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
心灵的清澈明晰是你最重要的人生资产。
——修·蓝博士
“荷欧波诺波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修·蓝博士说它是源自于其他星系。下面动脑筋的事来了:他告诉我说“荷欧波诺波诺”有可能是源自于利穆瑞阿,那是一个失落的大陆,就像亚特兰蒂斯一样,有可能存在过,也可能纯属子虚乌有。对于我这种希望看真凭实据的作者而言,这两种回答都不太令我满意,可谓没什么价值。
那么真相到底如何?
最初的“荷欧波诺波诺”方法是被用于做家族疗愈的。当家族内部有了冲突,家庭成员间的关系需要清理时,就会用到这个方法。它的确切出现时间与地点不明,但迄今至少已经存在一个世纪了,据猜测是源于玻利尼西亚。
根据《那那艾克库姆》(寻根探源)第一卷记载——莫娜总是喜欢推荐这本书,以便人们了解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荷欧波诺波诺”本质上是一个家族事件,或者只限于那些与问题关联最紧密的人之间。
这个方法被夏威夷的治疗师、牧师、咨询师以及家族领袖使用,通常都会让一家人围成一个圆圈坐在一起,依次表达出他们的分歧、不满、愤怒以及其他的情绪。这样做的目的是让情绪得以宣泄,心声得以表达,最后大家以宽恕收尾。
这个方法现在也还被使用着,但许多人都开始加入自己的理解和诠释,探究它最正确的模样。许多人都感觉这个方法已经被污损了。根据《那那艾可库姆》(寻根探源)的记载:“当一个多世纪以前,基督教开始传入之后,‘荷欧波诺波诺’就消失不见了。”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是遵循以下规则进行的:
*开场普勒(祈祷)。
*陈述想要解决或疗愈的问题。
*每一个成员对于自己思想与行为的详细审查、自醒。
*完全诚实。
*由头领掌控群组讨论并指导整个小组。
*神与彼此做诚实的忏悔,忏悔自己的错误举动。
*承诺向受伤一方进行补偿。
*结束普勒(祈祷)。
在前基督教时代,做完上述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练习仪式之后会献上祭品。后来由于基督教的影响,献祭改成了在做完仪式后吃顿饭。莫娜说做完仪式之后吃水果也行,效果不变。
修·蓝博士与我教授的“荷欧波诺波诺”全都是莫娜传下来的改进版。它的主旨跟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是一样的,但不同之处在于它无须别人的参与。它的一切运作全在你之内。莫娜的观点是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修·蓝博士更进一步,说根本无须他人参与。这就是为什么你其实无须教导别人练习“荷欧波诺波诺”或者开发其相关产品。所有你需要的只是这个清理方法,然后你实操就好了。当然,若是有个私人教练在旁边指导你(就像莫娜指导修·蓝博士,修·蓝博士指导我一样),肯定还是会有好处的。
我有一次问修·蓝博士我是否需要接受一下“荷欧波诺波诺”的专业培训。“不用,”他想都没想,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你已经在那儿了。”
我倒是不同意他的观点,所以我继续去拜访一些人,他们要么跟随过莫娜,要么就是跟随修·蓝博士学习过。我想尽可能多地吸取点营养。当然,我这样做的真实效果不过是在我已经超负荷的电脑硬盘上再装入更多的数据。
这下好了,需要清理的东西更多了。
那么什么是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就是你现在实践的这个。
“荷欧波诺波诺”基本上就是一项工具,而非什么一劳永逸,终结一切的宗教流派。它只是一步阶梯,带你更接近于觉醒。随着实践的进行,许多人都围绕着“荷欧波诺波诺”开发出了产品。当然,甚至就连修·蓝博士也有产品出售。比如说,他会出售他的Ceeport粘胶纸。这个图案是他接收到灵感而设计出来的。Ceeport的意思是说:“归零、归零、归零,回到零状态港口。”
他在自己的名片上也印着同样的图案,然后标价10美元一张。我总是非常钦佩他的勇气。毕竟,大部分人都是很努力地想让别人接受自己的名片,然而修·蓝博士却是“出售”自己的名片。
修·蓝博士有一次说过,如果有人问他创造一款由“荷欧波诺波诺”灵感启发的产品来出售是否合适时,他的回答:“如果这个点子源于灵感,那就合适。”
根据你自己的灵感,来决定是否运用这些产品吧。但这之前请问一下你自己是否真的需要它们。在“荷欧波诺波诺”中,唯一需要被改变的人就是你自己。当你把这个方法用于疗愈自己的忧伤和愤怒时,无论是谁触动了你的情绪按钮其实都不重要了,这样你在练习的就是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你无须其他的任何东西。
唯一要做的,只是找回自己内在的平静
尽管我巴不得你多买一些《新·零极限》或者《零极限》,拿来自用或者送人,但其实对于那个你所关心的问题,或者正在想方设法面对或逃避的问题而言,唯一需要有所行动的人仅限于你自己。我知道若是建议别人“一起来清理一下吧”会对你很有诱惑力,但那并不是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运作的方式。
无论你想要解决什么问题,都无须别人动手。
唯一需要做清理的人,就是你自己。
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看上去有点像是这个样子:有人因为某个情形感到生气、难过,或者沮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所有人都被叫来开会。在会议中,悲痛得以表达,当然并非总是带着爱意地表达,也并非总是被带着宽恕地接受。团队的首领认为人人都该为此负责,所以会议继续,直到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案出台:意思是说整个团队重新恢复了无条件的爱的状态。
现代版的“荷欧波诺波诺”看上去像是这个样子:你因为某个情境感到生气、难过,或者沮丧时,转向自己的内在,感受那份痛楚和疼痛,然后向神性恳求(无论你把神性称作为上帝、盖娅、道、零、自然……还是其他什么名称都可以),请求他帮你移除掉你自己内在的那个程序(数据,思想或者信念系统),是这个程序导致了或者说是吸引来了那个让你感觉难过的情境。你不断重复这样的清理、清洗、删除与修复的练习,直到你恢复平静。
在第一个版本中,你需要并且有赖于其他人。在第二个版本中,你谁也不需要。修·蓝博士、莫娜和我全都是教的这第二种。
举例来说,我有一个朋友,她正因为自己团队里面的某位女士而经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那位女士的言行举止总是令每个人都很不愉快。但因为我并不在那个团队里,所以我并不知道那位女士四处按动别人情绪按钮的具体事迹,而这一切都不会对我构成困扰。我并没有牵涉其中,但我的朋友显然是陷得很深。
在绝望中,她最后对我说:“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试试‘荷欧波诺波诺’了。”
换句话说,她一直都在试图努力争取解决自己所面临的冲突,通过说什么或者做什么的方式,但那些努力都不奏效。因为她读过《零极限》,知道这个方法,所以在多番努力无效的情况下,开始尝试“荷欧波诺波诺”了。结果,她找到了内在的平静,终于能够睡着一会儿了。
无论那外在的情形如何,她都能找回自己内心的零状态。
下面是另一个例子:几年以前,我的妈妈进了医院急诊室。她已经病了有13年了。最后的情况变得比以往糟糕了很多。她在受苦,她的器官在衰竭,全家人都被叫去了。我取消了原定的活动,来到医院陪伴她。
她待在重症监护室里,那是医院的一片隔离区,只有另外5个病人陪着她。其中的3个在我的探访期间离世。当我看到妈妈看上去如此虚弱时,我感觉很无助。我内在的某一部分甚至感觉很愤怒,因为我认为她应当更好地照顾自己。我很难过,并且害怕。我不知该做些什么。即使是医生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用机器来尽量延长她的生命,其他的也就无能无力了。我的内心很不平静,我感觉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我记起了“荷欧波诺波诺”。我记起它的要点很简单,只要我重拾内在的平静,而我的平静能够帮到她,协助她去做她该做的事情,无论是留是走。我开始在我自己身上下功夫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到她。我知道我很难过,所以我在自己身上下功夫。我必须回到内心的平静。我从自己过往对于疗愈和疗愈者的研究中知道,我自己的好状态会影响到我周围的人。我尽己所能地做了。
我坐在那里,看向自己的内在,不断重复着那四句话:“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并不是对她说这些话,我也没有把它们大声念出来。没人知道我在那儿干什么,他们或许会认为我是在冥想、祈祷,或者只是坐在那儿发呆。我不断地做着这个练习,直到我的探视时间结束。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妈妈现在还活着,并且已经回家了。她也不是说一下子就痊愈了,但她依然活着,还能自由呼吸,还能聊天,还能与人分享和交流。她曾有过一段非常糟的日子,也曾享受过精彩的日子。有好几次她都望着我说:“我爱你。”有好几个假期她都回到老宅,跟家人们坐在一起。
我父亲是她的主要护理人。父亲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是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至今已与妈妈牵手走过六十多年了。他视照顾妈妈为己任。所以家里的其他成员和我都会站在一旁,让他做自己感觉最好的事情。同时,我妈妈那延长的生命感觉像是个真正的奇迹。
是我的“荷欧波诺波诺”实践救了她吗?是我的实践给了她这些年额外的寿命?或者我的实践什么作用也没起,只是将我带入了平静?
我不知道该如何衡量它的效果,但我知道我的内在的平静为我赋予了力量,让我能够找到内在的核心,处于当下,或许那才是真正的奇迹。或许我允许那一刻的当下实相浮现,没有评判或要求,也带给了母亲以自由去做她在那一刻当下需要做的:好起来,康复回家。
赖里·多西是一名内科医生,也是一名研究者,他在其著作《疗愈之语》中写道:“研究者们认为,疗愈师若是试着努力让自己完全放下观想画面,放下联想,放下特别的期望与目标的话,疗愈效果反而会最好。”他进一步阐释,最好的方式就是允许“神性的意愿成就神”,这反而会取得最佳的疗愈效果。
正如亨利·沃德·比彻所说的那样:“凡人的力量在于找出神性所行的道路,然后走上那条路。”
当然,这话说着容易做着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离死神只有一步之遥,真是让人很煎熬。我想要一个确定的结果:她的康复。但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教导我们完美的结果掌握在神性的手中,而不是操之于我。我必须具备这样的信仰,让自己能够放手,只是一心尽力,找到我内在的平静。
让我们沿着这个要点再深入挖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