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也许是错的·动物与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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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也有语言吗?

长期以来,科学界一直都认为语言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本质特征之一。也就是说,语言是人类的专利,动物不会掌握它。然而,很多生物学家并没有被这个传统观念所束缚,他们积极从事动物语言的研究,而且取得了很大进展。

生物学家对动物语言研究得最深入的是猴子的语言。在实验室里,科研人员多方探讨过猴子的语言本领,却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意见。有一部分人认为,猴子能够使用一种句法,造一些简单的句子。另一部分人则认为,猴子只会使用一些代号,不会把两个符号联系起来组成一个新词,也不会使用哪怕是最基本的语法。

为了研究猴子在天然环境中是怎样使用语言的,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人类研究所的塞法尔特和谢内,来到肯尼亚的昂博希特国家公园进行了几百个小时的观察,把猴子们发出的报警声用录音机录下来,然后又在没有任何其他动物出现的情况下播放出来,结果发现猴子们对每一种声音都有固定的理解。

当录音机里放出猴子发现蛇时发出的报警声时,猴子们听了全都惊慌失措地爬上最近的树,随后在树枝上仔细地注视着地面,寻找那条看不见的蛇。当录音机里放出猴子发现老鹰时发出的叫声时,猴子们听了又急匆匆地从树上爬下来,躲进离它们最近的矮树丛里。

这两位研究人员还发现,大猴和幼猴的语言能力是有差别的。幼猴几乎把所有的哺乳动物都看成是豹,把所有又长又细的东西都看成是蛇。而大猴却能够根据不同的捕食性动物而发出相应的报警声。至于幼猴是怎样掌握每种叫声的意思的,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猴子已经形成了一套可以互相联络、传递信息的语言。

猴子无论是在就餐、梳洗还是休息、嬉戏时,嘴里总是不停地发出低沉的叫声。一般人认为这些都是无意义的声音,但塞法尔特和谢内在研究后发现,猴子发出的每一种叽咕声都有一个特别的意思。据他们说,已经鉴别出了其中四种叽咕声的意思。一种是“注意,另一群猴子走近了”。当用录音机把这种叽咕声放出来后,果然发现猴子们沿着自己的领地分界线分散开来。另一种是“就要开始一次集体活动,大家保持警惕”。第三种可以译成“我是你的领导,注意,我来了”。第四种的意思是“别害怕,我是你的部下,我来了”。不过,当猴子们发出一连串的叽咕声时,这究竟是一种简单的反复讲述,还是一连串中间无关联的字组,或者是具有句法结构的真正句子,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大量研究都可以表明,很多动物都能够发出有意义的声音。很多科学家都满怀希望地认为,将来总有一天,人们能够把动物发出的声音翻译成人类能够听得懂的语言,也可以让动物听得懂人类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