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21. 小小夫妻

七夕过后三天，大公子在工坊干活回来小柴木房。眼前站着一个大姑娘，穿着家乡的服装，头上绑扎着花布头巾，很面善的，笑嘻嘻的望着他。啊，她正是不见了四年的未婚妻子莫巴丽。大公子冲上前，握着她的手，她扑上来紧抱着大公子，大公子也抱着她的腰。

莫巴丽亭亭玉立，长得与大公子差不多高度，圆圆的粉蛋脸儿，身材也变得比以前胖了点。大公子感到她的胸前是软绵绵的，猛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放开了手，但是莫巴丽仍然是紧抱着他不放。

背后有人朗声说﹕「大公子，你安好吗？」那声音正是石卡将军的。大公子马上转身，拉着石卡将军。

原来，石卡眼见到天朝无意放归大公子，他便向保定王求请，送幼女莫巴丽来照顾大公子。他们打算赶及大公子生日前来到，为他举行成年礼兼成婚礼，结果最终也迟了三天。

亚齐旺征求得老掌柜的同意，可以在当晚拜堂成亲。亚齐旺淘出私人积蓄，为小夫妻做了两席简单的小宴，邀请了相熟的员工在茶仓空地吃喜酒。

亚齐旺妻子高声说﹕「一拜天地。」两小口跪地向天三拜。

旺妻叫﹕「二拜高堂。」两人欲拜向石卡，石卡马上阻止，朗声说﹕「大公子应当拜向王上王后。」于是三人一同跪地，手拿酒杯向南方三拜。之后，大公子本想再向石卡再拜，石卡立刻扶起他，说﹕「先君臣，后父子。大公子是储君，我绝不可受你跪拜。」

亚齐旺折衷地说﹕「大公子，那么你就站着拜吧。」于是大公子站着三揖，莫巴丽则跪地向父亲三拜。

旺妻继叫﹕「夫妻交拜。」两小口互相跪拜，石卡马上扶起大公子让他站着三揖。

礼成，众人鼓掌，上前祝贺。

大小姐兰芝和贴身丫鬟，站在远处默默看着，千般滋味塞满了少女的心头。

餐宴后，两小口被送入稍作收拾整理的小柴木房，各人离开。

在一芯油灯的微弱之光下，莫巴丽含羞答答地坐在床沿低下头，大公子也坐下，拉着她一双软绵绵的玉手，吻一吻她的圆粉蛋脸，然后傻呆呆的望着四年不见的她，很想向她倾诉自己的辛酸。

莫巴丽轻声用羯胡语说﹕「拉昂托斯，你，你自己来吧!」大公子多年未听过羯胡语。他定过神，用汉语问﹕「去哪里？我只有这个小房间!」

莫巴丽唯有跟他说汉语﹕「是要，要，洞房的。」大公子问﹕「房子好好的，怎么要打个洞？」她双手来回揑擦着手帕巾﹕「咦，你个笨牛。」

莫巴丽大过公子四个月，她已经发育来经两年。在她来天朝京师之前，娘亲和姨娘们已经教导了她好几天有关男女、生产和育儿的知识。加上大西南人比较中原人的男女观念开放很多，女子十四岁行过成年人礼后，可以自己认识小伙子谈心。只是大公子十二岁便离家，所以他在这方面一无所知，仍然是个小孩。

莫巴丽唯有自己吹灭油灯，为大公子宽衣，拉他躺下。在没有灯光下，她可以稍为轻松一点，侧身睡在大公子身旁，轻声地传授他全部自己的所学。两小口不断研究实习，大公子终于在第四晚才真真正正地，成成功功地，彻彻底底地，打胜首仗。从此，他就深爱上这门『那个那个健体锻炼』的武功，天天练习乐此不疲。