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近代史与城市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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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奉天会战对中国人民的戕害[1]

1905年2月20日~3月10日发生的日俄奉天大会战,是沈阳近代史上的重大历史事件,是帝国主义者争夺东北、侵略中国的罪恶之战,是沈阳人民极其惨痛的经历。

一 会战的背景和经过

两次鸦片战争后的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各帝国主义国家纷纷扑向中国,企图瓜分中国领土。俄、日两个帝国主义国家都想把中国东北地区攫为己有。1895年日本强迫中国签订《马关条约》后,沙俄即纠合德、法两国干涉,使日本未能独占辽东半岛。1900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时,沙俄军队于10月1日第一次占领奉天,东北地区尽入其手。同年11月8日,沙俄迫使奉天将军增祺签订《奉天交地暂且章程》,规定俄国驻兵盛京及其他各地,并将中国军队解散。由于中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加上沙俄与日、英、美的矛盾,1902年4月8日沙俄与清政府签订中俄《东三省交收条约》。但后来,沙俄违约,拒不撤兵,并于1903年10月27日再度武装占领奉天城。1904年2月8日,日本发动了与沙俄争夺我国东北的帝国主义战争。同年5月,沙俄军队第三次占领奉天城。1905年1月1日,日军攻陷沙俄占领下的我国旅顺口后,俄军由南往北节节败退。当日军退近沈阳时,俄军总司令库罗巴特金在其命令中宣布“从此不再后退一步”[2],日军则不断增加兵力,准备与俄军决战,以夺取奉天,进而控制整个东北。

奉天会战成为日俄战争中决定全局胜负的一战。奉天会战的战线遍及奉天四郊,东起马郡丹,往南经旧站、荒山子、陈相屯,再往西经吴家屯、孤家子、白塔、林盛堡、黑沟台、长滩,直至妈妈街,然后北转茨圩坨、四方台、潘建台、沙岭而向于洪、丁香屯、转弯桥,再向东至塔湾、三台子、陵堡子、二台子、榆林堡、英达、旧站、抚顺等地,构成了对沈阳的长达二百余里的包围圈。在作战行动上由南向北越沙河、浑河,直达蒲河。日军采取正面掩护,东侧佯攻,西侧突进的基本战略;俄军则一字摆开,全力守城。日鸭绿江军在1905年2月23日攻下抚顺清河城,威胁俄军左后翼;第三军却在隐蔽中迂回北上,在辽阳西北涉冰过浑河,出现在奉天西北。2月28日晚上10点半,日军总司令部发出命令:“自3月1日起,开始对奉天城的总攻击。”[3]至此,经过沙河、黑沟台两地决战之后,日军已准备好全面进攻。3月3日,俄军组织了几次反攻,展开白刃战,但俄军司令部战略指挥失误,误将主力东调,致使日军迂回成功,于3月7日完成了对奉天城的战术包围。

日军不断加速动作。西北方向,“7日晚,已进至转弯桥、造化屯、四台子”[4]一线。

东北方向,日军已达大洼、二台子地区,“9日午后一时刚过,日军已从东北方向进攻观音屯、妈妈坟”[5]等村。

西方,“10日午前十一时三十分,日军攻李官堡、大路堡地区,并进至十里码头,西塔等地”[6]

南方,“9日中午时分,日军已突破浑河防线”[7],“苏家屯车站的俄军将车站自行焚毁”[8]

1905年3月10日,日军在北陵、金家洼子、御花园攻击俄炮兵、骑兵,在北陵、三台子、西塔、大西门、小东门、大北门均有激烈战事,在十里码头、大南边门等处结束攻城战斗,日军开始在文官屯截击俄军。大山岩率日军从大南门进入奉天城[9]。日本取代沙俄,成为新的占领者。俄军向北撤去。

整个会战,日军动用步兵213个大队,骑兵57个中队,炮952门,战斗人员达249823人;俄军使用步兵306个大队,骑兵109个大队,炮1030门,战斗人员达30余万人[10]

二 奉天会战给中国人民带来深重危害

日、俄两个帝国主义国家无视中国主权,竟在中国领土上进行战争。而腐败的清王朝既不防止战争的爆发,也不制止战火的蔓延,反而宣布“局外中立”,对日、俄侵略者完全屈服。

1904年5月下旬,沙俄外交部照会清政府,蛮横地宣称“奉天为军务重地,贵国将军大员及将弁兵丁等,人众繁杂,殊多不便,应亟令将军带同全城官弁等,暂避辽河以西”[11]。沙俄总督阿历克塞不断胁迫盛京将军增祺,要他带领城内所有中国人逃往城外,将城市全部让给俄军驻扎,要在日军到来之前先行全部占领奉天城。

当清政府宣布“局外中立”时,虽曾提出“东三省城池、官衙、人民、财产,两国均不得稍有损伤”[12]的声明,但这两个帝国主义国家不是拒绝,就是置之不理。沙俄外交部公然宣称:“东三省及蒙古东北隅铁路所经,为运兵用兵要地,势难以为局外。”[13]日本外务省对中国的复照则强调其战争的目的:“乃为保守我应有之权势及利益而起。”[14]但在战争进行中,日、俄帝国主义根本不顾清政府关于辽河以西为中立区的声明,硬把战火燃遍辽河东、西两岸,强加给中国人民以深重的战争灾难。

在作战时,一方面,俄军有时伪装成清军与日军周旋,这样一则可以挑唆中、日直接冲突,二则也希图以诈取胜。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便是大批中国人被射杀。日军进至黄山屯南端时,发现村落间有清军一中队,疑系俄军伪装,特派人侦察,正在犹豫未决之时,“俄军从后以二个中队兵力一齐进攻”[15],日军遂受挫。但不久,该村居民便遭到日军杀戮。另一方面,日军也同样使用狡诈的手段,假俄军之刀枪杀我人民。日军计划伏击俄军,“齐集精锐于尤家甸子,潜伏民家土墙内,俄兵不知,以为已退,遂不备,日军四面突袭俄军”[16]。两军交战,中国老百姓遭难。在长滩、肖寨门、沈旦堡等地都发生过这类惨事。

城南沙河畔的魏家楼子村,是会战的主战场之一,日、俄两军在此争夺七天七夜,村中的房舍多被炮火击毁,木板、房梁等被拆去构筑工事,两军又都来拉夫、抢粮,村中居民来不及走脱多被杀害。据笔者在该村调查,有张海等七人由于不甘为俄军役使而被活埋。笔者在与一位姓齐的同志交谈时,他曾忆述了其祖父由于不肯交出粮食,被俄军绑缚马尾拖成重残的惨事。

离奉天约十公里的一个村庄的群众,因为没有听从俄军征发粮食的命令,便被诬私通日人,俄军“立刻将七十人惨加杀戮”[17]。这样的悲剧不只是发生在个别的地方,而是“一个又一个村庄的居民被一扫而空,他们什么也不能拿出去”[18]。“除了破壁颓垣、孤立的墙架、悄然耸立的烟囱外,什么也没有留下来。”[19]

该次会战对奉天所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十分巨大。奉天曾经是后金两代帝王之都,加之交通便利,在会战之前仍有“陪都”的繁荣。城内有“钱铺44家,票庄13家,银号14处,栈号11处,丝房67家,布铺53家,烧锅33家,洋行12家……”[20]等百余种行业。俄军在据守城垣时,不但向店铺多方索要财物及酒、肉供给,还抢劫各种店铺。日军占领后,一千三百六十九户商店,被迫向日军“献纳,粮秣白银十万两”[21]

据《奉天税务署档》档案记载,在战争中姚千户晋泉涌烧锅被俄兵蹂躏[22],柳匠屯恒源涌烧锅被俄兵抢砸[23],城内保安寺永泉长烧锅被俄兵蹂躏[24],战后,奉天府尹给盛京将军的报告中记述:“日俄开衅以来商贾不通,省城地面百物短缺,贫民小户来食为艰。”[25]

从一份永增兴烧锅失单中,对侵略军之残暴可窥一斑:

被抢去骡马二十八匹,合钱五万六千吊;

被抢去大黄牛四条,合钱六千吊;

被抢去羌帖、银元,合钱一万四千吊;

被抢去肥猪二十六口,合钱四千六百吊;

被抢去烧酒四千五百罐,合钱四万五千吊;

被抢去红粮二百石,合钱一万六千吊;

被抢去粳米二十石,合钱五千吊;

被抢去稗子三十石,合钱一千五百吊;

被烧苏油一千五百斤,合钱二千二百五十吊;

被烧毁柜房九间,合钱一万八千吊;

被烧毁大酒箱十一座,合钱二万二千吊;

被烧毁酒曲房六间,合钱九千吊;

被烧毁仓房四座,合钱四千吊;

被烧毁铺垫等项约值,合钱三万吊;

计开东柜被抢去杂货等项,合钱二万一千吊;

以上通共合钱四十万零四百三十吊。

以上失单是见于档案[26]的记录,仅仅是十六家被毁烧锅中的一个例子罢了。俄兵千余名跳墙入院,赶打柜伙,“……砍伤柜伙,油浸柴草,纵火烧房”。[27]这就是多数商号的命运。

由于城内外皆成战地,整个经济完全破产,再加之“难民之避入奉天省城者不下三万余人,无家可归,近于流殍”[28],整个辽沈地区横遭侵略战争的祸害。不仅如此,浑河的水运事业在这次战争中也被扼杀了。

浑河的水运事业由来已久,历明、清两代,一直是辽沈地区下辽河出渤海赴津、登(州)、沪的通道。在铁路、公路尚未问世的情况下,通过浑河,可以将上游两岸的木材、山珍、皮货下驶外运,也可以运回杂货、绸缎、工具等。会战之时,水运商号中较有名声的五家——“利庆升”“永泉茂”“玉成福”“义集长”“广昌栈”共有大小船只五十余条。由于时值冬季,木船依例在骆驼圈子进坞过冬。俄军却以缺乏薪炭为名,将其全部“劈开作柴烧光”[29]。沿河船户无不遭此洗劫。

侵略军破坏沈阳经济的手段还表现在:他们为了掠夺军需物资或骗购财物,曾大量发行钞票。日本的军用票被称为“手票”,沙俄的军用票叫“羌帖”。日军“在我东北各地曾发行一亿九千万元,帝俄军用票发行数量颇巨,无法统计”。[30]日军“搜检甚严,有带银元者,辄以手票强易之……有携俄国羌帖者,轻则鞭楚,重则处死”[31]。而所有这些军用票都是不兑现的,战时用以掠取大量财物,战后即成废纸,中国老百姓把“羌帖”称为“枪帖”“墙帖”。据老沈阳回忆,当时用老毛子票子糊墙的人家时有所见。

侵略军利用会战毁坏城垣、盗窃文物、滥杀我国军民的罪行比比皆是,令人切齿。沙俄军总司令部设在城内,俄军占据各制高点,并把大炮架在城头,大炮发射时墙体时常震裂,掉砖落土。小西门附近的民房被占一百多间,门窗被拆或搭筑观察所,或被用做烧柴。日军攻城,则先用排炮猛轰城垣,轰毁了几座城楼、角楼,在西南城角炸开了大豁口,作为攻城的冲击点。1905年3月8日,俄军开始退却时洗劫了户部银行、奉天大学堂,还在故宫内搜寻财宝,挖地数尺。

南塔广慈寺是古城盛京的四座护城塔寺之一,建筑规模较大,是首先被侵略军强占并加以破坏的古迹之一。在俄军于该处固守时,寺院中的钟、鼓二亭被毁后,大殿也成了防御点,墙上掏枪眼,房瓦被揭掉开了瞭望孔,当中的喇嘛尽数被迫为俄军看马、筹粮。当日军突破五里河阵地之前,那里已中炮数发,待到交战于该地,则火光冲天,整座寺庙被火焰吞噬,除行将倾颓的南塔外,一切荡然[32]

如果说南塔广慈寺地处前沿,在劫难逃,那么城北六十二里的寒坡岭古庙能否幸免呢?没有。不但庙中的泥像要受几刀挨几枪(寻找金银财宝),最后整座庙也被俄军付之一炬[33]。其他如城南白塔铺的白塔、陈相屯塔山上的古塔……都被疑为可能充作炮兵瞭望点而被轰毁![34]

城内的文物被盗损的事更是频有发生。边城内的大法寺(即八王寺)占地广大,殿宇宏伟,古松苍郁,僧侣云集,正殿中的大佛相传可以与日本浅草的大佛相媲美。这座年代久远的古刹,后来曾为清代亲王阿济格的家庙。在浩劫中,这里曾作为俄军的军营、马厩及收容所。僧人的私有财物被抢光,大佛的金饰被剥净,门窗被劈烧火,古松被砍尽伐光,悠悠数百年的佛家圣地——大法寺不复存在了[35]

据载,南塔广慈寺达喇嘛希拉布僧格、西塔达喇嘛特克什巴彦、实胜寺的达喇嘛得莫奇等都曾向盛京礼部呈文,控诉据守“实胜寺”的“俄兵将所占瓦房焚烧,并将寺前后古树焚作灰烬”[36],还侮辱寺中喇嘛,逼索宝物等。

关外三陵中的二陵,即福陵(亦称东陵,努尔哈赤墓地)和昭陵(亦称北陵,皇太极墓地),均位于城垣之郊,虽迭经清政府呼吁要求予以保护,但日、俄两军并不理会。在二陵及周围都发生过激烈的战斗,陵中古物多被损坏,守陵的清军及陵户中的百姓亦有被杀的情况。

在福陵,曾有满族老人福禄康阿挥泪斥俄兵的义举[37];在昭陵,曾有“正兵高海山”[38]被俄军抢去枪马并被枪杀一案。俄军的骑兵以陵寝护城和松林为依托,从北、西两个方向力阻来攻的三个大队的日军,两军混战的结果是,寿命长达两百多年的古松被焚不少[39],贵妃陵园等古建筑完全被炸平。“六品顶戴尚香人文衡等因战事在隆恩门奋身当先悍然不避,与玉林等同时遇害。”[40]

对于日、俄两军的残暴行径,中国人民无比愤慨,但是清政府地方官却不准人民反抗,竟然要“居民亦当严守中立,须仍各勤职业,慎毋有轻举暴动之事”。[41]然而,在炮火纷飞,侵略者多行不义的情况下,连清军士兵、官吏也和百姓一样不断地遭受杀害。

据“九月初三日北京电、新任奉天交涉局长孙宝琛方抵任,即为俄人杀害”[42]。“增将军于九月廿四日派部下高等兵官一名往沙河堡侦探两军举动,旋即被日本哨兵查出,将处以军律。”[43]

“二月初旬,奉天西路游击马队管带阮风翔及知县马某,奉派新民府公干,行至塔湾被日本卡兵拿问,旋由其身搜出俄国路照一张,日员指为俄军侦探枭首戮之。”[44]

又“日军到奉天稽查各局所公牍拘去候补道以下数人,有某都司被枪毙”[45]。就是盛京将军本人也险些被胁迫而走,“奉天俄军败退时命一将校率兵多名拥入将军署中,称奉库罗巴特金将军之命,请贵将军至城外”[46]

其他,诸如“或征发我国人民使服劳役,或征收其器物,此为无可如何之事,我国人民且因此受有损失”[47]。至于日军“自建租界、强占国土,私筑铁路、私售货物不缴厘金,私设邮电”[48]等都是伴随着这次战争一起发生的。

日、俄帝国主义军队在中国土地上的厮杀,直接受害的却是中国人民。当时奉天全城人口不过“29652户,共177355人”[49],而日、俄两国投入奉天会战的侵略军总数共达60万人之多。这见于档案或书刊的资料,远远没能记清当时中国人民遭受的苦难。

面对帝国主义军队的暴行,昏聩、腐朽的清政府卑躬屈膝、任人欺凌。当奉天会战尚在外围进行时,奉天将军增祺就捧着从故宫取出的“玉牒”,率领随从开小北门逃跑到义县县城,置广大人民于水火而不顾,因而使奉天城内秩序更乱,使侵略军更加恣意妄为。

面对凶残的敌人,在没有本国政府军队保护的情况下,中国百姓曾进行多次零星抵抗,一些爱国志士,如受孙中山革命影响的丁开璋在奉天成立了“抗俄铁血会”,张榕组织了“关东自卫军”,曾给侵略军以打击,表现了中国人民不甘任人宰割的民族气概。

奉天会战是日俄战争中两军陆战的最后一仗,是日本取代沙俄在我国东北南部侵略势力的转折点。1605年9月5日,日、俄两国在美国的参与下,背着清政府签订蹂躏中国主权的《朴茨茅斯和约》,俄国将其在我国旅顺、大连和南满铁路的一切特权转让给日本。同年12月22日,日本又迫使清政府与其签订了《中日会谈东三省事宜正约》。清政府承认日本在南满的各种特权,在奉天、营口、安东划定租界,并且“允将由安东县至奉天省城所建造的行军铁路,仍由日本政府接续经营”,“开议奉天至新民屯铁路问题”[50]。这就是说,利用战争借口,日本非法强筑的安奉、新奉铁路“合法”了,它们将与“南满”路一起成为吮吸辽沈地区资源、榨取中国人民血汗的吸血管。从此,日本侵略势力日益深入我国东北。

关于日俄战争的专著,图影资料不少,日、俄两国尤甚,但对奉天会战,特别是他们对中国人民所犯的劫掠之罪却不曾涉及或很少披露,这是本文写作的原因之一。


[1] 原载《辽宁师范学院学报》1983年第5期,《沈阳志通讯》1983年第5期。

[2] 《维特伯爵回忆录》,转引自王魁喜等《近代东北史》,第193页引文,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4,第100页。

[3] 园田一龟:《奉天史话》日文本。

[4] 沼田多稼藏:《日露陆战新史》日文本,原书局,1964,第161页。

[5]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第178页。

[6] 日本陆军参谋部编 《日露战史》日文本,第九卷,第655页。

[7] 沼田多稼藏:《日露陆战新史》日文本,第192页。

[8]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第177页。

[9] 参见园田一龟《史迹奉天》日文本,1942。

[10] 昭和十三年编《陆海军军事年鉴》日文本,第566页。

[11] 《留守为难》,《日俄战纪》1905年第4期。

[12] 王彦威、王亮辑《清季外交史料》,卷一八一,民国23年(1934)。

[13] 王彦威、王亮辑《清季外交史料》,卷一八一,民国23年(1934)。

[14] 王彦威、王亮辑《清季外交史料》,卷一八一,民国23年(1934)。

[15] 《东方杂志》1904年第7期。

[16] 《东方杂志》1904年第7期。

[17] 《日俄战纪》1905年第15期。

[18] 克里斯蒂:《奉天三十年史》(日译本)。

[19] 克里斯蒂:《奉天三十年史》(日译本)。

[20] 日本外务省编 《南满洲に於ける商业》。

[21] 政协沈阳市文史委辽宁礼会科学院研究所合编 《沈阳文史资料》第一辑,1981年第6期。

[22]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9号。

[23]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60号。

[24]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61号。

[25]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3号。

[26]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1号。

[27]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1号。

[28] 《日俄战纪》1905年第15期。

[29] 《奉天通志》,第十函。

[30] 《近百年来帝国主义在华银行发行纸币概况》,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

[31] 《日俄战纪》1905年第10期。

[32] 《奉天通志》古迹及兵事节。

[33] 《沈阳县志》卷十三。

[34] 《奉天通志》古迹节。

[35] 《奉天通志》古迹节。

[36] 辽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7号。

[37] 《沈阳县志》人物节。

[38]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5号。

[39] 沼田多稼藏:《日露陆战新史》,原书局,1964。

[40] 辽宁省档案馆藏 《奉天税务署档》,第555号。

[41] 《东方杂志》1904年第7期。

[42]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

[43]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

[44]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

[45]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

[46] 《东方杂志》1905年第4期。

[47] 吕思勉:《日俄战争》。

[48] 支恒贵:《日本侵略满蒙史》。

[49] 日本外务省编 《南满洲に於ける商业》。

[50] 王芸生:《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第三十四章,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