」
芙萝大喊了一声，并且将手指指向了希妮。
「我？」
希妮指着自己，并且往左右看了一下，确定不是误认成旁边的人。
「对，就是妳，妳还没实战过吧，所以不能拒绝！」
芙萝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指着希妮。
(可恶，竟然敢这样黏着尼尔同学....看我还不把妳活埋！)
而这个其实才是芙萝真正的心声。
「这位芙萝同学是土元素的，对希妮同学的水元素是有极大的克制性，妳要小心喔」
此时海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希妮的身边，对她进行着忠告。
「谢谢你喔....对了，还没机会好好认识你呢」
希妮微笑地对海涅说着，而这个微笑一瞬间打进了海涅的心头，让海涅心脏碰碰地跳着。
「我....我是海格公爵的次子，目前12岁....兴趣是收集情报，能帮到妳我很开心....」
海涅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马上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自我介绍着。
「我叫希妮，而这位是尼尔哥，然后立虎哥还有罗夫哥，我们四人经常一起冒险喔～」
希妮开心地介绍着自己的同伴，而海涅则是再次感受到了希妮的温柔。
而此时，尼尔也感知到了这位海涅似乎对希妮动心了，但为了小队内的和平，还是暂时不要提这件事。
「妳到底有没有听到！」
见到希妮平静地像是没有收到她的挑战似的，还在那边互相自我介绍，芙萝愤怒的大喊着。
「我接受妳的挑战」
希妮好整以暇地看着芙萝说着，完全不被她的气势所压倒。
结果，一年级第4名的希妮，对战芙萝的消息迅速地传播开来，而才开学的第二天而已，竟就出现了专门负责宣传的学生！
....于是，几乎所有一年级的学生都翘掉了下午的魔法见习课，而到了第一实战场进行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