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苦干
7月11日，星期六，早上8点30分，按照约定的时间吕烨，颜博豪和苏语璇都到达‘便民菜市场’的门口，菜市场只有一层楼目测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卖蔬菜，肉类和水产的加起来少说有上百家档口，幸运的是每个区域都管理有佳，卖水产的都集中在最左侧都区域；
初步估算了下差不多20个档口，三个人默默观察后确认使用和昨天同样塑料袋的有16家之多，这样根本毫无头绪也无从开口询问，三人重新聚在一旁...
“该问什么呢，人流量又那么大。”吕烨有些泄气，做好了艰难的准备，可没想到现实那么残酷，
“而且还不能确定袋子是否是从这里出去的呢。”颜博豪也很不乐观，
苏语璇咬着拇指聚精会神地想着，他们两个分析的没有错，凶手是不是卖水产的人都不知道，黑色塑料袋也有可能是其它菜市场的，到底哪里疏忽掉了呢，凶手将尸体抛在这附近肯定是有指向的，否则丢到更远处难道不是更能让人没有头绪嘛。
“语璇...语璇...”吕烨连续叫了两次，
“恩...”
“你没事吧，实在没有头绪也没办法。”吕烨看出她的自尊心很强，到目前为止都是按照她的思路查，现在卡住她肯定会很自责；
“我想坚持顺着这里查下去，目前只能假设凶手就在这里其中一个水产摊位，那么他们的刀具我们可以带回去让林亦舒检验下是否与截肢尸体的凶器一致；
第二，菜市场大部分摊贩都是和亲属承包很多摊位，这样肉类也卖，蔬菜也卖，得询问下这里的市场管理员和抽查部分摊位问下是否最近有摊位突然换人，或者突然不出摊；
第三也是我认为最有可能的一点，我们可以确认死者的手绝对不是做粗活重活的，那么极有可能是一位顾客，而且是一位很喜欢吃水产的顾客，如果一位老主顾常年有时间性的光顾，比如每周三，每周末，突然有一天不来了，摊主肯定会有印象的。”苏语璇说完又继续咬着大拇指，
没有听到两人的回应，抬起头看着他们，“是不是不靠谱？我只是多做几种假设，凶手抛尸的方法和地点实在太有针对性了，千方百计引我们过来绝对不是耍我们那么简单，就是想测试我们能不能找到和他想的同一条道路。”
“不是，就按照你说的做，博豪去询问市场管理员和打听几家蔬菜和肉类的摊位，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语璇和我从第一家水产摊位开始，也不是所有摊位都有斩骨刀，有的只是卖虾和梭子蟹，我们随机应变。”
颜博豪点点头便和他们分开，经过一上午的调查取证，颜博豪这边没有取得进展，所有的摊位都正常运行，没有出现新面孔；
而吕烨共查获六家摊位内有斩骨刀，也都在他们都摊位内见到体型较大的花莲鱼等需要用到，剩下的小水产内都没有发现，突然没收刀具对于摊位都生意有很大都影响，但在吕烨耐心解释的情况下还是得到摊主们的谅解，从他们的言行举止吕烨初步判定他们之内没有凶手，不知道林亦舒能否匹配出和凶器相应的刀具。
颜博豪回到水产区后找到吕烨，对着他摇了摇头，两人找到还没有询问完的苏语璇，到她身边后默默地等候着，等她问完这家后三个人往边上挪了挪位置，
“还剩三家，之前的都差不多没什么印象很深刻的人，博豪，你那边有发现吗？”苏语璇问，
“没有，所有摊位都照常运营，也没有新的面孔加入，主要大家都很忙，人流量又的确多，基本问了两句就不高兴说了。”颜博豪双手插着腰有些泄气，
“别泄气，只剩三家了，问完先去吃午饭休息会再从长计议。”吕烨鼓励着拍了拍颜博豪的背，
两人跟在苏语璇身旁走向下一家档口，已经差不都是午饭时间，菜场里的人已经少了很多，摊主们也得意清闲下来抽根烟，喝口水准备午饭，
“你好，我们是警察，有个问题需要你帮忙回忆下。”苏语璇平时大大咧咧的，一旦工作起来方方面面都很严谨，
摊主看到她身旁的吕烨，“我家没大刀，那位警告已经问过了。”
“不是刀的事，是这两天有没有一位熟客突然就不来了，你有没有印象？”
“记不清，我这都是熟面孔老客人，谁少来一天两天的也没差别。”
苏语璇明白他说得意思，“谢谢你。”
三个人正准备走去下一家，“今天星期六，是不是林老师没来啊？”老板娘在一旁对着老公喊着，
苏语璇等人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老板娘问，“林老师是谁？”
“是我们一个老主顾，基本每天都会来买点河虾，有时候买点鳝丝或者鳜鱼，像周六他肯定是雷打不动要来的，但今天他就没来呀，好几年的主顾了。”老板娘说完看了眼身旁的老板，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林老师今天没来，还特地给他留了条鳜鱼，但或者上午有事下午会来。”老板补充着，
“这林老师是什么人？”苏语璇继续问，
“这我们哪知道啊，只是光顾我们次数多就认识了，我们也不能问别人家在哪啊。”老板将手上的橡胶袖套脱下点上烟，
“他是老师吗？在哪里教书有谈到过吗？”苏语璇紧追不舍，
“他让我们喊他林老师就行，哪里教书真不知道，好像偶尔有一次他说过是初中。”老板继续说道，
老板娘立马补充，“我记得他说过已经退休了呀。”
“对对，好像是说过退休了。”老板叼着烟点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这位林老师在你们这里已经光顾好几年了是吧。”苏语璇问，
“对啊，真的好多年了，来这里的肯定就住在附近呀。”
“谢谢你们提供的信息，如果有需要我会再来的。”
“应该的呀，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板娘笑得很开朗，吕烨还留下电话号码，如果下午或者明天他们口中的人来买菜了就通知他，以免白白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